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羚文学 - 耽美小说 - 【睡jian】神医谷的白神医在线阅读 - 睡了闫雨清

睡了闫雨清

    待到白惜悠悠转醒,白无因才松了一口气,抚摸着白惜漂亮的小脸,无奈道:“怎么就吓到昏过去了?”

    白惜撑着软软的身子,窝进白无因的怀里,仍旧带着哭腔说道:“神医,求求你、求求你不要赶我走,我、呜呜我再也不胡言乱语了。不不要赶我走。求您了,求您……”

    白无因心疼的抱着白惜,白惜在昏过去后,白无因又是煎药又是给他清理身子,摆弄着白惜虚弱的身子之时他极其悔恨自己那时的狠心。

    白无因将白惜紧紧的裹着:“我怎么会赶你走?我将那些东西搬走不过是想要让你和我一起住罢了。”

    白惜闻言竟是难以置信般,睁着漂亮的眼睛看着白无因。

    白无因笑着:“那处本是别人住的,只是空闲下来给你住了这些年。现在你和我在一起了,那就不能占着别人的房间,自然就是和我住在一起。”

    白惜皱巴着脸,眼泪滴滴答答的,又是不舍得拍打白神医,只是哭着不说话。

    白无因又怕白惜不记得之前的威吓,假意带着几分怒意,说:“以后不要打那些药方的主意懂吗?那些药方不是你能碰的。”

    白惜乖顺的点点头,只是心中不是滋味,白无因对待那些药方的态度很不自然,又说侧卧以前是被人住过的,可见是白无因亲近之人,想着自己吃着一个不认识的人的醋,心中又难过了几分,转过身子闭眼假寐。

    白无因见白惜这样子,还以为他贼心未改,敷衍着他,心中顿时生了几分无名火,但因着白惜身子不适便没有多说,带着些许怒意的离开了卧房。

    白惜见白无因走了,心中落寞多了几分,想着那人肯定很重要,至少比他重要,不然白无因难以见得的怒颜又怎么会如此轻易浮现出来?

    白惜心中难过,手做拳状,紧紧的掐着掌心的rou,但他知道自己本就是个下贱的,那些登门拜访的,哪个他都比不上,更何况是曾经居住在侧卧的那个人。只能求着白无因不要太早腻味,不要赶他走,他甚至可以为了白无因像只发情的母狗般随时随地的发情。

    这一夜白惜睡得并不舒坦,白无因也是。

    白无因不晓得乖巧的白惜怎么会这么不听话,便是一时气愤,离了卧室,将侧卧锁紧。

    这神医谷本是白无因的居所,现如今自己反而是没了住处,便是起了心思,去到回音阁。

    回音阁内灯光微亮,闫雨清还未入睡。

    白无因有几分好奇的推门进去,只见闫雨清拿着他的帕子发愣。

    闫雨清整夜难以入眠,便自己打理房间,无意间翻出自己压在床下的帕子,不自觉的想到了这些天自己的失态,闫雨清也不知道为什么要留下白无因的帕子,对于白无因他又不得不在意,尽管他喜欢的另有其人。

    拿着帕子想到这几日的种种,白无因不知不觉的占据了闫雨清心中的一部分。

    白无因将他的所有不堪都看到了,嘴上说着嫌弃,却是帮着他清理身子,还教他怎么裹尿布。而且白无因长得也不赖,模样甚至比他年轻,闫雨清想着便是搅动起那条帕子,直到白无因推门入内才回过神来。

    “白、白神医你怎么过来了?” 闫雨清被突如其来的白无因吓到,连忙将帕子塞进枕头。

    “我见这儿灯火未灭,怕你不小心点着了回音阁。”白无因说着,坐到了闫雨清的榻边。

    闫雨清现在倒是安生的裹着尿布,白无因伸手抹了抹他的裆部,闫雨清神色慌张的避开,说到:“白神医为何动手动脚,成何体统……”

    白无因哼了一声,怒道:“我不过是看看你这玩意还有没有得救罢了!你若是不愿意我关心你,那我就不再过问了。”

    说着起身要走,闫雨清连忙拦住白无因,心想自己错怪了白神医,便略带几分歉意:“白神医,您别走,是我狭隘了……”说着闫雨清端坐起身子,脸上有几分害羞,但已经没有了之前的慌乱,只是小声说到:“我、我方才刚尿了,还是忍不住……”

    闫雨清说着有几分难过和羞耻,决定向白无因坦诚,便和白无因说起了自己对着尿口插进簪子的事来,说着说着脸已经绯红,不知为何潮湿的尿布里的阳物已经硬了起来,因为裹着尿布无法挺立,闫雨清不太舒服的扭动着身姿。

    白无因看着闫雨清这副模样,便知道他已经是陷入情欲,嘴上便是羞辱到:“不知道闫公子是心大还是发sao,竟是自己堵上了自己的尿眼。你不知道这里有多脆弱吗?”说着隔着尿布有狠狠的按下去,闫雨清不敢躲避,又或者是渴望别人抚摸,竟是捂着嘴,低垂着眼睛发颤。

    见闫雨清发sao的模样,白无因发起狠来将闫雨清推到床上,掐着闫雨清挺立敏感的rutou,说到:“闫公子应该好好看看你现在的模样,竟然是比那些娼妇还要yin荡。”

    闫雨清羞愧的底下了头,偶尔泄出几声呻吟,白无因见闫雨清没有拒绝他的抚摸,知道闫雨清对他的抗拒已经是可有可无了,这番温顺的模样,白无因突然想起了白惜,便不自觉温柔下来,将闫雨清的尿布拆下。

    闫雨清只是温顺的躺着,并不张开眼睛看他,拆下的尿布味道不是很好,他难堪的将手挡着脸部,像是要保存下最后的尊严。

    白无因略带刻薄的拉开他的双手,“哭什么?那不是你自己作的吗?”

    便是强硬的要闫雨清看着自己的阳具,说到:“你该看看你这个洞有多大,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

    闫雨清极为难堪,素日受人宠爱的他只不过是个没见过世面的笼中鸟,听着白无因的指责只道是自己自作自受,怪不得别人,又何尝有以前清冷高傲的模样。

    白无因撸动着他的yinjing,闫雨清只是夹着白无因的手,抓着白无因的衣角,不自觉的射了出来。

    闫雨清舒坦得断断续续的呻吟着,害怕被白无因出言讽刺,便捂着嘴。

    白无因见闫雨清已经xiele身,便说到:“方才你能自己控制射精吗?”

    闫雨清失落的摇了摇头,“白神医,我是废了吗?”

    “你现在倒是知道怕了。”松开了闫雨清的阳具,白无因的手已经沾满了闫雨清的jingye,“我给你的手帕呢?”

    “什、什么手帕?” 闫雨清不敢看他,心想白无因怎么突然要回他的手帕了。那手帕早已经是清理干净的,不知为何闫雨清心中并不愿意交出去。

    白无因叹道:“你不会是给我扔了吧?”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闫雨清下意识的否认。

    白无因不太开心地说到:“行吧,那你下山后记得送一箱帕子给我,我已经没有帕子了。”

    说着扛着不敢看他的闫雨清,闫雨清被吓了一跳,连忙问道:“你做什么?”

    白无因扛着闫雨清,将地上的尿布也捡起来,“去洗澡啊!你不难受吗?”

    闫雨清方才停住挣扎,乖巧的被白无因扛到了后山。

    清洗完毕,闫雨清站在水中浑身赤裸,尿布已经洗了,而他的衣服还没有送还回来,闫雨清自然没有任何遮身之物。

    白无因看了看闫雨清,只是穿了衣服,留下一件细薄透明的外衫,给闫雨清递过去,这几日过去闫雨清终于有了件蔽体的衣服,连忙接过去披上身。

    夜月高挂,月光照射在闫雨清身上,闫雨清身着薄衫,绯红的乳尖挺立着,那薄衫并不能遮挡闫雨清漂亮的身体,外衫漂浮在水面,风吹动着他的长发,竟是有几分出尘的气质。

    白无因喉结耸动,闫雨清被白无因露骨眼神看得心慌,便是转过身去,将头发束起,若隐若现的臀缝撩拨着白无因。

    白无因直接下了池子,将闫雨清推倒,闫雨清还没反应过来,白无因便已经扛起了他,双手拍打着闫雨清的臀部,每走一步便拍一下,闫雨清自幼就是掌中宝,何时被人像小孩般拍打,羞愤道:“你!你为什么打我?”

    白无因痞声痞气的说到:“谁叫你勾引我的?”

    闫雨清难以置信地说道:“你、你血口喷人!我怎么可能勾引你?”

    “那你怎么拿着屁股对着我?这不是勾引是什么?”白无因说着狠狠的掐着闫雨清的臀瓣,“你可真sao?你时常勾引男人吗?”

    闫雨清欲哭无泪,自己清清白白在白无因面前却成了个娼妇一般,便是倔强地瞪着白无因,眼睛却是红透了。

    “为什么你总是将我当成荡妇羞辱!?” 闫雨清将压抑在心中这几日的怒火倾泻而出,也不顾及得体,边说边哭,白无因是烦躁起来又不知怎么制止,见闫雨清只是挣扎,白无因直接堵着了闫雨清的嘴唇。这下子轮到闫雨清无措起来,只见闫雨清双目大张着,细长的睫毛微微颤动,白无因竟然是吻了他。

    闫雨清挣扎着想要推开白无因,但是白无因像是座大山压着他,吻得愈发深入,还未经历情爱的闫雨清被白无因精湛的吻技吻得动情,双手从推搡变成了环着白无因的脖颈。

    一吻结束,闫雨清双颊红晕,低垂着眼睛满目春色,他和白无因都硬了,他思索着白无因是否还有什么动作,只是低着头不说话,心中有了几分沉沦。

    白无因这时候反而像是个君子一般,扛起他送到了回音阁。

    被白无因扛着不是很舒服,闫雨清原本是不敢说的,但是因为那个吻似乎拉进了两人的关系,闫雨清小声说到:“你这样扛着我,我不是很舒服……我的肚子被搁着好痛……”

    白无因呛声道:“不舒服也要受着!”说着想起什么又吞吞吐吐的说道:“今晚我同你睡,你不要多想啊!”

    闫雨清以为白无因想要不轨,便连忙说道:“你这是要做什么?”

    白无因见闫雨清又挣扎起来,“你别动!再过两个时辰就要天光了,我还回去干嘛?稍微休息休息,起床就直接给你看病了!”

    闫雨清攥着白无因的衣服,嘟喃着:“你的神医谷又不大……怎么就不方便回去了?”

    白无因见闫雨清还敢顶嘴,便狠狠的拍打起闫雨清的屁股,“怎么话这么多?”

    闫雨清连忙闭上了嘴,他可不想被赶下山。

    两人很快就到了回音阁。

    闫雨清直接被白无因抱上了床,白无因低头脱掉靴子,也躺了上去。

    虽然闫雨清没有表现出来过,但事实上闫雨清挺害怕白无因会嫌弃被他弄脏的竹榻,但是见白无因毫不在意的模样,心中有了几分莫名的安心。

    不多时,白无因便入睡了。白无因睡姿不是很好,闫雨清才刚睡着,就被白无因的熊抱吓醒了,闫雨清想要推开,却发觉又硬物搁着他的臀缝。

    闫雨清的xue儿今夜已经动情了两次,却未被满足,屁眼愈加瘙痒起来,竟是想要被白无因插进来,狠狠的顶弄。

    白无因自然是没有睡着,他将自己的阳具滑进闫雨清的臀缝,有意无意的从闫雨清的臀眼磨过,挑逗着闫雨清。

    闫雨清丝毫不知白无因还未睡着,他在情欲的煎熬下已经流了许多yin液,他轻声叫了白无因的名字几次,见他没有反应,便大着胆将白无因推开,跨坐在白无因身上,有点害羞的看着白无因的阳物。

    白无因的阳物至少比他大上两倍,现在正精神着对着他流着透明的液体。

    闫雨清第一次光明正大的看着别人的阳具,心中好奇怎么白无因的guitou并没有被包皮盖住,那么的光洁好看,便是看着开始上手摸了。

    闫雨清将白无因的巨物摸了个遍,却没有其他动作,大抵是没经验不知道怎么cao作,只能自己看着巨物苦恼。

    “你这是要看多久?”白无因终于是忍不住了,出言说到。

    “你、你怎么醒了!” 闫雨清被吓得连忙起身,装模作样的披上薄衫,假装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白无因无奈到:“是个人被你这样摸,都会被摸醒的。”

    白无因拍了拍闫雨清的屁股,道:“你的sao水都流了一地了,还装什么?”说着掰开了闫雨清的臀,将手指插进去。

    闫雨清只想着逃避,xiaoxue被白无因插入手指后,心跳就和打鼓一般响个不停,他实在难以面对自己的无法自拔,没法把自己的第一次交给那个思慕之人,令他仿佛成了偷欢罪人,一个下贱的娼妇。

    于是闫雨清只是僵直着身子,任由白无因摆弄,只当是身子不是自己的。

    白无因见闫雨清的肛门湿润,稍微扩张后便插了进去。

    闫雨清双手捂着,忍着不发出一声呻吟,白无因心下不爽,怎么自己就成了闫雨清的按摩棒?便是凶狠的顶着闫雨清的sao处,想要将闫雨清的yin荡之处逼出来。

    闫雨清起初还能克制住自己的sao浪,矜持着小声呜咽,随着白无因的抽插愈加凶猛,快感犹如惊涛骇浪袭来,便是难以克制,随着白无因的摆动而摆动,精水不知不觉的将身下的薄衫浸湿。

    闫雨清双腿夹住白无因的腰部,牢牢挂在他身上,将自己的双乳摩挲着白无因的上身,痴迷道:“你摸摸、吸吸我的乳尖,好不好?唔好不好?”

    白无因见状将闫雨清轻轻放置在竹榻上,闫雨清羞涩的双手放在头的两侧,显得青涩动人,白无因心动不已,低头吻了吻闫雨清,便俯下身吞吐着闫雨清的rutou。

    闫雨清快感连连,便是难耐的吸着白无因的yinjing,翻身将白无因压在身下,自己坐着那巨物一上一下,无师自通。

    白无因见闫雨清已经痴迷,将双手掐着闫雨清被吸大的奶子,羞辱到:“你应该看看你现在的模样,同娼馆的荡妇有何差别?”

    闫雨清失神的摇晃着身子,“我、唔啊……我不是、我怎么是娼妓?你不要血口喷人,呜呜……”

    闫雨清早已经不知道高潮了几次,只是情欲不见消退,仍旧上下起伏着,白无因抓紧闫雨清的腰肢,用力的抽插着,“对!你不是娼妇,你是母狗,竟然半夜诱jian我,不顾及我的快活,自己倒是爽利了几番!”说着对着闫雨清的sao点狠狠的将jingye喷射出来,闫雨清抱着白无因的头,呜呜咽咽的尿了出来。

    “连自己的尿都控制不了,连母狗都不如。”白无因掐着闫雨清纤细柔软的腰肢,对着他的sao点尿了进去。

    闫雨清哭着想要挣脱,却又被白无因拉了回去,guntang尿液像昭示他的不净,心中难过但又沉沦在快感里,那思慕的人也仿佛随之逝去。

    白无因抽出阳物,闫雨清无法合拢的xue眼汩汩的流着精水和尿液,闫雨清没有气力,说道:“不要弄脏、床榻,不然又要、清理……”

    说着眼睛像是睁不开,睡了过去。

    白无因叹了一声,便抱着闫雨清又去了一趟后山,微凉的水惊醒了闫雨清,闫雨清神思归位,回忆起自己方才的yin贱,羞愧难当,便是低着头不言语。

    白无因见怀里的闫雨清醒来,便说到:“你试着将腹内的精水排出来。”

    便按压着闫雨清的腹部,闫雨清听着白无因的话,乖乖的将精水排出。

    闫雨清排尽后拍了拍白无因的手,示意他别按了,白无因这才收了手,转而抚摸着着闫雨清的肌肤。

    闫雨清青涩的回应着白无因的动作,依靠在白无因的身上,再没有了之前的抵抗,乖顺得听话,倒是惹得白无因有点不自在。

    “你怎么忽然间这么听话,我倒是不敢继续了。”说着松开了闫雨清的身子,起身走了出去。

    闫雨清看着白无因的身影,黯然说到:“既然事已至此,日后我便是你的人了,你不要辜负我……”

    白无因闻言,连忙摆手道:“你不要误会,你我不过是相互取暖,你可别当真啊。”

    闫雨清闻言心中难言悲伤,不可置信的说道:“不要当真?你真将我当做娼妇?”

    闫雨清本就是个纯情不知世道险恶的正派公子,与白无因这一夜交缠后便以为是私定终身,却不知白无因却是个风流公子的做派,一时间气血上涌,引得那化毒散开始发作,闫雨清嘴角流血昏了过去。

    白无因暗道不好,连忙将闫雨清扶起来,想着抱他到回音阁,但回音阁还未收拾,便转身去了卧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