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羚文学 - 耽美小说 - 重生后和岳父HE了在线阅读 - 甜蜜疗伤 靠肩而睡

甜蜜疗伤 靠肩而睡

    魏广川用帕子随便擦了擦身体,便想从自己的福天洞地拿出一套衣服套上,刚把手伸进去,关押在里面的魔女一口咬在他的手臂上,魏广川吃痛地将手伸出来,一看左手臂上多了一条血淋淋的伤口。伤口极深且血rou模糊,仔细一看甚至隐约能看清白骨。

    该死!居然忘了他把那魔物关在了自己的福天洞地里。这下好了,这福天洞地是进不去了。

    没想到这魔女威力竟如此厉害,魏广川想起前世轻而易举的收服场景,感觉到一阵不对劲。难道是他的重生使得这三界之内的魔气增加,魔修修炼起来更加容易,才导致魔女进阶?这实力比他重生前强上不知好几倍。

    魏广川左思右想也想不出一个理所当然,他垂下顶着一头乱毛的脑袋,整个人疲惫至极,他不仅仅被树藤玩弄了好几个时辰,又射又尿,这会还被福天洞地里的魔物所伤,手臂上也多了一条极其狰狞的伤痕,可谓是身心俱疲,即使他的福天洞地有不少灵丹妙药,他也不敢再把手伸进里面,只能左顾右看,随手地捡起一片树叶尝试包扎一下伤口。

    树叶并不干燥,又湿又硬又脏,还带着一些湿乎乎的泥土,魏广川当然知道这不是治疗伤口的最优解,但情况危急,只能忍着剧痛将树叶包扎在伤口上。

    “呼”一阵大风袭来,不少木材聚集在大风之中,风轻托着木材放在泥地上,不一会一堆篝火便自动在他们面前升起。

    男人一言不发,他拉着魏广川,坐在了篝火旁。

    “你做什么?”魏广川蹙眉,他受伤的手臂被男人抬起,姿势怎么看怎么奇怪。魏广川习惯独来独往,有人插手他的事,他反而感觉十分变扭和难为情。

    男人并不多言,他稍稍施展道术,利用树叶盛了一瓢清水,接着将魏广川绑着奇形怪状的树叶扯开,将清水倒在伤口处,将附着在上面的泥土冲刷掉。

    “啊——!!!”魏广川发出宛如杀猪一般地撕喊,清水冲刷伤口的刺激力远比捅一刀来得撕心裂肺。

    男人抬眸看了一眼一脸狰狞,大呼大叫的魏广川,手上的动作顿了顿,稍微地温柔了一点。

    刺激疼痛只是一瞬间,接下来反而是断断续续麻麻的痛,魏广川冷静下来,他抬起头看着仔细为他处理伤口的男人,心里越发疑惑。他一开始以为这人是恒德的男宠,这人也承认了,可魏广川不是蠢货,若是男宠,不可能这么进进出出,还来了武国边境,恒德那人他熟悉,对自己的后宫,可谓是管教极严,生怕徒弟给他戴绿帽子。

    魏广川越想越觉得不对劲,他仔细盯着男人的面孔问道:“你到底是谁?”时至今日,他甚至不知道男人叫什么。

    “……”男人处理伤口的手顿了顿,宛如骨蝶振翅睫毛轻颤。

    这可真是急死魏广川了,他严重怀疑这男人有语言缺陷,明明会说话却少言寡语,什么也不回答,就自己让自己干猜。

    魏广川恶狠狠地瞪了男人几眼,咬了咬牙,不说就不说,看着修为估计必定元婴之上,埋伏在凌宵府内,某不是恒德的仇人?隐藏身份前来报复?那为什么要缠上自己?莫非真是因为对自己愧疚?魏广川偏着脑袋想了一会,不论是死前还是死后,完全没有这人的印象。难道,这也是他重生之后的变数?

    魏广川懒得猜了,这兜来转去地想得他偷听,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他自始至终的目的不过是让婉纮以及她的jian夫们家破人亡,身败名裂,至于别的他都不在乎。

    伤口已经处理好了,男人将自己的袖子扯成几条白布,有些生疏地将伤口包扎好。

    “看来你也不怎么会包扎,我还以为你很厉害。”魏广川嘲讽道,他还以为这男人是万能的。

    男人顿了顿,道:“我多年未受伤过,自然生疏。”

    “……”得,敢情还炫耀起来了,魏广川累坏了,他活动了一下左手感觉好多了,便偏头,躺在了男人的肩膀上:“借我躺躺,累坏了。”

    “你……”男人呼吸明显急促了一秒。

    “怎么?你还害羞?”魏广川看着男人的侧脸,伸手捏了捏他的脸颊,咧开嘴笑了:“你玩弄我的时候,怎么不见你害羞?这还装上了?”

    “你多想了。”男人垂下眼帘:“那事,是我的错。”

    “对对对,就是你的错,不过,你好歹告诉我你叫什么?这就算弥补你的过错了!”魏广川“哼哼”几声,放下折磨男人脸颊的手,舒舒服服靠在男人的肩上,魏广川感觉男人的肩膀极其舒服,虽然有硌人的肩峰,但不知道比硬邦邦的泥土舒服多少倍。

    “我……”过于亲昵地动作使男人愣了愣,他有些僵硬地挺直了背。

    “得了吧,快告诉我你叫什么!”魏广川感觉自己半只眼睛都要合上了。

    男人眨了眨眼,思索半刻,才从脑海里深挖出千年前的记忆,他成仙后,便再也没人叫过的本名。

    “晏辞,姓晏,名辞,字长空。”他出生便检测出灵根,更有上古仙人预言日后必成大器,迟早有一天离开人间,因此赐名辞。长空则是当时的师傅取的名字,他实力过于强大,辽阔如空。

    “晏辞是吗?”魏广川眼睛已经闭上了,他忍不住了打了个哈欠:“那我以后便叫你长空吧。”说罢,便在男人肩上找了个舒服的姿势,沉沉睡去。

    “呼……”绵连而黏密地呼吸声如羽毛般轻挠男人的耳垂,似乎被不明的情绪感染,男人耳垂居泛起了红。

    怎么会这样。

    男人蹙了蹙眉,他僵硬地偏头尝试看向魏广川,却只能看见他的头顶。

    魏广川头顶头发乱糟糟也软扑扑的,唯独有几根黑发“别出心裁”地翘了起来,还不停地“sao扰”着男人的侧脸。又痒又麻的触感传到脸上,男人的耳根似乎更红了一点。

    算了,暂时先这样。

    男人坐在原地,如往常一般修炼功法,只是今日肩头,多了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