跃跃欲试,何正求知欲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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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碎② 第二天下午,何正正对着模板画发愁,门被敲响了。马塍倚靠在门框上,对何正示意。 艺术生基佬多是共识。何正的宿舍除了他还有个喜欢男人的同类,这个室友听到动静探出了头,对着何正露出了艳羡又带点起哄的笑,被何正一个眼刀刮了回去。 马塍不把衣服直接拿过来让他洗,一是懒,二是也算照顾了他的面子。何正跟着马塍一路往上到了四楼,楼梯上看到几个穿着篮球服,掂着篮球嬉闹着跑上来的男生,目光多停留了一会儿。“再往上就是那帮正经练体育的了,怎么,走不动道儿了?”马塍回头嘲讽。 耳朵听着口头的话,脑海中却再一次感觉到了马塍未曾宣之于口的念头——“这世界上怎么会有喜欢男人的男人,啧” “废话真他妈多。这也叫住得近,还没到吗”何正在心里骂娘。 谁知马塍突然停了下来,转过头对他说,“别急,就快到了。” 何正发誓自己刚刚默默的跟在后面,没表现出任何不耐的动作,这货能听到自己的想法?还是说自己能把想法让他听到?如果是前者,他那暴躁的语气要被听到早就得挨拳头了。 “太远了,懒得走了,真以为谁都和你一样跟个牲口似的,不会觉得累。”何正盯着马塍,在心里默念着——他想再试一下。 马塍盯着何正看了一会儿,突然点了点头,说:“这点儿路也...好像是有点远,先到那边坐会儿歇一下吧,妈的,要不是不想让你在你室友面前丢人,老子早把衣服拿过去甩你脸上了。” 虽然不知道原因,但何正确信并不是自己的想法能被对方听到,而是他能把自己的意志覆盖在对方的意识里。当他坐下来,对着边上这个阳光帅哥集中精神时,周边的环境突然变得有些模糊,四处传来大小不一的声音——那都是马塍的想法和念头,如果马塍的那些科幻没有白看的话,这个空间也许是马塍的意识海,他觉得自己也许有一定的把握,把自己的想法强加到这个空间里,甚至改写马塍原本意识里与他想法相悖的部分。 想到这一点,何正被自己的大胆猜想惊出了一身冷汗,视野瞬间又变得清晰了起来,边上的人低头刷着手机,黑色T恤的领口微敞,锁骨形状漂亮,微微隆起的胸肌若隐若现。何正十八年来,第一次有了想要把不干净的念头付诸实践的想法。 到了马塍的宿舍,好在他的室友好像都不在。何正完全不知道自己的把握来自何处,但看到寝室没其他人还是让他生出一点庆幸。 马塍的脏衣服都扔在了床边的杂物箱里,都是一些T恤运动短裤裤等夏天轻薄的衣物,还有三条内裤,四双袜子,堆在一起,散发出汗臭混杂着sao臭的气味。 “这一箱都搬走吧,明儿自己再搬回来,老同学对你很是体贴,堆了好几天才让你跑一趟,当然了,洗之前你想做什么老子无所谓,洗完了得原封不动的送回来,怎么样,满意不?”马塍大剌剌坐在床沿,满脸抑制不住的鄙夷与戏谑,看着何正动作。 谁知何正站了一会儿,没动手搬,而是用手指从里面勾出了一条纯白色贴身款ck内裤,内裤中间还有被性器顶出的凸起轮廓,上面有一片微微泛黄的尿渍,尿sao味扑鼻,甚至挂着几枚精斑——这小子好像还梦遗呢。 马塍以为他旧瘾犯了,正要说话,何正已经开口了:“这也太脏了,正常穿怎么可能搞得这么脏,你不会是为了整我故意弄的把?” “谁他妈吃饱了撑的往自己内裤上糊脏东西?那是老子自己穿的东西!你以为谁都和你们基佬似的把脏内裤当宝贝啊。”马塍字句见血。 “至少我没见过这样的,难道你现在身上穿的也这么脏吗?”何正的这句话,鼓足了十二分的勇气,他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想做什么,也因此紧张的过分。 “老子早上刚换上的,怎么可能会脏成这样!但,但也大差不差,你少在这废话,拿了东西赶紧滚!”马塍完全没意识到自己被何正没头没尾的质疑带进了一个奇怪的话题,只是本能让他觉得有些烦躁。 说实话,高中的心理阴影拿出这样的气势确实把何正吓得够呛,但不知哪来的驱动力,暂时压下了他的胆怯:“你不说清楚,故意弄脏衣服让我洗的话我也不愿意干了,大不了我再像那时候一样过我自己的,遇上你算我倒霉......”说到后来,何正有点哽咽,一半是部分负面情绪确实因为这两句话泄出了一些,一半却是表演。 马塍见状稍微收敛了下架势,“怎么个说清楚法儿?” 何正两眼一闭,豁出去了,“除非你让我看看......”他觉得下一秒拳头就要往自己脸上招呼了,但等来的好像只有耳畔传来的轻微“吱呀”声音,像是某样东西被扭转矫正了。 “要求真多...”马塍啐了一口,站起身,在何正错愕夹杂着狂喜的目光中,扯开自己黑色运动裤的松紧带,把裤腰往下褪了一部分,露出里面包裹着他男人尊严的纯白内裤。“看清楚了没?” “当然是看里面啊...”何正的声音有点颤抖。 马塍又把内裤外翻,露出贴着jiba的那一侧,这样一动作,整根大rou连同jiba蛋都一览无余——是一根可爱的包皮rou。外翻的那一面有一些轻微的黄渍,是刚染上的。 这一套动作给何正吃了颗定心丸,说话底气更足了,他揉了揉眼睛,说:“看不太清楚...给我拿手上看看呗。” 马塍没想到使唤个仆从帮他洗衣服会这么麻烦,但为了将来能解放自己的双手,他还是蹬掉了自己的球鞋,把束脚运动裤连带内裤一起脱了下来,接着把内裤从里面拣了出来,用食指勾着,递给了何正。 何正没接,因为他有点眩晕,这个他高中时期肖想了那么久的男神,此刻下半身除了包裹着大脚的白袜外一丝不挂,甚至乖乖的呈上自己的内裤,这画面让何正觉得太过梦幻,以至于他调整了合适的焦距,确认着马塍下半身的细节——腿毛并不浓密,但根根分明,小腿至大腿线条流畅,属于最笔直的那一款,带着那种业余锻炼出来的独特的肌rou,包茎软趴趴的耷拉在两腿中间,还能瞧见上面的血管,这一切都是真实的。 “喂!”马塍催促道。 何正匆忙接过了东西,恍然如同昨日。只是两年前,他捧着内裤被正主撞见,而现在是正主主动脱了下来,“上贡”给了他,那赤裸着半身的男生似乎还在等他的一个答案。 “这条也很脏了,你居然还穿在身上啊,也该拿去一起洗了。”手上的内裤还散发着马塍裆部的余温,以及淡淡的腥臭味,但对何正来说却比鲜花美酒还要好闻。 “也行,一起洗了最好。”马塍表示赞同。 何正还想进一步动作,宿舍突然进了人,他因为刚刚的经历太过投入,竟然连脚步声都没有注意到。 推开门的人看到的应该是他的帅逼室友此时光着下半身坐在床沿,看着对面那个小个子戴眼镜男生,那男生手里还把玩着他室友的内裤——马塍因为形象好,不怕别人指指点点,只穿条内裤在宿舍晃荡是家常便饭,他室友都认得。 何正愣在了原地,脑子里飞速转过几种解决办法,都觉得不太顶用。想解释,却张口忘言。但几乎同一时间他又发现,有些散发着微量的白色絮状物体,从马塍的身上抽离,飞向了他的室友,然后融入其中。 室友的精彩表情只持续了一瞬,马上若无其事的卸了辎重,准备去洗手间洗把脸,路过的时候还冲马塍问了句,“朋友啊?” “嘁,关你屁事。行了,你拿去一起洗了吧,老子困了。”马塍套回了外裤,翻身上了床。 何正把那条新鲜的内裤塞到了裤兜里,愣愣的去搬了脏衣服,他的大脑在一段时间停止了运转,他需要一些时间来消化刚刚发生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