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他就送他好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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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上弟子们专属跑腿的富家公子叶添任劳任怨地背着一个大酒缸从山下而来,不论是谁见了都不得嘲一句细皮嫩rou的公子哥学什么武啊,资质差劲、练了功夫也成不了气候,这一眼就看到头的未来,他还不回家跟娘亲要奶喝,搁七月上死磕。 原先叶添身边还有几个小厮跟着帮忙,有人嘲了几句,他便将下人都赶了回去,什么事都亲力亲为,不说学到功夫没有,短短三月,身体倒是壮实了。 天有微微日光,站在屋檐下看外头不觉多热,人才踏出几步走进光里,身周笼上一层密不漏风的热气。陆示看着叶添背着大酒缸老头似的慢吞吞地走路,他心里觉得好笑,荣华富贵和吃苦受罪一放,竟有人会选择后者。 陆示定定地望着叶添,似躲在丛林里的野兽虎视眈眈地凝视着不知前路危险依旧前行的牛羊。这时,一个人的背影截断了陆示的视线,只见那人热心肠地接下叶添的重负,还苦心劝告叶添尽早放弃,宗主是不会收他做弟子的。 有一点要解释,七月上的人分三类,一类是七月上宗门弟子,也就是谢琮温的弟子;二类是七月上的门客,像七月上这种江湖第一门派,总是会请一些能文会武的大家教习众弟子,不然一个两个大刀肩上扛名声响当当却大字不识一个,岂不是叫人笑话。但寻常教书先生又谁有能力管束一群粗鲁的野猴子?所以文物双全之才,谢琮温是求之不得,年年花了大把钱财。这第三类人么,就是叶添这样的了,负责日常杂役的小厮,什么山上山下的跑腿,什么扫地上落叶的…当然除了厨房那一块,七月上众人是见识过富贵少爷靠近厨房的后果。 “叶添,你是叫这个名字对吧。”陆示站在屋檐下朝着日光里的两个人说话,叶添和陆示一齐回头看过来,一个疑问发懵,一个脸色难看。陆示感觉出了两道视线的不同温度,他无视陆山的排斥之意,慢条斯理地踱过去,伸手堪堪拍了拍叶添的肩背,称赞道:“义父说宗里有一匹千里马,我好奇过来看看,体格不错。” “少主。”陆山避陆示如蛇蝎,虽是同一个姓氏,但他俩没有一丝一毫的关系,他也深知不仅漂亮女人会骗人,容颜无双的男人也同样会骗人,这位少主并不像外表那般简单。 “少主?”叶添来了三月有余,不光是谢琮温的一面没见着,就是少主如今也第一次见着,他张口结舌的,丢了平时的伶俐,像大姑娘坐花桥又紧张又羞。明明是天下第一宗派的少主,身无江湖侠客的勃发英姿,反而是一副病痛缠身的将行就木之态,叶添奇也怪哉之后又连连为之可惜。 头脑发昏的他,朝着陆示作揖,十分恭敬道:“少主要保重身体啊。” “你家从医的?”陆示佯装对叶添的身世不知情,做出一副好大的惊讶。 老实如叶添,丝毫没有听出陆示有意戏弄,满脑门的疑问:“少主为何会如此认为?” “你不是看出来我活不长了吗?” “啊?!!”叶添没差点跳起来,“我没有那个意思…” 陆示旁若无陆山地朝着叶添倾身靠过去,挑了一下眉:“那你什么意思?” “少主!”叶添退一步陆示跟进一步,眼看着叶添要沿着长阶摔下去了,陆山才极度不情愿地出面替叶添解围,“少主,叶添是叶玟樾叶庄主的公子!” “啊~这样啊…”陆示偏头看了一眼叶添,又认真看了一眼陆山,好脾气道,“陆师兄,你好得很呐。” 在谢琮温每日修炼出关之前,陆示会在专门调制的药浴里泡三刻时候。陆示坐进浴桶,手探进腿间摸了摸那畸形所在,谢琮温插进后庭时顶到某个地方会让他浑身产生极致的快感,酥酥麻麻的,令人肌肤紧张又舒服,而这处仅仅是插进手指便能淌出股股yin液。 陆示拨开rou唇,指尖轻触上那处小孔再缓缓插了进去,手指那样纤细,他得用力加紧腿,越是加紧腿却越是瘙痒越是空虚,一根手指抽插几道便迫不及待地再插进一根手。 欲海汪洋,碎石难填。 正是情浓处,一声敲门声惊醒了陆示。 他问:“是谁?” 无人应答,陆示便起身披上衣服走到门边,打开门一看,空无一人,但地上有一个盒子。 陆示捡起盒子,里头赫然装着一个玉势,玉质温润,模样似柱,头端圈量小于底端但比底端圆钝,他不由得想到了谢琮温的胯下物。 有人送,他就用。陆示关好门,心里琢磨着偷看的人到底是谁?每次都让他发现有人偷看却从来不让他看到人。 起初他怀疑陆山,只是看见他离去的背影,旁敲侧击试探过,问答间又不像是他。但“偶然”却给了他离间谢琮温和陆山的机会,谢琮温表面不在意有人觊觎他的人,实际上尤其狭隘。 想着想着陆示又坐回浴桶,拿着玉势细细欣赏,柱身上雕有龙纹,精美无比。谢琮温找他发泄从来都是用他后xue,可他陆示生来两处yinxue,只满足一处如何能安生?每每在见谢琮温之前,都会用手指给前面来几次。 玉势没入水下,头端缓慢钻进洞口,比手指粗上好几倍的物什碾开rou壁,空虚的甬道瞬间填满,整根塞入直抵xue心,痒得陆示浑身发颤,手在不知觉的情况自动地动作起来,可在动作时,陆示才彻底明白玉势上的龙纹的意义。龙鳞,龙爪,龙头…每一样都会蹭得他越发的瘙痒难耐。 纤长的脖子变得通红,不知有几分是热水蒸的有几分是情潮。陆示忘我欢愉的时候哪里能注意到窗缝里出现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