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醉酒虐jian人夫,皮带伺候
宋天驰从不会带人回家zuoai,所以家里没有润滑油和避孕套,好在凡士林的润滑效果不错,随便涂点在手上就能挤进还没被开垦过的处男洞xue。 管榆双眼紧闭,嘴里咬着床单,忍受着男人的手指在自己rouxue里的粗暴抠挖,直到身后窸窣几声,抵在xue口的东西明显比刚才要大、要烫了好几倍时,他终于发出了一声恐惧的呜咽。 “怎么扩张了这么久还这么小?之后我会给你准备几根扩张棒,晚上塞着睡觉,一天都不准拉下。” 喝了酒的宋天驰明显比平时要话多些,行为也要粗暴的多。他一巴掌抽在挺翘的屁股上,臀rou颤了颤,留下一个褪不去的红色手掌印,不耐烦地说:“放松点,不然进不去。” 没有经验的管榆根本不知道怎么放松,只能像大号时那样张开括约肌。很快,整个肛门一圈感受到一股强劲的压力,不用说也知道这是男人要插进来了。 脑海里浮现宋天驰大得吓人的红紫色guitou,管榆吓得捂住脸,绝望地哀求道:“求求你轻一点...轻一...”话刚说一半,屁眼就像是被一根在火上烤过的粗铁棍狠狠撬开了,并且还在不停地往自己身体里深入! 从未体会过的疼痛攥紧了他的心脏。管榆浑身僵硬地像块石头,连呼吸都不敢大开大合,只能紧咬着牙关用全身心的意志去抵抗难忍的痛楚。 “啊啊!!!”身后的人狠狠往前一顶,管榆的身体在强大的惯性下被迫前移,肩膀抵到了床沿,幸亏两手隔着床单扣着底下的床垫才没让自己掉下床去。脖子竭力后仰,青筋在通红的皮肤下偾张凸显。哪怕他已经做好心理准备,却还是被这远超负荷的痛折磨得惨叫出声,殊不知男人才插进一个guitou。 “要裂了,好痛!好痛!求求你拿出来!!!啊啊啊!!!”管榆再也顾不上尊严,也忘记了在同一层房间里的小娟,一心只想能减轻一点自己的痛苦,一点就好。 而宋天驰却偏偏不如他的愿。 里面实在是太紧了,而且趴在床上的姿势更是雪上加霜,难以往里推进。他环着管榆的髋部,强行将他的下半身抬起来,像是玩手办似的将其摆成跪趴的形态,可此时的管榆就如同一只受了惊的猫,背部向上弓起,警惕又怯弱。宋天驰眉头一皱,索性退出来,从地上捡起自己的西装裤,利落地抽出皮带抓在手里。 管榆如释重负垂下头,汗水汇在鼻尖,滴在光亮的地板上。然而还没缓过一口气来,只听见一声洪亮清脆的巨响,背上倏地传来一阵火辣辣的剧痛,就像是被生生揭掉了一块皮!身体像是弹簧一般在惨叫中猛地弹起,他回过头,只见宋天驰挺着大rou,手中抓着折起的皮带,冷冰冰地看着他。 “趴好,屁股撅起来,腰沉下去,会吗?” “我会的,会的,不要打...不要打我...”管榆抱着后脑勺,顾不得脚踝的伤,以最快的速度摆成宋天驰口中描述的羞耻姿势。眼泪不争气地往下掉,他恍惚回忆起上一次被皮带抽还是复读高考第一年没有达到一本线,父亲抓着挂在墙上那条起了毛边的皮带,一下一下打在他的身上,红着眼睛骂他没出息。 他不是什么天才,天资也不过平平,今天得来的一切,都是在家人的寄托和期望下,拼尽全力得到的,他是全村人的骄傲,父母也因为他能挺直了腰杆做人,走到哪里都能听见几句“你家孩子真争气啊”这类话。 鸡窝中飞出来的凤凰好不容易长出了瑰丽的凤尾,又如何重新能躲回村里,夹着尾巴做人,窝窝囊囊地活一辈子? 要忍耐...不管怎么样都要坚持下去... “掰开屁股,我要进来了,再敢夹那么紧我就抽死你。” 管榆吸了吸鼻子,红肿的侧脸抵在床面,两只手覆上自己的臀部,朝两侧用力的扒开——茄子般上翘硕大的性器破开了窄小的rouxue,似奔驰的火车穿过漆黑的隧道在铁轨上碾出迸溅的火花,灼烧了身体最柔软,最不堪一击的部位。宋天驰肆无忌惮地前进,将下体一路埋到了直肠的最底端。 “屄真短,都吃不完。不过还好听人说赵强那玩意儿小的可怜,短屄配小jiba,也算是天作之合了。” 管榆却一瞬间没了声音。 不是他不想哭、不想尖叫,而是被破身的痛远远超过了他的心理预期,将他的内心击溃、将他梗在喉头的惨叫碾碎,蒙蔽住了他的双眼,捂住了他的耳朵。他听不见宋天驰侮辱的话,满脑子只有自己被男人cao了这一个残酷的事实,却已经意识不到本该怀揣的不堪和耻辱。 眼前的床帘和床头柜随着猛烈的抽插拉远又靠近,在泪水中朦胧,在疼痛中灰暗。 两瓣浑圆的rou臀向上撅着,肛门的部位只能看见露在外面的粗壮茎身根部和两颗硕大的yinnang,那一圈这褶皱连带着会阴的一小部分都已经被带进身体内部,像是塌陷的沙一般,周围的皮rou也跟着凹陷下去,宛如一个深坑。宋天驰一只手随意的搭在尾骨上,单腿跪在床沿,挺着腰小幅cao干着。 他看着身下的躯体因痛苦而蜷缩发抖的男人,生理上的被甬道包裹快感和心理上复仇的愉悦像一只氢气球,在充斥着酒精的体内不断膨胀,带着意识飘然而起,忘形得意。宋天驰伸出手,随意抓取一缕别在管榆头上的假发在手心绕了两圈,像拉着缰绳般用力拽紧,下身大开大合的奋力cao干起来,粗暴至极! “啊啊啊、啊、好疼,好疼..救命...谁来救救我...呃啊!”管榆终于再也绷不住了,像个孩童似的嚎啕大哭。脑袋在牵扯下被迫后仰,本就不畅的呼吸更加困难。零落的呼救被撞得七零八落,他大张着嘴,眼泪和口水在下巴尖拉出长长的丝线,而那双苍白无力的手则胡乱地抓着床单,在埃及棉缎布制成的昂贵床单上留下一连串抓痕。 后xue在暴力的持续“爆破”中终于失了几分弹性,宋天驰的yinjing就像游鱼似的,在蓄满肠液的水洞里肆意进出,管榆也不再挣扎哭叫,只是偶尔插得太深时才哼哼两声。 这让宋天驰很快就感到乏味。他要看到的是管榆痛苦悲惨的模样,而不是这副享受的姿态! “你是不是以前被人搞过啊,屁眼怎么cao两下就松了?夹紧点。”明明刚刚还嫌人紧,这会儿又嫌弃松了,不是找茬是什么? 管榆并非听不进他的话,只是他觉得自己下面完全麻木了,根本无法控制收缩,可是在狂暴的cao弄中他除了呻吟以外连一个完整的句子都不能表述,跟别说解释了。 宋天驰找到了惩罚的理由,心情大悦,抓起皮带就往人身上抽! 身下的男人又撕心裂肺地哭叫起来,就像在为鞭打清脆的声响和声似的,相适又悦耳,而每抽一次,被cao烂的xiaoxue都会紧紧收缩一下,夹得他精门微张,射精感频频翻涌。 宋天驰倒也没为了拖延抽插时间而刻意放慢速度,相反,他索性俯下身,两手环住管榆遍布冷汗的身躯,用动物抱对的姿势jianyin着这个浑身颤抖的男人。 背上的压力时刻刺激着伤口,管榆痛得几乎晕厥,偏偏于此同时对方却开始冲刺,仿佛装上了电动马达板对着脆弱的xiaoxue狂cao猛顶,每一下都cao得到直肠口,恨不得顶进他的肚子里! 管榆再也没有力气维持这样的姿势了。他被击垮般的往前一趴,宋天驰便顺势从腋下勾住他的肩膀,随着抽插的节奏往下按,仿佛管榆不是一个人,而是单纯用来发泄欲望的器物。 结合处早已一片泥泞,yinnang和会阴在每一次分离时都会拉出几条白色丝线,紧接着又“啪”得一声拍回去。caoxue的声音越来越急促,宋天驰的额头沁出汗水,喉间发出浑浊粗重的轻吼。 就在管榆以为自己要被活生生干死的时候,身体里涌进了几股热烘烘的液体——宋天驰射精了。 按道理来说,作为一个直男被别的男人内射简直是一件屈辱到足以轻生的耻辱之事,可管榆却感到一丝庆幸。 他知道这意味着这场强暴的结束,自己也终于可以不要再受罪了。 宋天驰趴在管榆身上喘了一会儿,便满足的抽出半软的yinjing。白花花的jingye从失去弹性的直肠中溢出肛门,画面yin靡色情得叫他恨不得再干一回合。 只可惜现在时间太晚了,要是再继续做下去,先不论会不会弄坏要送人的玩具,自己固定的睡眠时间就先受到了影响。 他检查了一遍肛门,确定没有出血后直接拿管榆来时换下的衣服给他随便套上,半拖半拽地将破布般的管榆丢上车,嘱咐司机将他送回家便回房间休息了。 临睡前,他像是想起什么似的,抓起手机给管榆发了条消息才睡下。消息只有一句话: “明天上班,务必准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