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东(H)
如今人与妖共同生活,彼此之间的界限趋近于零。 妖可以使用妖力,但由于妖管局的存在,妖不得以妖力主动伤害人类,且妖为生活方便,大多化作人形,因而凡人rou眼很难分辨人与妖,但妖类嗅觉高度发达,可凭气味认出同类。 唐危岑活了一千年,自然是在山下有谋生的门路,只是唐稚栀并不晓得他具体是做什么的,但好像除了从商之外,也不可能富成那样。 他要休眠了,工作却不容耽搁,唐稚栀猜测哥哥应当已经做了安排,反正他一向都是游刃有余的。 要在山下生活,首要的是得有落脚的地方,唐稚栀蹲在人行道上滑动手机,辨别着每一条租赁信息,试图找到可信的妖类房主。 小兔子柔顺的长发垂落至腰际,背着小小的奶黄色双肩包,薄软的衬衫之下隐隐透出两根挂在肩头的细带——是少女款的纯白蕾丝内衣,将两只弧度隐隐的小乳儿温柔地包裹起来。 腺体上的阻隔贴刚刚换过,草莓牛奶味的信息素只有细微的一缕散在空气中。 长裙垂至足踝,只露出簇新的小白鞋。 尾巴很小,在臀部将长裙顶起一点弧度,但可以忽略不计。 一切都很不惹眼,一切都很安全。 除了那张脸。 * 秦家老宅内,秦渭川已将一只烤兔食毕。 自从妖管局出台新规要求租赁实名制之后,已经许多年没有草食类动物化成的小妖送上门来了,因而rou食类妖只能退而求其次,吃些没有灵力的熟兔。 但这也鲜少发生,毕竟妖力积累到一定程度已不需要进食,而之所以不吃生的——他并不想回归茹毛饮血的原始本性。 管家蒋苍然却在此时收到了手机通知,浏览一遍后回复了几句,扬起意味深长的微笑,道:“秦总,有租客了。” * 唐稚栀见到蒋苍然之时,有些警觉地竖起耳朵。 老宅占地广,出租的是一座独立的小院,周围环境清幽、治安也是城中最好的区域,唐危岑又将他保护得太好,他只以为狼会和小兔子融洽相处,因而瞧见户主是狼妖时,几乎毫无迟疑便选择了线上联系。 可是眼前的管家先生是只猎豹,他对其他妖类一无所知,便有些忐忑不安。 可小兔子又很有礼貌,乖乖道:“您好先生。” 蒋苍然不动声色地将视线从小兔子泛粉的耳朵尖上收回,递给他一份房屋租赁契约道:“您好,小唐先生,请过目。” 唐稚栀一字一句过,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 秦渭川听罢蒋苍然的汇报,重复道:“还没完全化形?” “是,”蒋苍然回忆着那只小兔子的模样,“身上有狼妖的气味,妖力不在您之下。” 体内有大妖的妖力却无法使用、荏弱柔软的小兔子,最适合被狼妖享用了。 虽不知给他妖力的大妖是什么人物,可现在与他不分伯仲,等他吃掉了小兔子,对方自然不足为惧。 那就今夜吧,去瞧瞧那只送上门来的小兔子。 * 初秋月色清寒,室内却暖融如春,只是小兔子怕冷,窝在云团一样绵软的被衾里,恍惚间又想起了渔笛山。 唐危岑每晚睡前都会给他讲故事,唐稚栀就抱着哥哥的大尾巴,在平稳温柔的声中沉入黑甜乡。 哥哥的尾巴……虽然硬了点,却比没有生命的被子暖和多了。 “唔……” * 秦渭川面无表情地望着被他用尾巴从被窝里挖出来的小兔子。 或许真是嫌命太长了,小兔子伸出两条细白的手臂抱住了他的尾巴,软得一戳就破的脸颊还埋进油光水滑的皮毛里蹭来蹭去。 秦渭川虽有千年道行,情事上却还是白纸一张,两个儿子都是用妖元培育出来的,此刻被只不知死活的小兔子猛蹭最敏感的尾巴,只觉脑中那根理智的弦也被贴过来的兔耳朵磨得越来越细,然后“啪”一声断裂。 来时盘算好了让唐稚栀见不到明天的太阳,现下秦渭川觉得,这么小一只兔子还不够他塞牙缝的,不如先养肥了……养肥了再吃掉。 * 因此唐稚栀醒来的时候就瞧见床前立着个陌生男人,目光淡淡地凝视着他。 是只狼妖。 唐稚栀猜测这人大抵是房主,以为是契约有什么问题,便有些无措地坐起身来道:“您好,请问是房东……秦、秦先生吗?” 一点戒心也没有,陌生人闯进卧室里也不害怕,小傻子似的。 他也实在迷糊,封乳布过了一夜早该换了,从胸前脱落后不知哪儿去了。 现下奶水渗出来,将睡衣都浸出两团湿迹,整个卧室里都是他身上的奶香味。 偏偏睡衣领口低又凌乱,秦渭川这个角度甚至能无意间瞥见一点闪着水光的粉色尖端。 阻隔贴也早已高度饱和,草莓牛奶的甜香湿哒哒的聚集在后颈上,唐稚栀整个人可口得像块湿润的、香喷喷的草莓小蛋糕。 “您好,”秦渭川瞧上去看上去真的是一位客气有礼的房东,“昨天看到合同上的年龄,恰好我们集团有内推去容震大学的名额,请问您是否有意愿?” 他又补充道:“我的两个儿子也在那里。” 小兔子还是有些心眼的,小声道:“为什么是我呀?” 秦渭川从容不迫道:“合同上的紧急联系人,鼎栀集团的唐危岑唐总,是我们的合作伙伴。” 唐稚栀不承想是因为这个,小心翼翼道:“您认识我哥哥?” 哥哥?狼给兔子当哥哥? “嗯,”秦渭川一面暗自回味这个称呼,一面低声道,“想去吗?” 唐稚栀从未去过学校,知识都是唐危岑手把手教他,小兔子很想认识新同学,刚想答应的时候却蓦地呜咽一声。 秦渭川仿佛有些意外道:“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 唐稚栀双颊漫上红霞,无措地拢紧了衣襟,却无济于事。 有舌头……有舌头在舔他的胸口…… 但室内除了他与秦渭川外,分明没有第三人,应是有什么妖类隐藏了身形,然后…… 湿哒哒的奶尖尖被舌面狂烈地卷入口中用力吸吮舔舐,纯净的奶水被近乎失控的力道从小小的乳儿里榨出,唐稚栀咬着粉润的唇瓣不肯发声,唯恐一松开齿关便是细碎的呻吟。 秦渭川却似很关切道:“需要送你去医院吗?” 小兔子根本不晓得自己现下是怎样一番形容,一对长耳朵一颤一颤,眸中泪水快溢出来却强忍着,面上红晕如胭脂,小舌头在口腔内无所依托地战栗着…… 越是这样克制,越显得可怜……越让人想弄得他再可怜些。 无形的唇舌将两枚乳尖蹂躏得肿起小鼓包,乳汁淅淅沥沥,淌出来时惊人地痒。 可那发疯的舌头又逐渐下行,以诡异的角度钻入唐稚栀裙底。在距离他的小花咫尺之遥时不再入侵,反而停下来贪婪地细嗅着,汲取花蕊的甜香。 呼吸间滚热痴迷的水汽尽数扑在羞怯紧闭的小花朵上,烫得伏在最里的蒂珠惊慌地乱颤,又无能为力地逐渐挺立。 yinjing也徐徐勃起,愈发显得花户无可遮挡。 唐稚栀本便薄弱的防线在那舌尖抵住菇头时彻底溃败。 如同吸吮乳尖一般的强势力道,含得小兔子眼泪扑簌簌直落,无措地喃喃道:“呜不要……啊嗯……啊……” 他已顾不得在陌生男人面前高潮成这副诱人采撷的模样,浑身软得坐不住,被无形的口鼻唇舌jianyin得化成甜丝丝的蜜水,下身yin靡的水泽汩汩淌出来,床单立时便出现一团深色污迹。 秦渭川不知何时已蹲在他身侧,雄健结实的双臂撑住他手肘,嗓音已喑哑得不同寻常,言语却一本正经:“明天教学周开始,蒋管家会在楼下等待,送你去学校。” 正人君子的房东离开了,色欲满身的妖魂仍在,将小兔子湿透了的下体尝了个遍。 * 唐稚栀醒来时,床铺洁净如新,仿佛昨日那场荒唐的情事只是一场幻梦。 他本能地对这间宅子产生了抵触情绪,可思及昨日秦渭川说他入学后可以住在宿舍里,便不那么害怕了。 蒋苍然依旧彬彬有礼,如同一位最称职的管家兼司机,可将唐稚栀送到后,却在小兔子下车时也一并下车,不远不近地跟在他身后。 唐稚栀不解,蒋苍然却殷殷笑道:“秦先生的吩咐,我得和小唐先生同住一间宿舍。” 唐稚栀默了默,轻声问道:“那……宿舍还有其他舍友吗?” “还有秦家的两位少爷。” * 容震大学招生量少,宿舍内含一室一厅一厨一卫,颇为宽敞。 唐稚栀与蒋苍然开门时,秦临洲与秦临泽并不在,怕生的小兔子不由暗暗松了口气。 自晨起至现在已过一小时,他的阻隔贴该换了,便准备自己去卫生间处理一下。 可一推开门便见一位个头比他高出一截、体型更是健硕太多的少年裸着身子站在花洒下,闻得开门声后目光不善地望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