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羚文学 - 耽美小说 - 《怎料春风难度》又名:妙灵过在线阅读 - 第91章 逍遥为先2 彩蛋主人与奴

第91章 逍遥为先2 彩蛋主人与奴

    第91章 逍遥为先2

    “小星波可看清了?”李春庭将长剑抛向沈孝青,对着少年指点道,“练习昭云剑法不可动用内力,必须先用身躯完全驾驭这套剑法后才能逐渐施加内力,不然只会让剑势失形剑气难聚。”

    “怪不得上元宫的师兄们练这剑法尤其劳累,说这个剑法极难练好。”星波从旁拿过一根细竹竿,竿的一端束着一个铃铛,眼神对向李春庭,“这铃铛是一点都不能发出声?”

    李春庭点头应是,又道,“你慢慢来,一直练到可让铃铛为剑势所控,再换做软剑来试,定有奇效。”

    说罢,就看着那少年吃力地控制着竹竿,总是时不时要发出叮铃之声,李春庭笑着走出练武场,向后院的湖亭走去。

    远远看到那上官华坐在花园一隅的石桌前写着药方,他快步走去,远远还未到便朗声招呼,“上官先生又要给谁换方子?你来的这些时日,可是已换过好几副药方。”

    上官华见李春庭独自前来,转而专心写着药名,低头道,“自然是写你的,我也奇了怪,宋星波和你差不多病症,他病情渐好,你的药都像是未曾吃过一样,没什么效果。”

    “我自知气力亏空,急不得,你不也叫我有耐心,要好生将养。”李春庭坐在医者对面,笑着打趣。

    上官华抬起头看了李春庭许久,这花园湖风吹过,带起渐凉秋兆,看这妙灵剑已经换上了厚绸的锦袍,似是畏寒之举,他低声道,“治病救人是我等的事,还请妙灵剑之后切莫再代劳。你心脉几经毁损,已经难堪重负,饶是你多年武修丰蕴身体康健,也不能这么折腾,再这样来几次,定是活不过几年的。”

    李春庭听闻医者告诫话语,若有所思的眉头轻蹙起,而后又嘴角一瞥,轻声道,“活在世上,如果不能自由地做自己想做的事情,那和死了有什么区别。”

    夜晚时分,沈孝青缠着李春庭许久,还是被打发回自己的房中睡觉。

    成珏在床边月牙桌上点起邵曲阳所给的安神香,让那屡屡香意溢满内屋,“你不去找那邵曲阳?”

    “前些天和他来了一趟,身上又弄了好些痕迹,要叫那沈孝和看了,又是要好一阵酸话。”李春庭脱去外袍,穿着单薄里衣,细带松解开,走到磨亮的银质镜前,在烛火映衬下慢条斯理地脱去里衣,再之后又脱去纨裤,周身赤裸着照向镜中。

    脖子上只是几抹红痕,一直延伸到肩头,衣料无遮掩后,露出腰际的红云痕迹,胸前也有几处,乳首处更是红肿未消,李春庭看了自己这一身yin腻痕迹,不由得哀叹道“也怪我一时兴起,欢好时被他弄着一点也不觉得疼,还配合着他作弄。现在这看起来……像是花街柳巷的郎倌一般。”

    成珏走到他身后,看着男人后腰窝出被蹭出的红印,还有圆臀上的掌印,在白皙的肌肤上煞是显眼,鬼使神差间,他伸出手盖到那邵曲阳留下的掌印上,轻捏上李春庭的臀rou。

    李春庭看向镜中的身后人,见其一副痴神的模样盯着自己背影,还直接上手来摸,他没有阻止,感受着男人的手在臀上轻捏,而后以指尖轻压勾画过股沟,抚摸过腰窝的酸疼处,缓缓向上,顺着他背脊的曲线,紧贴着轻压着,抚摸上他脖颈后的那块烙印疤痕。

    “怎么了?”李春庭看着成珏将眼神落在自己脖子上那块烙印,指尖摩挲,像是在思索什么事情。

    成珏眼神看向银镜,与镜中人相对而视,凑近男人耳畔轻声问道,“还记得第一次在马车上,我就觉得你这烙印模样奇特。当时你说自己也不知道这个烙印为何,那你现在可知道?”

    “知道,但无甚大用。”李春庭侧过额,回避过男人的指尖抚摸,“看够了?”

    “这印记还挺好看。尤其是你趴着被cao弄时,春情溢满浑身泛红着,这烙印还衬得更加多上几分滋味。”成珏笑着按在李春庭肩头,帮他捏着紧绷的肩膀一侧,眼神则看向了李春庭镜中的赤裸身躯。

    “要不用药油给你按摩解乏,也好叫你这身红紫痕迹变得淡些。”

    李春庭应声,送下束发,赤裸走到床榻,放松地趴下,“你把灯灭下,给我从腰开始,按好了,你陪我睡一晚。”

    成珏解开外袍,从那檀木柜中取出安神油,他吹灭屋内烛火,借着外屋泄入的几丝烛火残影,在大片黑暗中走到床榻边,他将药油滴在李春庭背脊上,指尖用着力,按在男人腰窝处的红印,而后揉压着,缓缓向上……

    李春庭被成珏按着背脊后腰,感觉舒服极,男人的掌心发烫,指节和掌心间不知何时已经修去薄茧,一双手在温软中带着酥麻,顺着他背脊轻压按抚渐渐用力。他的神智也渐渐被男人按散似的,困倦地感受这男人舒适的按摩排解,股间的勾画带着按压,把他按得下身酥软,更是无力地想要闭上眼。

    原本快要睡着,听着男人的轻声提醒,李春庭翻过身,他眼睛闭着没有看向对方只是感觉着身上人的在他腰腹和肩头的轻柔按抚,不一会儿便渐渐睡沉。

    成珏将药油瓷瓶放到一旁,他打开半扇窗留出缝,走到外厢的矮榻上,将烛火吹灭,眼神看向屋外,忍住心中话语,走回屋内,解开衣衫,连里衣也都脱去,睡到李春庭身旁。他一手抚摸上男人腰间红印,轻轻捏压着,见男人已经睡沉无甚反应,嘴角勾起着轻吻在男人面颊,搂着男人也舒适睡去。

    夜半时分,紫衫锦衣人悄无声息地走入内屋,他的视线借着那窗缝投入的一小束月光,已是看得分明。

    床榻上两个男人因为安神香睡得正沉,薄被下是赤裸身躯紧贴,亲昵得好似一个人。

    那面目上爬着可怖疤痕的男人头发也散下,一张脸半遮半露地靠在李春庭身侧,一只碍眼的手还搭在李春庭的肩头。

    男人坐在床边,沉下呼吸,轻轻抬起手,以指尖微力,挑开那人碍事的手,从薄被下将李春庭的腕子托出。他心头盘旋而过这几日潜入以来听到过的话语,虽一向爱惜内力,但那医者所言更叫他心生不舍。

    顺着手腕的xue道,他一如当初在南秋别院所为,又或者说是,以同样的法子反其道而行之,将内力缓慢送入李春庭的气脉之内,气息轻而慢沉而稳,不叫那李春庭会被气血充盈的体热唤醒。

    韩煜的淡色眸子在月光下显得莹润异常,他放缓呼吸,看向李春庭的安稳睡颜,那眉目间毫无过往那样看向自己时的隐忍或防备。韩煜心中忽然攀起懊悔之情,倘若早一些这样做,早一些帮李春庭恢复内力,他是不是,就不会这么厌恨自己?

    他将指尖轻压在李春庭的手腕,掌心半贴着送入内力,男人的手在睡梦中无意识握住了他的手腕,即便那指尖轻划显然还是在梦境之中,他不由得凝神看向李春庭的面目,见男人依旧安睡,心中的期盼之情落下,又庆幸男人未醒来,不然定是不肯接受自己的内力。

    李春庭的呼吸轻缓,他似乎是全然没有察觉到体内异样,只是更加睡得香甜,就势抽回手想要侧着换个姿势。

    韩煜那轻贴着送力的手不敢抽回中断,被李春庭当做是自个儿的手似的用另一只手腕压住,俨然就是被搂抱在了胸口。他下意识感受到的是手背与李春庭的肌肤相贴,而后便是指尖触及男人乳首的颤栗之感,他没有抽回手,凑上前,眼神仔细打量起李春庭从薄被中探出的赤裸身躯,红云未褪痕迹点点,应是与那邵曲阳白日宣yin留下的印记。

    韩煜心思浮动指尖轻挲,有意用指尖划过李春庭的红肿乳首,见男人眉目微颤,不再多动作,望着李春庭这幅将自己手抱在身前的画面,再将内力运行一周天,为这人输送内力。

    李春庭翌日清晨醒来,便感觉神清气爽,他舒服地在床上伸个懒腰,转过身把还在睡梦中的成珏抱住,直接就是一个亲昵的吻。

    “嗯?”成珏显然是对安神香和安神油的药效更为受用,他被李春庭抱着用力亲在耳畔面庞还有脖颈各处,都没有清醒过来,只是呜咽着回应一声。

    “昨个你给我按完,我现在浑身舒坦。”李春庭撩开成珏面庞的碎发,觉得男人疤痕遮脸的面目也是顺眼的很,他凑近着,顺着眼角吻在那疤痕上,“好奴儿,怎看不出你还有这好手艺,以后多给我按按。”

    成珏迷蒙地睁开眼,他感觉自己像是在做梦一样,才一醒来,李春庭就抱着他亲昵不停。

    “我的好奴儿,床上听话,还会给我解乏,叫我好欢喜。”李春庭撩开薄被,一条腿直接跨上成珏的腰上,他一手贴在成珏胸口,直接以移情功送上内力。

    “你这一大早……”成珏眼神看向已经主动起身跨坐在自己身上的李春庭,不只是高兴还是惊讶,有些发愣地缓不过神,“啊……”身上人直接扯去他下身的遮掩,用那薄茧的手抚上他的下体。

    李春庭低头看向还未从晨困中回神的成珏,嘴角轻弯,眼神盘旋在男人那被自己毁去的上半张脸,他其实更喜欢看成珏这张被自己弄出来的残破之相,疤痕纵横交错在原本俊美如雕画的眉眼鼻梁间。

    他原本在一开始,一直都是无视这人的容貌,只因心中愤恨此人恶行,故而皮囊再好在他眼中也不过肮脏尘埃,又有什么可稀奇的。

    一直到那一次床笫欢好后,看着男人如个乖顺奴儿一样,心甘情愿地被自己一道一道地毁去容貌,满脸伤痕血珠地看向自己,他才忽然意识到,这人其实是有个好皮相的,不然又怎么以偷香窃玉的飞贼行径被唤做‘玉面狐’这么一个雅致的名号。尤其是这人的面目被自己留下印记之后,他更是觉得顺眼,不再是逼害自己的灵月使,而是为奴侍奉的玉面狐。

    “好一个贴心的奴儿,我想要你的阳具了,便知道自己硬起来侍奉。”李春庭俯下身捧着成珏的面庞轻语打趣道,他下身挺起,摩挲着男人下体,压着那硬物磨蹭着,嘴角勾起看向男人,“好一只乖顺的玉面狐……人说狐性yin善交媾,我是越发喜欢你这自觉自愿来献上roubang的yin腻性子。”

    成珏被蹭得心头摇曳,他还未多亲近,男人便已是勾得他呼吸失措。他色欲熏心有之,更多是一早上的晨勃未褪,就被男人运气勾引,还直接跨坐着蹭上,几下就被男人逗得硬如rou枪,求而不得的欲念压得他气息难抑。

    男人一口一个好奴儿,好狐儿的,说得成珏面庞guntang,他自知是为奴求欢毫无尊严可言,男人的连连打趣中还带着赞赏似的夸赞,当真是喜欢自己这样么,他抬起眼,忍着羞赧,轻声开口,“好主人……主人的rouxue湿腻流水,看起来馋得很。”话语间,望向男人的眉目,见对方笑意更深,又求饶道,“可允乖奴儿的roubang入身么……”

    李春庭轻笑出声,他扯下床头纱帐细带,抓住成珏的手给系在一起,固定在床头的镂空雕花上,一番固定的动作结束,眼神对向身下的成珏,沉声命令道,“不许用手扶,自己顶进来。”

    成珏看着身上人红痕残余,光洁的下腹肌理毕现,犹似鲛人一般的腰身和线条,连下体也是一样光洁无丝毫毛发,叫他看得吞口水,下身顶起,顺着男人湿漉的股缝,用roubang划过。

    李春庭故意微抬起身跪着,好叫那成珏将一切都收入眼中,男人的guntangrou刃硬邦邦地贴着他的股缝,几下轻划,那圆锚状的前端就聪明地贴在自己褶皱口。

    “好主人……别再动……”成珏求饶地说着,他身体用力,又被李春庭故意按住上半身,guitou前端刚塞入温热褶皱就被止住,在男人带着笑意的眼神中,他收紧下身抬起,一点点塞入更多,看着自己的rou家伙是如何一点点cao入李春庭的身体里。

    “啊……”李春庭一把撑在男人肩头,忍着喘息的欲望,勾引道,“我就喜欢看你这乖顺求欢的模样,要是再像马匹似的给你套上绳索牵引,我的乖yin狐就更好看了。”

    成珏已经被李春庭弄得满脸羞红,他不知道自己是兴奋还是羞耻,周身上下都开始发烫,呼吸失措地看向身上人,嗓音带着颤抖,“奴儿……任凭主人安排……”

    李春庭俯身坐下,将成珏的roubang尽数含入,他后xue紧缩起,享受起男人的顶弄侍奉,双唇微张,呻吟声肆无忌惮地吐露,“好奴儿……cao干得好舒服……啊……啊……再用力些……我就爱奴儿这乖巧roubang顶弄……啊……再深些……”

    成珏是见过李春庭情动的,此刻别样的yin荡模样叫他陌生又兴奋,膝盖弯曲着将男人用力顶弄,他时不时地一下下颠弄,cao得身上人yin叫不止,捏着他的肩头一整抓挠,还在胸膛留下数到抓痕,一时间胸口火辣,下身酥麻紧致快意,交叠在一起,快意更甚。

    不止何时,李春庭手上又多了一根绸带,他打出一个可收紧的活结,绕在成珏的脖子上,指尖轻饶着拉起,在男人的视线中逐渐收紧。

    成珏逐渐感觉呼吸受阻,那绸带缠绕着阻碍住呼吸,在李春庭一张一弛中呼吸时有时无,他心跳得快极,像是那绸带不是绕在颈间,而是紧缚在心上,搏动之中带着层叠的颤栗,叫他身体紧绷着,一举一动都要随着李春庭而牵起。

    “愣着干什么,还不再用力些cao弄我。”李春庭一把收紧手中绸带,而后就被男人顶得下身酥软。

    ‘啪啪’的rou体碰撞声中,他一手抓在成珏肩头,支撑着承受男人更发狠的cao干。成珏的roubang紧贴着他的甬道摩挲顶入,带着疾冲蛮力顶入深处,稍拔出时带出些许yin水,又一个颠弄继续塞入,塞到最深,画圈似的将贴他的xue口摩转,几番反复顶顿又摩弄,cao得李春庭身体发颤,sao媚话语也毫无遮掩地乱冒了出来

    “好奴儿……cao得我sao水不停了……啊……”李春庭挺起身闭上眼感受着颤栗快感,销魂攀身周身酥麻又充满快意的劲头,“saoxue爱吃奴儿的roubang……再深些……啊……奴儿好功夫,把我cao得快出奶汁了……”他一手拂过胸前抓弄着,下意识运气于身体内,让熟悉的胸口灼热感将自己理智彻底烧作湮灭。

    李春庭一手拉紧手中绸带,看着成珏呼吸受迫身体紧绷的被控制住,仍旧是痴恋似的望着自己,主动地cao弄取悦一瞬都不曾停下,真真似是那忠犬良驹一般听话乖顺的牲畜,他半俯下身,手中绸带渐渐用力,“好奴儿就是死也会听话cao弄我是么……主人不得趣,没被你cao弄到射出阳精来就不许你停,知道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