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羚文学 - 耽美小说 - 当海棠美人穿进正经网站np在线阅读 - 37 标记你的领地

37 标记你的领地

    白栗撅着屁股被干得连奶子都在跳,下体充实的快感让他大哭,江之颐顶一下逼他就尖声一下,这叫床声真是江之颐闻所未闻,一点也不sao浪了,这么惨,好像他强jian他!!

    江之颐脑子里不停想着白栗给蒋奕禾挡刀,想着白栗跟傅俭恩爱,完全罔顾了白栗的本性,认为白栗是认真这么哭,不想跟他做才这样的!

    江之颐这样冰雪般的人,眼睛竟然开始烧红,他强行把guitou钻进白栗蜷缩的宫口里面,白栗惨叫着推打着江之颐,两腿打着颤想逃跑,光是做出这种反抗的动作,就被江之颐发怒地爆cao了十来下,越想逃jibacao得越深入,肚皮都被顶出形状来。

    江之颐整个耻骨都卡进白栗的臀rou肥逼里面,原本上翘的臀rou无论江之颐是cao进去还是拔出来,都被压得扁扁的,白栗哭哑了嗓子,只能发出噎住的声音,眼泪滴答在地面上,脸上奶子上被哭湿了,自己的腿也是湿的,江之颐一cao他就全身泵水,水珠纷乱地撒出去,有的是腥甜的逼水,有的是咸涩的眼泪。

    白栗直到现在都没有saosao甜甜地回应他,江之颐脑子里只知道这件事。

    江之颐拔出jiba,粗暴地把白栗转过身来,挎起他的大腿,盘到腰上,白栗哭得没眼看,眼泡红肿,腿也无力,但是一滑下去,就被江之颐拎住,非要白栗夹住他的腰不可,这个体位白栗的阴部全部暴露出来,江之颐恶意地搓着阴蒂,让白栗xue口吐出粘液,再把两片嫩生生的yinchun用力掰到极限,内里的rou全都翻了出来,江之颐就这么掰着批,把jiba干进去,亲眼看着白栗的肚皮上顶出自己guitou的形状。

    白栗拼命摇头,手指推在江之颐胸膛上的力度,跟抚摸没什么差别。

    白栗已经被干坏了,还是只想着推开他,江之颐脑子里只能想着这件事。

    白栗只要有一点点反抗的意思,就会招来江之颐更粗暴的对待,他被抵在墙面凹凸不平的花纹上,用这么简陋狭窄的地方达到无数高潮,江之颐的guitou一直插在zigong里面,抽插时也不会拔出去一点。

    江之颐根本就不想拔出来,他只是往白栗xiaoxue深处顶,白栗yindao反复被那一截最粗大的yinjing根部撑开着,江之颐重心全在他的zigong里面,用guitou搞宫交。

    白栗被顶得灵魂出窍,给墙壁和江之颐身上泄出大堆的汗水和体液,让江之颐冰凉的身子也变得跟他一样yin靡不堪,他快被cao出全身高潮了,没法再做出抗拒的假样子,白栗理智泡在沸腾的快感里,他突然四肢收紧,阴部肌rou用力,把江之颐从外到里地缠紧,盘住他的脖颈肩膀和腰杆,逼xue夹紧jiba。

    江之颐一直处于狂热的愤怒中,白栗突然摇起屁股,要命地吞吃他的jiba,连zigong都有夹紧的趋势,那些紧致guntang又湿润的嫩rou裹在他jiba上啃咬蠕动,江之颐guitou被白栗吸得发麻,甚至有点尖锐的戳刺感,高潮的触须在爬出他的尿道,他随时都会射精。

    白栗咬住江之颐的脖子,一点一点地舔到江之颐冰凉的薄唇上,舌头钻进江之颐嘴里,和他舌吻,就算是江之颐这样的人,舌头也跟jiba一样guntang。

    江之颐尝到眼泪的咸涩之味,让他想起白栗之前怎么抗拒他,白栗长了个sao逼,是心甘情愿跟自己发sao么?

    江之颐被猜疑催化,越来越嫉妒,但是对付白栗除了cao他没有别的办法,怒气全都转化成爆发的性欲,江之颐捏着白栗的臀rou,把白栗整个挤在墙面上,白栗夹他,他就粗喘着顶胯捣弄白栗已经蓄满一汪爱液的zigong,白栗被cao得全身都在滚动着快感,所以不管是江之颐用矫健的身子压住他,还是抵着他后背的坚硬墙壁,只要用力气蹂躏着白栗的肌肤,就会让白栗的快感加倍。

    被撑满的xiaoxue更不用说,是快感的发源之地,江之颐cao在深处跟白栗宫交,guitou硕大饱满,每一次都能把白栗的zigong捅到变形,白栗天生就是为挨cao设计的,江之颐越捅他,这高潮就越强烈,白栗闭紧了眼,全身紧绷到僵硬,脚趾也蜷成虾仁状,什么呻吟也叫不出口了,指甲扣紧了江之颐的后颈,恐怕挖出不少血印子,他感觉到江之颐的jiba一下一下地捅出高潮的影子,就像打火石即将点燃稻草时冒出的火星,这些guntang的沫子就在白栗逼和卵巢里飞溅,溅到全身酥麻guntang,干柴烈火,只等沸腾。

    江之颐开始加速,密集地撞击白栗zigong四处,jiba在里面打起游击了,白栗的xiaoxue越咬越紧,rou壁还在抽搐爬行,江之颐预感到白栗这次高潮会很惊人,他已经被白栗拥有第二生命一样的性器夹到喷出了大堆的精丝,撞击仍然没有停止,并且越来越凶猛,江之颐的jiba就像阀门逐渐被精水涨破的巨大水枪,一边狂插猛cao,一边有力地往白栗zigong里喷射精水,精柱越喷越粗壮,喷溅出一股,就能将白栗整个zigong内壁沾满白精。

    等到江之颐达到正经射精量,他两腮有些发红的面孔也不能再保持冷静,一瞬间蹙起眉,眼里全是爆炸开的情欲,是每个男人在白栗身上都会达到的高潮情态,江之颐粗喘着,甚至嘶吼了一声,白栗同时全身疯狂战栗,臀腹像刚刚搁浅在岸上的鱼一样蹦跳,这么搞,只是把江之颐的jiba坐得更爽,两人都爽,白栗控制不住地发出绵绵不绝的yin叫,叫声尖锐急促,身体痉挛,xiaoxue升温潮吹,绞紧了体内膨胀的yinjing。

    白栗的小腹一瞬间涨了起来,撑到透明的xue口也徐徐地溢出浓白色的jingye,在两瓣臀rou上淌过横七竖八的痕迹。

    两人竟然一起达到灭顶的高潮。

    江之颐cao弄渐渐放缓,最终jiba静止在一滩由炙热的yin靡xuerou和浓稠精水混合而成的“泥浆”之中,白栗全身的肌rou也逐渐松懈,发泄过的软腻rou体绵绵地挂在江之颐身上,腿努力缠住江之颐的腰际,小腿在他后腰上交叠,夹出狭窄的腰线。

    江之颐带着白栗身体全部重量,手臂撑在墙壁上喘着气,jiba湿淋淋地塞在白栗逼里,交媾的性器褪去充血勃起的状态,精神也倦怠疏懒了,白栗突然就变了态度,脸上没有一点被江之颐强迫的模样,被伺候舒服了,满心都是欢喜和爱恋,撅起嘴密密麻麻地亲吻江之颐的脸颊脖颈,还要伸出舌尖来舔舐,娇滴滴地喊着“老公”“老公”。

    江之颐的眼神渐渐清醒过来,他还有点轻微地喘,侧过头来观察白栗撒娇的模样,江之颐一面向他,白栗立刻凑到他嘴上,把舌尖喂进去,江之颐面不改色地跟白栗舌吻,嘴里全是啧啧的水声,但跟将才那充满情欲的缠吻不同,江之颐越来越冷静,脸上已不见一点情绪,只是机械地回应白栗罢了。

    江之颐抱着这个善变的黏人白栗,舌头持续跟白栗交缠,jiba也塞在逼xue里,如此绕开所有监控,走一下jiba就顶一下,白栗就酥酥麻麻地哼唧一声,要是没在舌吻,舔着江之颐别的地方有说话的余地,白栗就要黏黏糊糊地喊一声老公。

    这样插着逼走到白栗卧房的楼层,对着白栗的卧房特别安装了监控,江之颐这停下,他的jiba又翘了起来,浓精全被jiba挤出,流满了白栗两条腿,白栗一路也被江之颐顶得sao逼乱喷水,江之颐就放倒白栗,在楼梯铺设的地毯上像对乱cao的兔子一样搞起来,白栗这回不反抗他了,眼睛还是肿的,可是自己掰开大腿给cao。

    江之颐一言不发cao逼,没两下就强迫白栗跪趴着,把他屁股啪出响亮的动静,xiaoxue干着干着,突然一拔出来,猛地干进白栗后xue里,得亏白栗是海棠特供,挨cao是满级技能,白栗只是凄惨地尖叫了一声,整个人颓然崩塌,小奶子都扁在地毯上,只有屁股被江之颐抓得高高撅着,两枚xue任他驰骋。

    江之颐不理会jiba被夹出的剧痛,guitou这种最敏感之地,却是打头冲锋陷阵的,这酸爽可见一斑,江之颐表情却没有一点异样,速度一点没慢,还是这样猛干白栗,爆插了几十下,后xue沾满了他jiba上自带的yin水jingye,蜷缩的肠rou全被干得软烂,吸在江之颐的jiba上,跟着他抽插的动作晃动。

    白栗不多时惨痛的叫声就变了味,尾音上挑,江之颐再干他两下,就彻底yin荡了,白栗调情地往前爬一爬,江之颐果然挺着雄赳赳气昂昂的jiba追过来,深深地cao在xue里,白栗一丁点也别想拔出去。

    到了贴着监控盲区的边缘,江之颐突然抱起白栗,拿活生生的美人受当飞机杯,一手揽着白栗的腰,一手搂住白栗的胸部,奶子全堆在他手臂上,让白栗两只脚都离地,这样抓着白栗往jiba上taonong。

    白栗爽得两脚乱蹬,已经迷乱了,这回是正面抵在墙壁上被江之颐caoxue,全靠江之颐的手臂和jiba支撑自己,白栗不多时就插在江之颐jiba上全身发抖,高潮来了去,那yin水就顺着脚趾滴答下去,把地毯浸湿大片的印迹。

    这股隐秘的yin秽的动静,渐渐地在宅子四处弥漫开来,只要是监控盲区,就会响起呻吟和交媾声。

    江之颐是真的在傅俭的宅子里把白栗cao了个遍,他这种行为,多少沾点标记领地的意思。

    *

    傅俭一直提心吊胆,一抽空就掏出手机看看监控录像,看到白栗哭着到处找蒋奕禾,他脸色臭到一种极致,白栗哪是被鬼缠身了,是他缠鬼吧?

    他前脚刚走,白栗就满屋寻人,无缝衔接是吧。

    傅俭一直关注宅子的情况,白栗跑进一个拐角就再也没现身,这是让傅俭最提心吊胆的地方。

    他耐着性子等了两个小时,其中穿插着开会和处理事务,他还是没等到白栗现身。

    最古怪的,他明明看见江之颐进门了,但是江之颐在门口的监控晃身而过,傅俭就再也没在监控看见他。

    江之颐和白栗一起失踪了两个小时,什么也没有,连人影都没有。

    傅俭感觉很不妙,他立刻推了行程,开车赶回家,一进门,直奔白栗消失的拐角——空无一人。

    傅俭五脏下坠,像白栗那样,一间一间房地找,不过他的动作可暴力得多,门都要被他摔飞。

    门撞击到墙壁上发出砰砰砰的巨响,整栋宅子连带空气都在发颤,傅俭哪都没找到,最终站在白栗的卧房前面。

    白栗在监控里走出这间卧房之后,监控里根本就没显示有任何人进来。

    但是他已经找遍了其他所有房间所有角落,不止是白栗,江之颐他都没碰见。

    他也没见着江之颐走出宅子,综上信息可得,不管唯物不唯物,合理不合理,白栗和江之颐要么在这间卧房,要么白栗已经被江之颐拐跑了。

    或者被蒋奕禾拐跑,不管谁,结局都一样。

    傅俭打开这间房门,一点脾气也使不出来,小心翼翼地拧开门把,这副怕惊扰的样子,傅俭强烈期望白栗在里面。

    等房门缓慢推开,傅俭出了一身冷汗,几乎是瘫靠在门框上。

    白栗就躺在床上酣睡,身上盖了一张毯子,看他落在毯子外的光裸双肩、手臂、小腿,白栗多半是裸的。

    傅俭放轻脚步,走到床边,抚着白栗的头发俯身吻他,白栗呢喃出一声甜甜的老公,继续在梦乡里沉睡。

    傅俭感觉有些东西悄然改变,再也没法恢复原样,譬如自己,譬如江之颐和那只鬼,只有白栗始终如一,傅俭撩起白栗身上的毯子,便看到白栗前胸后背印满了走廊墙壁上凹凸的花纹,这些红色的印记在白栗身上蔓延着,情欲之花在娇嫩雪白的肌肤上大团怒放,看来白栗在这个世界功德圆满了,不然怎么拿下这么一身绮丽的勋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