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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妻 苦主 和黄毛的牛头人文学12

    1

    任柒是在高中肄业之后结婚的。

    他高中时曾是橄榄球校队的明星球员,高大健硕的身体是他天然的优势,他在球场上激烈地冲刺、闪避、碰撞,每一次所向披靡,都能点燃全场的欢呼。

    他不必担心升学,因为有好几所大学都看中他的运动天赋,向他抛出了橄榄枝。

    库烛也常常来看他的比赛。面对这个温柔斯文的学弟,任柒总有些手足无措。

    即使是在任柒拿下赛点,周围的尖叫声快要掀翻体育馆的顶棚时,库烛也只是安静地坐在观众席,微笑地看向他。

    比赛结束后,库烛会跟着他来到更衣室,给他递水、看他擦汗,然后开车接他上下学。

    任柒不止一次地委婉表示过,自己不是小孩子了,不需要受到如此细致的关心,库烛笑着点点头,第二天却依旧准时出现在他身边。

    终于有一天,任柒身体的秘密被发现了。

    回想起当时的情景,任柒仍会控制不住地发抖。

    那时的库烛就像完全变了一个人,往常柔和的脸被阴翳覆满,黑沉的眼眸就像暴雨前的天空,即将降下凶暴的雷鸣。

    任柒还没弄明白,自己这副不男不女的身子,为何会惹得库烛如此生气,一回头却发现,对方把更衣室的门锁上了。

    距离比赛结束已经过了四十多分钟,空旷的体育馆里除了他们两个,再也没有其他人。

    任柒从没想到,看似纤细美丽的库烛,原来格斗技巧要比他丰富得多。

    他被捆住了双手,脱光了衣服,毫无反抗能力地摔倒在衣柜旁的角落里。

    而库烛兴奋得脸上都染上了红晕,他喘着粗气,分开了任柒的双腿,早就勃起的yinjing,对准了任柒腿间生涩的女性器官,然后欺身而入。

    接下来,无论任柒如何求饶、如何哭嚎,库烛都没有停手的打算。

    他被库烛锁在更衣室里强暴到深夜,身下那处畸形的雌xue,明明是初次被进入,却遭受了不合理的粗暴对待,连花唇都被蹂躏到红肿外翻,含不住的浊液从rou缝中溢出。

    而任柒哭得声音嘶哑,双腿打着颤,连站都站不起来,最后还是库烛把他抱到了自己的车上。

    那天之后,任柒请了一周的假。

    等到他身体康复,重新回到学校上学时,只要一见到库烛,就会条件反射地产生恐惧。

    而库烛完全忽视了他颤抖、瑟缩的反应,依旧紧跟在他身边,维持着温柔有礼的态度,就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无人之时,库烛凑到他的耳边,轻声说:“学长,和我交往好吗?”

    任柒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地看着他:“你说什么?”

    库烛笑得如同和煦的春风:“不然,全校的人都会知道你的秘密。”

    任柒虽然擅长橄榄球这种激烈的运动,但骨子里的性格却老实、保守,甚至有些逆来顺受。

    被威胁着,任柒只好答应了库烛的要求。

    从此,两人就以恋人的关系示人。

    好在,自从国会通过同性婚姻的法案后,同性伴侣在生活中已经屡见不鲜,两人的关系并没有招来非议。

    相反,还有不少队友对着任柒大发牢sao,嫉妒他拥有库烛这么漂亮的男友。

    而和库烛交往的苦楚,当然只有任柒才知道。

    在放学后的教室、教学楼的后花园、库烛的车上……只要库烛想要,随时都可能脱掉他的裤子,进入他的身体。

    好在,除了在性事上需索无度之外,库烛平时倒称得上是一个温柔体贴的好男友。

    临近毕业季,多数同学都忙于升学,而任柒同样也在申请大学期间的奖学金,难免抽不出空来应付库烛。

    一天,两人在图书馆学习时,库烛望着任柒,忽然说:“学长,我们什么时候也该准备结婚了吧?”

    “啊?”任柒吃了一惊,他从没思考过这个问题:“现在、现在考虑这个还太早了吧,怎么说,也要大学毕业后才能……”

    “原来,学长你是这样想的。”库烛点点头,似乎是对他的想法表示理解。

    自那以后,虽然任柒的生活十分忙碌,库烛对他的需求却比以前更甚,已经到了不分时间、也不分场合的地步。

    更让任柒无法接受的是,从前库烛偶尔还会在他的坚持下,选择戴套或者体外射精,现在每次却非内射不可。

    有好几次,任柒都不得不夹着jingye去参加橄榄球训练。当然,这也导致他在球场上的表现每况愈下,连教练都对他流露出了失望。

    他不由得担忧起了自己的大学录取结果。

    但很快,这样的担忧就彻底不存在了——

    因为他怀孕了。

    当任柒告诉库烛这一事实时,对方那张总是波澜不惊的脸上,竟然浮现出了狂喜。

    任柒嗫嚅着,还是说出了自己想要堕胎的念头。

    库烛停滞了片刻,面上的笑容还未冷却,说出来的话,却比地狱的修罗还要可怖:

    “如果学长要舍弃我们的孩子,说不定,我会生气到杀了你。”

    堕胎的事只得作罢。任柒被库烛领着,去见了库烛的父母,共同商议结婚的事情。

    虽然隐约有所察觉,但库烛家中的财富和权势,比任柒想象得还要惊人。

    共进午餐后,库烛的父母把儿子支开,单独对任柒说了一番话。

    任柒没有想到,像库烛父母这样有涵养的人,说话会如此不留颜面,让他羞愤得几乎落泪。

    在他们口中,不管任柒是使出什么阴谋诡计,怀上了库烛的孩子,既然事已至此,他们也就既往不咎了。任柒腹中的这个孩子,比他本人要金贵得多,从今以后,他人生中唯一的任务与目标,就是照料好库烛的孩子。

    任柒忍住眼眶内打转的泪水,向他们点了点头。

    因为唯恐被人发现腹部的异样,继而被揭穿双性身体的秘密,任柒很快就办理了退学。

    在一干同学的惊诧目光中,他放弃了高中的学业,撕毁了大学的录取通知,也割舍了橄榄球这个爱好,彻底消失在了众人的视线里。

    自那以后,任柒只作为库烛的妻子而活着。

    由于不想声张这件事,两人连婚礼都没有办,就匆匆搬进了新房里,开始了新婚夫妻的生活。

    同居之后,虽然碍于孩子,他们没有再做到最后一步,但库烛每天都逼迫任柒用手或者嘴伺候他。

    在库烛的三令五申下,任柒很少踏出家门,甚至连去附近的便利店买点东西,也必须告诉库烛,他在离家的十几分钟中都干了什么,遇见过什么人。

    丈夫的严密看管,时常让任柒感到窒息,但他一味忍耐着,生活倒也算是风平浪静。

    直到,任柒失去了自己的孩子。

    2

    哪怕从任柒流产的时候算起,已经过去了数年,每逢到库烛父母家中拜访,他仍免不了受到盘问。

    “小任啊,你怀孕那时候,到底有没有吃过不该吃的东西?”

    任柒只得唯唯诺诺地说:“我、我不记得了……”

    “唉,你这孩子……我们库家的基因一直很优秀,孩子也都健健康康的,到了你这里,怎么就怀上个畸形儿呢……”

    长辈故作关心的口吻、苛责的眼神、试探的问话,无一不让任柒感到如芒在背。

    事实上,如果他们知道真相,肯定早就不能容忍任柒站在眼前了。

    因为,任柒根本就不是因为胎儿畸形,而做了人工流产手术。

    事发的那天,任柒就和往常一样,到家附近的公园里散步,这是他少有的能透透气的时候。

    当他走到车流繁忙的十字路口时,忽然看到一个少年在路上疾跑。

    少年似乎被什么人正追赶着,哪怕跑到了路口,他也没有止步,而是气喘吁吁地翻出护栏,从马路上横越而过,可此时还是红灯。

    任柒几乎来不及思索,就朝着少年的方向跑了过去。

    怀孕的几个月来,他虽然疏于锻炼,但橄榄球培养出的良好体能倒还没完全退化,他竭尽全力,终于在一辆商务车驶过来的前一刻,冲到了少年身边。

    巨大的撞击力将任柒掀翻,他翻滚了数圈,终于在几米外的绿化带前停了下来。

    他睁开眼,忍着天旋地转,看向刚才的少年——

    对方被他推了出去,跌到了人行道上,除了手掌擦破了一点皮之外,应当是毫发无损的。

    任柒隐约瞧见,少年的衣服卷了起来,露出一截后腰,那里有一处蝴蝶形状的红色胎记。

    很快,少年就从地上站了起来,拍拍身上的尘土,回头看了他一眼。

    也只有极其冷漠的一眼而已,片刻之后,少年便回过头去,毫不留恋地走了。

    而任柒的体力无法再支撑更多的思考,随即,他的意识堕入了一片黑暗中。

    再睁开眼睛时,他便看见了库烛扭曲的脸。

    丈夫的神色过于可怖,那双黑眸中酝酿的风暴,似乎随时会将任柒撕碎。

    他怕自己的丈夫,怕得冷汗直流,以致于得知自己流产这一消息时,他只是麻木地点了点头。

    库烛已经看过了事发时的监控。他告诉任柒,他一定会让肇事司机付出代价,而引发这场车祸的那个少年,就算掘地三尺,他也要将其找出来。

    经过任柒的苦苦哀求,库烛勉强放弃了过激的想法。

    而父母那边,库烛也用胎儿畸形的说辞搪塞过去了。

    出院后,任柒就跟着库烛回到了家中。

    他没有料到,在接下来的一年半中,他都没能再离开家门。

    他们zuoai的强度更甚从前,不光是在床上,就连吃饭时、看电视时,库烛也要抱着任柒,甚至强迫他坐在自己腿上。

    为了随时容纳库烛的性器,任柒几乎连裤子都很少穿上,大多数时间只是草草披一件浴袍,身下的雌xue始终都是湿腻的。

    最严重的那段时间,任柒一天大部分的时间都消耗在性爱上,他的rouxue被cao得烂熟红肿,受到轻微的摩擦都会疼得钻心,甚至不能下地走路。

    在这种情况下,发现库烛还想继续做,任柒害怕得直流泪。

    除了在床上,库烛从不与任柒说一句话。

    两人的肢体时刻都紧密相依着,却没有任何正常意义上的交流。

    库烛不在家的时候,就会把大门反锁住,任凭任柒如何恳求,都不允许他出门。

    有一次,任柒打电话给开锁公司,试图找人来帮忙开门,但很快就被库烛阻止了。

    他这才发现,原来库烛还在家中装了监控摄像头。

    就连任柒的双亲想来探望他,库烛也以任柒身体不适为由,将他们打发走了。

    他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似乎掉入了一个越来越深的陷阱。

    从更衣室里让他留下阴影的那个夜晚,到被胁迫和库烛交往,然后是由于频繁内射而怀孕,继而选择结婚,再到如今连家门都不能出……

    任柒绝望地发现,自己已经无路可退了。

    一年半过去,因为库烛拒绝和任柒交流,他也没有任何和外界沟通的渠道,任柒的思维开始明显地变得迟钝。

    有一次,任柒和库烛坐在餐桌旁,他想让丈夫帮自己拿一下左手边的叉子,却怎么也想不出这种餐具的名称,只能指着那把叉子,用求助的眼目光望着库烛。

    而库烛只是皱着眉,冷眼旁观。

    第二天,库烛不再禁止任柒外出。

    这样日复一日地熬着,两人的婚姻已经经历了七年。

    他们在高中校门前的合照还摆在床头,那是任柒去参加一场重要的比赛之前,库烛赶来为他加油,由橄榄球队的队友替他们拍下的。

    照片上的任柒未褪青涩,站在灿烂的阳光下,笑得无忧无虑,而库竹的眸中蓄满温柔。现在看来,真是恍如隔世。

    近几年来,也许是上天惩罚他,任柒没能再怀上孩子。

    而任柒也能感觉到库烛对自己越来越冷淡。

    虽然不像自己流产后,库烛刻意冷战的那段时间一样,整日一句话都不说,但客气的言辞和行为,让任柒感觉他们如同住在一个屋檐下的陌生人。

    就连库烛以前最热衷的性事,也有好几个月没做过了。

    也许库烛已经对他厌倦了。

    这很好理解,结婚多年,新鲜感早就过去,谁还会喜欢一个早已和社会脱节的,既迟钝又麻木的人呢?

    任柒不止一次地设想过离婚,但他也是最近才发现,原来多年封闭的生活,早已让他从身体到心灵,都彻底地依赖上了库烛。

    就像在监牢中囚禁已久的罪犯,会恐惧获得自由一样,他简直无法想象,如果离开了库烛,他的人生该怎么度过。

    转眼间,到了库烛的生日。

    结婚七年,他们从没有在这一天庆祝过,其实任柒一直默默将这个日子记在心头。

    早在高中的时候,由于库烛一直对任柒温柔又殷勤,任柒感到无以为报,便从库烛同班的学妹那里打听到了他的生日。

    等到生日那天,任柒一早就买好了蛋糕,并找借口在放学后把库烛留下来,制造了一个小小的惊喜。

    “谢谢你,学长。”

    那时,在蜡烛的辉映下,库烛脸上露出的笑容,任柒到现在还记得。

    七年后,同样是在这一天,任柒决定做些什么,来拉近他们越来越遥远的距离。

    白天,库烛并不在家,可任柒一整日都坐立难安。

    他在抽屉里,藏了一个可以说是胆大包天的东西——一罐催情喷雾。

    这是他上网的时候,无意间在一个充斥着小广告的网站上看到的。

    他将它买了下来,并决定用在自己身上。

    思来想去,任柒认为,库烛对自己身体的兴趣,恐怕比自己本身要大。

    可过去这几年,他们zuoai的次数虽然多,任柒却几乎回想不起自己有什么很好的反应。

    库烛又如何看待他在床上的表现?是愚笨木讷,不解风情?还是受不了疼,动不动就哭?

    无论是哪种,想必都足够使人倒胃口。

    也许,如果他能表现得主动一些、大胆一些,丈夫就会回心转意了。

    深夜一点,库烛终于从外面回来了。

    任柒还来不及高兴,便发现库烛身上居然罕见地沾染了酒气。

    想来也是,作为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很少有不在生日时聚餐庆祝的。

    而他这个惹人生厌的妻子,自然没有资格成为替他庆祝的人之一。

    听见浴室里哗哗的水声,任柒咬紧牙关,还是从抽屉里拿出了那罐催情喷雾。

    他怕今夜一过,自己更加没有勇气做出如此大胆的事。

    他打开催情喷雾的瓶盖,先是喷湿了自己的分身,犹豫片刻后,又对着自己多余的那处rouxue喷了几下。

    药效发作得很快,没过多久,任柒就觉得自己的yinjing挺立起来,而比男性器官反应更大的,是他的雌xue。

    陌生的空虚感让他双颊通红,他控制不住地收缩着xue口,黏腻的汁液从那道狭缝中流出,湿透了内裤。

    他只能别扭地夹住双腿,来抑制那股过于汹涌的欲潮。

    好不容易等到库烛洗完澡出来,任柒立刻迎了上去,几次欲言又止。

    而库烛只是擦着湿发,一脸冷淡地望着满脸羞臊的妻子:“学长,有什么事吗?”

    他这么一问,反倒让任柒更不好意思开口

    库烛接着说:“既然没有,那我就去睡了,你也早点休息。”

    或许是受了太大的打击,任柒当晚浑浑噩噩的,也不知是怎么睡着的。

    第二天早上,任柒还未清醒过来,便听库烛说,要带他去参加一场商业宴会。

    库烛居然让自己陪他去见生意伙伴,这么多年来,还是头一遭。

    任柒顾不得其他,连忙穿上自己最齐整的衣服,和库烛一起匆匆出门了。

    午宴开始后,任柒才感到后悔不迭。

    餐桌上讨论的全是一些时事、财经相关,他连听都没有听过,又如何插得了话?只好默默低头吃饭。

    席间,和库烛最谈得来的,不是他这个妻子,反倒是一个叫黄昴的青年,也是库烛颇为重要的合作商代表。

    黄昴瞧着颇为年轻,应该比库烛还要小几岁,打扮得也不像其他人那样一板一眼,稍长的头发用发带束住,和那张精致小巧的脸颇为相称。

    和这样的人比起来,任柒更觉出自己的黯然失色。

    他甚至觉得,自己不该出现在众目睽睽之下,让别人知道库烛有这样一个没有见识的妻子,恐怕背后不知要怎么取笑。

    更糟糕的是,被宴会厅里的暖风一吹,他发现那瓶催情喷雾的效力并未消失。

    他的男根已经悄悄抬头,还好穿着宽松的大衣,又有桌布遮挡,才没让其他人看出端倪。

    用完餐后,库烛看见他泛红的脸颊,用冰凉的手背贴了上去:“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

    任柒知道自己不应该隐瞒,可羞耻心让他实在无法将事实说出口,只好沉默着点了点头。

    库烛把一张房卡递给他:“那你先到楼上的客房休息。”

    任柒生怕被人发现自己正在勃起,一路走得极为缓慢,好不容易到了房卡所在的楼层,他沿着房间号指示牌走过去,看到一扇虚掩的房门,便长舒一口气,走了进去。

    这是一个宽敞的套房,他看到卧室的门关着,便以为是丈夫比他提前回来,已经先行进去休息了。

    他不想被库烛发现身体的异样,于是独自躺到了沙发上。

    他现在身体燥热,心里像是有一团火烧着,尤为渴望丈夫的气息。

    正好,有一件衬衫搭在沙发靠背上,任柒慢慢地蹭了过去,将脸贴到了衬衫布料上。

    扑面而来的气息,正是库烛常用的香水味道。

    任柒感到一阵没来由的安心,精神也有些松懈了。

    他被yuhuo煎熬得实在难受,便脱下裤子,用衬衫裹住自己的前端,上上下下地撸动起来。

    他自觉是利用丈夫的衣服在行yin,这实在是一种莫大的刺激,让他忍不住闷哼出声:“嗯、嗯啊……呜呃……”

    黄昴万万没有想到,出门前随便挑选的一款香水,竟会让他窥见如此香艳的画面。

    他听见卧室外隐约的响动,便将房门推开了一条缝。

    跪坐在套房沙发上的男人,黄昴刚才还见过,库烛介绍说是自己的妻子。

    之前在席间,黄昴就觉得任柒很可疑,大庭广众之下,他居然面红耳赤,屁股不断地在凳子上辗转挪动,sao味儿都快溢出来了。

    眼下,这个身为别人妻子的男人,竟然不知廉耻到了这种程度,连裤子都脱了,偷偷跑到自己的房间里自渎!

    再细看一眼,黄昴不由得更为震惊。

    他不知道任柒是何时对自己起了心思,可对方实在贪心,自慰还不够,还饥渴到用自己的衬衫裹住yinjing,腰部一下一下地耸动着,似是十分沉醉。

    顺着任柒分开的大腿内侧,黄昴又留意到一件事。

    这个男人居然生了一具雌雄同体的身子,在男性器官之后,还有一处柔腻雌xue。

    此时,也许是任柒太过动情,那娇小的花xue从内而外地透出了粉色,yin汁从xue口淋漓地滴下,看着就很媚,很好cao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