篮球队群狗养成,禁果染指危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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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凌川下意识地又往靠墙一侧挪了挪,“那种人”,是啊,他怎么会不知道那种人是哪种人,是丢进人海里都翻不出一点浪花的大众品种。他知道自己因为大脑受到损伤而失去了一部分记忆,但失忆之前想必里面也注了不少水,不然连颜墨这种粗枝大叶的混混都能发表意见,自诩阅人无数、审美标准极高的自己绝不至于摊上这么个扫把星——会用扫把柄捅人的那种。 “从那什么,科学理论上来说...额...刺激那种地方是挺...我是说可能,挺爽的,我想也不是什么大惊小怪的事,只是因为那人吧,他正好特别会,额,你能理解吗?”阮凌川心里日了狗,但还是想给他那已经sao到没变的兄弟找补。 颜墨一脸你在说什么几把的表情,气声凝为了实体:“那他妈不是搞基?” 虽然讨论的议题是秦方澈,阮凌川却总觉得颜墨每句话都在抽自己的脸,发红的俊脸被夜色掩盖得很好,充满年轻气息的rou体本就炽热,再升个几度也不易被人察觉。 “是有那么点意思,但本质还是不太一样的...”阮凌川头皮发麻,只想把这小祖宗从他床上撵下去。 “那你呢?你怎么觉得,我那天好像看到你也...”颜墨这会儿倒真像是疑问的口吻。 “你他妈还没完了?要不要老子给你试试?滚下去!”阮凌川用膝盖顶了一下,力道挺大,里面藏了不少他想掩饰的尴尬。 谁知人不如其名,胸无点墨的颜二少爷露出了罕见的沉思表情,试探着回了一句:“那...试试?” 阮凌川微微睁大眼睛,觉得不可思议。如果说他们几个的“堕落”都有某几件事作为契机,颜墨这时的反应则没有任何的支撑,显得极其不合常理。他不可能知道,何正那日捏人屁股的那一下,顺便也给人下了个暗示,让颜墨隐隐觉得身体里面的某一处,藏着很大的秘密,而且是让他那些爷们儿室友甘愿去做那种事的秘密,这种感觉随着好奇心一起日益增长,被前几日撞见的那一幕引燃,最终让他决定找个信得过的“靠谱”对象问个清楚。但阮凌川巴不得自己不靠谱,这种好事谁遇上谁倒霉。 “你妈的,什么表情,嫌弃老子啊?!”颜墨不干了,一把扯过被子,给表情僵硬、姿势别扭的阮大男神吹吹夜风。 “行行行,你去床底下老秦那柜子里,翻个套出来。”阮凌川面部肌rou恢复活动,朝着某处努了努嘴。 “...cao,不用一上来就搞...搞这么直接吧?”颜墨把被子紧紧攥在胸口,明明是个不惹事不消停的流氓,却装出一副良家妇女的模样。 “想屁吃呢,你以为你那地方多干净?老子懒得下床再洗趟手!”阮凌川撤回膝盖,用极其拘束的角度踢腿踹了一脚。 不一会儿,两人已经摆好了姿势,阮凌川双指套上一层橡胶,上面涂了厚厚一层润滑油,面前的男生跪着,上身伏在床头,两臂交叉,撑着脑袋,不像个准备接受探索的新手,倒像位等着仆人搓背的主子。 “屁股抬高点儿。”阮凌川往那rou臀上拍了一巴掌,平日他们直男间随手打打屁股都是常事,只是这句话让颜墨感觉到前所未有的羞耻,这分明是他之前干女人时的台词。 “怎么,是不是还得小的伺候您宽衣啊?”阮凌川今晚舒舒服服会周公的打算被这小子搅黄了,还要被拉着做这莫名其妙的事情,自然憋了一肚子气。 “额...”宿舍只有一个淋浴间,他们大老爷们儿也不忌讳,挤一个龙头不是什么稀罕事,对其他人的裸体早见怪不怪,但此刻情景不同,姿势也有些怪异,颜墨脱下内裤的动作多少有些犹豫。 进展到这个地步,阮凌川本揣着的尴尬和忐忑突然消解了大半,反而涌上了一些别的想法,颜二少爷集背景强大、哥哥宠溺、可偏又叛逆于一体,在403,大家都知道他本性不坏,接触多了,也能处成关系过硬的兄弟,可在大部分人眼中却并不讨喜,骄纵的性子使他变成一个十足的刺儿头,顺他意则有话好说,不顺意则拳脚招呼——仅限于同样不好相处的雄性。再加上与他哥一脉相承的好皮相,招蜂引蝶的本事不小,更给了那些本就看他不顺眼的痞子找事儿的借口。 回溯历史,阮凌川几乎从未见过这位爷如此拘束、安分、由人折腾的模样,但真要论起来,他们403的几个有哪位是好相与的软柿子,不还是在阴差阳错下全部成了某人泄欲的私器,有个危险的想法不受控制地探出头来,又被阮凌川迅速压下。回到眼前,好奇心与恶趣味交织,阮凌川不禁想瞧瞧还能从他身上挖掘出什么有意思的反应。 颜墨依言照做,公狗腰下塌,不自觉地摆出他有生以来最羞耻的姿势。臀部线条比他的双生哥哥要更加紧绷些,中间那一点却如出一辙——没什么毛,在漏进来的月光辉映下,只能看出颜色比周边要深一些。 “还挺好看。”这几个字从阮凌川的识海冷不丁冒了出来,几乎在一瞬间,颜墨那地方的画面就已经和他记忆里另外几人的屁股比较了一轮。 阮凌川狠掐了一把大腿,强行击碎那些不对劲的念头,手指隔着橡胶,在那均匀的褶皱上按了一圈。 颜墨像是受惊的大猫,往前些微闪躲。 “老实点儿!”屁股上又挨了一巴掌。 颜墨心里骂娘,光着屁股被打,是只在出生那会儿的限定体验,没想到今晚连着碰了两回,当下扭过头,眉梢吊起,瞪着双凶神恶煞的眼睛,在短暂的一瞬震住了阮凌川肆意妄为的胆子。 果然这种事对颜墨这样前面金枪、后面白莲的原生直男来说,还是太过“超前”,要是换作秦某人,此刻已经张开水汪汪的洞准备“受孕”了。 阮凌川几乎打算嘲讽两句就此收手,却见被摸了屁股的老虎咬着牙,嘴角扯起微妙的弧度,说:“老子后面可是雏儿,你他妈悠着点!”声音狠厉,却带着股“你放心作,搞砸了大不了决一死战”的洒脱。 作为爷们儿中的战斗机,阮凌川不可能被那表情唬住多久,闻言脸上瞬间摆出和善的笑容,道:“好哦~” 短短几秒,颜墨凶厉的眼神像是被扯平了棱角,睁得越来越大,嘴唇不自觉地张开——异物破开他平日只出不进的部位,以一种缓慢但坚定地速度朝深处进发。 颜墨本能地想要躲开,阮凌川却已经半跪起身,按住他企图挣扎的动作,那手掌上传来的力道很厚重,让他上身几乎匍匐在充斥着阮凌川气味的床垫上。 颜墨怎么说也是道上混的,不至于挣不开,只是他知道自食其果的道理,既然放下话了,碎牙也得往肚子里咽。 阮凌川的作弄欲被颜墨的反应激得更甚,手指无视那处男xue惯有的强烈挤压感,一路捅到了手指根部。 “咱们颜哥不会这点程度就受不了吧?”阮凌川作为过来人,能想象得出当事人应当不太舒服,更何况他也没用什么专业手法,只靠蛮力在颜墨从未被开发过的身体里进出。 可阮凌川不知道,因为某人的暗示,颜墨正感受着前所未有的新奇体验,手指插入确实带来便秘般的滞胀感不假,但异物和肠壁的每一次摩擦都会带来微妙的刺激,像是有根楔子一次次精准打击在他的下体——原来他的室友们经历的就是这种感觉么,有那么点儿意思,但也不至于让一个大男人变成那副模样啊... 见颜墨没什么反馈,阮凌川还当他不服气,刻意忍着,就要加大抽送的力度,一阵手机铃打破了这般室友互助的诡异场面。 微信语音通话显示着两个再熟悉不过的大字,要是换作旁人,阮凌川早摁断了,这小子却得慎重对待,日常发消息画风还算正常,要是没头没尾打个电话,准是什么不着边际的怪事,不一定让阮凌川舒坦,但常能勾起他的期待。 “接个电话。”阮凌川抽出手指,卸了套子,接起了手机。 颜墨寻思谁大晚上打电话过来,还得让阮大男神中断手头的“要务”去接,心底隐约泛起一丝攀比中落败的不满,翻过身坐在床头,一条手臂支在曲起的膝盖上,嘴角耷拉着,把玩食指上衔尾蛇构成的银戒,但好歹没出声。 “喂,川哥,在干嘛呢?” 阮凌川想回答在睡觉,可那两个字到了嘴边却怎么也说不出口,像是有股无形的力量,遏制了他撒谎的机能,等他反应过来时,已经脱口而出:“帮人体验一些事情。” 原本在一旁待机的大猫再次瞪大了眼睛,一脸震惊地望向他实话实说的兄弟。 “谁呀,什么事啊?”何正的一点好奇,让阮凌川内心有好几股无形的力量在剧烈撕扯。 “...唔”阮凌川刚有“出卖”他兄弟的兆头,就被一把捂住了嘴。 “额,不会是颜哥吧?哦,我是说小一点的那位。” 颜墨蔫了,把“你他妈才小呢”这句话硬生生咽进肚子里,生怕发出一点声音让人揪着把柄。 何正就算不用能力,靠猜也能中个八九不离十,一方面他亲手给人下过暗示,另一方面,除非阮凌川花样多带个野男/女人回来,否则需要体验下新事物的也就颜染那位弟弟了,而对于第一种可能性,何正有种没来由的自信,总觉得他川哥现阶段不太会这么做。 “如果...我是说如果,是颜哥想体验那种事的话,我可以给个参考位置,往里大概四寸,再往上,嗯,我从他哥那里试出来的,应该大差不差。”为了犒劳这次省赛里各项目表现优异的运动员,同时也做点“校领导关心学生、与群众打成一片”的素材,副校长和几位领导牵头规划了定期的庆功宴,这一期的时间就定在后天晚上,何正作为体育部后勤组的一员,现场是没资格去的,活儿却是要干的,诸如奖项统计、奖品核对等等,让他被拉着开会直到现在,此刻拿着手机刚迈出会议室,兜头的冷风让他打了个寒噤。 阮凌川不知怎得,听到后来心脏蓦地收缩了一下,开口时有些沙哑,但一瞬间便调整了回来:“所以,打电话给我啥事儿?” “哦,这不是发你消息没回嘛,后天你们去张校那儿吃饭,宴会流程,进场顺序,着装要求什么的我都发你了,唉,又要干活,又不给饭吃,呸...cao!”何正最后一个语气词和一个喷嚏撞在一起,差点闪了舌头。 “知道了。”阮凌川的语气似乎没什么波动。 “话说回来,那地方手指不一定够长,得...”手机传来被挂断的声音,何正也不在意,拢了下外套,朝着艺术生宿舍大楼前进。 颜墨觉得自己方才晃了半天神,那手机里的人声明明很大,他却没记清几个字。直到阮凌川挂了电话,他才回魂似的,一脸疑惑地望着神色几经变幻的男人。 “还继续么?”阮凌川的手机在修长的手指间灵活翻动,却像是在掩饰什么。 “算了吧,也没啥意思。”颜墨掌心按在后颈,脑袋转了一圈,颈骨喀啦作响,长时间维持那个姿势让他全身有些僵硬,而要是放在平时的某些场景,这个动作或许预示着颜二公子要给谁点颜色看看了。 “刚刚手法不太对,那人教了几句,试试?”阮凌川心里是非常拒绝的,他与颜墨之间的直男友情苍天可鉴,到了现下这种地步已经算始料不及的僭越,如果继续下去,谁也不知道会造成什么后果,但...但他实在想验证一下。 颜墨打了个夸张的哈欠,略带含混道:“老子困了,改天吧...有啥玄乎的么,还得试几遍...” 颜墨正要下床,脖子就被一只粗壮有力的胳膊勾住,勒了回去,阮凌川没用多少力气,只是单纯想表达下不想他现在就滚的意图。 “得嘞,阮大帅哥的床不是想上就上,想走就走的是吧,行行行,让老子爽一爽,小爷到时给你点个好评。”颜墨也不懂,起初是他一时兴起,去打扰人睡觉的,这会儿反而不让他走了,阮凌川生得一张霸气绝伦的俊脸,却不知是不是把脑子的养分也一并吞了。 阮凌川也不知在和什么较劲,或许他无法接受让他上了瘾的东西,在别人那里却不值一提。他没有接受何正的建议,再次找到了秦方澈的“百宝箱”,在里面翻找合适的棍状物——基本都是秦方澈的固炮寄存在他这的,泳队的王牌选手不至于沦落到需要用这些东西自慰的地步,倒是经常被“人家带着它不太方便嘛”的借口和娇滴滴的声音糊弄,一件件带回了寝室,慢慢攒了花花绿绿的一小箱,他很懂异性需要什么,却不一定肯花精力去猜她们的小心机,这些或清纯、或性感的女生一方面不想在身边放个把柄,一方面也想在多情公子那儿留个专属的念想,方便“睹物思人”,谁知她们的想法都很一致,秦方澈本人都早就分不清哪个是谁的了。 阮凌川拆了个没开过光的,特意避开了仿真jiba的款式,以免小直男产生过激的排斥反应。 “四寸多一点...”几个字在阮凌川脑海里挥之不去,索性便不费力去屏蔽了,从善如流地比划了一下长度,随后喊人摆好姿势。 颜墨斜靠着墙,一条腿屈着,另一条腿伸直了,凌空踩在连接上下铺的铁杆上,正好把后面的小洞露了出来,白T的下摆自然地耷在腰上,露出一半因挤压而绷起的腹肌,脸上映着手机屏的光,仿佛对接下来的事情没有多大期待。 这个角度,能把颜二公子下面的前后看个一清二楚,两颗粉色的卵蛋上是403唯一的一根包茎,此刻软软地趴着,可作为寻欢把妹的前“战友”,阮凌川很清楚那玩意儿苏醒后有多么惊人的能量,后xue紧闭,先前在里面探索的手指只是个没能留下任何痕迹的过客。 阮凌川也被对方漫不经心的态度激起了点什么,也不客气,把覆了层油的工具径直送到了算好的距离,两指微压器具的根部,让尖端微微往上一顶。 “我cao!”颜墨的手机甩了出去,一把扶住床头栏杆,才不至于整个人往后栽倒下去。 阮凌川手上动作不变,瞧着没什么表情,却更像是各种不同的情绪互相冲抵,紊乱了他的面部肌rou表达功能,没有过多停留,阮凌川把东西缓缓抽出,快准狠地来了第二下。 “不是...等下!”颜墨喘了口粗气,握住栏杆的手指因过度用力而微微颤抖,与面上态度不同的是,他的四肢却没有从被摆弄的状态逃离。 “别动。”阮凌川声音低沉,带着股不容置疑的意味。 小流氓不仅谁都不放在眼里,即便对方占理,他不唱反调也憋得难受,可这一瞬间,他竟真的顺着对方的要求,稳住了身形。 那根异物就跟活了似的,在他身体里“探头探脑”,每次到终点,颜墨就觉得有股无法名状的刺激迅速席卷他的全身,明明是一瞬间的事情,却像是先过了层电,接着被兜头浇了盆冰水,又有暖融融的热流淌过,让全身的肌rou在剧烈的紧绷后又以前所未有的幅度舒展,缓下来的身体仿佛被抽了一大管力气,马上又被下一次冲击激起“战备状态”,若是归结起来,颜墨不得不承认,这是与干女人时截然不同的另一种爽感,而具体哪一种更甚,他觉得他还得...妈的!狗日的阮凌川加快了频率,几乎要剥夺他思考的时间! “小一点的那位颜哥,你要是觉得难受了就告诉我一声,我马上停——或者帮你换种手法。”阮凌川弯起眼睛,挤出一个十分不走心的笑。 “他妈的...可以啊...有...有点东西...嘶...”颜墨的气息变得极不稳定,身体出于本能想切换姿势,可那踩在床杆上的腿因长时间供血不足,早就麻了! 阮凌川往前挪动些许,接过颜少爷悬空的长腿,扛上了肩,触感冰凉,肌rou弹性良好,他胯间的大炮机已经把内裤撑起极为夸张的弧度,却没有解开它束缚的想法,要是把那根东西放出来,事情不免会朝着失控的趋势发展......于是稳重又靠谱的川哥一边帮着活跃颜墨小腿的血液流动,一边继续专注地给人新世界的大门开出一条缝。 都是一样的,也有些不太一样,阮凌川想。他印象里张扬跋扈、眼睛长在头顶上的混混兄弟,在那个地方被重点关照后,也会露出如此不堪的神情——面色潮红,眼里逐渐失去狠劲,嘴唇微张,吐不出一句完整的话,胸膛剧烈起伏,原本强健的四肢却脱了力一般垂着。他在403最后一片净土身上验证了一件事,男性在这方面的欲望是普适的,只不过绝大多数人没能发现,也没有发现的必要。而不一样的点在于,他不知道大多数男性只是单纯沉迷于异物摩擦某一处的生理快感,还是像他们一样——即便很不愿意承认,有着对同性生殖器的潜在渴望。 除此以外,每个人在进行这种事时,有些反应虽然是相同的,却也存在显着的个体差异。至少阮凌川自以为,他再怎么爽,也不至于完全失去对意识和身体的掌控,更不至于像秦方澈那样,被干出骨子里的sao劲儿。 小“颜墨”早就在阮凌川塞进东西的瞬间以rou眼可见的速度顶了起来,紫红的硕大guitou从浅褐色的包皮里完全翻出,马眼处不断渗出反射着月光的晶莹液体。阮凌川很想再看看这个不可一世的小魔王更进一步的反应,但所谓“靠谱”的印象总有它的依据——阮凌川刹得住车。 “帮他打出来得了。”阮凌川心说。 “cao...”颜墨似乎不依不饶。 “省省吧您,别他妈骂了,安分点,老子帮你打——” “cao我...”颜墨眯着凤眼,喃喃着。 阮凌川一口唾沫卡在了喉咙里,他不知道那根玩意儿在颜墨体内一次次地顶弄,就像在不断引爆何正埋在他身上的雷,把这人的感官和理智炸得一塌糊涂,好在颜二少爷丝毫不懂伺候男人的活计,若是换做某人,已经缠上来扒他的内裤了! “呵呵...”阮凌川干笑一声,“老子要是搞了你,你哥不得千里追杀?”随后把那根不到二十公分的工具完全塞入颜墨被撑开的rouxue,一把握住那根guntang的性器,快速撸动。 “唔....啊啊....”颜墨劲腰向上弓起,jiba在射出两条完美的抛物线后,就被阮凌川眼疾手快地堵住了——他晚上还不想挪窝睡觉。 全盛时期的颜墨在女人身上泻个三四发都不成问题,今晚却只交待了一次就跟虚脱了似的,望着上铺的床板,眼神放空。 阮凌川起身去卫生间用冷水浸了毛巾,回来直直甩到颜墨红晕还未完全消退的脸上。“擦擦,丢不丢人呐?” 颜墨捂住毛巾,机械地来回擦拭,理智随着脸上透过来的冰凉一点点回笼,方才发生的一切和现在的窘态让他恨不能把毛巾镶在脸上,看似来回擦了几分钟,实际却在装死,还没等他想好应对之策,已经被人用力拽了起来,那力道对去了半身劲儿的他来说无可抵御。 颜墨没和阮凌川对视,默默穿好自己的遮羞布,即便是颜染,也极少见过他亲弟弟如此窘迫的模样。 还是阮凌川率先打破了尴尬,虽然方式不太恰当——他把那肠液还未干透的棍状物扔了过来,揶揄道:“带走,送你了,老秦这些玩意儿多的是,少一个不少,发现不了的,下次嘛,要是这点水平,就别那么好奇,明白?然后,给老子滚蛋!”阮凌川往人屁股上不轻不重地踹了一脚,从不肯吃一点亏的颜墨竟连嘴皮子功夫都没耍,一溜烟跑去了浴室。 事实上,阮凌川自己也乱得很,但纷繁的想法太多,干脆全部打包扔在一边,他只觉得自己的宝贝抗议得厉害,前天刚买的内裤被巨物顶着,正发出无声的哀鸣。 阮凌川扯上被子,手探进内裤握住火热的硬棍,刚撸了两下,脑海里不受控制地浮现出一些臆想的画面,一个长着张大众脸的矮小男生正从一位生得与颜墨极为相似、气质却大不相同的同性体内,拔出他那根与体型极不相称的粗大jiba,他转过身,目光隔着镜片和自己对视,随后笑着说:“川哥也受不了了吗?我说了嘛,川哥只要想,随时可以叫我呀~”男生走到自己身前,大rou还沾着前一位的体液,脸上的笑不知有几分真诚,“来,让我进去。” 阮凌川感觉到画面里的自己顺从地张开双腿,欣然接纳了那根饱饮处男血的凶器,而现实中,他的宝贝男根也跟失了禁似的,浓稠的男精不断打在那才跟了他几天的可怜内裤上。 “cao!” 蓄积已久的各种杂念都浓缩在了这一声里,即便隔着被子,也能感觉到声音的主人有不少东西想要宣泄,颜墨揉着屁股,刚从卫生间出来,不明所以,但比较起来,今晚的他一定是更睡不着的那一位。 何正这几天跟在后勤部长后面连轴转,自觉这副投胎时力量属性点了负的身体几乎要透支,在给阮凌川打完电话不久后,便匆匆赶回寝室,拥抱他心心念念的床板,为了给后天的活动养精蓄锐,他决定明天瘫个一整天。 后勤部长是位大四的学姐,叫周虹,模样周正,热诚靠谱,笑起来带两个浅浅的梨涡,颇受一些低年级段的弟弟们喜欢。她之前是空降进来的,倒也不是靠什么关系,一些临毕业还没修够课外学分的大龄少男少女,都会在合适的前提下被安插进学校各个学生部门,否则会有延迟毕业的风险。周虹这时候除了毕业论文也没什么课,便把大部分精力放在了部门事务上,在后勤部待了小半年,少有人不信服她,以至于有部分人对篮球队的阮凌川有点意见——周学姐对姓阮的有意思,已经是整个部门心照不宣的秘密。 但这也不是何正需要关心的范畴,他凭借着强大的克制力,没有在第二天出去拈花惹草,安分等待后天的到来。 宴会举办当天的下午,何正精心选了套适合活动的宽松衣服,直奔篮球馆而去,他蓄存精力真正的目的不是为了晚上去当跑腿的,而是另有安排。 同时,篮球馆更衣室。 “啧,这破玩意儿,勒得还挺紧。”万泽锋摆弄着脖子上的圈,转了转,像是不太舒服。 “长得高也不一定是好事儿,得了吧,人自己出钱帮咱们训练,你还挑三拣四,回头咱们该得请人吃顿饭。”说话的另外一位是体大篮球队的控卫,连霄,他的身材不如前锋和中锋高壮,一身肌rou匀称紧实,一米八出头,那棕红色的项圈套在他脖子上正合适。 “哎,你链子还没扣呢,你这态度,就算人家没意见,老吴都饶不了你。” 万泽锋略窘,由着队友给自己的项圈扣上绳链,他自己也有数,脑子不太好使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时间差不多了,应该快到了,额,小洛那天说要怎么进场来着?” 万泽锋一副你也有今天的表情,扬起下巴:“这我记得,说是,跪着爬进去...” 何正提早了点到,虽说上次只是试水,这次才是何氏训练法的第一次正式开课,几位教练却都跑去蹭金副校长的局了,放心把他们拿奖无数的宝贝队员交给本为后勤部杂工的小何关照。 到了地方,还没站定,一股巨大的冲力从背后袭至,把何正撞得往前趔趄,却马上被一双有力的手臂搂住了脖子,帮他稳住身形。 “何老师来得早呀,可惜了,我到得最早。” 充满朝气的男声,配上身后传来的温热体温,即便不回头看,也足够人凭空幻想出一个帅哥形象了。 “行行行,洛哥最积极了。”何正挺享受的,没急着挣脱,不知出于什么原因,男生两腿间的那团软rou传来的触感格外清晰,随着两人躯体相贴,在何正的后腰上来回磨蹭。 洛一铭浑不以为意,嘴角带着笑,佯作抱怨:“我一个个去说明的,这帮人平时瞧着人精似的,连这么简单的原理都要解释半天,可费了我老大劲——欸,等会儿我要当第一个啊!” 何正的手摸索到了那根悬在一边的绳链,轻轻一拉,洛一铭充满灵气的大眼睛空洞一瞬,松开了手臂,直直跪在了何正面前。 “可以啊,最积极的小朋友当然可以得到最好的奖励。”何正欣赏着洛一铭的造型,很是满意,天青色的篮球服,搭配橘黄的项圈,都彰显着这是条蕴藏蓬勃青春气的好狗。何正牵着圆满完成任务的“间谍”,来到队员们早已为他准备好的教练椅上坐定,直到他再次勾了勾绳链的一端,洛一铭的眼里才重新恢复了神采。 这是何正想的偷懒的法子,虽然集体催眠对他来说已逐渐熟练,但经历过几次,对身体各方面的消耗也着实不小,有时候控制不好,各种杂乱的想法就一股脑地往他意识里钻,嗡嗡作响,他便想着干脆做个触媒,在上面施加一点基础暗示,只要目标对象一用上,就会自动切换到某种状态,他就不用费力给人挨个儿做大脑清理了。 恢复意识的洛一铭端正地跪在何正身侧,丝毫没有抵触那只在他头顶抚摸的手,目光灼灼地盯着对方,很是期待些什么。 何正则好整以暇地望着更衣室的出口,直到那里出现第一个人影——当然,是爬出来。 一具具高大健壮的男躯从出口陆续出来,每个队员的脸上神色都不相同,有面无表情的,也有颇为尴尬的,但无一例外都套着何正为他们特别准备的项圈,无主的链条在地上拖着。 据洛一铭那小子说,由于训练方式不太常规,需要互相配合进行,怕训练完之后影响队员间的私下关系——无论是产生负面的个人偏见,还是正面的其他情愫,因此在训练过程中,希望他们忘记彼此的身份,只借助项圈的颜色和编号来指代他们的训练伙伴。 但实际上,篮球队又不是后宫,成员组成都是些没什么心思的爷们儿,在无数对抗性球赛和日常相处中早就结下了牢固的兄弟情谊,在一些人看来,姓何的分明是多此一举,但大部分人对何正的这份“用心”还是比较肯定的。 毕竟是第一次正式训练,何正也没要求他们穿上统一的队服,篮球体育生们穿着五颜六色的球服,整整齐齐地跪在面前,他们无一不是球场上意气风发、为体大赢得过数不清荣誉的青春少年,即便弯下双腿,也难掩骨子里的霸气和威风。 403的几只家犬在一众优质的体育生里也绝对算得上最顶级的存在,但外边的野狗对贪心不足的何同学来说,也能带来令人着迷的别样体验。 “唔,倒是少了好几个。”何正粗略点了下数量,算上候补队员,面前跪了十三个,有几位作为球队代表赴宴去了,其中就包含他的阮凌川,另外,因伤长期请假的篮球队长也照常没有出现,也不知这甩手掌柜翘了那么长时间的“班”,为何教练们也没换个人的打算。 何正从椅子上下来,盘坐在地上,虽然身为“老师”,也有着与大家平起平坐的“谦和”态度。 “为了给大家匹配最合适的同伴,需要先量一下大家jiba的长度和直肠的深度。” 有几个队员腿跪酸了,切换成更随意的坐姿,听了何正的要求,大部分一脸茫然,也有人若有所思。 何正从包里翻出一柄软尺,说:“洛哥会先给大家演示一下。” 洛一铭没有丝毫犹豫地脱下篮球裤,里面居然一早就挂着空挡,雄性标志性的器官在两腿中间晃动,甚至因入秋的凉意有些瑟缩。 何正拽动链条,一把将洛一铭的上身搂在怀里,毫不费力地侵入他的口腔,捕捉到柔软的舌头。洛一铭再次被剥夺了思考能力,否则以他还没怎么被何正玩熟的状态,绝不会没来由的忍受这样的对待。 “把腿打开,让大家看看。”何正含着洛一铭的嘴唇,从唇缝里蹦出这么几个字。 洛一铭膝盖往两侧打开,中间原本疲软的性器已在这短短几十秒里笔直立起,彰显这个刚满二十岁的少年处于黄金时期的身体机能。 有几人好奇这位“老师”是怎么做到的,身体不由得往前倾。 何正松开洛一铭挂满涎水的下巴,拉开软尺,抓住那根漂亮的roubang,手法虽有些生疏,但也量了个大概,“18.3公分,唔,总觉得比上次又大了点,洛哥不会还在长身体吧?” “这东西我倒没量过,但确实长高了点,毕竟那些女生...”洛一铭看着被何正抓在手里的宝贝rou疙瘩,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女友粉送的东西很多样,限定款衣服、运动装备、成罐的蛋白粉之类的,mama粉的选择就显得简单多了,牛奶、零食不要钱似的往篮球队寄,小洛出于个人的口味偏好,在他心里理后者暂时压过了前者。 何正虽然也挺好奇两米高的人的腿架在肩上是什么感觉,但他还是觉得阮凌川那身高最合适,至少抬头说话的时候不至于把脖子仰成90°。 演示完毕,何正把软尺在众人眼前晃了晃,问:“大家一个个来?” “老师!量那什么...直肠的东西呢?”态度端正的控卫哥发问了。 何正还没习惯被这么叫,体大的篮球队虽不可能人人都跟阮凌川似的要啥有啥,但因为身份光环和球场表现滤镜的加持,在学校里也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多少都带点傲气,深入接触之后也会发现,其实都是没什么架子的真性情,他们面对何正这种后勤部的苦力时,最正常的态度是既不会多看两眼,也不会刻意贬低,在看到一些吃力不讨好的活儿都被后勤部包了的时候,豪爽地表达一下感谢,已经是他们所能给予的最亲切的态度了。 “老师”这种称呼,有种身份倒吊的错乱感,何正一时之间也不知道以什么态度回应,便选了最寻常的语气:“我没找到合适的工具,就想着等大家量完jiba的长度,挑个最长的帮所有人测。” 话音刚落,空荡的篮球馆瞬间七嘴八舌起来。 “那还用量?行吧,我辛苦一下!” “放你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