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发现秘密 雄虫的承诺(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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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顿是乌卡瑞里安研究院的一名普普通通的整理员,专门负责整理实验后的材料回收和器械检查工作。 这天他如往常一样,走进纳塔莱特殿下的实验室,因为殿下每次都很有条理的的使用材料,他很快就能整理好殿下的实验室。 可是,虫神在上! 这到底是那一只雌虫干的好事!写字桌周围是喷洒的jingye,淡淡的雌虫信息素的味道,可能是时间有些长了,所以信息素的味道都已经闻不大出来了。 可是这只坏虫,竟然敢这样亵渎纳塔莱特殿下,简直是不可饶恕! 他一定会记住这个味道,下次一定把对方揪出来! 事实上,因为雄虫还未成年,不能分泌雄性信息素,而那饱含雄虫气味的jingye全部被锁在哈莱茵的生殖腔内,所以,霍顿并没有问道雄子的气味,只以为是一直雌虫对着殿下做实验的地方意yin自慰。 这可真是一只yin荡的虫子,霍顿看着四溅的jingye在心中默默的想。 其实亚雌本就没有多浓郁的信息素,甚至亚雌很难怀上雄虫的蛋,这也是为什么亚雌大多只能成为虫族的消耗品的原因,但这也是在近千年的时间才愈演愈烈的。 在虫族还未龟缩一隅,还是那个星际霸主的时候,虫族社会远比如今要和谐健康的多,当然,随着时间的流逝,一些真相也只能掩盖在历史的车轮下了。 他在打扫到书桌内侧时,突然看到桌底露出了白色的一角,他好奇的弯腰将那东西拽了出来。 是一张实验数据的结论,霍顿扫过一眼本想将之放在写字桌上,但是他有些在意自己无意中看到的数据,便仔细看了下来,这是重型机甲的数据,但是又稍有不同,像是在精神力方面做了着重改进。 他为纳塔莱特殿下的大胆想法而感到惊叹,但是在看到实验结果上写着失败两个字时,也有些失望,但他很快又想既然殿下有这种想法,那就说明殿下还会再改进想法思路。 看着这张字迹干净隽秀的结论报告,他想,既然是在地上捡到的,以殿下的仔细想必不会犯这样低级的错误,所以这只是一张作废的纸…… 想到这,霍顿将手中的纸页对折起来放进自己的口袋,有些满足,这是纳塔莱特殿下的字迹呢! 而在王宫,纳塔莱特的寝宫。 纳塔莱特还在沉睡中,自那天殿下的近身侍从哈莱茵抱着昏迷不醒的纳塔莱特殿下回来,就引起了不小的sao动,一阵虫仰马翻后,医疗师确认是雄虫成年前的精神力补偿反应,大家才微微松了口气。 但是,大家又疑惑为何纳塔莱特殿下的反应这么强烈,他们询问哈莱茵,而身为殿下的的近身侍从的哈莱茵都表示殿下最近没什么异常,他们不得不将之归结于雄虫的天赋等级过高。 哈莱茵也将殿下最近的举动看在眼里,他也见过殿下精神力使用过度的样子,他似懂非懂,但是他清楚殿下可能并不想让某些虫知道。 能让殿下防备的虫,哈莱茵眼眸微沉,是受帝国王室cao纵的议会,还是雄虫保护协会,亦或是两者都有? 刚刚洗完澡的弗里徳拉神色寡淡的从浴室走出来,蓝发微湿,半长不长的垂至肩部,他随手拿了一条白色的毛巾,边擦着发丝边朝着床走去。 让他既期待又忐忑的,崽崽的发情期就快要到了,那天雄虫势必要同雌虫交尾的,但是他也知道那一定不会是他,他的“不详”从开始就注定了永远都不不可能和崽崽在一起,他的雄父不会同意,他的雌父早在有了弟弟之后也当他是只透明虫,没有任何根基的他只能雄虫亲口说要他,如此才能一直跟在对方身边。 不然,他们一定会想方设法把他随便打发出去,他绝不会跟其他雄虫的。 思来想去,竟只有跟崽崽坦白这一条路可走,他苦笑一声,将毛巾搭在衣架上,躺靠在床上。 赤色的瞳孔有些迷茫失焦,他有耐心等着崽崽长大,可是事到临头他反而胆怯了。 如果崽崽不喜欢他,怎么办?他了解崽崽,如果知道他的情况,只要他开口,那么即便不喜欢他,为了帮他,崽崽也会要他,可是,扪心自问,这真的是他想要的吗? 可是…可是,如果能够一直呆在他心爱的小雄子身边,即便是只能远远的看着他,他也是高兴满足的。 弗里徳拉抬起手,遮住眼眸。 他到底该怎么办才好? 他躺进被子里将自己慢慢蜷缩起来,无声的呢喃着。 崽崽…… 就在他以为这又是一个难眠的夜晚时,他的近侍奥蒙突然敲响了他的房门,“殿下,纳塔莱特殿下的医疗师埃克已经进去许久了,那边传来消息说殿下今晚是被抱回来的……” 还不等他说完,寝室的门外被从里面大力的打开,弗里徳拉惊疑不定的面容出现在奥蒙眼中。 在听到雄虫可能出事的消息,弗里徳拉心跳都停了停,他掀开被子就不顾形象的往门外跑,也不管奥蒙,推开他就走。 奥蒙被推的一懵,反应过来,看着雌虫只穿这一件单薄的睡衣,不由急着拿起一件外套追去,“殿下!殿下,您慢点……” 当他匆忙赶到,雄虫的寝宫里已经虫满为患了,杰利文眼尖的看到了弗里徳拉,他眉眼一挑,趾高气昂的朝弗里徳拉走过来,剩下的虫有的莫不关己站在一旁看戏,有的跟在杰利文身后狐假虎威的走过来。 弗里徳拉收了收脸上的焦急,他停下脚步,伸手拿过追在他后面的奥蒙手里的外套,不紧不慢的披上衣服。 “呵,我亲爱的弗里哥哥,你可真会装啊,殿下现在还昏迷不醒,你做出这副可怜巴巴的样子给谁看?”虫未至声先到,杰利文毫不掩饰自己的恶意,冲着周围的雌虫道,“你们说,我们的哥哥是不是打的一手好算盘?真是可笑至极!” 弗里徳拉仿佛没听见他的兄弟们的窃窃私语,对他们鄙夷的眼光视而不见,听着杰利文的话,他连神色都未动一下,这些年,随着雄虫不加掩饰的亲近偏爱,这样的场景发生过不是一次两次了,他若是在意才是让他们痛快。 只不过这样声势浩大的来找他的麻烦还是这些年来第一次,他垂下眼眸,大概他们对雄虫的发情期是势在必得,所以觉得无所畏惧了吧。 毕竟,没有雄虫会拒绝能为他们带来地位和权势的雌虫,更何况身为sss级雄子的纳塔莱特,他面临的压力不会比任何雄虫小,甚至更大,拒绝这样庞大的世家,无疑是自断退路。 弗里徳拉只是不痛不痒的回道,“可能吧,那杰利文你可别错过了在殿下面前表现的机会,我看艾达他们都比你近。” 杰利文冷笑一声,狠狠瞪了面上风轻云淡的弗里徳拉一眼,扭头往回走。 他可不想让别的兄弟抢到他的前面去!他一定会让殿下看到他的真心,而且雄父答应过他,殿下的雌君一定是他! 看着杰利文离开的身影,弗里徳拉挺直的脊背微微放松,在心底缓缓舒了口气,他沉默着从一侧绕过去,找到了正低头记录着什么的埃克。 正写着药剂配比的埃克感受到眼前挡住他的阴影,他顿了顿抬起头,看到来虫并不感到意外,起身行了一礼后,埃克缓缓道,“弗里徳拉殿下,您来了,殿下他是成年前的正常反应,没什么大问题,只是不知道什么原因,殿下的精神力损耗有些大,近段时间怕是要好好休息一番了。” 知道对方要问什么,埃克直接一口气解释完,他们殿下总归是在意眼前这只并不受宠的雌虫殿下的。 有时候,他也不的不为之感叹。 在等了一晚上,雄虫还是没醒,来到这里的雌虫不得不暂时离开。 弗里徳拉站在树后,看着一只只雌虫离开,这处院子才又恢复宁静,他转头朝着雄虫的卧室走去,因为杰利文一直霸占着对方的卧室,所以他们一直没有得到机会进去。 来到雄虫卧室门口,就看到站在那像根柱子一样的哈莱茵,弗里徳拉顿了顿,轻声道,“哈莱茵。” 从愣神中反应过来的哈莱茵,行礼回道,“弗里徳拉殿下。” “等会,我有事要问你。”边往里走边冲着对方道。 “…是。”哈莱茵猛地握拳,又缓缓松开。 弗里徳拉殿下是发现了什么……? 将门关上,隔绝了哈莱茵的视线,弗里徳拉慢慢走到床边,看着脸色苍白安静的沉睡的雄子,他眼眶微微有些湿润,侧坐在床沿,他指尖温柔的抚上纳塔莱特的额角从眉峰缓缓划过,满是深情是唤道,“莱特……” 在看到雄虫颈侧雪白细腻的肌肤上,残留的几抹红痕,他微微皱眉,将对方的衣领往下拉了拉,待看清是什么印记后,他脸色骤变,不敢置信的将对方的领口全部扯开。 雄虫身上密密麻麻的吻痕,这一切都在向他昭示着什么,一股怒火从心底喷涌而出。 是谁勾引了一只还未成年的雄虫!!? 电光火石间,他想起刚进门时不经意的将视线撇向哈莱茵,在对方的脖颈上也有相似的痕迹,这样的猜测让他面上微变,哈莱茵! 他紧抿着唇,面色发沉,不再迟疑的起身,走到门口,弗里徳拉深吸一口气,让自己平静下来面色如常的打开门。 他侧头示意站在门口的哈莱茵借步说话,然后率先离开。 走到寂静无人的训练室,弗里徳拉猛地回身扯住哈莱茵的衣领,待哈莱茵反应极快的想要反击,弗里徳拉已经松开手,然后一拳朝他打来。 哈莱茵被雌虫毫不留情的一拳直接打飞出去,缓了一会,他才捂着腹部摇晃着站起身,倒吸一口气,然后似笑非笑地抬眸看着弗里徳拉,“殿下可真是一点都不留情啊。” 此刻,哈莱茵已经明白对方为什么会扯他的衣领。 毕竟刚和雄虫做过,那些痕迹尚未消除,被对方发现没什么奇怪。 弗里徳拉冷笑一声,全然不复在雄虫面前的温柔模样,“哈莱茵,你勾引他!” 这点他从不否认,能勾到雄虫也是他哈莱茵的本事,就是勾引了又能怎么样。 但他又明白,眼前这只雌虫在殿下心中是地位,所以他沉默着,对弗里徳拉的话不置可否。 看着对方不以为意的样子,弗里徳拉眼神冰冷,他语气极轻,“你真是该死……” 他守了这么多年的珍宝,被这个小偷偷走了! 哈莱茵轻笑一声,“弗里徳拉殿下何必如此生气,您也是早知道会有这样一天的不是吗?只不过这只虫不是我也是别人,相较而言我反而是最好的选择。” 看着矮他半头,气势却毫不逊色,即使是如此狼狈的模样也带着点云淡风轻的笃定的哈莱茵,弗里徳拉不得不承认,这只亚雌比其他亚雌来说算得上优秀。 但这并不是,他在雄虫还未成年前就勾引对方的理由! “帝国优秀的雌虫多的是,比你漂亮的亚雌也不是没有,你有什么?”弗里徳拉略带讽刺的勾着唇角,半垂着眼看着对方问。 听到弗里徳拉这样问,哈莱茵便知道对方已经接受了,只是他还是拿出了一个无法反驳的理由,“但是,弗里徳拉殿下,我相信,我足够的识时务。” 弗里徳拉不置可否,雄虫的选择他没办法干预,也不能干预,所以他直接开口询问,“你一直跟在他身边,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吗?” 听到弗里徳拉的问题,哈莱茵目光微闪,他轻轻道,“殿下他和艾兰格院长走的比较近,很多事我都不知道。” 其实,他隐约知道自己的殿下在做什么,但是,既然殿下没有说,那么他就当自己不知道,如果弗里徳拉殿下想要知道,那就让殿下亲自告诉他好了。 见在哈莱茵嘴里再也问不出什么,弗里徳拉转身就走,他理智上明白对方的话,也不得不妥协,但是情感上他没法这么心无芥蒂。 再次回到寝室,弗里徳拉坐在床边,握住纳塔莱特的手,轻轻贴在脸侧,低不可闻的呢喃,“莱特……” 一连几天,纳塔莱特都没有醒过来,要不是埃克说是因为雄虫等级太高,又因还未成年而消耗过多,也不用如此多的时间来恢复,属于正常的情况,弗里徳拉绝对不会等这么多天还没有行动。 但随着时间的流逝,而雄虫还是一动不动的躺在床上,若不是对方还有呼吸,弗里徳拉真的有种,对方出了什么意外的感觉,但不可否认,等了这么多天,他已经有些慌了,想要对方能够快点醒来。 他真的很害怕,纳塔莱特会一睡不醒,害怕他不能再和他的殿下说话玩闹。 收拾完手里的东西,抬头看了看窗外的日头,天色已经暗了下来,他匆匆拿了支营养剂就往纳塔莱特卧室走。 这已经是第三天了,快点醒过来吧,莱特,我想你了…… 走到门口,刚一打开房门,坐在床上的雄虫就转过头来,弗里徳拉看着对方那笼着一层雾的眼眸看向自己,手中的营养剂掉落在地,湿意一瞬间盈满眼眶,他张开想要说话却哽咽难抑。 他慢慢走过去,抬起手想要触碰对方,却在距离纳塔莱特侧脸零点几毫米的地方停住,好像对方是一个一触即碎的梦,让他心生怯意。 纳塔莱特看着对方的举动,隐隐想到了什么,他柔着眉眼,久未说话的他一开口,声音里就带着几分沙哑,他抬手轻轻握住对方微颤的手,“德拉哥哥,抱歉让你担心了。” 听到雄虫的话,感受到那实实在在的触感,隐忍许久的泪终是滑落下来,他呜咽着,像是受伤的小兽,一把扑倒雄虫怀里,语句颠倒意思混乱的诉说着自己的恐慌,“呜…我以为…我好害怕…我爱你…莱特我爱你…呜…我真的…好爱你…真的…我真的…莱特…我…莱特…呜……” 刚刚醒过来的纳塔莱特,听到雌虫直白的表露着自己的爱意,也懵了一瞬,他有些吃惊,迟疑的低头看着对方,“…德拉…哥哥…?” 顶着红彤彤的眼睛,弗里徳拉抬头看着雄虫,他也知道自己冲动了,但是看到对方的那一刻,他就再也忍不住自己心中的情意,他想要说出来,想要让对方知道,哪怕会被拒绝,被疏离,他也认了。 但看着雄虫吃惊迟疑的模样,弗里徳拉还是觉得嘴里发苦,他抿了抿唇,仰头靠近,边靠近边观察着雄虫的神色,见没有抗拒和厌恶,他才小心翼翼带着献祭的心情轻轻触上那软弹的薄唇,然后没有了动作。 纳塔莱特眼神一下子暗沉下来,他有些吃惊,但是在听到弗里徳拉说出爱他的话,他却明显的感受到自己胸腔鼓噪的厉害,心跳的频率渐渐加快,有一种喜悦的情绪让他不由自主的想要扬起唇角。 爱…吗? 在雌虫吻上他的唇角时,他心跳重重的跳了一下,一只手环住对方的腰腹,微微用力,他低声询问,“德拉哥哥,你爱我吗?” 雄虫没有拒绝他,不光没有拒绝他,还愿意同他说话,弗里徳拉眼神微亮,毫不犹豫的点头,带着一点羞涩,他轻声却又坚定的回答,“爱!最爱莱特了。” “不后悔?”纳塔莱特声音越发的轻了,像是怕惊扰了什么。 弗里徳拉小幅度摇摇头,双臂紧紧环住雄虫的脖颈,小声道,“不后悔!” 听到雌虫是回答,纳塔莱特猛地扣住弗里徳拉的后脑,带着一丝凶狠的侵略性撬开雌虫的唇瓣,勾着对方香软的小舌,在口腔肆意的攫取独属于弗里徳拉的气息,用力的舔吮过他口腔的每一个角落。 黄昏的橘黄从窗檐洒下,雄虫闪着温柔的眸子像是在弗里徳拉心尖轻轻扫过,让他的心猛地一颤,有些酸酸软软又带着幸福和满足。 直到对方越来越软的喘着气瘫在他的怀里,纳塔莱特才放过对方,轻轻吻了吻弗里徳拉的唇瓣,抵着他的额头,看着对方水润的眸子。 因为刚刚的激吻,雌虫的脸上已经泛起了潮红,嘴唇微张着,显得有些红肿,他抬起右手,拇指碾过雌虫带着津液的唇角,有些怜惜的吻了吻他的眼眸。 弗里徳拉有些虚软的紧紧攀附在雄虫身上,有些黏虫,纳塔莱特将下巴搭在雌虫松软的发顶,半眯着眼享受了一会静谧温馨的气氛。 他嘴角勾起一抹浅淡的微笑。 原来,他喜欢德拉哥哥啊…… 他蹭了蹭雌虫的发丝,然后微微低头,在对方耳边轻声道,“德拉哥哥,你不要后悔,我不会放手了。” 像是突然被惊喜砸中,弗里徳拉难以置信的瞪大眼睛看着纳塔莱特,他抖着唇,“什…什么?” 他听到了什么?是他理解的那个意思吗? 莱特,莱特他,他也是喜欢自己的对吗? 看着直愣愣的看着自己,显得有些呆呆的弗里徳拉,纳塔莱特勾了勾唇,浅浅的笑着,尾音微微上扬勾的虫心里一阵苏麻,“做我的雌君好不好……德拉。” 雌…雌君! 弗里徳拉眼神微亮,但想到他的身份,又暗淡下去,他难以启齿的道,“我…我不行…我不行的…” 他苦笑一声,下定决心的抬头看着不解的雄虫,第一次在对方面前撕开自己血淋淋的伤疤,“莱特,我是不详,是诅咒,我配不上你,而且…而且他们不会同意的……” “德拉……”纳塔莱特低头注视着对方哀伤的赤瞳,眼瞳一瞬间分裂成无数复眼,又瞬间恢复原状,让虫以为那只是错觉,他微薄的唇吻上弗里徳拉的眼,充满了珍重和怜惜。 “是因为这双眼睛吗?”面对雄虫的询问,弗里徳拉难堪的撇开眼,低不可闻的应了一声。 纳塔莱特抬手捧住雌虫的脸颊,认真的对他说,“可是,我觉得它们美极了,我喜欢它们倒映着我的身影,那是我最美好的礼物,德拉哥哥,我不在乎你是什么地位,什么身份,我喜欢你,你答应我,这就够了,剩下的我会解决,相信我,好吗?” 弗里徳拉弯起眼眸,泪珠不受控制的滑落,他重重的点头,哽咽着,“嗯!” 他不去想以后会怎样,这一刻,听到雄虫的话,他已经觉得此生无憾了。 不过是随生即生,随死即死罢了,他已经无所畏惧。 本来一直盯着雄虫的弗里徳拉渐渐阖上了眼眸,这几天一直守着纳塔莱特,从没有好好睡过觉,他实在是太疲惫了,在雄虫苏醒后卸下了心房,又因为被对方接受,被幸福包裹的他就这样沉沉睡去。 纳塔莱特柔着眉眼,温柔的看着怀里的雌虫,他轻轻抱起对方放在床上,让他能够更加舒服,半侧着身子撑着头看着雌虫安静幸福的睡颜,他控制不住的将一吻轻轻落到对方眉心,轻不可闻的呢喃,“德拉哥哥,不用担心,我会把一切都安排好的。” 好像怎么都看不够似的,纳塔莱特眼睛一眨不眨的一直注视着身旁的雌虫,细细的描绘着他的面容,心里胀胀的有些满足,好一会,他才轻轻起身,朝门口走去。 “殿下……”哈莱茵低垂着头,对开门走出来的雄虫恭敬的问候。 本来看到雄虫苏醒过来,他是喜悦的,可是在看到两只虫在床上吻的难解难分,他的心一阵阵的抽疼,默不作声的关上门。 早该知道的,为什么还是这么难过? 纳塔莱特淡淡的应了一声,也不多说别的,只道,“最近什么情况。” 听完哈莱茵的话,纳塔莱特冷笑一声,到底还是坐不住了。 看着雄虫脸色微凝,面上是从未出现过的冷肃锐利,哈莱茵微微一怔,一瞬间给他一种两虫距离很远的感觉,让他心里发涩发苦,他掩饰般低下头,低声道,“殿下,雄虫保护协会的会长想在你苏醒后,见一面,他有些事情要和殿下商量。” “我知道了。”纳塔莱特唇角微微勾起,似笑非笑道。 将他这段时间积攒下来的事情处理好,他收拾妥当后,回到卧室。 弗里徳拉早已醒了过来,在感受到身边并没有雄虫的存在,他慌了一瞬,以为那美好的承诺是自己做的梦。 但在感知回笼,他慢慢放下心来,这是雄虫的卧室没错,是他所熟悉的雄虫的卧室,清楚这些之后,他便乖乖的呆在床上,等着雄虫回来。 窝在暖呼呼柔软的大床上,弗里徳拉眯着眼愉快的蹭了蹭枕被,呼吸间都是雄虫的气息,让他沉醉。 直到一声轻笑,让沉迷雄虫气味不知今夕何夕的弗里徳拉惊醒过来,他茫然无措的抬起头,就看到纳塔莱特靠着门一脸温柔的看着他,唇角微微上勾,让他不由红了脸。 纳塔莱特心中一片柔软,他看着他的德拉哥哥,乖软的躺在他的床上,那小心翼翼的表情带着满足和幸福,让他情不自禁的想要去守护这样的笑容。 他噙着一抹温柔的笑意,走到床边,俯身撑在雌虫身侧,右手轻轻抚上弗里徳拉的左脸,温柔的摩挲着,他缓缓低头,亲了亲雌虫的眉心,细细密密的吻从上至下,最后落在对方紧张的微微抿起的唇瓣上。 落到那柔软绵滑的唇上,纳塔莱特停在哪里没了动作,他紧紧地盯着对方的神情,试探的伸出舌尖舔了舔弗里徳拉的唇珠,在看到对方微颤的眼睑,他弯起眼眸,慢条斯理的吮吻着雌虫的唇瓣,继而温柔的勾缠住他的舌尖,慢慢地,弗里徳拉不再满足这样缠绵至极的温柔,他伸出双臂环住雄虫的脖颈,笨拙的迎合。 被弗里徳拉的急切取悦到的纳塔莱特眼眸变得深邃,弗里徳拉感受到自己被瞬间束缚进一个并不单薄且有力的怀抱,惊呼还未出口就被淹没在满是情意的激吻里,雄虫温热的舌滑入口中,贪婪的攫取着他的气息,用力的卷着他的舌尖,划过每一个角落,这一瞬间,他的心跳如鼓,声音大的仿佛就在耳边。 他们的身体紧紧的贴合在一起,任谁见了都能感受到他们对彼此的情意。 纳塔莱特微微抬起头,薄唇离开时还带起一根银丝,看着大口喘气的弗里徳拉,他有些好笑,温声笑道,“德拉哥哥,还不会换气啊。” 听着雄虫的调笑,还是自己最爱的雄虫,弗里徳拉一下子羞红了脸,吭吭哧哧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只是低头埋进对方的胸口,低低地“嗯”了一声。 他抬起手,揉了揉弗里徳拉松软的头发,如深海般幽蓝的长发垂至肩背,柔顺的就像此刻的弗里徳拉,纳塔莱特紧了紧手臂,“没关系,多来几次,德拉哥哥就会了。” 雄虫的话,让弗里徳拉一下子抬起头,血色妖冶的瞳仁此刻显得呆呆地,像一只乖狗狗,眼神发亮的看着他,让纳塔莱特有些忍俊不禁。 弗里徳拉忍不住动了动,往雄虫身上拱着,像一只蝶族幼虫的原始形态――毛毛虫一样,一拱一拱,纳塔莱特刚要开口打趣,就闷哼了一声,神色变了又变。 碰触到一个guntang灼热的硬物,弗里徳拉有些疑惑,好奇的蹭了蹭,直到感受到雄虫握着他腰肢的手一下收紧,在听到雄虫性感低哑的声音后,他明白自己碰到了什么,一下子僵住不敢乱动。 面对着心爱的雌虫,又是在亲密接触后,起反应再正常不过,但是他也没想要做什么,但看着雌虫僵硬的一动不动的窝在他的怀里当缩头乌龟,他又好笑又无奈,低头抵着雌虫的额头,眸色认真道,“德拉哥哥,你不用害怕的,如果你不想,我是不会对你做什么的,我们总有一辈子的时间去习惯彼此,不是吗?” 被雄虫真挚的眼眸看着,弗里徳拉能感受到对方的珍重,他只感觉自己像是泡在一汪温暖的泉水里,一颗心被小心的安放,让他的眼眶酸涩万分。 “怎么就哭了呢?”纳塔莱特用拇指轻轻拭去弗里徳拉眼角无知无觉流淌下来的眼泪,“德拉,你是水做的吗?” “不…不是,是雄…雄主太好了……”弗里徳拉摇摇头,叫出了那个爱他心底曾期盼过无数次的称呼,有些忐忑。 看透了雌虫的小心机,纳塔莱特也不戳破,他喜欢的雌虫,多一些宠爱又如何呢?所以他只是浅笑着,反问,“对你好,还不开心?” 见今天,雄虫就是要逼出自己的心里话,弗里徳拉抿了抿唇,带着些许羞涩,他轻声解释,“就是太好了,所以才会哭,雄主,我会被宠坏的,我不想到最后无所适从的被厌弃……” 注视着对方不安里透着些许脆弱的眸子,纳塔莱特心中一抽,他知道,童年的伤痛还是给弗里徳拉留下了不可磨灭的痕迹,他的不自信,他的患得患失都是那时候留下的,既然认清了自己的内心,接受了对方,那这些不完美,也应该是他所接受的。 “我知道了。”纳塔莱特轻声道,他将雌虫往自己怀中揽了揽,在对方耳边缓缓道,“德拉,我纳塔莱特在今天,向虫神起誓,永远不会随随便便就厌弃你,永远不会伤害你,会待你始终如一,直到生命的终结,这是我的承诺。” 弗里徳拉赤色的瞳孔里闪着光,他大胆的抬头,吻上了雄虫微薄的唇,笑弯了眼眸,小幅度点了下头。 两只虫又黏黏糊糊在床上厮磨了一会,才相拥睡去。 乔恩笑眯眯的起身,带着满意的笑容说,“那,我就将纳塔莱特殿下的意思传达给陛下了。” 心思回转间,纳塔莱特起身相送,笑不达眼底,他挑了挑眉,回握了一下手,他侧身示意,“乔恩阁下请便。” 看着对方渐渐离去的背影,纳塔莱特缓缓落下脸上的笑容,他沉默半晌,才倏然一笑,带着一丝讽意,“呵,真是只狡猾的雄虫。” 他还没有成年,这些虫就开始往他身边塞虫,他只能暂时应下,争取时间,在他成年前一定要把试剂研究出来,起码要有谈判的筹码。 经此一遭,他的紧迫感越发的大了,但是他刚醒,暗处的眼睛又让他不敢轻举妄动,他还是担心会被发现蛛丝马迹,他坐下仰靠在软椅上,闭上那能看透虫心的眸子。 弗里徳拉发现最近雄虫神情有些凝重,自那天出去见雄虫保护协会的会长乔恩后,他的莱特就变得有些不对,他有些担忧。 其实,他能想到对方为什么会找雄虫,应该是为了雄虫的发情期。 在雄虫的发情期与之交尾,是雌虫最易受孕的时候,会有虫争也是理所应当,而且争的虫也不会少,更何况,雄虫成年后,若一个月内没有缔结婚姻,那么就要履行帝国的匹配义务,每月至少要接受五只雌虫的匹配申请。 一股羡慕嫉妒自心中升腾起,他的占有欲和嫉妒心在狠狠地啃舐着他的理智,弗里徳拉在心中苦笑,以前他盼望着能一直守着雄虫就满足了,现在,在得到雄虫的承诺后,他开始不满足,还想要更多,真是可笑,他的欲望只会越来越多。 有些失魂落魄的,他颤了颤眼睑,微微抿起唇,但是,不行,不能让雄虫厌恶他,即便那是每一只雌虫心底最真实的渴望,他也不能表露出来。 哈莱茵站在书房门口有些踟蹰,他的殿下最近一直拒绝他的求欢,而且,他能感受到雄虫对他的疏离冷淡,更何况还有弗里徳拉殿下在旁边虎视眈眈,让他不由心生焦虑,他怕若是自己再不采取措施改善同雄虫的关系,他们可能真的要到此为止了。 听到敲门声,纳塔莱特最后勾了一处,放下翅笔,揉了揉眉心,“进来。” 他抬眸,在看到进来的虫后,有些讶异的挑了挑眉,“阿茵?” 垂着眼眸,哈莱茵安安静静的走到雄虫身边跪下,试探的将手搭上对方的腿,软软的开口,“殿下,阿茵知道错了,真的知道错了,求您不要不理阿茵。” 看着亚雌卑微的样子,可怜巴巴的望着自己,纳塔莱特微微后仰,闭上眼眸沉默半晌,才长叹一声。 被雄虫的叹的心尖一颤,哈莱茵有些慌张,他声线里带着一丝哭腔,“殿下……” 终归是跟了自己这么多星元的亚雌,对方这样大胆也确实是他太过宠爱对方,他睁开眼,抬手捏住亚雌的下颌,认真的问道,“我能相信你吗?” 哈莱茵点点头,有些迫切,他抬起右手,“以虫神起誓,哈莱茵绝不会再犯!” 定定地看了对方半晌,纳塔莱特才将手放下,淡淡的应了一声。 “殿下,阿茵能服侍您吗?”明白那事暂且翻篇,只要自己往后不再犯,他的殿下就不会放弃他,这委实让他松了口气,又大胆的开口。 他是真的想了,而且,殿下他欲望那么强,也应该会很难受吧。 因为体质的原因,这段时间又将心思全都放在了实验上面,这么久没有纾解,纳塔莱特也不好受,但是让他去找哈莱茵他又有些犹豫,所以在对方问出来后,他只略微思索了一下,就同意了。 得到雄虫的应允,哈莱茵眼睛微亮,他伸手将雄虫的雄根从睡裤里掏出来,粗长的性器已经勃起,同亚雌柔软白皙的手形成鲜明的对比,哈莱茵眼神直勾勾的盯着那个给他无数欢愉的rou物,慢慢低头,张嘴含住了那如鸡蛋般大的蘑菇头。 因为久违的亲密,哈莱茵这次格外的缠绵,纳塔莱特半眯着眼,任由亚雌的唇舌舔弄裹吸,快感一阵阵席卷着他的意识,对方柔若无骨的双手捧聚起雄虫沉甸甸的卵蛋揉弄,喉口放松将粗长的雄根吞下。 “哈……嗯……”koujiao所带来的快感让本就欲望高涨的雄虫更加情动,在哈莱茵如此尽心的侍奉下,纳塔莱特忍不住挺动腰胯,向亚雌喉咙的最深处顶cao了数下。 刚刚到情欲的最高处,门口就突然传来了弗里徳拉疑惑的声音,“没关门吗,莱特,那我进来了?” 端着星果来找纳塔莱特的雌虫,推开门走进来,刚想开口说话,就被眼前这一幕震的一时失语,他愣愣地看着亚雌嘴里粗长的凶器,因为过于粗长,亚雌的嘴被撑到最大,还未完全含进去,露出了二分之一在外面,那可观的rou物上青筋直冒,让弗里徳拉先是一白的脸色迅速爆红,心跳鼓动得飞快,几乎要跳出喉咙。 被口的舒服至极的纳塔莱特被来虫突然的出现,动作不由一顿,他握着亚雌的指尖一颤。 哈莱茵听到弗里徳拉的声音,紧张的一些收紧喉咙,狠狠绞住雄虫的rou冠,纳塔莱特也不再顶弄,放松精关将雄精一股脑的射到亚雌嘴里。 “唔……呃呃呃……”哈莱茵吞咽着雄虫的jingye,然后将硬挺灼热的rou身上的白浊一一舔净,眼尾微微泛红,低着头站起身。 纳塔莱特拍了拍对方的肩背,然后亚雌就乖巧的停下动作站在自己身后,他将依然勃起的rou物塞进裤子,起身走向呆愣的雌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