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断了(脚趾玩逼/欺负顾上校/窒息/狠艹占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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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房里灯火明亮,时清冷眼看着在他脚上发sao的新婚妻子。 Omega的信息素愈发浓郁,好似误入了一座盛大的花园,花朵招摇地勾引采蜜的蝴蝶。 时清抽出脚,顾知星难耐地追了上来,躺在地上露出柔软的肚皮,双手勾住腿根扒开臀瓣,不舍地继续将逼rou往时清脚上贴,嘴里直哼哼。 “唔,主人的脚趾cao进逼里了,好舒服……” rouxue饥渴地吞吃时清脚趾,嘬出“咕叽”水声,顾知星仍嫌不够,主动扭腰耸臀在时清脚上磨撞,如同发情的母狗,急切地祈求填满。 “啊,嗯,主人……不要唔,别顶那儿…啊!” 顾知星呻吟变了调,原本无害的脚趾变得凶猛起来,粗暴地顶开逼rou朝里钻,似乎要把整个脚掌都塞进去,他随着力道抬起屁股,被挑在了时清脚趾上。 “主人,呜!疼……” 脚掌插进又抽出,一下下对着逼口狠踢,仿佛在惩罚它的下贱,顾知星依旧扒着屁股,被踢疼了也不敢合腿,反而呻吟着挺着逼将yinxue往上送。 逼xue被无情践踏,烂成一团软rou,抽搐着吐着yin水,时清用脚趾勾住银环,将小巧的红果抻长又压扁,顾知星被彻底玩出了yin态,沉浸在疼爽交织的欲海,眼前朦胧一片,软红的舌探了出来,身体动情地战栗。 “呜……” 时清突然松了脚,踢踢他屁股,命令说:“起来。” 顾知星摇摇晃晃爬起,xuerou不知足地张合,看着时清被他打湿的脚掌,舔舔唇:“主人,我帮您舔干净。” 时清却抓住项圈将他扯起,不由分说赏了一耳光,艳丽的薄红自他眼尾晕满面颊,时清淡漠道:“别发sao。” 顾知星呜咽一声,眼中的晶莹欲坠不坠,像条没讨到骨头的可怜小狗,委屈巴巴:“主人……” 时清:“跪好。” 顾知星连忙跪好。 “转过去,趴下,屁股翘起来,xue张开。” 胸脯紧贴地板,顾知星沉腰翘高屁股,双xue兴奋地缩了缩,犹可见婚礼上未消退的凌厉鞭痕。 顾知星摇摇屁股:“主人!” 啪! 一堆文件落了下来,时清放上签字笔。 顾知星:“……主人?” 时清嘴角微勾,淡淡的微笑很快消失不见,语气却是轻松的:“完成工作,顾上校。” “……” 顾知星:“QAQ” 并不理会他的哼唧哀怨,时清径自给顾知星阴蒂银环拴上链条,拽进手里,一面吃起宵夜。 软糯的甜点入口即化,没有过分甜腻,唇舌间残留淡淡奶香,十分适合睡前暖胃安神。 顾知星却趴在地上痛不欲生,他被审讯室关了大半月,不是挨打就是养伤检讨,偶尔处理几件紧急公事,直到时清醒了才被放出来,因此工作积压了一堆。好在时清提前帮他筛选过,剩下的签字就好。 但链条被时清握着,不时扯动两下,敏感脆弱的部位不断被挑逗,花蒂拉得细长又弹回,肿成糜烂的殷红色,不断流水。 他尽量稳着手,可连绵的快感噬咬着神经,没写两个字就抖着屁股渴望潮喷,怠慢了工作。 于是银链变成了惩戒的鞭子,严厉地鞭挞他yin荡的双xue、勃起的jiba,浑圆的屁股也没逃过,新痕叠旧伤,臀rou颤颤,早已不复当初雪白,肿成烂桃子。 “专心,”时清气定神闲,“顾上校。” 顾知星抽抽噎噎挤出几滴眼泪,又恐打湿了文件被时清吊起来抽,饶是他皮糙rou厚也不想经历第二次,只好还没给主人看看、卖卖可怜就快速擦去,含着凄惨的啜泣继续批阅文件。 一沓文件签完,尚未经历疼爱的双xue已然被磋磨糜红,嘟嘟肿成两朵rou花,可怜地流着花蜜,jiba红痕遍布,还乖乖含着尿道棒,未经允许一滴粘液也不能流。 “主人……”顾知星惨兮兮蹭着时清裤腿,紧张地盯着他检查文件,过关后才松了口气,被牵着链条朝卧室爬。 顾知星抢先一步爬上床,撅起屁股露出两只xue,对着时清摇得sao浪:“主人,求求您,疼疼小母狗,贱逼好痒……” 位高权重,时清控制欲极为强烈,何时zuoai、用什么姿势、做多少次,一切都必须在他的掌控中。如今挨了打也cao了嘴,时清的欲望应该已经xiele出去,顾知星拿不准时清还想不想弄他。 他摸摸平坦的肚子,手指攥紧床单,叫喊愈发柔媚,小爪子般往人心上挠,两手绕到身后扒开臀缝,饥渴地收缩xuerou。 “长官……阿清……” 温热的手掌抚上了他的后颈,猛然用力,顾知星猝不及防被按进床褥里,堵住了他未出口的话语。 热硬的guitou抵住臀缝摩挲两下,rouxue自觉张开了,时清扬手在他撅高的屁股上重重扇了两巴掌,“贱狗。” “呜——!” 粗壮的凶器终于破开xue口,碾着肠rou深深插入,顾知星一阵战栗,被贯穿占有的快感冲进大脑,他张嘴想叫,却被时清掌控着不断往下摁,整张脸埋进被褥,呼吸困难,手指痉挛地扣着床单。 时清眯起眼,窒息使得yin荡的肠rou更为谄媚,裹紧了rou柱吸吮蠕动,仿佛天生就是用来给他套jiba的。 静静感受了一会儿,时清重重抽插起来,身下人纤瘦的腰肢抖得更甚,身体被cao得向前耸动,却依旧抬不起头,后xue死死绞紧体内的巨物,内壁抽搐着收紧,不容逃避地吃下每一寸力道。 时清垂下眼,看着狰狞的性器在肿胀的臀rou间进进出出,xue口被撑到极致,仍贪吃地含着jiba往里吞。cao动间,汁水随jiba抽插流了出来,yin糜地下淌,另一口yinxue翕动两下,竟将yin液吞了进去,床褥里泄出一声哭腔。 “cao你屁眼也能出水,”时清松了点力道,抓着顾知星头发将人拉到身前,“哭什么,不是你要cao的?” 顾知星脑袋被迫后仰,身体弯成了一张弓,不知是被压的还是因为哭泣,他鼻尖通红,嗓音沙哑:“长官,太深了呜,被填满了,好粗……” 时清冷笑,松了手去摸他胸前的乳钉,覆有薄茧的指腹捏住rutou,捻弄揉搓,小小的一颗瞬时充血肿立,樱桃般嵌在雪白的胸脯上。 顾知星浑身泛起触电般的快感,被刺穿后这处格外敏感,他轻声低吟,身后的热度贴着他,这个姿势给了他被拥抱的错觉。 泪水随cao弄自眼角滚落,顾知星闭眼笑笑,朝后彻底倒进时清怀里,温热的唇舌眷恋地吻着时清下巴,眼睛弯沉月牙,与那双淡漠的黑眸对视,边笑边流泪:“标记我吧,长官。” 修长的手指抚过被项圈束缚的喉结,时清骤然用力,五指狠狠扼住顾知星脖颈。 氧气被残忍挤出,濒临死亡的痛楚汹涌而至,顾知星一动不动,承受着下身逐渐加重的抽送,他仍旧挂着笑,潋滟的眸子倒映着眼前人。 时清呼出的热气在他耳边喷洒,突然项圈被粗暴扯落,尖锐的牙齿重重插入颈后的腺体,独属于时清的信息素疯狂涌入。 快意与死亡共舞,顾知星抽搐一下,眼神终于散了,被alpha占有到极致。 jingye灌入体内,来不及平息过于锋锐的高潮,顾知星被丢下了床。 时清冲洗回来,冷冷看他一眼,径直盖被睡觉。 顾知星眨眨眼,夹紧屁股从床头柜里拿出一枚肛塞,塞进后xue。 虽然没能如愿被射进生殖腔,但他不想浪费。 做完这些,他偷偷摸来自己的通讯器,发了条仅供左迁能见的私人动态。然后咬住口球,挪到时清旁边,将链条拴上项圈,再系到床头,跪趴着睡了。 滴,通讯器响了一下,左迁点赞了动态。 【好累哦,腰要断了,唉o(′︿`)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