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丢
拉开拉链,让那只脚更亲密地踩上来,这回动作要比刚刚生涩很多,很小心地磨蹭。 几下就到了,射进手心,jingye从指缝间漏了出来。 射过的yinjing没有立刻软下去,谭书陈微盖着眼,捏着那截漂亮的脚踝让人继续轻轻踩着,延长快感。好一会儿才喘匀了气,视觉和听觉慢慢恢复正常,只剩颅内血管仍沉浸在余韵中,突突直蹦。 低下头,入目一片狼藉。 大概是觉得不舒服,魏沧澜悄悄把湿湿黏黏的袜子蹬掉了,脚心沾上粘稠的jingye。 谭书陈拿指腹抹掉那一小块乳白,扯出黏着皮rou的白丝,对方受不住他有一下没一下的摩挲,蜷起白皙圆润的脚趾,脚背上漂亮的筋络骨骼微微凸起,但还是乖乖地踩着他半软的jiba。 不敢太轻,也不敢太重,很谨慎地寻找力道,但也只会踩了,不会磨,也不会揉,刚刚世界意志教他的半分没学到。 等快硬的时候,谭书陈稍微松开它,立刻触电似的抽了回去。 主人眉眼收成冷硬锐利的弧线,见他望向自己,抿着薄唇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脖颈和耳朵都红红的。 没有不愿意。 这种感觉很新奇,同时,谭书陈也有点愧疚——自己在对方最惶然不安的时候轻易取得了他的信任,凭借着魏沧澜的迁就纵容让他做不喜欢的事。 但更多的是想更恶劣地欺负他——或许这就是人类的劣根性吧? 饭菜差不多凉完了,谭书陈为了避免再出现突发状况,打包了今晚的第四份晚餐。经过一个坐得离他们很近的陌生男人,对方正在吃饭,指尖轻轻敲了敲桌面,“不好意思,这位先生,可以把刚刚录的视频删掉吗?” 方韫玉闻言,有些诧异地掀起眼皮看向对方,谭书陈表情很淡,但不是在开玩笑。 花市几乎不会有人介意自己被录性爱视频,倒不是说一定没有,至少他自己没遇到过。 刚刚那场活春宫确实足够香艳,删除未免觉得可惜,但方韫玉也不是什么不讲道理的人,笑了笑,当着谭书陈的面删了手机里的视频,又把回收站里的彻底删除。 “很抱歉。”他声音里也带着轻佻散漫的笑意,“我以为你们这样做,是不会担心录视频的。” 谭书陈理解地点点头,“我确实无所谓。” 察觉到魏沧澜牵着他的手更紧了,紧贴的手心沁出湿润的汗意,又潮又热,有点不舒服地挣了一下,朝男人看过去,对方看出来了他的想法,抽回手,头往旁边别着不敢看他。 于是接着说了下去,“……但他比较害羞。” 方韫玉颇感兴味地摸了摸下巴。 一双清清冷冷的眸子和他对上,眼神透着显而易见的敌意,乌黑的眉头微微蹙起,似乎很不待见他。 目光在魏沧澜脸上描摹一圈,等两人走远,方韫玉勾了下唇,“很难得一见呢。” 他举起手机,又拍了张照片。 夜晚尤其喧嚣,魏沧澜落了两步跟在谭书陈身后,安安静静的,他不说话谭书陈也不知道怎么开口。 两人一同在路口停下,汇进人群。 霓虹将城市笼上暧昧的色调,调情、交合随处可见,当魏沧澜看清楚一辆缓慢行驶过来的公交车时,尽管早有准备,还是不可避免地暗自吃惊这里的yin乱。 他没注意红绿灯——就算注意到了也不知道那红红绿绿的到底是什么含义。所以说是没注意谭书陈更加贴切。 晚上人太多,一变灯,人群鱼似的拥挤着全涌到马路对面去了。 然后谭书陈就发现小尾巴不见了。 花市的普遍现象是1高0矮,0多1少,体型差很明显,找人容易。鹤立鸡群还裹一身冷冽的黑的那个就特别惹眼。 谭书陈从发现魏沧澜走丢到在人群中找到他,花的时间不超过两分钟。 就这两分钟,魏沧澜被当成在站街,听人问了几句,脸色乍红乍白的,在谭书陈找来的时候立刻撇下人朝他靠拢过去,看男人把人打发走,抿着唇不说话。 谭书陈看他紧紧蹙起的眉峰,像是受了什么侮辱。 他觉得自己应该安慰几句,但还记得他们世界观不同,不敢轻易说些什么,只怕自己拿花市那一套安慰对方反而会起反作用。 于是两人一时间都变成了哑巴。 这回魏沧澜紧紧跟着,谭书陈几次三番想把人牵住免得他又走丢,微微抬了抬手,看他似乎心情不太好,只能作罢。 路边灯光一晃而过,拉长影子,魏沧澜的影子悄悄往他这里靠了靠,脑袋挨上了他的肩膀。谭书陈脚下一顿,那部分差距被补上,两人的影子看起来像是依偎在了一起。 手心突然钻进温温热热的手指,还勾了勾他,牵紧,魏沧澜视线对上他,“你为什么不牵我?” “我等了好久。”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