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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yindao部有轻微撕裂伤,患者被注射了烈性催情致幻剂,大概需要一个月时间的代谢,以及,患者被注射了催乳剂......不用担心,随着时间会慢慢代谢出去的。” 宁驰揉了揉额角,卑微地请教完别的问题,起身送医生出门。 宁月正安安静静地沉睡在病床上,这里是单人病房,在医院的最高层,安静又舒适,他的宝宝已经在这里睡了两天了,每天医生都会过来检查,有警察想过来询问一些问题,都被宁驰暴躁地赶了出去。 宁驰回到宁月的床边,用棉签沾了沾水液帮宝宝润湿唇瓣,宁月闭上眼睛沉睡的样子就像一个小天使,可是这个小天使受到了严重的创伤,事件的起因也有宁驰的一份责任。 他的后悔无法抒发出来,只能每天阴沉着脸色,宁驰已经旷工了好几天,公司一片混乱,好在心有惭愧的助理把公司上下稳住,不然还要持续亏损。 可是这一切宁驰都无法顾忌了,他的宝宝还没有醒来。 宁驰照旧在宝宝的床边发呆,想象宝宝醒来后自己该如何求取他的原谅。 宁月还是那样睡着,一动不动,宁驰静静地看了一个小时,手机震动了一下,他拿出来一看,张女士正给他发消息,最近几天一直在找宁月,他的手机上全都是未读消息,一条也没有点开,一想到自己因为张女士而没有送宝贝回家,也没有和宝贝一起吃饭,宁驰就觉得后悔到心痛的地步,和张女士谈好的形婚也就此告吹,宁驰现在的情绪非常厌倦,不想和任何人接触,打开对话框看了会儿,如果回复又需要讲那么多理由,他想等宁月醒后和平地反悔形婚这件事,于是暂时把手机收了起来。 合上手机,宁驰又紧紧盯着自己的宝宝去了,苍白柔软的小脸陷入白白的枕头中,显得宁月整个人脆弱无比。 突然他意识到不对,宁月的眼睛睁开了,只是毫无神采,和他对上视线,也面无表情,好像醒来后没有任何情绪一般,只是直直地看着爸爸。 宁驰猛地站起来,靠近他:“宝宝?” 宁月不说话,他的眼睛中透露出一丝迷茫,无机质如玻璃一般的眼疲惫地眨了眨,宁驰几乎落下泪来,赶紧按铃呼叫医生,然后马上贴近宝宝,抚摸宝宝温冷的脸颊,说:“宝宝,宝宝......我是爸爸,爸爸来了。” 宁月被强jian的过程被全程直播给了宁驰,他听到了每一句宝宝的求助呼喊,一声声的“爸爸”像无数把刀捅进宁驰的心里,这样的愤恨在宁月被救出的时候全部返送到顾行身上,嫌疑人已经被判刑,最重的刑罚落在身上,等顾行出狱也再也没有机会东山再起。 顾行剩下的东西被伺机而动的鳄鱼们瓜分殆尽,宁驰本可以独占大头,可是他一点抢占的欲望都没有,他还记得宁月受伤的起因,一是因为自己没有送宝宝回家,二是因为他把顾行推上了死路,让对方走了极端,带着一群下流混混轮jian了他的宝贝。 他的宝宝,从出生开始就被他捧在手心,从小锦衣玉食地长大,只有最近因为父子之间的畸形暧昧关系,宁驰才不得不疏远了他,而这仅此一次的冷待就造成了如此严重的后果,如果不是宁月还在,宁驰估计自己连活着的勇气都没有。 宁驰和宝宝相依为命这么多年,他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宝宝开心,而他却远离宝宝,让宝宝伤心难过,宁驰不知道自己离开宝宝去形婚到底是为了什么,为了让自己的宝贝儿子凄惨到这个地步吗? 罪魁祸首是顾行,可是宁驰无法不恨自己。 早知如此,父子luanlun算什么,他一定会把宁月好好护在手心,绝对不让宁月每天一个人等自己回家,天天给他打电话发消息,孤独地期待和心爱的爸爸一起吃一顿饭,一定不会再让宁月一个人睡空荡荡的大床,他会宠着宝宝,让宝宝永远幸福快乐...... “下午可以出院了。”医生检查了一遍后说,其实每天检查的结果都大差不差,可是架不住宁驰有钱,又担心儿子,每天都要重测检查结果。 宁月呆呆地窝在爸爸怀里,好像对外界毫无反应。 他的脑子像是一团浆糊,无法从中理出清晰的思绪,胸口胀痛,还有些湿润,下面的逼xue也针扎一般的疼,可是在疼中又有着隐秘的渴望。 宁月蹭了蹭爸爸宽阔的肩膀,医生离开,病房又只剩下他们两个人,宁驰轻轻吻他:“宝宝......” 爸爸给他喂了点水,宁月才慢慢地吐出两个字:“......爸爸。” 宁驰眼眶红了,珍重地吻了吻他的唇瓣,两片软rou被爸爸含住吮吸,好一会儿才放开,任谁都能看出他蓬勃的爱意,要是以前的宁月,早就像小猫一样缠着爸爸撒娇了。 可是现在的宁月没有任何反应,在爸爸放开自己的唇瓣之后,也只是微微地往他身上靠了一下。 宁驰只以为他是心理阴影太重,他已经为宁月预约了心理医生,等宁月的状况稳定了再治疗。 刚醒了没有多久,宁月就又疲累了,闭着眼睛在爸爸的怀里睡去,似乎是知道自己所处的环境是安全的,这次他的表情柔和了不少。 下午出院的时候宁驰开了车来,办好了手续,然后带了宝宝的衣服,宁月也睡好醒来了,还是寡言少语,在宁驰忙碌的时候就看着爸爸出神。 他们都下意识地维护着难得的稳定,没有一个人提起之前发生的事情,宁驰把东西都收拾好,又过来吻了吻宝贝,将他的小脸吻了个遍。 然而当他给宝宝换衣服,脱下了病号服,血淋淋的现实又出现在眼前。 那些人没有虐待宁月的身体,但是却留下了很重的性爱痕迹。奶子和逼是吻痕最多的地方,还带着没有消退的深重红痕,更严重的是,催乳剂的效用一直延续着,奶白色的奶液顺着rufang的弧度一点点地流了下来。 15 宁月低头,看着自己的双乳,没有表情,宁驰小心地给他脱下了衣服,然后拿了条毛巾给宝宝擦身,奶液被拭去,但是过一会儿又会慢慢渗出,宁驰在宁月睡着的时候就已经给他擦了好几次。 心一急,宁驰就有点手忙脚乱。宝宝白白软软的奶子被毛巾覆盖,稍微擦了擦,奶汁就把毛巾都润湿了,宁月轻轻地制止了爸爸,说:“算了吧。” 宁驰手停下来,帮他穿上了一件宽大的衣服,吻了吻宝宝的嘴巴,衣服也透出了两点水痕,宁驰只好给宝宝又穿了一件厚外套。 好在医院距离家里并不远,宁驰把宝宝抱下楼,注意到宝宝躲避的态度,宁月整个人都被宽大的褥子包裹,没有露出脸颊,但是就算是这样他还是瑟瑟发抖地把脸埋在爸爸的胸口。 到家之后,宁驰把宝宝放在沙发上躺下,宁月一直在抖,见爸爸想要离开,马上伸手拉住了爸爸的衣服。 宁驰安抚他:“爸爸待在你身边一直没回家,家里都没收拾,爸爸走不远的,就在你面前干活,好吗?” 宁月和他对视,像是在通过他的双眼解析这句话的可信度,最后他慢慢地松开了手。 宁驰恨不得拿一条绳子把自己和宝宝绑起来,现在他也不能离开宝宝,赶紧拿了一个抹布开始清理,宁月的视线一直注视着他。 宁月开始迷乱起来,难耐地磨蹭着自己的双腿,他把外套脱了,透过宽大的衣领看自己rufang的样子,软软的嫩奶还在不断地喷奶,把他的身上弄得黏黏糊糊的。 他有点腿软,sao逼又痒又痛,根本没法走路,宁月只好够了一些餐巾纸,撩起衣服擦自己的rufang。 宁驰看到,扔下抹布去洗了洗手,然后过来陪着宝宝:“这只是暂时性的,医生说等代谢出去就会好,宝宝受苦了。” 宁月没回答他,见总是擦不干净,也不管了,放下湿漉漉的纸巾,露着奶子坐在那里,不知道在想什么。 宁驰殷勤地去拿热水泡湿毛巾给宝宝敷着,说:“爸爸马上就清理完了。” 宁月却又不让他走,宁驰心里软得像是一滩水,坐在宝宝旁边,把宝宝搂在自己怀里,说:“爸爸陪你。” 淡淡的烟草味包围了他,宁月蹭了蹭爸爸的心口,下半身已经湿得不成样子,他抬起手挽住了爸爸的脖子,一边磨着腿一边将自己的红唇送上。 他主动吻了爸爸。 宁驰顿了顿,马上按住宝宝的后脑,狠狠地回吻过去,偌大的厅室回响着黏糊糊的水声,宁月已经慢慢把自己的衣服全都蹭了下来,洁白的身体带着还未散去的痕迹,青涩的少年身体更让人情欲旺盛,宁驰几乎瞬间就硬了,jiba撑起裤子直直地冲着他亲吻到入神的宝贝。 宁月挺着流奶的rufang,顶在爸爸的胸肌上,连带着蹭湿了爸爸胸前的衣裳,他柔软细弱的手腕搭在爸爸的肩膀上,然后在亲吻中伸出小舌头舔舐着爸爸硬朗的薄唇。 薄唇的男人向来薄情,宁驰却对宝宝付出了所有的爱,宁月哼哼唧唧地用爸爸翘起的jiba蹭自己的阴蒂,自己的yinjing也已经起立,他又情动了,不知道是恋慕爸爸还是催情药还没过效,宁月此刻只想和爸爸纵情交合,别的什么都不想思考。 他的小手一勾,把爸爸的皮带解开,然后把绷在裤子里的jiba露出来,喘着气抚摸着,像是在抚摸什么极其喜爱的东西。 深红丑陋的jiba又粗又长,握在手里还能感受到跳动的感觉,宁月上下撸动了一下爸爸的性器,guitou顶端已经开始冒出粘液,渴望插入紧致又湿软的rouxue里,宝宝跪在爸爸身上,将jiba往自己的逼口送,湿黏的逼水直接喷了出来,将jiba的顶端都喷湿了,两片rou乎乎的yinchun贴着爸爸的roubang,宁月往下稍微坐了一点,又sao又痒的xue就马上痴缠着吃进爸爸的jiba,这样的进入让他敏感的身体再次潮吹,阴蒂yingying地从rou唇中顶出,被插入的动作不断刺激。 宁月露出一个满意的微笑,脸颊潮红,小口微张,正想直接坐下去,让爸爸的roubang全部cao进自己的身体,却被爸爸的动作制止了。 宁驰握住了他的腰,他太纤细太娇小了,腰也细得要命。对于一个长久以来没有性爱过的男人来说,硬生生把自己从情欲中抽身简直是比登天还难的事情,可是就在刚刚,宁驰突然记起医生的叮嘱,只能头疼地阻止宁月向下坐的动作。 这样的举动对于刚刚被轮jian过,还在敏感期的小宝贝来说是一个巨大的打击,宁月的眼眶顿时聚满了泪滴,他哽咽道:“你嫌弃我。” “爸爸没有,”宁驰把他搂在怀里,让他像一只小猫一样蜷缩在自己的怀里,“宝宝,医生说了......过了一个月才能做这些,忍忍好吗?” 宁月却听不进去一般,在爸爸怀里失声地哭泣:“其实那你就是嫌弃我,你嫌弃我不干净......” 宁驰的神经一跳,把宝宝搂得更紧了:“爸爸怎么可能嫌弃你呢?!” 他摸了摸宝宝湿湿的脸颊,吻去他的泪滴,然后用毛巾给宝宝擦眼泪:“爸爸永远不会嫌弃你的。” 宁月没有再答话。 一晚上宁驰清理了一下房间,宁月现在不愿意见人,所以他也不能找钟点工,一切只能亲力亲为。 等到了晚上,宁驰自然地把宝宝带进了自己的房间。 宁月抬头看了看,又毫无兴趣地躺下了,在求欢被拒后,任宁驰怎么哄他,宁月也没有再和爸爸说过话。 他还没有被绑架之前,他曾被赶出这个房间,被爸爸哄骗着自己睡,他一直想要回到这里,可是如今再次躺在这张床上,似乎也不怎么开心。 宁月窝在床上想事情,宁驰把他抱起来放到浴缸里洗浴擦身,然后为他穿睡衣,穿内裤,又珍惜地将他放进被窝。 一切就像往常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