惩罚 下(放置/cao进生殖腔/对镜/射尿标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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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房间,时清径直出了门,飞行器低调地降落在某栋大楼下。 下午时分,日光正盛,进到大楼却迎面扑来一股阴森寒气。 愈往里走寒气愈盛,拐过两个角,时清走到最里的房间,门外已经有人等候,对他恭敬地行礼。 旁边的墙体嵌着单向玻璃,可以清楚地看见房间里的状况。 军官在他身后汇报:“问了三个小时,什么也不说,咬死了只是通讯器忘了拿,恰好录了下来。” 房间里,几名军官坐在桌后,对面放了把椅子,同样坐了个人,神色轻松淡定,好像不过来和朋友谈谈心。 军官继续道:“测谎仪也没有动静。” 昏暗的灯光晕出一小块光亮,时清隐在阴影中,抬脚走进房间。 几个军官站起来,唤了一声“上将”。 椅上人看过来,晃了一下手腕上的仪器,扬笑道:“上将,已经三个小时了,该交代的我都交代了,您不能因为顾上校一直把我关在这儿啊。” “张河,”时清翻动手边的资料,“曾任安全部科员,后因处分,降职调任刑讯科。” 的确,这两种职位都需要较强的心理防线。 张河笑容不变:“没第一时间上报是我的不对,我接受处分。” 时清冷不丁道:“赌债还清了吗?” 张河面色一僵,很快掩饰过去,“您说什么,我听不明白。” 时清抬眼,灯火映照在他完美的面容,淡漠的目光无端令张河心慌,仿佛无声地宣告了他的死期。 一直游刃有余的表情出现裂缝,张河后背沁出冷汗,强自镇定道:“我还得回去工作,上将。” 军有军规,即便是位高权重的上将,也没权利无故扣押在职军官。 厚重的房门此时被推开,有人端进一个托盘,上面摆着几个药瓶,时清拿起其中一个,暗棕色的液体在灯光下晃了晃。 莫名的压迫感自空荡的房间漫开,张河心脏紧跟一颤,话不自觉多了起来:“难道您想强行读取我的记忆?” 科技发展至今,对人类大脑的探索已经十分透彻,就像一个储物柜存放了各种杂物,可以丢弃也可以取出,但这项技术毕竟侵犯了人权,一直被禁止使用。 “您不能这样做,”张河道,“这是违规,您也会受到处分。” 时清嘴角勾了一下,笑意不达眼底,“我当然不会这么做。” 张河微不可查地松了口气,下一秒却听时清继续道:“让人生不如死而不留痕迹的方法有很多。” 手中的药瓶撞上另一只,一片叮当响声中,时清的声音不疾不徐。 “rou体的折磨,精神上的虐待,文明抛弃了野蛮,也铸就了野蛮。” “你当然可以咬牙忍过去,”随着冰冷的尾音落下,迫人的叮当声戛然而止,给他定下最后的审判,“不过抱歉,我没有时间。” 半小时后,房门再次打开,椅上的人瘫软着,嘴巴大张两眼无神,似乎坏掉。 随行的军官跟在时清身后,不由多看了几眼这位年轻的上将。 高贵的身份,俊美的皮囊,战场上强悍的实力与天才的指挥能力,造就了这位帝国不败的神话,荣耀、鲜花,一切美好的事物都应该为他歌颂。 因为他值得。 可回想起方才房间里的情景,久经沙场的军官打了个寒颤。 时清清冷的声线传来:“治好他。” “……是。” 回到别墅,时清令机器人准备晚饭,缓步走进卧室深处。 他的小狗孤独地在木马上颠簸了两个小时。 马背被完全浸湿,泛着yin糜的水光,脆弱的花蒂被拉扯肿大一圈,熟果似的颤颤巍巍嵌在糜红的yinchun间。 狰狞的器物犹在进出,顶开层层软rou,撞得腔口红肿酸痛。 顾知星无力地趴伏着,劲瘦的腰肢随cao弄战栗着摆动,偶尔受不住了,性感的喉结滚落两下,溢出难耐的呻吟。 听到脚步声,他抬起脸来,干涸的眼中瞬时蓄满了泪,说流就流,呜咽声大了,抖着嗓子祈求疼惜:“主人……” 时清没急着放他下来,站在一旁静静注视他。 顾知星抱着木马缩了缩,身体像被羽毛轻轻拂过,漾起难言的痒意,分明早已被cao透,却还是觉得羞涩。 温热的触感点在后背,顺着脊柱慢慢滑下,顾知星一个激灵,后知后觉发现时清没有戴手套。 那手停在尾椎打了个圈,宛如被拽住尾巴的小狗,他轻哼出声,刚出口又被一刻不停的cao弄撞散。 “下次行动前,”时清突然抬手拍在顾知星肿胀的屁股,满意地听他吃痛哼叫,“仔细想想你的屁股。” 主人不需要小狗道歉,他只需小狗用身体记住这份痛楚,不敢再犯。 解开束缚,时清命令顾知星自己下来。 可怜小狗哭花了脸,脱力的身体挣扎着起伏几次,终于成功翻身,从木马上摔了下来。 顾知星支撑着爬起跪好,两腿哆嗦着打颤,花xue合不拢地逼rou外翻,粘乎的白浆糊在上面,显然被cao得烂熟。 时清给他项圈拴上链条,牵着小狗离开衣帽间。 踩上卧室的地毯,时清忽然停下脚步,转过身将顾知星抱了起来。 顾知星受宠若惊,又怕他反悔似的连忙搂紧时清脖子,软软叫了一声:“主人……” 时清低眼看他:“记住教训了?” 顾知星一哆嗦,屁股还痛得厉害,xue也肿了,不敢不记得。 时清将顾知星揽进怀里,吻过他的耳尖。 他明白自己深藏于高雅皮囊下的恶劣。 在调教室,他可以肆意放出心中的野兽,任由漆黑的欲望无限漫延,吞没他的小狗,鞭打、驯服,在白皙的皮肤上刻下独属于他的印记。 但出了那扇门,他也是丈夫,是伴侣是恋人,鞭子与糖,他都要给。 何况这只小狗傻得可爱,被欺负狠了也要往他这个施虐者身上贴,清澈的眸子永远注视他,跟随他。 哪怕小狗将他忘了。 时清抱着顾知星扔到床上,抓住他的头发将人拎到胯前,命令道:“舔。” 冰雪的气息猝不及防撞进鼻腔,顾知星红了脸,脸颊在时清鼓起的一包上蹭了蹭,伸手解开皮带,用牙齿咬下裤子。 紫红硕大的yinjing直挺挺打在脸上,顾知星睫毛颤动,羞涩地不敢去看,又忍不住掀起眼皮往上瞟,炽热的温度灼得他喉咙发痒。 时清手指插进他发中,催促般按了按,顾知星一个心急,下意识亲了一口嘴边的guitou,“啵”的声响,两人具是一愣。 “……” “主……唔……” 性器蛮横地闯入口腔,未出口的言语淹没在水声中。 时清居高临下地看着顾知星,殷红柔软的嘴唇间含着狰狞的yinjing,吸、舔、吮、含,动作娴熟无比,尽心地伺候嘴里的事物。 顾知星半阖着眼,纤长的睫毛投落一小片阴影,两腿不自觉大张,腰下沉,阴户快要贴到床单,是标准的koujiao姿势。 几个深捅,时清退了出来,摁着人躺下,顾知星面色潮红,嘴唇因koujiao沾染了水光,他眼神飘忽,结结巴巴喊了声“主人”。 手指勾住顾知星胸前的乳环,时清低低应了,guitou蹭开yinchun,挺腰送了进去。 “唔——!”顾知星深吸一口气,腰腹触电般细细抽搐,床单被他抓皱,被管束的阳物硬了又软,顶着银笼跳动两下。 时清动腰狠撞,一边把玩顾知星乳粒,不时揉搓几把,薄薄的胸肌因Omega的体质柔软细腻,最适合一把捏住揪得通红,不知以后能不能流出奶水。 顾知星挺起胸,快要喘不上气,嘴里翻来覆去叫着“主人”,心脏隔着胸腔在时清手下砰砰直跳,好似揣了只活泼的兔子。 “唔,主人,啊,小狗好紧张,嗯……啊主人好大,好爽……” 青涩激动的模样倒像第一次zuoai。 思及此处,时清眸色沉了,指尖划过胸膛,摁在顾知星小腹的疤痕,这里,曾替他孕育了子嗣。 翻涌的情绪化作胯下狠厉的抽插顶撞,怒张的顶端戳上生殖腔口,不由分说将其破开,仿佛凿开了一口深泉,温热的清液涓涓浇在柱身上。 顾知星张大嘴,尖叫堵在喉咙里冲不出,被强行捅开生殖腔的剧痛将他掀翻,忘记下咽的涎水自下颌溢出,失神的眸中倒映着时清的轮廓。 时清闭闭眼,压下心底的暴虐吻了吻顾知星额头,而后就着相连的姿势将顾知星翻了个面,性器在绛红的臀瓣间进出,腥臊的yin液被挤出暖xue,随cao弄滴落洇湿了床单。 时清托起顾知星屁股,掐住他的腰,仿若摁住一头准备受精的母兽,不允许他逃离,腔rou痉挛着绞紧,不得不乖乖裹紧了粗暴的侵入者,顺服地含吮。 “嗯!主人!呜,受不了了,呜,求您,呜……” 时清狂暴地抽搐起来,饱胀的囊袋拍在顾知星臀尖啪啪作响,本就红肿的xue道受不住这般猛烈的cao干,顾知星哭叫着求饶,却不敢说个“不”字。 他在痛爽的欲海里翻腾,银笼的残忍此时体现了出来,高潮的欲望在体内横冲直撞,不得出路,jingye一次次回流,无论女xue潮喷多少次都无法体会真正的极乐。 神志在永无止境的cao干中分崩离析,顾知星只觉自我在消散,rou体被重组,整个人快要cao成jiba的形状。 时清低喘一声,高潮中的xuerou紧紧缠住了yinjing,他拖回哭着往前爬的恋人,揽起顾知星肩膀,将他锁在胸前,残忍地又往下按了按。 “坏了,撑坏了,呜呜呜,坏掉了呜……” 时清抱起他,往浴室走去。 性器没有抽出,走动间磨着酸软的腔rou,再度给予了一次高潮。 顾知星被压在镜子前,等身高的镜面清晰地倒映他此刻的模样,就连底下交合的部位也看得清清楚楚。 他眼尾泛红,挺翘的乳珠一下下蹭着冰凉的镜面,萎靡的jiba快没了知觉,时清扣住他的脖子,扯下钥匙打开了银笼。 “射吧。” 顾知星“呜呜”摇头,“射不出来呜主人,小狗呜小狗唧唧坏掉了呜……” 时清低笑,细碎的噬咬落在顾知星肩上,他一手扣住身前人,强迫顾知星看着镜子,一手摸上顾知星半勃的阳物,配合着抽插的节奏时轻时重撸动起来。 “呜,嗯……哈啊……” 移时,啜泣拉长成了绵软的呻吟,时清知晓他要到了,重碾深挑快速抽送起来,临近发泄的一瞬,他狠狠咬住顾知星腺体,信息素交融,性物膨胀成结,射出大股jingye。 “呜啊……” 几乎是同时,顾知星抖了抖,镜面上多了一滩白液。 时清放开他,顾知星扒着镜子瘫软下去,头顶突然淋下一股热流。 他不可置信地仰起脸,俊美高雅的丈夫竟对着他射尿。 骨节分明的手指扶着roubang对准顾知星,腥臊的尿液一滴不漏全浇在了顾知星脸上。 犹如野兽标记了领地,顾知星浑身由里到外都充斥了他的气味,时清满意地用rou刃抽打顾知星脸颊,恶劣道:“脏狗。” 顾知星呜咽一声,疲软的器物竟也渗出几滴尿液。 缠人的性爱耗去了大半精力,顾知星洗完澡吃过饭便沉沉睡去,夜里翻了个身,突然惊醒—— 旁边的枕头空着。 他来不及穿鞋,心脏好像也跟着缺了一口,急匆匆跑下床,路过阳台时顿了一下。 窗帘拢着,看不见外面的状况,顾知星却直觉时清在那里。 本能地伸出手,他拉开帘子,月光照了进来,清辉之下,时清半倚围栏,如玉的指间夹着一根香烟。 迷蒙的灰雾模糊了他的神色,也不抽,任由这烟火烧着,积攒了一长截灰尘,无端寂寥。 “长官……” 眼前的景象刺进心底,无端涌起某种道不明的酸楚,顾知星走到时清脚边跪了下去。 时清熄了烟,“起来,地上凉。” 顾知星站起来,手足无措,被推了一把,重新回到卧室里。 时清却还在门外,披着月光。 顾知星又跑了过去,抱住时清的腰,怎么也不肯撒手。 他的心很慌,比从医院醒来忘记了一切还要难受,他想安慰时清,可又不知道为什么要安慰,如何安慰,只好顽固地抱着,企图用体温驱散时清身上的寒意。 “回去吧。”时清拍拍他后背。 两人回到房间,时清从枕下摸出一根银链,系在顾知星项圈上,另一端拴在床头,低声道:“睡吧。” 顾知星摇头,执着地望着时清。 时清:“我不走。” 顾知星不信,滚了过去,抓住时清衣角攥进手心,确认握紧后,这才闭上眼再度睡去。 时清坐着,打开了通讯器。 莹白的灯光映在脸上,那次离开前,顾知星还给他留了一句话。 长官,让我做您的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