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遇(触手play,失禁,潮喷,大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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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滴——”屏幕上图片变换的频率慢了下来,cao纵台上蓝光闪烁。 “噢,看样子已经有结果了。” 台上的人这么说着,图片定格,他探头望了一眼,皱皱眉,随即笑了起来。 “好,本次3175届四系实习生存地点为——” “森暮星区!” 森暮星区…… 听到消息的那一刻,江顾难得地走了会神。也难怪那人会迟疑。 陈秋就是在这里失踪的。 谁能知道原本危险性为C的小星球竟然埋藏着一个针对于人族精英的阴谋呢。“种族纷争……”江顾微微紧了紧拳,有一种挫败的无力感,即使是现在的他,面对这些依旧是渺小至极。他唯一能做的就是把握住当下,然后试图去掌控住自己以及所爱之人的命运。 可是、可是…… 江顾阖眼,无论如何,他都不该让这个名字再牵扯住他了。四年多的时间,一切都该结束了。 他忽地回过神来,这已经是自他来到森暮星第十几次想到陈秋教授了。 是的,他已经在这里生活了一个多月。 江顾的运气一向不错,正巧降落在水源的附近,经过几周功夫算是在河边建造出一个挡风挡雨的小木屋,虽然外表简陋,但还算实用,更何况江顾很是花了几分力气,制作了一排防御机械与监察机械。 水源周围难免有大型异兽,不过江顾的伴灵白狼王的威慑能震慑大部分动物,再配合侦查无人机带来的先机与狼毫笔的扫荡抡砸,他遇见的异兽基本上都沦为了储存的食物晾在架上。等木屋真正建起来了,周围地带的异兽也差不多被安排得妥妥帖帖。 大概这就是全能的妙处吧。 不过还有一处,他至今未曾去探查,那便是水底。倘若没有足够充足的准备,谁也无法说遇见突发情况一定能够脱险。 今天去一趟吧,不把住处周围的环境彻底摸明白,他是不可能会彻底安心的。 河水下较一般的河更深,再加上水草遮拦,接近底下便很昏暗了。只有一处微微泛着朦胧的白光,不是太远。江顾估摸了一下自己的屏息水准,很快锁定方向朝那里游去。 压力有些沉重。他继续向前游了一会儿,眼见得光芒更胜,便加速行进。终于,在他快力竭的时候,周身忽的一轻,氧气一下子灌入鼻腔——水底果真别有洞天。 江顾刚巧站定,便听得断断续续几声呻吟,夹杂着极沙哑的低喘与一阵粘腻的水声。他随即后知后觉地闻到一股奇异的幽香。 江顾:我说我不是故意的你会信吗? 于是他本着不要打搅别人好事的(善良)初衷沉默(欲盖弥彰)地闪到一块巨石背后,又沉默地听起了现场。 似乎是听见江顾破出水面的响声,里面那人的喘息声渐歇,很快“噗叽”一声,像是有什么东西滑入,又接连着难以控制的闷哼,交杂痛苦与欢愉的呼声,那声音几乎是哑了,听不清内容,只呈现几个无意义的破碎的音节,彰显着其主人的煎熬。那声音慢慢低了下去,“嘶嘶”的仿佛是蛇游动在地面上的声音就显得突出而明显,给人以滑腻的感觉。 ——不对!江顾在这一带也游荡了有一月余,却从未发现其他人的踪迹,更何况……他回忆起刚刚那些让人脸红耳赤的声音——只有一个人的声音,或许,还有一个未知生物。 这样的猜测让他毛骨悚然,江顾完全没有犹豫地急跨了几步冲上前去。 看清楚面前的情况后,他一怔。 眼前的人的脸部几乎完全被湿漉漉的长发丝以及四处蔓爬的触手遮住,只能看到张开的唇,里面不断地泄出支离破碎的言语与喘息。那人的整个身子都陷在巨大的植物——姑且算它是植物吧——陷在那里沉沉浮浮。 植物蔓生出半透明的淡绿色的触手将他缠得严实,那触手几乎无缝不入:几根大的触手早已深入他身下的后xue磨蹭着,也有的深深浅浅地进出,每一下都带动那人身体的起伏,引来甜美而崩溃的呼声。后xue口已经红肿得不成样子,不断有晶莹剔透的液体溢出、悬下,拉成长丝缓缓坠落。 除去那几根粗壮,其他的小触手则“照顾”了那人全身各处的敏感点,一部分缠上了那根直挺挺的勃发的yinjing,在上面只管缠绕着,时而收紧、松弛、啃噬、吸附,偏偏又有一根细长的触手探入了最上面那个小小的尿道口,堵住了那人轻易释放的意图。 另外一部分,则是攀附在了腰间、大腿、脖颈,这种状态似乎时间已经很长了,印下了无数道鲜明的暧昧的红痕与水迹,使他整个人都朦胧着色情的水意。至于rufang似乎也被特殊“款待”过,变得异常肿大,两粒熟透了般红艳艳的rutou上闪着亮亮的水珠,像是“愿君多采撷”的红豆。 当然,这些依旧不是最主要的,最让江顾震惊的是:那人的肚子高高向上挺起,就宛若六七月怀胎的孕妇,凝神细看还能看到里面有什么在游动——这个时候,后xue那边最粗壮的一根触手颤动起来,力道一次次加大,把类似于卵的不明物体缓缓向肠道推去,那东西差不多有两只鸡蛋大小,通过xue口的时候只听那人惨叫一声,随即“卵”便隐入xue内看不见了,看得见的是那人肚子又增大了一点。 这一幕春宫艳景颇有些凌虐yin靡之美,但江顾却宛如被一泼水浇了个透心凉,他看到,就在那yin植边上,散落着一堆废旧的、甚至已经被人为破坏的机械造物,他在其中一块较为完整的表壳上看见了一处熟悉的龙飞凤舞的签名。那正是陈秋的手笔——这位特立独行的教授从来不接商业委托。 一个可怕的猜想在江顾心中生成,这个想法让他心头战栗。 短短思索间,那一边堵着尿道口的触手猝不及防地抽了出来,惹得那人又是一抖。同时缠在那附近的触手也纷纷退下,而失去了束缚的那根yinjing却似乎是早已没有了自主射精能力,只能可怜兮兮地不断吐露出有些浑浊的前列腺液,难以控制地滴滴答答。喘息声重了,那人欲求不满地扭动着身子,试图让自己失去抚慰的yinjing不再那么空虚。 突然后xue那根暂时停歇的粗壮触手再度加力,一下子捅进深处,带动身体猛地一震,一大股混杂了稀薄jingye与尿液的液体忽地喷溅而出,尽数落在地上,又被闻声赶来的触手们吸收殆尽,这时后xue口也跟着潮喷出yin液来。 江顾正巧看到这一幕,他再也无法冷静视之,一挥手召回在伴生空间撒欢捣乱的白狼,不待它搞起情况,江顾便抓起它背上一丛银色鬃毛。 “借用一下。”他低声,话音未落,一簇亮色火焰骤然窜起,火焰尖端微微发白。 yin植似乎感受到了这个闯入者的威胁,张牙舞爪地就要袭来,然而下一刻,漫天的火焰便铺天盖地地冲过去,将那些沾满黏液的触手瞬间湮灭成灰。火焰已被江顾使得很熟练了,刚好能绕过那个陷在迷蒙欲望中的人,连他长至脚踝的黑发也未烧着分毫。 那人隐约感受到这一场荒唐的欢yin盛宴正在结束,剧烈地挣扎着。火焰将这处秘xue照得通亮,他不适应地蜷缩起来,用长发盖住他的脸,嘴里发出含糊不清的绝望的呓语,似乎是在求饶。 火渐渐熄灭,江顾小心翼翼地走到那人身边,蹲下身伸出颤栗的手试图拨开他脸上的长发,那人忍不住地瑟缩了一下,随即又用尽全力地抓住江顾的脚腕,全然不顾鼓胀的肚子,只将荒yin不堪的身子贴过来蹭,轻轻几下那人yinjing就再次流出斑驳的液体,见江顾没有反应,又抬起头来看他,乞求着新的抚慰。 江顾浑身一僵。 那是一张他最熟悉的、镌刻心间的脸,哪怕上面的神色是如此的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