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甘情愿(可怜/抽xue/cao开生殖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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浩瀚的宇宙不分白天黑夜,数十架战机被制服,悬停在星系中。 时间指向夜里十点,帝国战机进入防御模式,时清回到房间,脚步顿了一下。 房内漆黑一片,他合上门,摸出配枪攥进手心里,不动声色地走向书桌。 桌上摊着几本书,一股气息自身后逼近,时清却忽然放松了下来,收起武器,坚硬的枪管抵住了他的后腰。 低哑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别动,时上将,枪眼无情。” 时清低笑,手肘骤然发力向后顶去,趁着身后人躲避的空隙,一个转身将人制服,掐着那人脖子掼到了桌上,“咚”的闷响。 顷刻间,两人位置对调,桌上的台灯亮了,在黑暗中晕开柔和的光,照亮桌上人的眉眼。 掐住他脖颈的手掌心温热,正握在项圈上,轻微的窒息感将他掌控,顾知星咧嘴笑了:“长官。” 手下喉结滑动,时清用力下摁,五指收紧,将那一块凸起困于掌心,耳边立时传来一声闷哼,顾知星仰高了脖颈,身子战栗着绷紧,张开嘴难耐地喘息。 时清松开手,还未来得及放开他,被顾知星握住了手背,顺着修长的脖子一道上移,抚过利落的下颚线,点在柔软的唇瓣。 呼出的气息裹着湿热,软红的舌尖探了出来,迎着时清的目光舔上指尖,慢慢下移,将整根如玉的手指沾染上了色气的水光。 “长官,”顾知星吮住时清手指,含混地吐出夹着水声的话语,“我现在落在您手里了……” 他眼尾上挑,长睫眨了一下,剪碎了灯光簌簌落进眼睛里,适时蕴起水汽,两腿笔直的长腿环上时清的腰,下体暗示性地磨蹭。 时清眸色隐晦地加深,手指夹住挑逗的软舌,模拟性交地插进喉管,强制捅开那处嫩rou,口水咽不下,便从顾知星嘴角流了出来,yin糜地打湿了下巴,衣领上洇开点点水渍。 耳边的呻吟因疼痛夹杂了难忍,时清满意地抽回手,带着湿意扇落一耳光,擒住顾知星下巴,审视般迫他半直起身子,冷然道:“美人计可不是个好选择,顾上校。” 下巴被掐得生疼,不用看肯定红了,面皮泛着热,痛里搅着酥麻,时清给的情欲总是掺着疼,两者共生共存,尝到其中一方就忍不住回忆另一个的滋味。 顾知星抬眼看着时清,目光一寸寸描摹他的模样。 没有穿严肃笔挺的军装,时清一身常服,浅灰色衬衣扣好最后一颗纽扣,遮住了精致的锁骨,少了一分逼人的压迫,愈发突出他禁欲的冷峻。 时清鼻根很高,眼眸深邃狭长,看人时带着冷意,长相不比一般的alpha粗犷,美比俊多一点,顾知星甚至比他更像alpha,却也无人敢质疑他的威严。 笑意在嘴角化开,顾知星眨眨眼,大着胆子拿开下巴上的手,贴在挨打的侧脸,小狗般用舌尖舔舐,“可惜我不是美人呀。” “您才是。” 美貌杀手被俘获,沦为泄欲的玩物,在漫长的人类历史里早已不是新鲜事,却很少有杀手第一眼就爱上貌美的猎物。 顾知星再次被推到桌上,灯火铺了满身,他忽然暗自庆幸自己不是真的杀手,时清也不是猎物,不然他一定会甘愿沦陷,献上一切交由时清掌控,猎人与猎物对调,只需时清的一个眼神。 那样太可怜了。 时清拉下顾知星两条腿压在两边,胯间张到最大,裤缝绷得笔直,他摸出一把小刀,直接沿着裤缝将裤子划开。 察觉到他的走神,时清伸手在xue口掴了一掌,内裤晕染上了水迹,冰冷的刀片故意贴着勃起的yinjing自上往下划,嫩红的xue露了出来,在空气中翕张,往外淌出晶亮的yin液。 时清慢条斯理抽出皮带,“在想什么?” 顾知星不敢说谎,一五一十将脑子里的幻想说了,睁着一双狗狗眼巴巴望着时清,好像在无声祈求——快爱我吧,您如果不爱我,我就太可怜了。 时清又笑了,面对这只小狗他总是不由自主多了点笑容,将皮带对折,握住扣环那端,对准裸露的xue口挥了下去。 啪——! 击打声吸满了沉闷的粘腻,两瓣yinchun被压扁,夹在中间的阴蒂也遭了波及,顾知星扣住腿,咬碎到嘴的痛呼,乖巧地将下体又往时清皮带下送。 连续三鞭狠厉地挞落,嫩红的xue口滴了蜡般殷红糜烂,yinchun充血泛肿,阴蒂穿着银环,微微颤颤挺在外面缩不回去,汁水儿却愈淌愈欢,出卖了主人的期待。 时清性癖粗暴,最喜欢看他肿着屁股和xue挨cao,被鞭打过的xue分外紧致,热烫地咬着jiba不放。 最后一鞭抽在yinjing,尺寸不俗的roubang颤了颤,没能立刻萎下去,自guitou到根部,斜着浮起一道红印。 时清扔下皮带,换上自己的器物抵住滚热的阴xue,嗓音透着一点喑哑:“想起来了?” 到底没有做前戏,那点汁水儿不够润湿整根硕大的yinjing,内里还有些干涩,顾知星努力撑起上身,搂住时清脖子,呼吸交缠,吻在他唇边:“不是想起来了,是我和您再次谈了一次恋爱呢。” 炙热的rou刃顶入甬道,时清扯出他扎进裤子里的上衣,卷着边儿推上去,露出一截劲瘦细白的腰肢。 xuerou被一点点顶开,进入的过程被刻意拉长,他掐住那截腰,手指陷进rou里,霸道地摁住顾知星,压出情色的红印,不允许他有丝毫的逃避。 火热的温度终于烙得软rou泌出了汁液,顾知星抓着时清肩膀,蹙眉溢出一声低吟,喘着粗气伏到时清耳旁问:“您想我吗?” 时清没有回答,掐着他的腰用力挺胯,进得更深,毫不客气地戳到了生殖腔。 十多年的时光里,他亲手将那个浑身是刺的小孩教导成了优秀的军人,也将意气风发的顾上校按在了自己脚下。 臣服,sao浪,戴着属于他的项圈,承受他给予的疼痛与欢愉,在他手下肆意呻吟哭泣,所有一切交于他掌控,心甘情愿被他折辱,撅着yin荡的xue给他含jiba,做他一个人的婊子。 许是爱得太深,太过喜欢,骤然得到了反而觉得不真实,失去记忆的顾知星与他相处带了点小心翼翼,不像现在,仗着主人不会真正伤害他肆意撒欢,贪恋地索求一点回应。 好在,那双清澈专一的眼眸永远追随他的身影。 酸软的触感自小腹荡开,顾知星过电般战栗,昂起脖颈拔高了呻吟,简单地抽插了两下,时清腰部发力,长驱直入,彻底cao进了生殖腔。 “呜啊——嗯……” 发情期外的生殖腔不适合进入,强行叩开会给Omega带来巨大的痛楚,但也会因Omega清醒的神智回赠灭顶的快意。 熬过最初的痛楚后渐渐得了趣,顾知星甚至主动扭腰,taonong了一下体内的器物,roubang被小嘴咬着,时清狂暴地抽插了起来。 长久的思念化成情欲沸腾着两人,顾知星被锋锐的快感冲击得阵阵眩晕,脑袋好像被摁住了,下巴抵在alpha肩上,宽阔的胸膛将他拥住,一阵热气喷在了后颈。 “呜……” “乖,”时清安抚他,“临时标记一次。” 说罢,尖利的牙齿破开了皮rou,深深插进腺体,冰冷的气息在灯下漾开,进到体内却是暖的。 顾知星勉强回神,一偏头便看见了时清莹润的耳垂,不知怎么想的,神使鬼差地凑上前同样咬了一口,冷白的颜色泛了红,挂上了他的牙印。 “嘶,”时清打了他一巴掌,捏住臀rou用力掐揉,“小东西。” 顾知星哼哼唧唧扒牢时清,被alpha占有的餍足侵占全身,分出精力观察时清的表情。 这是他失忆后不断加深的一个习惯。 他想知道时清对他是否一样情动。 此刻时清眉头浅浅蹙着,似是在苦恼某个难题,但许是桌上这唯一的光亮太过温柔,连带时清的目光也柔和许多,眉梢不再挂满冷漠,犹如大雪初霁,他嗅到了自己的花香。 两道喘息交织在一起,时清咬上顾知星嘴唇,埋在他体内的yinjing碾着腔口重插,盯着他眼睛,“又走神?” 顾知星一抖,刻进基因里的恐惧拉回了思绪,他讨好地“啾啾”回吻时清,不忘夹紧屁股去磨roubang,轻声问:“您怎么来了呀?” 时清索性压着他躺回桌上,一手提起双腿架在肩上,这个姿势格外考验腰部的柔韧度,屁股也不得不翘起,让性器进得更深。 热硬的guitou剐蹭着腔rou,时清拖着顾知星后脑吻他,上面的小嘴似乎也变成了可侵犯的器xue,承受热舌粗暴的掠夺。 “谁说我来了,”不同于身下的顶撞,时清声音淡淡的,“我正在爱森星球度假。” “……” 抽插愈发激烈,顾知星被再度拖入滔天欲海,弓着腰肆意呻吟,身体临近高潮,腔rou痉挛着抽紧,咬出时清一声性感的低哼,一手大力揉搓他胸前的乳rou。 时清手指上晶莹的亮光闪进顾知星眼里,他忽而脑袋开了窍,艰难地笑着喘息:“嗯,您,呜您可真坏……” 明知左迁对他有意,时清仍旧选择这种方式迷惑大众,不知此刻远在天边独守空房的大皇子会作何感想。 时清垂着眼,灯光落在他脸上,一半光明一半阴暗,令他五官更加挺立,身下阳物搅着温软的xue,呼出的热气喷洒在顾知星鼻尖,面上依旧冷漠:“这是最好的办法,也是他的责任。” 顾知星弯了眼睛,笑嘻嘻与他深吻:“我就爱您的冷淡……” 又做了许久,时清翻过顾知星换了一个体位,屁股朝后撅着,抓着臀rou重重顶跨cao干,不断被掐断高潮的甬道绞紧含吮,终于伺候那物满意,一股股jingye接连浇在生殖腔内,硕大的yinjing膨胀成结,顾知星趴在桌上呻吟,得了允许也哆嗦着xiele,冷不防瞟到桌上摊开的书。 上面有一首诗—— “在冬日的早晨, 您吻了我, 我竟觉得,世界开满了鲜花。” 漫长的标记结束,时清抱起顾知星,正欲走去浴室,被遗忘的枪支又对准了他。 顾知星灿烂地微笑,枪口抵住时清心脏:“对不起长官,暗杀任务可不能失败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