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公开挨揍
"我还没动手呢,怎么就眼泪汪汪的,泪腺这么浅,以后可要遭罪了" 低沉的笑声从男人喉间传来,毫不客气的展现略带恶意的调侃。他侧头看向舞台的一侧,录制已经在导演的示意下继续有条不紊的进行着,只是管天管地管不住人类本质的八卦心,陆向穹感觉偷看自己的视线呈几何级数增长着。他回过头,眼前的小孩看他的样子像是看着一个打不过的大流氓,便心情很好的勾起嘴角。"就在这给你一场震撼教育怎么样?" 如同一位在谆谆教诲的老师耐心等着不乖的学生给予期待的回应。 陶幸而深呼吸,禁不住向后退了半步。 面前的男人裸露在外的小臂上青筋虬结,随意的站着却不显懒散,成熟男性精壮性感的身躯包裹在剪裁得体的服饰下,侵略感在他微眯着眼瞧过来的时候扑面而来。 陆向穹身上有一种被斯文自制包裹起的疯狂的暴力感,不严密,像是恶龙敷衍的披上一层薄纱,懒洋洋的告诉你:我有在伪装哦。 纵使这么多年来,哥哥的疼爱纵容让杏儿一直也学不会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的审时度势,但此时此刻,到了性命攸关的时刻了!骨气重要么?脸面重要么? 跑啊大哥!!等啥呢???!!! 跑跑跑!!! 说时迟那时快! 陶幸而拔腿就跑,头也不回。 小腿倒腾得蹭蹭快 就好像刚才那个被打几下屁股打的腿软的小孩不是他一样。 陆向穹向来泰然自若的脸上出现了一瞬间的空白。 如果这是一次漫画分镜,那么写在一侧的内心os绝对是一连串爆炸的问号。 看着小孩跑的叮叮咣咣撞翻一干机器,笨手笨脚的像是刚生下来找奶吃的幼崽。 陆向穹生出了一丝真情的实感的疑惑:是我拿不动鞭子了?现在小孩都这么不怕死么? 因为真情实感的停滞了几秒,腿还算长的小杏儿已经披荆斩棘的跑出去好几米。 陆向穹笑了,是个和愉快沾不上一点边的笑容。 他大腿肌rou暴起,三步并作两步,像是在自己领地一般穿梭自如,轻而易举的就捏住了叛逆小孩的后脖子,声音带着血腥的兴味,要人命的笑起来。 "你可真会给我惊喜啊,宝贝 " 身后不远处陶蔺浓的嘲笑声显然非常的真诚,只要下定决心这小孩要管一管,那么对于自己弟弟奋起挑战好友权威这件事,他还蛮乐在其中,毕竟难得看他吃瘪。 陆向穹阴森森的瞥了他一眼,脸黑的不行。他单手扯着小杏儿的后颈,把人拽的踉踉跄跄,脚尖灵活一勾,一个高度恰好的椅子就落在了他想要的位置。一脚踏在椅面上,把还处在懵逼状态的陶幸而提溜起来,压在抬起的腿上。 陶幸而被小腹下硬的像石块的大腿肌rou顶的差不点没把早饭呕出来,而后猛然发现自己凌空倒架在人家大腿上,他慌乱的揪住陆向穹的裤腿,惊恐的叫出来。 照理来说,这种单腿站立的姿势很难保持平衡,但这男人稳的就像一根定海神针,对小孩的惊叫声充耳不闻,一阵如电光石火般突兀的抓捕行动后,陆向穹得心应手的找回了自己的节奏,他冰凉的指尖轻扣上男生的后腰,指尖发力,竟一下子把裤子从中缝线撕成了两半。 陶幸而整个人傻掉了 这他妈,是人能做出来的事? 舞台上隐秘又密切关注一切的监导者们眼见这一幕发出了然的起哄声。 男生浑身上下为数不多的软rou全都长在了身后这两坨上,随着身体的挣扎颤颤悠悠的。演播厅的光照下,裸露的大腿白的近乎透明,和布满红肿指痕的小屁股对比的格外显眼,惹人心软。 男人轻笑,显然对自己的猎物满意的很。一只手压住少年微微汗湿的脊背,另一只手残忍的摩梭起臀rou肿起的红痕,粗粝的指腹上一层执鞭的厚茧,似乎在感受掌下温软柔嫩的触感。 陶幸而吓得哆哆嗦嗦的,崩溃的呜咽控诉着"放我下来呜呜呜,你,你不能这样" "要学会感恩"陆向穹意味不明的说了一句,拧了拧手腕,如蒲扇般的大掌兜着风扇下来,分毫不差的覆盖上整个臀面,一声脆响炸裂。 男生嗷的一声哭出来。 陆向穹曾经有过用全力,不到十巴掌给受训者打失禁的记录。当然,那也是他名声大噪的那几年,最年轻的全国监导协会执行主席如今就像是洗去了世俗名利那层铅华的雕饰,安安静静地活在监导者的传说里,很久没出场了。更别提用手打人,口味太轻,迎合不到我们陆主席尝遍珍馐美味的嗨点。所以对待这种脆皮小宝贝,陆向穹从头到尾就没跟打算他认真过,小猫儿给点小教训尾巴就翘不起来了。 我们的小猫儿此时蜷缩着两条细白的腿,并的紧紧的,膝弯的腿筋凹出诱人的曲线。因为疼痛带来抽噎而不停颤抖的身子在陆向穹大腿上扭来扭去。 "你变态!呜呜呜呜呜放开我,啊啊啊啊!痛!!" 行刑的人最常见的表情就是面无表情,如同古罗马帝国最残忍的刽子手,高举大手,又重重的的落下。 啪! 再落完一掌,满意的发觉腿上的小孩除了哭已经说不出什么气人的话。他手掌微微发热,摸上那团rou利落的揉捏起来,大手轻而易举的包裹住软rou,刻意绷紧的臀rou经受了一轮暴风骤雨般的责打,此时被人捏在手心当成面团一般把玩,陶幸而只觉得身后又酸又麻又痛,像是被人把炸起来的毛生生打下去的小猫,无力的蹬着腿,却逃不出恶龙逗弄般的惩罚。 臀rou被捏的生不起丝毫抵抗的力气,软成了一滩。偏偏就这还引得陆向穹不满的轻声笑骂"真是一点规矩也没有" 说罢,又狠又重的巴掌便毫无顾忌的落到娇嫩的腿心间,责打牵连到私密的会阴和臀缝,羞耻加上疼痛。小孩的哭腔瞬间拔高了一个度,蹬着腿的要往前窜。 "啊啊啊啊!疼呜呜呜呜,好疼" "腿分开,不许绷着"打孩子的规矩是陆向穹的仪式感,他微微蹙眉,声音冷的好像没有一点心疼"再并上,我就打的你并不上" 陶幸而从来没有哭的这么惨过,他被哥哥含在口中捧了18年,天真又残忍的仗着愧疚和宠爱肆无忌惮。漂亮,有钱,再加上一个骄纵却不惹人讨厌的性格,已经足够他前18年过的顺风顺水。 而此刻,我们矜贵的小少爷被迫光着屁股,大开双腿,在一个初次见面的陌生男人身上挨打,哭的稀里哗啦。 人间惨剧 白嫩嫩的屁股rou肿的像两块饱满圆润的草莓果冻,随着手掌的起落一弹一弹。凸起的指痕像疼痛的图腾,均匀公平的遍布臀上的每一寸肌肤。少爷过长的刘海儿汗湿后戳到了眼睛,他只能可怜巴巴的闭着眼睛哭。鼻子也已经哭的不通气了,已经分不清鼻尖挂着的晶莹到底是他的泪水还是些别的什么分泌物。下半身仿佛在铺满了辣油的平底锅里翻来覆去的煎炒,一层一层的责打叠加着炙热的痛感。 男人的掌心仿佛没有神经末梢,让人禁不住怀疑力的作用是相互的这句话究竟是不是真理,不然怎么就少爷一个人哭的像个小傻逼。 其实陆向穹也在奇怪这件事,他对力度的把握已经算是炉火纯青,说给你打成3分熟就不会打成5分。但此时他就觉得自己用了能比热身稍重点的力,看着这屁股,也只是因为皮rou娇嫩而红肿的有些吓人,远不致于少爷哭成一幅遭受虐待了的样子。 在sp和性已经成为无需被避讳的当下,除了关于相关法律的完善,与之相配的sp演员的职业也已然成为了一项成熟的产业链。 而在监管者这个越老越吃香的行业内,称得上年少成名的陆向穹就是其中不折不扣的异类,当年二十三岁的他以第一部教育电影就荣登央视的战绩横空出世,用精密的技术和对训诫过程绝佳的掌控力短短两年就成为了最年轻的全国监导协会执行主席,并活成了所有监管者的目标,以及所有小贝的梦中情主。 而这几年,陆向穹就仿佛遁入空门一般奉行和平,对所有电影的邀约都提不起兴趣,除了zf牵头的项目和必要的场合几乎不出现在大众视野里。 如果问陆老师为什么,他的回答很简单。 没意思。 没人能让他提的起管束的性质。 送到他面前的受训者无非两种。 一,有些人犯了不触犯法律却造成严重社会不良影响的错误。这种需要他的技术去威慑。 二,训练经验丰富的sp演员,非常敬业,规矩,标准,乖顺。是所有受训者被要求达到的样子。哭声不会吵,挨打不会躲,让报数就报数。打完就谢罚。 省心的简直无需用心,就即使是调皮贝的剧本,我们的演员们也非常有职业道德般的点到为止。 实不相瞒,他对掌控欲的追求从来都没掩饰过。 好男人谁当主啊(bushi。 只是骨子里上位者的责任感使得他对自己也有种堪称病态的极致要求,对职责范围之内的工作从未懈怠。 陆向穹觉得没劲透了。 即使是这个选秀,也是因为从小相识的好友要把他嘴里皮的敢上天入地的弟弟放出来接受社会的毒打了。陆向穹觉得照顾一下也是举手之劳,省的陶蔺浓天天跟他唐僧般的控诉着弟弟使他头秃,才接了这个综艺。 于是在一个入春的下午,那个活在好友口中气人的小孩,矜贵傲然地踩碎了他所有的规矩,横冲直撞毫无分寸地踏入他的地界,变成了他眼中的鲜活的气人的漂亮小孩。 他几乎瞬间就想通了自己仿若被冰冻般的心里如春笋生出般叽叽喳喳不安分的好奇,和如同遭遇灵魂契合后沸腾的血液背后的意味。 陆向穹二十七年百无聊赖的人生在那一刻,戛然而止。 只是他低估了我们养尊处优的少爷娇娇程度。 恼人的疼始终伴随着呼吸的频率,如影随形。陶幸而哭的发懵,裸露在外的肌肤无一例外都变成了潮红色,湿润委屈的像是刚从水里拎出来,小脑袋一抖一抖的,却拼了命的向后方转着,头上的小卷毛都透露着急切。 像等待救援般。 "你这小孩傻不傻"男人感受到小孩扭来扭去的身子贴在他挺括的西裤上,揪成一团皱皱巴巴的褶皱,不乖的程度在所有自己接触过的受训者中一骑绝尘。却在某些方面,天然的就会惹人心软。"屁股在谁手上,怎么就知道冲着你哥哭" 陶幸而激烈的抽泣声一顿,欲盖祢彰地拧回头,抽抽嗒嗒的反驳到"我,我才没有" 说完便闷闷的垂下脑袋"你要打就打,反正,我,我也跑不掉" 想象中的疼痛却没有如期而至。 小孩半是诧异半是害怕的朝后望去,在被泪水浸润的模糊的视线里,陶幸而自下而上的看见男人惯是冷漠平静的脸部线条透露出一丝浅淡的笑意,他呆呆地眨眨眼,看见自己哭的狼狈的身影映在男人漆黑的眼仁里,成为唯一的光亮。 在视线交融的刹那,那笑意便大方的漾在男人硬朗俊逸的脸上,这次连嘴角也牵动的了起来,柔和了往日锐利的线条。 陶幸而听见了自己如擂鼓般的心跳。 男生光溜溜呆愣愣的被人从腿上抱下来,哆哆嗦嗦的站不稳。 好像是先轻轻叹息了一声再说出的"好了,不打了" 仿佛能隔离所有的喧嚣。 这世上最易叫人屈服的,便是偏爱,是旗帜鲜明的原则只因你退让,是睥睨天下的姿态只因你柔软,是阅历千帆只因你一人停留的决心,是翻手覆云却因你无可奈何,是众人皆不可为而你独享的特例。 是陆向穹有生以来第一次心甘情愿放水,是最普通的那一句"好了,不打了" 还带着责打余热的掌心轻柔的落在男生毛茸茸汗津津的头上,男人收敛了笑意,气息却依然是柔和的"去,找你哥要条内裤,要露着屁股的" 小脑袋晃悠的幅度一僵,回过神般双手向下使劲扯着自己的上衣,男生仰起泪痕满满的脸蛋儿,抽抽嗒嗒的说"我,我想和你们谈谈",声音糯唧唧的。 陶蔺浓从前方几步走来,抬手不温柔的蹭蹭男生的眼泪,平淡的嗤笑一声"看你哭的小样吧,还闹么?" 男生抽抽鼻子,头在水平方向晃动了一下,含糊不清的嘟囔了一声。 "想说什么"两位气场十足的男人站在同一侧,还在尽力维持"训诫"的氛围。 "我,我想了一下"陶幸而用水汪汪的眼睛看着他们,坚定的如同说出科学定理"我觉得你们打错人了" ? 永远的,语不惊人死不休。 面前的人轻轻的笑了起来,带点愉悦的调侃和匪夷所思的兴趣,陆向穹开口道"哦?说说,我们怎么打错人了" 陶蔺浓则是一脸一言难尽的复杂,看着自家弟弟有点欲言又止的自暴自弃。 "可能有点难理解"男生挠了挠头"但你们一定要信我" "我本来,以为自己在做梦"夹着软软糯糯的鼻音的胡话一句接着一句"但真的....."男生似乎有点羞涩"被打屁股真的好痛...." 面前的俩人都笑了起来。 陶幸而脸红的想要滴血"所以,我觉得....我不是这个世界的陶幸而" 在他们都无语凝噎的氛围里,陶幸而一咬牙把自己想的全秃噜了出来。 "我的世界不是这样的,没有,没有人会被大庭广众的打屁股" "我活了18年都不是这样的!" "我今天早上起来就觉得不对劲,那个别墅的男生是,这个乱七八糟的选秀也是,这都什么鬼啊" "没有这样的,我肯定不是这个世界的人,我是穿越过来的!我是平行世界的!" "那个不会被...被打屁股的那个世界" "我,这次我原谅你们了。我知道很难分清,但!下不为例!" "在我们俩换过来前你们都不许打我!要打打他去!" 陶幸而一股脑的输出完毕,屏住呼吸等待着两人的回应, "嗯....听起来逻辑自洽"陆向穹面无表情,他心想:有时候真的不太想理他,有被蠢到。 "的确是逃脱惩罚的好说辞。" "难为你了,挨个打脑子里还能想出来这么多东西"陶蔺浓嗤笑道,对自己弟弟和好友毫不客气的无差别攻击"陆向穹你行不行,手艺退步挺大啊,还能让他想东想西" "你想试试么?"男人一瞬间危险的眯起眼,咧出个恶意满满的笑容。 陶蔺浓挑眉,回敬了一个毫不逊色的虚伪的微笑"注意保持绅士,野蛮人" 眼见着俩人就要掐起来,陶幸而及时的插嘴道"我说的是真的!" 注意力被吸引回来,陶蔺浓叹了口气,哄孩子一般无奈道"平行世界对吧" "嗯嗯!"小孩头点地像是小鸡啄米般激烈。 "想象力倒是丰富" "我没....." "好"陶蔺浓打断杏儿的控诉,不紧不慢的说"那请问平行世界来的陶幸而,我给你买的第一辆车还是布加迪么?" 男生眨眨眼,迟疑的点了点头。 "那请问你还是只会喝酒,蹦迪,逃课,飙车,就知道气我么?" 陶幸而瞬间皱了皱鼻子,不满的解释到"那又怎么了,不就是玩玩,我还考上了......" "考上了q大,中流985,还不错,就是比不上你哥我" 陶蔺浓对上了男生惊诧的目光,没忍住笑出声,这小孩也太真情实感了。 "那请问你那个世界可怜的老哥我,还是就天天忙着给你擦屁股,说啥你都不听么" 男生不说话了。 "哎"男人摇摇头,夸张地叹息道"看来平行世界也逃不掉劳碌命" "你到底要说什么"男生嫩呼呼的脸蛋上泪痕未干,显得有些气急败坏。 "你哥的意思是,既然平行世界的你和你没差别,那么平行世界的他和他也没差别"陆向穹感觉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好玩的小孩。 "所以呢?" "笨的啊"男人笑起来"意思就是你无论在哪个世界都要挨打了" "为什么!"男生惊恐的瞪大了哭的红彤彤的眼睛,像个受了惊的小兔子。 "因为你哥我,不论在哪个世界的你哥我"陶蔺浓露出个狰狞的笑容,咬牙切齿地捏着弟弟的脸"都要忍不住了!" "忍不住不揍你屁股了!懂了么小蠢蛋!" "但....但你们"被一顿逻辑攻击绕进去的男生显然不知道如何反驳,刚刚收回去的眼泪霎时又盈满了眼眶,委屈的不行,啪嗒啪嗒的掉着金豆子"你们当着这么多人面打我......" 还没说完的委屈被一个宽厚的,有力的,温暖的怀抱牢牢的锁住。陶幸而眼泪巴巴的被陆向穹抱起来,臀rou剐蹭在并不柔软的布料上,疼的轻轻颤抖后又被人细心的避开。 低沉的,有些纵容的声音慢悠悠的"看他们,宝贝" 陶幸而下意识的顺着陆向穹所指望去,只见舞台那侧满满当当的人,还有一堆和他一样光溜溜的小屁股。 羞的哀嚎一声,脑袋簌的一下缩回陆向穹怀里,团成了一团羞答答的奶糕。 他听见了清晰的,安慰的心跳,和着胸腔震动的嗡鸣,以及耐心的,温柔的不可思议的叹息。 "没人笑话你,大家都很喜欢你,宝贝挨打的时候" 男人停顿了一下,轻笑道"很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