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一】谋害裴修越天衣无缝的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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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之鸢回到裴府,揭开封条,便推门而入。 目光刚溜进去一眼,季之鸢默默把脚收回来,倒退出去,仰头重新看看挂匾。 没来错地方啊,上面刻着两颗明晃晃的镏金大字,“裴府”。 绕过影壁,裴府内景更是给季之鸢莫大意外。 羽林军真不愧为朝廷正规军,抄家能力过硬,除了给裴府留下大致的囫囵样子,搬不走的大物件通通砸烂一地。 季之鸢蹦蹦跳跳地朝里走,他本不想表现的如此活泼,只是地上的障碍物太多,到处都是断木残瓦碎瓷片。 季之鸢四处逛过一圈,绕到花园准备歇脚时,看见湖边的石桌石椅都被搬走了,他只能席地而坐,望着空荡荡的水面哀叹:这羽林军到底是收编哪家山寨的土匪?怎么能连锦鲤都捞干净了。 没过多久,裴修越也回来了,看见封条被撕开,立马猜到季之鸢已经先一步进门。 裴修越的眉心微拧,他发觉季之鸢仿若天生后脑长了根反骨,别人指东,他偏朝西,明明说好去客栈睡一晚,他后脚就非得跑回来。 之所以不让季之鸢回府,是因为裴修越素日的工作太得罪人,仇家满京城。 在没被抄家前,有护院日夜巡逻,还是防不了府里隔三差五上演荆轲刺秦。现在的裴府比家徒四壁的档次还差半截,连只野狗都能从被砸坏的墙洞钻进来。 若是有仇家知道裴修越刚被赦免死罪,提前在府内埋伏······后果不堪设想。 裴修越直接翻上墙,几个纵身,便轻飘飘地落在距离季之鸢不远处。 季之鸢还在湖边玩,湖边建着一座小楼,是裴修越的书阁。 小楼远看白墙黛瓦小巧精致,细看连门窗都被羽林军拆掉了,墙壁上空留几个大窟窿,就像张着没有牙的嘴。 季之鸢从原本是窗户的位置翻进去,一看里面被搬空了,地上只余几张满是脚印的残页。 临近池边有一排窗,想来裴修越以前在房中读书,窗外有湖光绿树,实在快意。 季之鸢也曾饱受教育之苦,深知读书时的烦闷,他下意识感觉窗户边的湖水底有东西,于是在心底召唤长期不在线的系统:“速来,急事。” 系统摸鱼很久,来的时候心情还不错,问他:“怎么了?” 季之鸢指了指湖:“我们来赌这水里有没有宝贝。” 系统不假思索地说:“我赌有。” “······”怎么把他的选项抢了,季之鸢拍拍系统,“说错了,你说你赌没有。” 系统又说:“你赌没有。” 季之鸢温柔地抚摩系统的脑袋,道:“旷工时是不是把脑子丢在主系统那里了,赶紧回去拿吧。” 系统突然没头没脑地道:“其实我喜欢你。” 季之鸢大吃一惊:“真的?!” 系统翻个白眼给他:“当然假的,我又不喜欢你,惯着你干什么?当谁都是裴修越?” 季之鸢更惊讶:“你怎么知道我和裴修越的事?” 系统大声说:“我是旷工,又不是死了,当然看得见你干的那些丑事!” “······”季之鸢不再理它,卷起裤子下水捞未知的宝贝,在无数次摸出枯枝烂叶小石头后,他的脚趾突然踩到一根硬东西。 季之鸢面色微喜,果不其然,读书人怎么能没有个心烦意乱的时候,若是能在水里摸到一个玉镇纸就好。 他弯腰将东西从淤泥里摸出来,系统也凑头来看烂泥包裹着的圆柱体。 系统猜测:“擀面杖?” 季之鸢鄙夷它的智商:“你边看书的时候边擀面,这明明一看就是······”他顿了一下,很得意地说:“是打狗棒!” 系统赞同地点点脑袋:“裴修越把这么重要的东西弄丢了,以后打你岂不是没有趁手的武器?” 季之鸢猛地弯腰撩水,狠狠浇了系统一身,顺手将圆柱体上的淤泥冲干净。 终于得见庐山真面目,季之鸢面露尴尬。 竟是一根成色很好的玉······势。 系统哼出一声,然后“噗”的一下消失,它总是能找到旷工的好时机。 留下季之鸢手足无措的拿着玉势。 玉势雕刻的很写实,guitou饱满,青筋起伏,茎身粗长。 四处无人时,季之鸢便将玉势凑在眼前端详,越看越觉得这根驴rou般的玩意儿分外眼熟,仿若是照着裴修越胯下那根做的。 噫,裴修越竟然有这样的癖好!只是不知这是给别人用还是自用。 季之鸢将玉势擦拭干净,仔细收进怀里,然后爬上岸,刚做完这几步,他就感觉脖颈后被人敲了一记,眼前猛地一黑。 等到季之鸢昏昏沉沉地醒过来,睁开眼一片黑暗,像是瞎了。季之鸢顿时大惊,浑身一激灵,这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眼前绑着一根布条。 失去视觉后,其他的感官变得分外清晰。 季之鸢察觉自己正躺在一张柔软的床上,浑身赤裸,身上由里至外都被清洗过,尤其肠道里面,还残留着被灌过肠的涨软感。季之鸢顿时明白他的处境,没想到他也有被劫男色的一天。 季之鸢当然不会坐以待毙,立马挣扎起来,可惜双手和双腿被分开挂着,微微一晃,便听见锁链碰撞的当啷声。吓得他不再动弹,生怕让绑匪听见声响。过了片刻,身边还是一片寂静,季之鸢推测附近应该是没人。这才放下心,手腕小幅度的用力,锁链绑的很紧,皮rou都被扯得生疼,却半点松动的迹象都无。 裴修越坐在不远处,手中端着一杯茶,平静地啜饮,季之鸢每一丝动作都难逃他的眼。 直至看见季之鸢像老鼠一般,拿牙齿咯吱咯吱的磨铁链。 这种强烈的求生意志令裴修越动容,于是他悄无声息地走到门边,弄出开门的声响。 季之鸢听见声音,反应极快,将挂着口水的锁链迅速压在手臂下面,一动不动。 耳边有脚步声不疾不徐地靠近,季之鸢隐约感觉有目光在自己身上打转,宛如蛇信子般危险,他的身体紧张到僵直,大气都不敢喘。 倏地,有一只冰凉的手落到他脖颈上,指尖微微用力地按压他的喉结。 季之鸢心中飘起一个念头:绑匪要撕票!可是转念一想,那绑匪给自己灌肠干嘛?难道要先杀后jian! 他在心里拼命地召唤系统:“系统!速来!救命!” 狼来了的故事和系统玩过一回,就会耗费系统对季之鸢的全部耐心,这回无论季之鸢在心里怎么喊,它都没有出来。 那只冰凉的手没有在喉咙处停留多久,转而渐渐向下摸去。季之鸢刚松了一口气,猛地发觉那只手一路摸到胸部,对着凸起的rutou狠狠地拧了几下。 季之鸢脸有点烧,习惯被裴修越玩弄的rutou受不得半点刺激,颤颤巍巍的硬起来。 他听见大变态发出低低地一声嗤笑,rutou得到变本加厉地凌辱,手指将它捏成薄薄的一片,又朝上拎起来,连带着rufang都被捏着立起来,又痛又爽。 季之鸢咬牙忍住了,进过一回死牢之后,给他的教训就是:生死之外无大事,做男人只有头不能断,rutou······嗯······这就可有可无。 很快,季之鸢身上又多了一只手,左右两胸谁都没有被冷落,各自得到一只手掌。 季之鸢一身肌rou健壮有力,唯独乳rou形状看着结实,实际摸着绵软。裴修越分外喜欢这里,一边揉弄,一边看向桌上的木匣。 木匣里装盛着裴修越刚花重金买的秘药,据说涂上七日就能让人产奶,在季之鸢昏迷中的时候,裴修越已经给他涂上第一回,此时微粉的药液已经完全吸收,第一次的药效让rutou略微变大,乳孔张开一个小洞。 唉,真是命比黄莲苦。季之鸢很努力地装木头人,尽量将注意力转移到其他地方,比如这人身上的味道,怎么闻着有点······ 还没等细想,一个湿润的东西裹住了他的rutou,季之鸢皱着眉闷哼出声。 兴许是看到他的反应,大变态更用力地吮吸起来,牙齿甚至还磨了磨绵软的rutou。 季之鸢再也忍不了,触电似的弹跳起来,又被锁链牢牢地牵制着,晃得锁链叮琅作响。季之鸢怒道:“你是不是不认得自己娘,我这里面有奶吗?!” 一个低哑,带着几分笑意的声音响起,“不装睡了?” 季之鸢属死鸭子的:“谁装睡了?!我刚醒!” 裴修越继续用内力压着声音,问:“你刚醒?铁链上的口水是谁的?” 季之鸢暗骂:这变态眼神真好使。 他干咳一声,说:“那是因为你屋子漏水,你赶紧把我放开,我学过几年泥瓦匠,咱们村好多人家的屋子就是我盖的。这次不收钱帮你补个顶,回头你给我多介绍俩顾客。” 裴修越道:“不用。” 季之鸢在脑子里快速思考一圈,也没把这个陌生的声音和谁对上号,不由赔笑着问:“大哥,你谁啊?找错人了吧?咱俩不认识。” 裴修越冷声答:“没找错人,你在刑部侍郎府上,我是他的仇人。” 季之鸢大感无辜:“冤有头,债有主,你不去找裴修越,找我干嘛啊?” 裴修越道:“因为你是他的亲眷。” 季之鸢连连否认:“非也非也,这话不能乱说。” 裴修越便问:“那你在裴府干什么?” 季之鸢忽悠道:“因为我与裴修越有不共戴天之仇,埋伏在那里,只为等他回来,取他项上人头。”他顺理成章地拉近关系,说:“常言道: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所以兄台,我们是朋友啊。” 裴修越忍笑着挑出季之鸢话语中的纰漏:“你刚刚说你是村里的泥瓦匠,怎么会与刑部的官结仇?” “此事说来话长。”季之鸢悠悠长叹一口气,故作愁怨道:“多年前那贼人去我村里查案,无意间见我meimei年轻貌美,便起了不轨之心。可怜我meimei性情贞烈,为了不被贼人玷污,竟然慌不择路,投河自尽。meimei是我一家的掌上明珠,此等大仇不得不报!”季之鸢边说边咬牙切齿,痛失meimei的神态表演得很到位。 裴修越道:“你那meimei叫什么名字?” 季之鸢说:“小月,季小月。” 裴修越觉得名字有点耳熟,仔细一想,竟是他们赴京路上拉车的母马名字。 小月虽然马力强健,但尤其嘴挑,一路都得季之鸢割嫩草喂之。 季之鸢觉得它矜贵难养,失去马类吃苦耐劳的品德,这种不好的品行和裴修越有几分类似,便为它赐名小月。在往后的路上,季之鸢时常以“大月”和“小月”区分一人一马。 裴修越忆起与曾与一匹母马为兄妹的日子,不由目光微沉。 季之鸢迟迟听不见变态说话,便以为自己瞎编的故事,似是说到变态的心坎上。 季之鸢暗自得意,鼓舞道:“兄台,我已经在裴府踩过点,你若是找那贼人报仇,不如我们一同前去,势必事半功倍。”他停顿片刻,等变态考虑,见变态还是不出声,季之鸢又趁热打铁:“我有一个周全的计划,首先我们先埋伏在裴府的内湖里,那里比较偏僻,也不担心渴死。到时趁着那贼人在湖边赏景的时候,我们猛地跃出水面,将那贼人的头颅割下来,悬在城门口上,让他身首异处,不得超生。” 裴修越听季之鸢一口一个“贼人”的称呼自己,好气又好笑,问:“你属鱼吗?” 季之鸢否认:“不啊,十二生肖里没鱼。” “那你怎么能保证埋伏在湖里不会先淹死?” “你可真笨,我们可以把头探出水面透气的啊,只要小心点,别被裴府侍卫看见。” 又是沉默,季之鸢耐心等了片刻,才听到那个低哑的声音又说道:“这事不急。” 季之鸢颇以未然的点头:“是该好好谋划,争取一击毙命。” 裴修越说:“眼下有更要紧的事。” 季之鸢问:“什么事?” 裴修越一字一顿地道:“你说我为什么把你洗干净后,还挂在这里?” 季之鸢神色僵硬:“这当然是为了方便我们谈话时都能坦诚相待,毫无保留,知无不言言无不······啊!”他的声音突然惊慌的上扬,是因为变态将坚硬的jiba嵌入他的臀缝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