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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梦结束是很短暂的,男人的死去遗留了很多事情,言戈需要去处理,通过律师把肖以松送到了宋医生手上照顾加治疗,有空闲的时间言戈就会来看他,只不过每次都按宋医生说的站在外面而已。未成年的身份真是一张很好用的护身符,男人曾经对言戈施加的暴力让案件审理更加简单,不到一年时间言戈就什么代价也没有的脱身。学校方面已经沟通过,只要按时参加考试,按言戈的成绩按部就班就可以,得到时间的言戈这才将注意力转回肖以松身上。 想要帮一个精神完全被摧毁的人重新拼凑自我对言戈来说很难,他只能一点点想办法让肖以松重新拾起做人的尊严。言戈将肖以松带到一套新的房子里开始两个人的生活,做饭的事情肖以松出乎意料的提出由他来,言戈可以看出肖以松也很想摆脱这样的状态,肖以松想做什么他都应允。只是肖以松对迈出家门还是很胆怯,就更不用说与其他人来往,跟言戈的接触有时会下意识的很亲密,有时又会非常抗拒到用激烈的手段打开或者推开言戈,每次对言戈动手之后肖以松都很痛苦自己的不受控制。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想的,言戈你帮帮我好吗?” 肖以松揉着言戈被他推开撞到洗手台的腰后位置神色很慌张的说,言戈拉起他的手再一次承诺 “我没事,我会帮你的。” “我真的控制不住自己,有的时候愤怒到希望把一切都毁掉,可是我知道你想让我变好……” 言戈现在已经不需要仰头去看肖以松了,面前的人他肯定是有在慢慢恢复 “肖以松不是我想让你变好,是你一直都是好的,你没有做错什么,你只是受到伤害,我希望你不会再痛。” 这样的话言戈总在说给肖以松,他固执的认为一直告诉肖以松他总会相信的,言戈也一直是像他说的那样想的,肖以松这样好的人不应该沉在污浊的沼泽里腐烂,他想要肖以松回到阳光下。 “我会不痛的,你一直在帮我。” 肖以松微微牵动唇角就是一副不染凡尘的仙人鲜活起来的画面,言戈见那双凤眼混浊的眼底透出些光亮也是高兴的,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被肖以松伸手抱住,这样的肢体接触总是在肖以松失控之后发生,言戈习惯的轻抚他的后背,因为被按到撞伤的部位而身体微僵 “很疼吗?” 耳边的声音透着歉意,言戈摇头蹭过肖以松披在肩头的长发 “不会。” 言戈看不到肖以松眼底积沉下来的阴影,只感到拥抱又贴近了一些。 肖以松掀开锅盖盛了半勺汤尝尝味道,觉得不错就重新盖好继续炖,这已经是他和言戈一起生活的第五年,被言戈盯着锻炼加调养的身体已经和当年的单薄形成鲜明对比,肌rou轮廓完满的分布在修长的身体上,良好的状态让他整个人都精神焕发,肖以松很喜欢现在这样拥有力量的自己,不再是那个十多岁就被囚禁折磨的无力少年。肖以松将束起的长发解开披散,坐到餐桌前拿出手机翻看,回复了导师的信息后就开始给言戈发消息,想到什么就发什么,言戈那边偶尔会回他两句,肖以松唇边的笑容一直没有消失过。 那个死掉的人渣遗嘱里把全部的财产都留给肖以松让他感到恶心,别说什么最重要的人、爱情啊之类安到那个男人身上就作呕的词语,即使那些行为里有感情存在肖以松也只有厌恶这样的体会,但有时候他还真是不得不感叹幸好言戈的监护权也一并交给了他,让肖以松能牢牢抓住这根救他的绳索,只是不知道是拉他还是反而被他拽下? 四年前肖以松自己提出可以重新开始学习,言戈就安排他恢复学籍,但大部分时间肖以松还是通过网络来继续学业,半年前考了现在导师的研究生,从最开始必要的外出要言戈一起到现在他已经可以正常的与人来往,言戈与肖以松都付出了很多很多,言戈基本放弃了学校生活一直陪伴在他左右,肖以松即使浑身颤抖、汗流直下也坚持不在靠近人的地方失控逃走,他们只是想要把破碎的重新粘到一起,即使有痕迹也没有关系。 今天言戈是去学校填高考志愿表,要去哪个大学言戈早已经定好了,肖以松的学校在言戈想考的专业上也不差,虽说言戈看上去是个冷漠的人但实际上他相当的随遇而安,问过肖以松同不同意后就决定报他的学校了,当时言戈也有问过肖以松想不想自己一个人生活,肖以松露出难过的神情反问是不是言戈讨厌他,言戈解释说只是怕他一直对着自己会厌烦,被肖以松说了几句就不再提这个问题了。 言戈进门后将买的点心拿进来放在客厅的餐桌上,香甜的味道只是闻到就会让人心情变好,转头就看到肖以松端着锅从厨房出来 “你回来了,时间刚刚好。” “嗯,炖的什么?” “排骨汤,你喜欢的很多rou。” 言戈不禁笑了起来,去厨房把碗筷拿出来,两人一起坐下,肖以松说的很多rou那是真的很多很多,言戈放下筷子的时候锅里还有不少,跟他只吃rou不怎么喝汤不同,肖以松一碗饭一碗汤慢悠悠吃的比他还慢,言戈看着他不出声响、斯文有礼的动作只觉得赏心悦目,然后把带回来的点心分给肖以松一小块后自己解决了剩余的大部分,肖以松拉住站起身打算去洗碗的言戈,仰着头如冰雪般的清冷眉目含着热意 “言戈你亲亲我好吗?” 这样的请求第一次出现的时候言戈还很措手不及,现在已经能从容以对了,舔了下嘴唇确定没有沾上东西后就低下头印上那一抹红唇 “我先把碗洗了,之后再做。” “好,我去准备东西。” 肖以松点点头放开言戈回房间去拿东西,言戈在清洗碗筷的时间里也回忆了一下他们是怎么发展到这一步的。 最开始的时候是言戈撞见肖以松自慰的场景,曾经被调教过的身体敏感到经常会有欲望出现但又难以疏解,言戈并不觉得那难以启齿,所以他就伸手帮了肖以松。然后言戈认识到首先要让肖以松明白他的身体这样并不是肮脏恶心,然后让他恢复到能通过正常的方式勃起射精,毕竟之前肖以松一直在被强迫,心理上的问题远大于生理上的问题。 “唔,言戈,言戈觉得我恶心吗?” “一直都没有那样想过,松哥你以后会遇到喜欢、甚至深爱的人,你可以和那个人去拥抱、亲吻、爱抚、zuoai,现在只是出了些问题,这些总会过去,你会幸福起来的。” “我想和你做,接吻,抚摸都想要,想打开你的身体插进去,把那个人曾经对我做的事情都对你做,甚至还要更过分,更恶劣……我这样是不是很讨厌,明明你一直在帮我,我却……” “你喜欢我吗?喜欢到yinjing会勃起?自慰时也会想到我?” “……嗯。” “给我一点时间,我要想清楚。” 言戈一开始担心肖以松是因为只有自己能依靠才会对他产生感情,如果是这样那对肖以松并不好,但之后从他自己的角度思考这个问题,他的答案是和肖以松发生性关系他是愿意的,即使肖以松对他做了他说的那些事情言戈也不会讨厌,思考的理由大概就是他喜欢肖以松,他想碰肖以松的同时也渴望肖以松碰他。 “感觉还好吗,言戈?” “还可以。” 言戈摸摸自己略微鼓起的小腹,灌肠的液体在里面慢慢变得温热起来,肖以松靠在身前不时地抚摸他赤裸的双腿,刚洗完碗就被肖以松拉进了浴室里灌了满满一肚子,虽然跟肖以松说过可以让他自己来,但这个人还是每次都要动手 “我说了可以自己做准备的。” “可是我想看。” 肖以松亲吻着他额头的汗珠,散开的发丝扫过言戈的脸庞带来些凉意 “想看你忍耐的样子,光着腿颤抖的样子很好看,排泄的时候忍不住发出的声音也很好听。” 言戈听肖以松用神仙一样的脸说出这样的话不禁红了耳朵,被肖以松留在身上的衬衫被汗水打湿贴在胸口,隔着衣服让手指捏住了小小的rutou拉扯 “把言戈的rutou掐的硬起来了,有没有很舒服的感觉?” “你别……” 在肖以松持续不断的sao扰下言戈坚持着完成了灌肠,确认了流出的液体只有清液还没等他站直身体就被肖以松探进去的两根手指顶在了前列腺软下双腿,yinjing也高高翘起 “jingye都流出来了,先让你射一次好不好?” “不,要你插进来。” 被手指连着戳了几下言戈忍耐着伸手按住不断溢精的精孔,肖以松轻笑了一下,眼睛下面泪痣起伏动人 “言戈叫我哥哥好不好?平时我被你占了多少便宜。” “我有叫你松哥的,总是计较这些……好了,哥哥到床上插我好不好?” 言戈张开双臂环绕在肖以松的肩头,舔了舔他朱红色的唇,肖以松又加了根手指进去逼出他的声音,咬住他的舌头吮吸含糊着说 “唔,插着你到床上才好……” “哈啊,嗯……好,松哥,哥哥……” 这个时候肖以松锻炼的效果就体现出来了,很轻松的就把言戈抱起来,早就硬起的yinjing直接就插入被手指撑开的入口,两人都是哼出了一声,肖以松用手抓着两片柔软臀rou分开向上挺腰进得更深 “呜……” “里面又湿又软,你咬得好紧啊。” “你……这样能……啊……不紧……吗……” 肖以松就这样抱着言戈出了浴室,边走边插不时还停下来托着言戈上下顶撞,把人cao的呜咽出声才算尽兴,中途将言戈放上矮柜抽插,圈在肖以松腰上的腿有些无力的垂下又随着他的动作而绷紧,张开的姿势分外yin靡,肖以松空出一只手捏住言戈的下巴,伸出艳红舌头舔他张开的嘴,勾划磨蹭着上颚的敏感处换来yinjing上地吮吸 “当初言戈你还小小的,就满脸都是我射的jingye,舔的时候我就在想味道为什么那么好?明明我一直觉得那很恶心,后来才明白是我喜欢你的味道。” “唔嗯,怎,怎么?想说你想对小孩子,哈,下手吗?” “不是哦,是想对小孩子的你下手。” 看到肖以松嘴角的笑,言戈心跳突然停顿一下然后加速跳动,反复捣弄腺体的刺激下yinjing跳动着射出了jingye,喷洒在两人的身前 “明白的时候我就觉得自己没救了,但言戈,言戈你是怎么想的?为什么要向我伸手?” “我……我只是没办法放你一个人,想看你笑起来,就是,嗯,是真正的开心的笑。” 射精时依旧被顶撞前列腺的强烈快感让言戈精神有些恍惚,断断续续说出的话还是被肖以松听完整,他纠缠着言戈唇舌交换着液体,腰部挺动的越发用力直到在湿热的xue里洒落jingye才放缓动作。肖以松抱起失力的言戈走进卧室,松开嘴边红肿的唇舌,用柔软的唇摩擦安抚 “言戈,还可以吗?” “唔……还好,你还想要吧,继续。” 言戈背部接触到柔软的床面就轻松了些,即使双腿是无力大张的yin荡姿态也无所谓的分的更开一些,肖以松摸了摸泛红的双腿之间,在yinnang下方的会阴处揉按一会,然后抽出在收缩的肠壁里重新勃起的yinjing,用手指将额前垂落的发丝梳到脑后顺便绑起来,过程中对言戈提出要求 “翻个身趴着好吗?” “唉,你真是。” 言戈叹着气却还是撑着身体翻身背对肖以松,顺便将跪着的双腿撑开,用手拽开合拢的屁股露出向外淌精的翻红肛口,压在床里的声音稍显沉闷 “就知道你想看这样的画面。” 肖以松舔舔唇趴到乖顺的人身上,直接将yinjing捣入 “言戈猜的对。” “哼啊,我想看的你当然也想看,呼,都是男人有什么猜不到的。” 本不染凡俗却自愿沉进红尘的凤眼阴暗可怖,覆上滚动喉结的手微颤着用重重的按揉克制收紧的欲望,另一只手在腰臀间不克制留下青紫掐痕,腰部猛烈的节奏逼得身下的人呻吟挣扎却无法逃离,舔咬着背部柔韧的肌rou吮出片片红印,喉咙翻滚出低哑的声音 “言戈你猜不到我脑子里的想法究竟有多可怕,我想尿在你身体里,把你的yinjing割掉,在你身上做出yindao安上zigong,每天都cao开它让你哭出来,还要你尿道再也没法控制永远湿嗒嗒的流着尿,把手和腿也砸断,让它们变得细细软软,你每天都要求我抱你才可以。” “哈,可怕吗?那个人渣花了一笔钱把我从对我根本不在意的家里买来,可能也动过这些想法吧,大概是因为他那可笑的感情什么犹豫而没做出来,可是,我会的,真的会,我会对你做出更恐怖的事情。所以不要放纵我,言戈,我真的爱你,所以不要让我肆意妄为,我会带你一起坠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