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 心死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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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怀津这段时日一直把自己关在书房里,也不召见任何人,有一些不识趣的侍妾想要进去,都被他面色阴沉地撵了出去。 这些天看不到清乐,心里说不出的烦躁,但又拉不下脸主动去找他,把清乐丢在后院里任他自生自灭,转而又想到,自己那天那样对他,他的伤怎么样了,琴弦上沾满了血迹,令人触目惊心。 墨怀津还没下定决心去看他,没想到清乐却过来找他了,而说出来的话,令墨怀津莫名地恼怒。 “我……我已经攒够了银两了,可以赎身了,还请王爷将卖身契还给清乐。” “你哪来那么多的银两?”墨怀津显然是没有料到清乐竟能一下子就拿出一千两银子,脸色隐隐地有些难看,深沉的眸光看着面前虚弱的人儿,几日不见他好像更清瘦了一些,视线往下一扫,手上的伤也还没好全,依旧缠着纱布。 清乐却是摇头不愿意多说,低垂着眼眸道,“清乐想离开王府,请王爷成全。” 墨怀津从桌案前起身,大步走到清乐跟前,抬高他的脸轻佻地开口,语气里尽是嘲弄,“离开?你身上还留着本王的烙印,离开了本王你又能去哪里?莫不是再回去勾栏院里卖身,用这具被本王玩腻了的身子去接客?” 尽管清乐已经习惯了墨怀津平日里各种冷嘲热讽,但听见这般伤人的话,还是微微红了眼眶,却又强忍着不掉眼泪,轻轻挣脱开他的禁锢往后退了几步,坚强地道,“王爷放心,就算我离开这儿无处可去,我也不会再回勾栏院,我会走得远远的,不会再出现在王爷面前惹您厌烦。” 清乐知道,墨怀津并非在意他,只是不想这具他用过的身子再去给别人享用。 可是墨怀津不会懂的,就算离开了王府,这辈子他也不会再跟其他人在一起。 墨怀津许久没有开口,清乐站在那里,轻启唇瓣,“如果王爷没有别的事,清乐就先告退了。” 说完就想要离开,下一秒,墨怀津把他拽了回来,一把扯入怀里,抬手抚摸过他白皙好看的脸,薄唇勾起,那笑意却丝毫未达眼底。 “这么急着离开做什么,就算拿回了卖身契,现在你还是本王的人,本王想要你,你都不能拒绝。” 清乐有些惊慌,像只受惊的小鹿般倒吸一口凉气,怯生生不敢动弹。 墨怀津居高临下地看着姿容绝色的清乐,肤如凝脂,长而密的睫毛像两把小刷子,随着呼吸轻轻的扫过肌肤,一双眼睛明亮有神,相当的勾人,让人忍不住沦陷进去。 可现在,他却说要离开。 一想到这,墨怀津就遏制不住心里翻涌着的怒意,想要狠狠地折磨他。 墨怀津直接拦腰抱起清乐回了自己的寝殿,一路上下人瞧见了墨怀津面色阴沉,纷纷赶紧退避,生怕惹怒了王爷。 墨怀津一脚用力踹开了房门,将清乐丢向了柔软的床榻上。 清乐猝不及防,被摔得有些头晕目眩的,好不容易挣扎着起身,却又被墨怀津压制住,粗暴地扯开他的衣襟,左肩的烙印清晰无比地印入眼帘。 目的不言而喻,清乐很清楚接下来会发生了,却没有丝毫的反抗,只是安静任由墨怀津褪去了彼此的衣衫,赤裸相对。 墨怀津伸手摸了摸左肩上的津字,语气里尽是讥讽,“这是本王赐给你的,这一生你都摆脱不了它,以后若是别的男人碰你,看到了这一处,你说他会是什么反应?” 清乐虚弱小声地辩解,“不会有别的男人的。” 墨怀津却是不信,冷哼了一声,“像你这种下贱的婊子,离了男人能活得了?说不定前脚离开王府,后脚便有了别的相好,那个叫袁兴的,不就是其中的一个。” 清乐摇着头,却已经无力再解释什么,在墨怀津眼里,他一直都只是一个下贱的娼妓吧,所以也用不着怜香惜玉。 只因为,他不是墨怀津想要的那个人。 墨怀津也不等清乐回应,大手在他白皙滑嫩的身子上游移,不怀好意地开口,“啧啧,这具身子这么诱人,本王还真是有些舍不得呢,你说,本王是从前面干你,还是从后面?” 以往这样露骨的言语一出,清乐总是忍不住羞红了脸,再任由他为所欲为,这一次却只是淡淡的回道,“王爷请便。”仿佛真的无所谓了一般,脸上的表情也没有从前的羞怯。 “好,很好。”墨怀津脸色瞬间阴沉下来,深邃的黑眸饱含着怒火,几乎要将清乐燃烧殆尽,怒不可遏地将清乐摆出跪在床上承欢的姿势,掰开两片yinchun,性器抵在xue口出用力地插了进去,狠狠地占有了他。 花xue不论cao过几次都宛如初次紧致,带给墨怀津灭顶的快感,很快便不顾一切地开始在里面横冲直撞,浑然不顾清乐是否受得了这样的激烈的情事。 “嗯……啊啊……”清乐撑着手肘跪趴在床上,小心地避开以免碰到手指,身后的男人动作实在过于凶猛粗暴,尽管那xue儿早已被开拓过无数回,却仍旧适应不了这样的性爱。 墨怀津像是刻意为了惩罚清乐,每一次都是用力地插入,抽出,几乎要把花xue内的嫩roucao到熟烂。 “呜……啊……啊啊……”清乐难以抑制地发出呻吟,那根硕大的性器在体内不断进出,将下面的xiaoxue塞得满满当当,花xue内部的褶皱被一点点的撑开,正努力地吞吐容纳着阳物。 花xue里更是分泌出滑腻的yin液,使得粗大的分身进出得更为顺畅,每一次都直达花心,将xiaoxue塞得不留一丝缝隙。 “婊子,被这样玩弄都能有反应。”墨怀津的手指在xue口处摸了摸,随后将沾满yin液的手指塞进清乐的嘴里,逼迫他张开嘴巴含着。 清乐没有闪躲,乖顺地张开唇瓣,舌尖勾着墨怀津的手指轻轻的舔舐,眼角微微泛红,被逼出了生理性的泪水,吐出的气息都是灼热的。 “爽不爽?”墨怀津充满恶意地羞辱他。 清乐已经被cao到眼神迷离,大脑已经无法再做出思考,身下的xiaoxue传来一阵阵胀痛,“王爷……求求您……疼疼清乐……” 迎接他的却是更加变本加厉的玩弄,像要将清乐玩坏,“本王这不是好好疼你吗?” “好疼……求您……轻一点……”清乐咬着牙硬撑着,紧致的甬道被不停地摩擦,艳红的媚rou被cao到有些外翻,xue口更是一片泥泞。 “轻一点怎么满足你这副下贱的身子。”墨怀津胯下的动作愈发地粗暴。 清乐不禁仰起了修长的脖颈,眼泪忍不住从侧脸滑落下来。 好疼、真的好疼…… 他到底哪里做错了,为什么要这样惩罚他? 爱上这个男人,是他错了吗? 他……再也不敢…… 清乐走了,趁着墨怀津不在的时候。 那天墨怀津狠狠要了他之后,清乐小心翼翼地祈求墨怀津抱他去清洗身子。 “王爷可否抱我去洗浴,我……手不方便……” 墨怀津看着清乐欢爱后虚软无力的模样,最终没有丢下他不管,掰开他的双腿看着那个正不断往外流出jingye的花xue,好在只是肿了些,并没有受伤。 墨怀津没有多说什么,让人备好热水,抱着清乐去清洗了身子。 清乐早已经疲惫不堪,差点在墨怀津怀里睡过去,却还是强硬地打起精神来,直到墨怀津将他抱回他的住处,在墨怀津准备起身离开的时候,小声喊住他,“王爷——” “嗯?”墨怀津停下脚步,却没有回头。 “时欢jiejie是真心爱着王爷的,希望王爷能好好待她,给她一个名分。” 墨怀津握紧了拳头,似乎在隐忍着,随后又松开来,头也不回大踏步地走了出去。 一连几日墨怀津都流连在外面的花街柳巷,外面不乏美貌动人的双儿,可在墨怀津看来,那些都是庸脂俗粉,尽会娇柔做作,哪里比得上清乐的单纯诱人,这些天,墨怀津刻意不回王府,可清乐的一颦一笑一直在他的脑海里萦绕。 墨怀津有些恼怒,推开了身边贴过来的双儿,将人赶了出去,自己一个人喝着闷酒。 回到王府后,却从侍卫口中得知清乐已经离开了。 墨怀津大为震怒,怒气冲冲地吼道,“离开,该死,谁让你们放他走的。” 侍卫直冒冷汗,颤巍巍地回道,“王爷息怒,清乐公子说是您已经同意放他离开了,而且他手里还有一张卖身契,属下才放他走的。” “下去。”墨怀津面色不悦,冷冷地呵斥一声,大步踏入了自己的寝殿。 几日前才与清乐在这张床榻上翻云覆雨,可现在,人已经离开了。 他知道清乐早就没有了双亲,只身一人,无依无靠的,他一个柔弱的双儿,能去哪里呢? 那天他实在被气昏了头,直接将那张卖身契约甩在清乐的脸上,不顾清乐苍白的脸色,扬言自己不想再见到他,让他有多远滚多远。 没想到,他真的走了。 这边袁兴早已为清乐找到了住处让他住下,位于城东很偏僻的一处,就在袁兴旧宅的附近,位置虽然偏僻但好在便宜,原本袁兴就攒了一些银两,这下派上用场了。 “乐儿,你就安心在这儿住下吧,其他先别想那么多,先养好身子再说。” 说着,袁兴憨厚的脸庞还有些不好意思,挠了挠头道,“这房子是旧了一些,但好歹有个住处,只能暂时委屈你了。” 清乐摇了摇头,脸上露出感激的笑容,“袁大哥,你帮了我这么多忙,清乐已经很感激你了。” “哪里的话,你就别跟我客气了,从前我受伤的时候,都是你一直无微不至地照顾我,这份情我一直记着呢,你现在无依无靠,你若是不嫌弃,以后我就是你的大哥了,我会好好照顾你的。”袁兴拍了拍胸脯,信誓旦旦地说道。 清乐用力地点点头,漂亮的眼眸染上一层水雾,以后他有家人了,他不再是孤零零的一个人。 清乐就这样住了下来,他向来性子安静,也不爱四处乱跑,就这么一直待在屋里,时常对着窗外发呆,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手上的伤也渐渐好起来,仿佛已经忘了那锥心刺骨的疼痛。 袁兴什么也不让清乐做,在他看来,清乐就像精致却也脆弱的瓷娃娃般,需得好好呵护,袁兴白天就去外面干活,到了用膳时分就准备好饭菜给清乐送来。 日子就这么一点点地流逝着,清乐在院子里种了一些花,每天给花儿浇浇水打发时间,日子倒也平静,他并不向往外面繁华喧嚣的生活,只想安安静静地过日子。 从前在勾栏院,娘亲总是叮嘱他外面很危险,所以清乐甚少外出,后来跟着墨怀津到了王府,那个男人也不会带他出门。 想到墨怀津,那个在他生命里出现过,占据了他的整个身心,现在又只能强迫自己放下的男人。 清乐忍不住呢喃出声,“王爷……” 过了几秒,几滴眼泪顺着脸颊滴落下来,模糊了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