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 不理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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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点,庭舟凭着生物钟睁开了眼睛,他其实有些困。 身边的人依旧睡的很香,庭舟钻进被窝,还没开始有所动作,就被拎着后颈拎了出来,庭舟疑惑着对上人的目光,商陆半闭着眼睛,俨然是刚睡醒的样子。 “过来,再陪我睡会儿。”商陆的声音带着两分慵懒,却又不失温柔。 庭舟将头埋进人的颈窝,商陆侧躺着环着人的身体,庭舟的精神全部放松了下来,就这么又睡了过去。 等他再醒过来,眯着眼睛想摸一摸主人,没摸到,身边的被褥也已经没有了温度。 庭舟随手抓了抓头发,半坐起来。抬头想拿身边的长衬衫,没摸到才想起来昨天晚上洗澡后没穿衣服就躺到床上了。 掀开被子,庭舟想去衣柜里拿衣服,脚腕上的东西和映入眼帘的银色让庭舟愣在床上。 这是… 左脚腕和右脚腕上各有一个银色圆环,圆环侧有两把小锁,将中间一条细链牢牢锁住。 庭舟盯着脚腕上的锁链,过了好一会儿,才下床从衣柜里拿出了一件长衬衣套在身上。 链子长度刚好,不会影响到他走路,但也仅限于走路。 尤其是走路时牵动链子在地上发出的声音,才真正让庭舟有些无措。 庭舟重新回到床上,拿被子盖住下半身。双手环膝,下巴抵在膝盖上。 想必昨天晚上自己偷偷去许家已经被主人知道了,他原本想等主人醒了后第一时间承认错误的,可是没来得及。 上次中枪,商陆把他关在屋子里晾了好久,一天只来看他一次,不碰他也不和他说话。庭舟宁愿商陆狠狠教训他,也不愿意饱受那种冷淡的痛苦。 这次是他擅自行动,可是他是在保证自己安全的前提后才出去的,而且,他有足够的信心许家的那些人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可是不管怎样,商陆生气了。 主人现在还在家里吗,要不要下楼去看看。可是自己脚上的锁链… 怕什么,反正是自己家。 这么一想,庭舟下了床,打开了门,楼下传来男人的声音,好像还不止一个。 往外迈了两步,庭舟看清楚是洛烨和修然,立马回了房间关上了门。 楼下听到动静,洛烨轻轻笑了笑,开口:“什么时候把人管的这么严了,除了你谁也不能见?” 商陆唇角勾了勾,不置可否,“他现在的样子不宜见客。” 这话说的模棱两可,很容易让人联想到其他地方去。修然在一旁听得红了红脸。 “好几个月没见了,你还是那么禽兽。”洛烨调侃他。 “你倒是嘴利了许多。”商陆看着人实话实说。 几个月前洛烨受伤出现了第二人格,直到上个月前那个狠辣狂戾人格才消失,这期间发生了什么,商陆没有调查,兴许只有修然才知道各中细节。 总归是洛烨身体无碍,只不过性格确实发生了一些改变,虽依旧是温和有礼,但是整个人上下都带了冷意,听说前几天谈了一笔生意,硬生生的没让对方得到一点儿好处,几句话便把对方吓出了冷汗,这般处事风格和从前大相径庭。 修然往楼下瞧了一眼,这次估计是见不到庭舟了。 “阿嚏——” 洛烨转头,将修然往怀里拉了拉,有些焦急问道:“怎么,冷吗?” “不,不冷。” 洛烨摸了摸人的额头,体温是正常的。 昨天晚上修然在他身下出了不少汗,洛烨怕人着凉。 和商陆要说的话也差不多说完了,便和人道,“商陆,没别的事情我们先走了,下个月阿然生日,记得带庭舟来。” 商陆挑了挑眉,“没问题。” 洛烨看起来精神很好,想来应该是生活过得十分满足,而自己家的这位却大晚上偷偷跑出去让主人独守空房。 胆大包天。 商陆打开房间门,庭舟就跪在门口,不知道跪了多久了,好在地上全部铺着地毯,并不会有寒气。 “主…” 商陆看了人一眼径直往房间里走,庭舟挪动膝盖,跟在人后面。商陆走了没几步就停了下来,两三下将皮带从腰间抽了出来,对折后后头狠狠抽了下去。 庭舟闭眼没躲,皮带滑过空气留下的破空声在他耳边响起,快速而凌冽。 皮带并没有抽到人的身上,庭舟抬头看着商陆,下一刻皮带便被绕到了脖子上,商陆攥着末端,就这么牵着人往调教室走。商陆的步子不慢,而庭舟因为脚上的锁链有些跟不上人的速度,爬的磕磕绊绊,脖子也被扯的有些泛红。 调教室里不知什么时候有了一个大型的笼子,一米五高两米宽。 商陆把人拉到笼子前,打开笼门,冷声开口:“进去。” 庭舟颤巍巍的张口:“主人…” “驯服奴隶很有趣,我也允许奴隶恃宠而骄,不过三更半夜偷跑出去的奴隶,万一哪天被别人玩儿了——” “——不是!不会!”庭舟焦急的否定,打断了商陆的话。他从来没想过商陆会说这种话,他怎么可能会让除商陆之外的男人碰他。 商陆俯下身抓起人的头发,让人被迫仰着头看向自己,脸色阴沉,一双眼睛在灯光阴影下显得深不可测,说出的话冰冷刺骨:“你的保证一文不值,对待你这种喜欢半夜偷跑出去的奴隶,直接关起来就行了,也不必费什么心思。” 说完,商陆甩开手,庭舟就像失去支撑,胳膊磕在地上。 庭舟颤抖着一直眨眼睛,不让里面的东西掉出来,他从心底升起一股巨大的委屈和恐惧。 “你别生气,我进去。” 庭舟觉得自己喉咙像被什么堵住一样,声音哽咽,说不出什么话,也忘记了要解释。 商陆的话就像给他判了死刑,脑中一片空白,只觉得遵从商陆的话就会让人不这么冷漠和生气,如果哪天商陆真的不为他费心了,那他一定会活不下去。 膝盖慢慢挪动,庭舟还是没控制住让眼泪掉了下来,在碰到笼子的前一刻,商陆捧住了庭舟的脸。 庭舟看着商陆,眼眶里的水让他看不清楚。 商陆蹲在地上,用手给人擦眼泪,庭舟脸上的泪却像止不住的阀似的再次漫了上来。 “别哭了,我心疼。”商陆吻上人的眼角,轻声抚慰。 “为什么……说那种话,你知道,我…不会找别人,你,罚我,关我,都好,半夜,,偷跑,是我不对,…”庭舟哽咽地断断续续说话,发泄他的委屈,“可,商陆,我,只要你,只,有你。” 商陆害怕了,将人紧紧抱在怀里。昨晚上庭舟半夜起身他就察觉到了,庭舟离开了多久,他就在窗边站了多久,他相信庭舟的能力,也知道庭舟要去做什么。可这个小奴隶一声招呼不打就自己去了,不依靠他,不给他添麻烦,所有的事自己处理。他心中不舒服。 他希望庭舟独立,却又不想他太独立。 结果自己反而不理智了起来,说了让人无法接受的话。 商陆将自己的额头贴近庭舟的额头,“抱歉,庭舟。我…” 庭舟咬住了人的唇,是用了力气的咬,也顺带堵住了人的话,尝到一丝儿血腥味儿后,舌头强势的攻开牙关,与另一张舌头猛烈交缠。 热切,放肆,委屈,爱意全都发泄在这个激烈的亲吻里。 直到呼吸不畅,庭舟才慢慢松口,嘴唇通红,直勾勾的看着商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