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三、车震/这次就一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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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还打开车门,一位形容嚣张的不速之客正翘着二郎腿等他。 上一任司机请假回家陪老婆生孩子了,新上任的孙管家不好意思地向赵还赔笑:“赵总,这位客人来得比较突然,我拦不住。” 而且看起来就不好惹,一身肌rou也不是他动得了的。 方才他临时请示赵还,只得到一个不清不楚的“马上到。”这有钱人跟古代皇帝似的,说话看不出好恶,孙管家自觉有上任第一周就因护驾不力被发配的风险。 赵还朝新上任的司机点点头:“没关系,你开你的。” 萧护时懒洋洋地坐着看热闹。他的右手慢慢搭上赵还肩膀:“坏,想我了没。” 赵还也靠在车座上:“今天这么闲?” “特区不管我,只剩内地几个地级市的暗桩还在摇摆,”萧护时压低声音,“那些黑的转出去以后,我在华国基本没什么事做了。” “黑帮都深度国际化了。”赵还舔了舔犬齿,“WS也在拓展海外市场。” “你们最有名的那个什么影帝粉丝不是挺多的,再说你又不是只有WS……我真是眼馋你们这种家族集团,这么多年投资和控股的产业都能有一堆,”萧护时“哼”了一声道,“不过还是我自己抢过来的东西有意思。” 萧护时的父母都是正经做生意的良民,他自己手头这份积蓄深厚的势力,还是当年二十刚出头的他打断了老大的手脚,捏着那根血乎乎的指头在一份份文件上盖下指纹后攥到手里的。没有人敢阻拦,直到所有转移手续一一办好,萧护时才一梭格洛克崩烂了他的心脏。 这段历史,赵还听萧护时以不下十种方式眉飞色舞地描述过。 “你就不能说点别的?”赵还斜睨一眼嬉皮笑脸的萧护时,他在办公室只往顾青嘴里射了一发,身体还有些余韵,这会儿萧护时和他在车座里挤挨着吹水,把他蹭得有些自然反应。 萧护时没注意到,自个哼哼着把赵还搂得更紧:“行,那我说点别的。老实交代,你是不是把你哥也上了?” 前排孙管家的脸闻言一抖。 赵还默默把前后座间的隔板升起来:“……你去我家了?” “看来是真的,”萧护时翻身跨坐到赵还身上,“你这……你这yin虫……” 赵还茫然地眨了眨眼睛,反正对萧护时没什么不好说的:“其实还有秦襄……对,就是那个粉丝到处都是的。还有最近捡的那条,很带劲的狗,就是你上次遇到的那个,不过这几天我弟出门收集素材,他也跟去打下手了——呃,只有这些了。” 张梁衣和赵城明关系好是赵还始料未及的,毕竟这两人的第一次相遇还是在某个同时出现在他床边的尴尬夜晚。 萧护时的脸上露出一种“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的诡异表情,他深吸一口气,然后一拳锤上赵还的胸口:“是不是还有没说的烂桃花?” 赵还用掌心接住拳头,礼貌地勾了勾唇角,没吭声。 萧护时感到自己的肺胀了胀,把手从赵还的掌心里挣出来。赵还这些破事要是放在以前,他说不准还会兴致勃勃地边损边追问。无奈今非昔比,他也说不清心里的滋味,只是看赵还那股无所谓的风流模样,那种放飞了自我的睥睨,就觉得牙根发紧。亏他自个在春梦里哭爹喊娘,人家赵还赵总赵大爷不知道已经和多少小妖精变着花样奔赴了极乐,真是有意思! 萧护时的拳头近在咫尺,赵还微扬下巴,没躲。他不太理解萧护时生气的原因,但不妨碍他笃定对方那一拳头落不下来。——就算落下来也无妨,大不了涌泉相报帮他清醒清醒。 话说回来,萧护时是真的缺根筋,他到底有没有感受到屁股底下那根被蹭起来的东西啊?要不提醒他一下? 人家的鸡鸡又被弄硬了啦。 赵还为自己的想象微妙地恶心了一瞬。 他好心地挺腰暗示,硬邦邦的东西在萧护时屁股上磨了磨。 “cao。”萧护时菊花一紧,看似强硬的拳头果然软软落了下来,“被我蹭蹭就有反应了?” 怎么看起来还挺为这事骄傲。赵还不吱声,伸出右手把萧护时揽得更紧,左手拉开裤链,roubang顶着内裤隆出一个小丘。 萧护时的喉结上下滚动,毫不客气地扭过上半身揉了揉:“烫死了。” 赵还顺势剥下他宽松的运动裤,抓住萧护时的脚踝,把他两腿稳稳缠在自己腰上:“爽一把,消消气?” “这就榨干你。”萧护时解开赵还的皮带扣,往下扒拉他的西装裤和内裤,忙活中突然抬头,“谁生气了?我气什么了?” “行,你没生气,是我看错了。”刚刚不泪花都气出来了,萧狗子惯会嘴硬。赵还按了几个按钮,前座前移,腿托收起,四周的车窗严严实实地蒙上了帘子。 “这衬衫都没扎好。”萧护时脸色难看地把褶皱的衬衫角从裤腰里拖出来,拽着赵还的内裤一扯,一根热腾腾的rou棍子啪地往他脸上扇。 “你又变回来了?”他傻眼地握住近在咫尺的凶器,上面还有一些水意,赵还出来前只是随意擦了擦,一股浓烈的性事气味直冲萧护时鼻腔。 “不喜欢单份的?”赵还抬起腰,方便把裤子褪到大腿,“算你运气好碰上了。” 下楼的时候裤裆里的东西久违地变回了一根,赵还心态良好地接受了这个事实。裤子都脱了,他懒得弄前戏,架着萧护时的胳膊把他的上半身提起来,手指慢而有力地戳进萧护时身后的xue里,试探地摸索拓展了一番。 萧护时不在意数量,却不能不在意分量。他的屁股瓣下面压着的那根东西又粗又大,比之两根的时候更突兀狰狞,周围覆盖的耻毛黑亮扎人,被中间的一柱擎天衬得像小草丛。整根rou柱称不上好看,guitou的小沟挤在硕大饱满的rou瓣间,深红色的表皮涂着薄薄的黏液,叠在rou冠下的褶皱则盈着水光,包裹住纵横漫延的青筋。尽管数量上独一份,却仿佛蕴含了不啻于两根的危险。 不好看,但足够凶恶有侵略性,让人产生一种宁愿被cao死在棒下的冲动。萧护时微不可察地打了个战栗。 “怎么盯着不动了,这么喜欢……马上就进去,不用急。”赵还看见他眼中的惊怯,捉住他的手伸进自己上衣,“抱着我。” 谁占主导已经很明显了,懒得多损他,还不如随便哄哄好提枪进去。 手指从突然又分泌出一股yin液变得湿哒哒的xue里抽出来,赵还拨开萧护时碍事的囊袋,握着柱头戳进他紧致的xue口。 “咿——” 萧护时发出一声高亢的颤音,恍惚有几分娇俏,赵还感到腰上的rou被掐了一下,肩颈埋进了萧护时骤然通红的脸。他怎么会发出那样的声音!萧护时恨恨地啃咬赵还的肩膀,臀部被端着下沉,后xue缓缓生出guntang的胀痛与饱足,直到不可思议的长度一直捅进肠道难以确切感知的最深处。 把roubang完全钉入萧护时的身体,赵还漏出一丝隔板缝隙:“小孙,往奉仙走,去景园的房子。” 孙管家一口答应,心里有点苦,到景园的路不太好开,而且还离公司远,至少要一小时半。 赵还重新升起隔板,萧护时的肠道又在一口口咬他的roubang,手也不老实,在他的腰上乱摸。他把萧护时的头按紧在胸口,腰部上下缓慢地进出研磨,对准记忆中的那块rou壁精细地颠弄。 萧护时煎熬地抽动肌rou,屁股蛋子一下一下挤压赵还饱满的囊袋,rouxue里的黏液缓慢溢出,粘满了两人的小腹:“呼哈,你,你怎么婆婆mama的,嗯,嗯哈。” “爽的在后头呢。” 赵还耐心地在萧护时的后xuejian进jian出,xue口的软rou肿成一圈紧窒的套子,不停推出含入柱身上浑浊的黏液。 车身突然一个颠簸,赵还把roubang整个拖出rouxue,然后cao进整根。 萧护时温水煮青蛙煮得浑身充血,骤然被猛顶肠道,浑身一抽,夹在二人腹肌间的性器直直地射出了一泡jingye,反而溅了自己一脸,稠乎乎地挂在眼睛头发上。 赵还闷笑一声:“你知道去景园的路有多少个减速带吗?” “这谁知道——”萧护时喘着粗气,腾出一只手撸动自己的yinjing,把这一发的存货清理干净,“妈的!他妈的,我知道了,你他妈没安好心……唔唔……” 赵还的胳膊箍住萧护时的头,从后紧紧捂住他叫个不停的嘴,一手用力按动萧护时的后腰和臀部,温和硕大的rou根突然凶狠地cao到肠道最深处,囊袋撞击臀瓣的“啪啪”声清脆地响起。萧护时的口鼻呼吸不通畅,脸胀得又红又狼狈,赵还口中的减速带很快一个接一个地出现,根本不需要如何动作,每逢车身颠簸都是一次灭顶的折磨。他的xue腔撑满了guntang粗暴的roubang,谁都不知道下一次震动是从哪个方向,哪种力道,只有赵还规律而致命的挺动不断增加着rou体摩擦的温度。 “嗯,你慢点……唔,唔嗯慢点,不能再多了,要、要破了啊啊啊——哈啊,”萧护时从得以呼吸的间隙惊慌道,“啊,啊嗯……咳咳、咳……呜呜……呜呜嗯、呜,会死人的……” 车里的暖气熏得脑子晕乎乎的,车身陡然驶过一条新建的减速带,分明的起伏硌得赵还身体一轻,随后两人重重坐进座椅,guitou岔向肠道壁然后撞进肠rou深处,内里紧窒暖和的rou峦皱缩吸绞住赵还的rou柱,无数小口嘬着催促铃口涌出jingye,赵还守住精关,才没被这穷途末路的roudong骗得缴械。他抹掉萧护时嘴边之前溅上的液体,吞掉他满口的大呼小叫,可怜萧护时不是被掐着脖颈捂住嘴,就是被叼住舌头呜咽着说不出话,反倒肚子里叽叽咕咕和着啪啪声响个不停。 “哼唔、嗯啊、啊、啊……嗯恩,嗯……” 萧护时的肠道深处麻劲一阵阵接连不断,rou壁口的水噗哧直响。赵还端着他的腿根不停颠弄火上浇油,偶尔放手能借着重力直往肚子里顶,小腹凸起roubang的形状,仿佛要冲破肚皮,把萧护时吓得大叫:“哈啊,赵坏儿你,你有、啊嗯,你有病啊啊啊……呃、呃嗯……” 总算过了那些折磨人的公路,直到上了高速,萧护时还心有余悸,就算嗓子哑了也要多痛骂赵还几声没人性。 赵还的衬衫被抓得皱巴巴的,干脆解开扣子,露出整个胸膛来,裤子也早已落在脚踝间。萧护时身上布料更少,连内裤都被甩到了地上,虽然穿着上衣,两条腿却光溜溜地岔着。 “捂着嘴都这么能叫,”赵还手指微弯,搔过他腿根的嫩rou,“看来还不够爽。” 萧护时警告地瞪了赵还一眼,可惜粘着jingye的脸显得更加狼狈。一滴白浊从萧护时的眉毛凝聚滴落,把萧护时惊得一闪,逞凶的表情多了几分惊恐和错愕。赵还忍不住松了手,任由整根roubang完全埋进萧护时沉重的身体,guitou紧紧杵在肠道里,自顾自地笑起来:“萧狗子……你这样……哈哈哈……”一边笑,一边抹匀他脸上七零八落的液体。 “你他妈,别、别笑了!”萧护时握紧赵还的手臂,因为仰躺的缘故,全身只有楔在菊花里的性器作为支撑,两脚轻飘飘像踩在棉花上。赵还的笑很隐忍,为了克制音量身体不由得乱颤,那根粗粗大大的家伙戳在萧护时敏感的rou道里一耸一耸地乱颠,又涨又痒。他恼羞成怒地反手“啪”一声,打在赵还大腿上:“笑你大爷!” rou打rou的触感很是清晰,赵还抬眼看萧护时眼眶都憋红了,咬着他的耳朵,气流喷在耳廓上:“可是真的很好笑……哈哈——嘶,你等一下……” 萧护时的敏感点被蹭得难受,赵还这厮一个劲撩拨偏不给个痛快,他便报复性地夹紧了屁股。xue壁里无数小口般的吸吮变本加厉,赵还的roubang狠狠胀了胀,把xue口的rou挤出一圈凸起。 这招对萧护时实在伤敌八百自损一千。他的敏感点争先恐后地送上门去被硬邦邦的guntangroubang用力磨擦,难以掌控的快感从后xue淹没到头顶,前端的性器当即吐出一大滩yin液。更难堪的是,小腹肌rou收紧后凸显出了内部狰狞的形状,在肚皮下方浮出一个rou条形状,明晃晃地刺激着他的视觉神经。 赵还掌心按住萧护时小腹的凸起,用力地挺腰猛cao了数十下,萧护时便嗷地一声干嚎出来,然后没了下文,肚子一鼓,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腿软绵绵地像面条一样挂在赵还腰侧。 “亏你想得到这样对付我。”隔着一层肚皮摸自己的器官,抽动的感受很奇妙。赵还捞起萧护时的右腿勾在肩上,转过他的背,让他侧身趴在车座上。roubang还嵌在xue里,随着旋转磨擦弄得萧护时又一番哼哼唧唧,落出的一截茎身油光水滑全被浓稠的体液打湿了。 萧护时轻轻合上眼,感到赵还缓缓抽出了跳动的roubang,大量的jingye随即从xue口流出,腿根黏糊糊的。似乎体谅到该让他稍微平复一下,赵还射完很温柔地挪了挪他的屁股,然后浅浅地握住仍旧坚硬的roubang往里钻了钻又拔出来,握住茎身对准xue口位置沿着理想的角度进入得很缓慢。 ——“啪!啪啪啪!……” 萧护时的心脏都要被顶出喉咙了,他就知道赵还刚换完姿势那会儿准没好事!这架势恨不得把蛋都塞进他的菊花,又快又突然,那玩意欻地就把肠子劈开了然后欻!又整根溜得没影,屁眼子还没合上一秒那糟心的硕大guitou又能冲回来轰进xue道。如此大开大合,两颗蛋砸在屁股rou上都红了一圈,里头jingye和xue水被砸出浆状,巨量的细沫像失禁一般流满了大腿。 不要脸的小人搞偷袭啦!萧狗子还是太年轻,大意失荆州啊。 赵还得意地捉住手底下任人摆布的rou体,得意地无视了萧护时怨念的小眼神。roubang角度刁钻地长驱直入,角度刁钻地全身而退,粉红菊花在双腿间完全盛开,幽深炙热的内壁紧紧地吸裹拖拽着茎身每一寸表皮,赵还极其用力地捣进深处,蠕动的rou嘴满满当当地撑开,像小套子一样从上到下密匝匝嘬住roubang。几乎是瞬间,他就看到萧护时的性器弹跳了一下,然后溅射出一股股白浆。 “跟你一起。”赵还神色一动,掰开萧护时红透了的屁股,把最后一寸rou根牢牢嵌进那张肿胀的xue口,才停住动作。萧护时的腰上都掐出了清晰的手印,左腿搭在车上,右腿挂在他肩上,侧着的脊背上满是痛爽交加渗出的汗珠,沿着清晰的背沟和肌rou线条滚动。 赵还默不作声地在萧护时体内停留了几秒,随着萧护时臀部肌rou抽动惬意地长舒一口气。粗长的roubang再次缓慢滑出xue口,guitou鲜艳湿滑,黏着一道白色的丝液。 萧护时动作僵硬地翻过身,双腿一时合不拢。他失神地盯了赵还餍足的脸半晌,愣是没能说出一句话。 刚拔出roubang的xue口形成一个幽深小洞,过度摩擦后皱缩充血的肛口翕动了两下,翻涌出一大团jingye。赵还用两指戳戳摸摸,臊得萧护时用脚底轻轻踹他。他捏了一滩,塞进萧护时嘴里:“好吃么?” 萧护时毫无防备地一缩喉头,咽下去掺着jingye的口水,腥咸的味道溢满口腔:“唔嗯、呸,难吃死了。” ……唉,换成赵城明,一定会温温吞吞地把手指啄干净,又sao又无辜地说好吃;换作顾青,也许已经迫不及待地舔遍他的rou棍子了。 赵还笑了笑,食指剩了一抹萧护时没吃尽的白浊,黏稠地挂在指节上。他垂眸看看指尖,作势伸出舌头卷了一点自己的jingye:“分明是甜的。” 他品咂状的薄唇弯起来,艳红的舌尖在齿后若隐若现。 萧护时愣了一下。那是他含过的,还有他的口水…… 他又咽了口唾沫,赤身裸体地爬近赵还的上半身,捉住他捻动的指尖:“这儿还剩呢,别装模做样,玩老子呢……” 然而赵还指间的液体确实已经所剩无几了,萧护时的话音有些噎着,不防赵还把头凑过来含糊笑道:“我真尝了,就是甜的,你看。” 赵还的舌尖挂了一丝不明显的浊液,萧护时抬眼就是他红唇白齿间探出来湿漉漉的一截舌头,迎着赵还戏谑嚣张的眉眼,无名的火气从萧护时脑子里烧起来:“妈的。” 他狠狠撞上去,一边跨坐在赵还的大腿上咬他的舌头,一边口齿不清地骂道:“我倒要看看你这破舌头杭奥了什呃味嗷(尝到了什么味道)唔唔……” 赵还猝不及防地被扑倒在座椅上,就像萧护时压着他索吻一般。舌根被萧护时吸得酸麻,岂止是那一缕浅尝辄止的jingye,口腔里的所有液体都要被萧护时用蛮劲卷空。萧护时的舌头舞起来疯得赵还唇齿酸麻呼吸不畅,他不得不反客为主按住萧护时乱顶的脑袋,愣是在两人唇齿间打起了水声啧啧的舌战。 两条长舌气势汹汹地翻搅,很快忘记战由,全凭一腔天然的胜负欲纠缠在一起,互相掠夺口中的津液和空气。赵还觉得舌头都快打结了,牙根涩得紧,腰也被萧护时不安分的手又掐又摸,像一只猥琐横行过胸腹肌rou的八爪鱼。 他率先打掉萧护时的手,支开他的头。萧护时红着眼睛喘气,趴着没再动作,乱七八糟的体液不时从合不拢的roudong中滚落,把两人的小腹和毛发俱涂得黏糊糊的。好在车里很暖和,不会出现沾湿体液后着凉的情况。 赵还摸摸萧护时的短发,缓缓支撑起上半身。 “萧狗,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 萧护时莫名其妙地看了他一眼,仍旧疲惫地把头靠在他的腹部:“先说好消息。” “司机都是心腹。” “那坏消息。” “这辆车的隔板是后来加装的,好像不太隔音。” 萧护时在赵还腰上画圈圈的手骤然停下。 “ca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