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我口爆、内射、玩双龙,但我还是好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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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明——”赵还一回家就提高了声音呼唤弟弟。 “阿还!”赵城明听到开门的声音,从书房里笑着走出来,“今天这么热情,遇到什么事了?” 赵城明长得很温润,留着半长的碎发,是会令观者想起“如玉君子”的那一类人。他比赵还矮了半个头,白瓷似的手娴熟地替赵还脱下了西装外套。 “城明,”赵还语气平淡地问道,“你对同性恋,有什么看法吗?” 赵城明一愣,抬头与他对视:“是有男生喜欢阿还吗?他没对阿还做什么吧?” “啊,是的吧……”没有想到弟弟的反应这么快,赵还微微侧首道,“还挺意外的。” 赵还在路上酝酿了很久,回家要如何向赵城明大书特书地诉苦,好好的朋友变成了变态痴汉是多么cao蛋。面对弟弟微笑着的脸庞和柔和的笑靥,他满腹的牢sao却奇迹般地消融了。 ——他们的父母在赵还十五岁那年离奇地被雷电劈中去世,留下WS公司大笔的股权,所幸父母早年恰巧做过己身意外事故的安排,股权有惊无险地落在了赵家兄弟手中。兄弟中年纪最大的赵城河,那会儿也才刚满十八岁。赵城河在大学里分两手抓着学业和财产,这样支撑到五年后最有管理天赋的赵还大三时,便立刻把股权扔给他打理。 每个人都会惊叹赵家兄弟年少有为的魄力和韧性,就像惊叹赵还在控股后奇迹般地带领WS更进一步乃至扶摇直上一样。 而这其中的每一次共患难,都是赵氏兄弟不愿向他人名状的宝贵经历。 也就是在那些岁月里,因为担心全日制保姆的可靠性,年纪最小却在家自学高中课程的赵城明渐渐包办了三人的餐饮,成为继亲生父母之后,另一个标志性的“家”和“温暖”的符号。 ——面对这样温柔的弟弟,刚刚还在为“莫名其妙收了一条狗”而纠结万分的赵还,突然觉得这也不过就是一桩普通的意外罢了—— “唉,是顾青。”赵还随性地斜躺在沙发上,一手将消息提醒响个不停的手机掏出来。 “顾青?那个助理?”赵城明停下了将西装外套挂上衣架的动作,柔和的目光投向赵还衬衫领口露出来的锁骨,“他把阿还怎么样了?” “他……”赵还心不在焉地点开下手关于旗下某大牌明星是否能用替身的请示,简短地回复后,方抬头道,“城明不许笑话我。” “当然。”——已经到了会被笑话的程度?赵城明的笑容不自知地淡了。 “顾青……顾青他,”赵还喉头吞咽了一下,抬头看向赵城明,“他趁我不注意扒我裤子。” 是到很严重的地步了呢,赵城明双手虚握成拳状,半晌,鼓励地点了点头,示意赵还继续说。 “他还说想当我的狗……怎么会有这种人啊!……”有意省去喝尿的情节,赵还抓着几个重点着重报怨了几句,“我本来就把他当朋友……这种基佬太吓人了!……” 赵城明静静地听着,不动声色地打量着自己回家以后毫无上位者样子的哥哥。长手长脚,一米九的身高横在沙发上,腰线、大腿、脖颈,都慵懒无比地显示出最流畅的线条,胸腹的肌rou在衬衫里透出有力的形状,薄唇吐出磁性低沉的抱怨,那双深墨色的、介于内双和外双间的丹凤眼中,流露出令人心颤的、对家人全然的信任。 哥,你长成这样其实很招基佬的吧,完全不惊讶呢。 赵城明走到沙发边,略蹙着眉:“阿还。那,你有两个那玩意儿的事情,有被他知道吗?” “算我运气好,没有……” 赵还边说边伸了个懒腰。 好似过了电一般,他一激灵,猛地坐起身来。 “不是!赵城明,你怎么会知道——” “约莫十年前的一个晚上,你盯着自己那儿看了一宿,忘我到门都没锁好。”赵城明故作无奈地扶额,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会那么巧,偏偏那天没锁好的房门就在他经过前滑开,偏偏留下一条不大不小的隐蔽缝隙,足够他屏住呼吸震惊地看着房间里发生的一切…… “不是,我,我那时候——赵城明,弟——”傍晚的破事儿被抛到九霄云外,宕机了的赵还表情迟滞地呆坐在沙发上。赵城明好笑地欣赏他绷紧的几欲崩溃的表情,俯身伸手按住他的胯。赵还的身体立刻条件反射地蜷缩起来,“唔!” “别躲,让我看看,”赵城明耐心地安抚着他,“其实我今天刚好看到了一些和这种症状有关的资料,你这样瞒着所有人也不是办法,说不定还有解决的可能呢?” 赵城明毕业后并没有去找工作。逐渐雄厚的家资和年少有为的哥哥们,足够他心无旁骛地追求自己的作家梦,并意外地顺利成为当下炙手可热的文坛新星。有时为了创作,他必须翻阅很多奇奇怪怪的资料,找到与这种症状有关的资料是正常的。 被弟弟知道其实也没什么,只是,这,未免过于突然了…… 赵还僵硬地控制自己的表情:“城明,可我现在也没有变出来两个,你马上就要看吗……” “当然是现在。”赵城明俯身摩挲赵还的胯部,柔声问道,“阿还有注意过变成两个需要什么契机吗?” “城明——别——”赵还努力缩起自己的身体,“没有什么规律……但是,嗯——在情绪起伏比较大的时候,更容易——” “情绪起伏?果然……”赵城明白生生的手从上方探进了黑色西装裤,右手灵活地抓住赵还的性器,左手则快速地解着赵还的裤子。 他细密的眼睫遮挡住目不转睛的瞳仁,带着笑意说: “阿还这里已经有点动静了。我会尽量刺激它,直到它变成两个……有亲弟弟帮助的话,一定会加倍兴奋吧?这样,更有希望尽快观察到整个过程呢。” 赵还的腿有点软,他看着赵城明纤细的手指在自己暴露出来的性器上专注地揉握,客厅里很空荡,一时只有彼此缄默的呼吸声。自己的那物确实大得可怕,已经被刺激得巍巍站起,紫红色的柱身上是瓷白的手指,一手勉强握住滑动,一手在膨大的guitou上揉搓。那是他的亲弟弟的手…… 赵还总觉得好像有哪里不对,他不明白赵城明为什么突然这么执着于近距离地观察他秘而不宣的秘密,但下半身传来的强烈感受让他在商场上所向披靡的脑袋乱成了一团。被褪了大半的裤子,弟弟的手指,同性恋话题的偏离,多年前的疏忽,直击头顶的感官刺激,让他的视线都飘忽起来。 至于赵城明,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回事。他只是凭本能讨好着哥哥怒涨的性器,脑中时不时地想着,那个助理又是如何用嘴强迫赵还的;可是任姓顾的如何作践自己,还不是连让赵还的身体失控都做不到?而自己又能做到什么程度呢……自己是赵还最贴心的、唯一的弟弟,当然要不择手段地关心哥哥身体的秘密,所以那所谓朋友、助理,都必定是比不过他的…… 他的脸贴近赵还的性器,闻到了淡淡的yin液味儿,渗出的前列腺液把guitou前端弄得亮晶晶的,可那雄伟的柱身下面却还是没有半点痕迹。 “要更刺激一些……” 赵城明自言自语道。他不由心思一动,把赵还方才扔在桌上的领带一把抓起,在赵还反应过来之前,严实地扎好绑带,遮住了他的眼睛。 “城明……”被领带遮住了视线的赵还更加无措,身体两边支撑着的双手也xiele力,把腰胯往前突出了一些。 “这样是不是更容易被刺激到?”赵城明柔声问道。他打量着近在咫尺的大家伙,生机勃勃的roubang粗长可怖,红中透紫。鬼使神差地,他双手向下托住沉甸甸的卵袋,低头含住了guitou。淡色的嘴唇被撑得粉白,他卖力地上下起伏,唇瓣被突起的筋络狠狠摩擦,又渐渐透出红肿的艳色。 一下子失去了视觉的观感,身下的感受仿佛放大了千万倍,灼热的性器上印满温热的亲吻和吞咬,好似被重重雨云攀缠戏弄着。 “不行,城明,不。”赵还陷入朦胧的黑暗,性器的快感一直汇聚到头顶,湿润的触感让他大惊失色,身体却不受控制地发热发软,连扯下那条恼人的领带也做不到。又被舔了。一个两个,把他的rou当什么了,冰棍儿吗。roubang被细细地品尝,赵还下半身涨得快要爆炸,黑暗中更清晰地听见弟弟止不住的闷哼,让他不由自主地浅浅挪动自己的腰——那是自己的亲弟弟,在舔……胯下愈发胀痛了。 突然好想,好想随便插到什么地方里,能被完全包裹住的地方啊。 亲弟弟,也是能帮自己抒解情欲的吗——这太疯狂了。 不是的,弟弟说他要帮我看看症状,这是不得已的,他只是在关心我罢了。不是的。 一股细微的痒意从卵袋和yinjing的连接处浮现,半透明的性器形状在一柱擎天下若隐若现。 赵城明惊喜地看着,舔弄得更加卖力,舌头努力去刮蹭哥哥的冠状沟和马眼,唾液和前列腺液混杂,随着上下起伏涂满也流满了深红发紫的柱身。这就是阿还的身体,是阿还被他弄得难以自制的身体。一定一定没有人会比他更亲近、更了解阿还的身体! 若隐若现的形状迟迟无法凝出实体,赵还的上半身却已经酥麻得向后倒去,他不管不顾地循着快感抓紧赵城明的头,一下一下地顶弄,坚硬guntang的物体立马呛得他流下生理性的泪水,赵城明双膝软倒地跪在沙发边耸动着脖颈。快出来吧,阿还的秘密—— 他泪眼朦胧地盯着那根半透明的惊人性器,双颊酸软到了极点。 没有,还是没有凝出实体。赵城明扫视过那个虚影,在吞咽中落寞地想,他果真平尽全力也不能让赵还的身体完全敞开吗? 一定还有办法的。 他一边为赵还koujiao,一边腾出手脱掉自己的裤子,缓慢地把自己的身子挪到沙发上。赵还的眼睛还被蒙着,伴随粗气产生的汗水,沿着完美的下颌线缓缓下流。他看不见,便只能用身体感知到赵城明已经爬到了自己身上,而且没有穿裤子,光洁的大腿夹住了他的腰胯—— 不对劲,下腹一股盘旋增长着的力量蛮横冲撞着他的四肢百骸,使他浑身灼热不似常人,脑海中更是蒸腾出可怕的欲望。他的身体和头脑好似被控制着分离了。 “嗯啊——”这是赵还和赵城明同时发出的呻吟。赵城明伏在赵还精壮的身上,两腿分开地呈跪趴状,依凭仅有的理论知识,只用两根手指勉强捅弄了几下自己的后xue,就径直对着赵还的性器坐了下去! 赵还的性器实在太大了,只是guitou进去就卡在xue口,冠状沟的部位被死死咬住,温热的xuerou因为被强行撑开的痛意抽搐地翻涌挤压,碾磨着敏感的顶端。干涩的xiaoxue被鲜血和前列腺液润滑,赵城明恍如无觉地咬紧牙关,一节节地蹲坐着往下吞。这样够刺激了吧?只要他能把赵还的身体激发到时空,还有谁敢说能比他和赵还更亲密? “哥……”他生理性的泪水不停流出,前端粉红色的笔直性器可怜兮兮地立着,温润的脸庞盈满了绯红,后xue不要命地吞咽着尺寸可怖的性器。 赵还的神智在清明和迷乱之间沉浮,下身传来要命的紧窒感,体内失控的力量摆布着他将胯部狠狠送入赵城明的后xue,他仰躺下去,伸手将赵城明压下翻了个身,两人像贴煎饼般紧紧黏住,赵城明盘起双腿圈在赵还腰上,后xue迎来狂风骤雨般的cao弄。 勃起的roubang几乎整根进整根出,横冲直撞地cao弄那朵初尝人事就备受摧残的雏菊,骇人的疼痛让赵城明泪流满面,xue口好像干涸的鱼嘴,大口张合着寻求滋润,内部逐渐分泌出的肠液和鲜血被大力抽插的roubang搅动,guitou打桩般撞击着紧致的肠壁,xue口随着roubang的抽插完全陷入又撑平,掺着血丝的透明液体沿着大腿滴落到沙发上,赵还的胯部暴力地拍打着白软的臀瓣,荡出一阵阵的臀波。 赵还从成年到现在,因为这该死的秘密,就没几次约炮是成功的,往往是在开房后的浴室里崩溃地发现自己的丁丁因为兴奋而变成了见不得人的两根,只能用钱把一头雾水骂骂咧咧的419对象打发走。故这样随心所欲也不担心秘密败露的cao干,更是足以让他亢奋失控的—— 身体不受控制地撞向那具温热软韧的青年身体,巨大紫红的性器蛮横地冲击初经开发的禁地,被紧窄的xue口夹得又痛又爽。 回头一定要探究清楚体内这股力量的来历。赵还双手掐着赵城明的腰,神智沉浮,弟弟后xue的吸力仿佛让他的感官炸出一朵朵电花。 我在关心哥哥—— 哥哥也很配合呀。 赵城明失神地大口呼吸,白花花的臀rou和腰背绵软无比,可怜的菊xue在高速运动中留下红艳艳的剪影,张扬粗长的roubang嵌在逐渐被cao开的洞口,拍打出细细的白沫,体内那一点时而被毫无章法地大力摩擦。怎么会这么爽,为什么……被接着被抓住cao干的大约半小时里,他不断惊叫着喷射出浓白的jingye,打在两人的腹部,随着起起伏伏的拍打泥泞成难堪的痕迹。“阿还,阿还,阿还……”他的xue口抽搐着,脑中白光连作一片,脚趾紧紧抓起,双手搂住赵还的脖颈,双眼哭得红肿,神志不清地吻住了赵还。 赵还的薄唇衔住那条柔软的舌头,领带早在一番冲撞中脱落,只有猛然放大的瞳孔说明了他尚在明灭间的一丝神智受到了多么大的冲击。 他到底,在和弟弟做什么…… 射精后死死咬住roubang的xuerou疯了一般吮吸着他的性器,赵还只觉腰腹一松,体内突然有一瞬空灵,大股浓稠的jingye争先恐后地喷洒向赵城明泥泞的后xue,被roubang塞满的后xue没有多余空间,突突地撞击rou壁后又滑腻地从边缘溢出来,顺着会阴黏糊糊地沾满两人的下半身。 赵城明紧闭双眼,侧头死死堵住赵还的唇。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就缠着赵还做到了这一步,也害怕赵还说出什么让他清醒的话。 他此刻只想这样神志不清地和赵还相连,比最亲密的亲人还要亲密一万倍。 而且,他至少还记得自己最初的目的,——现在似乎终于达成了。 他刚刚被cao开的湿软后xue中,第二根roubang正逐渐成形,两根都坚硬灼热,毫无疲软的迹象。张开到极致的xue口,撑得他痛苦至极,却又满心欢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