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腿交被顶尿了,千字彩蛋
“啊啊啊,不要啊!” 管榆在身后男人猛力的冲撞下只觉得腿间都要被磨出火来了。心跳越来越快,一股热血直往下身冲。他难以置信地低下头,果然看见自己的yinjing勃起了! 对于一个性无能来说,前面能硬简直是莫大的惊喜,更何况是一天硬两次,只是这两次的情景都是和男人在做些不干不净的事。自己是直男啊,怎么会弄成这样。 管榆心头沮丧,一边又再一次为男人的大jiba尺寸所震惊——扣掉插在腿里的那部分长度,男人的伸出来的那部分居然比他的还要长,像一条小船似的载着自己yinjing。 他到底是什么怪物??从小吃牛鞭长大的吗? 还不等他得出结论,一只大手便绕到他的身前,将两人的性器一同握住。 “啊…” 好热,好烫…… 宋天驰的yinjing就像在火炉上烧红的铁棍,又硬又烫,两人相同的性器官相互紧贴,管榆甚至能感觉到对方那处盘根错节、搏动狂跳的青筋,犹如在琴弦上轻扫过的拨片,撩拨着他的意志,挑起他的情欲。 大手倏地撸动起来,管榆只觉得自己驾驶着跑车,在空旷无人的高速公路以两百码的速度超速奔驰。发动机声浪轰鸣,窗外的景色极速掠过,连成无数道波动的线条,灼热的阳光炙烤着他的皮肤,被日光吞噬的蓝天闪耀着金色的耀目光线,透过双眼将大脑照得一片空白! 明明自己怎么撸都硬不起来,却在他人的触碰下兴奋的直流水。 管榆被欲望所驱使。他来不及考虑其他,竟握住了男人的手一同抚弄两人的下体。 宋天驰愣了片刻,随即握着后xue里的玉柱奋力抽插——管榆全身心投入激情的样子在此刻竟比痛苦哀嚎哭叫更叫他兴奋,即便看不见对方此时的表情,可光是随着他的动作波动急促的喘息和对方不由自主的迎合,宋天驰只恨不得把这个sao货活活干死。 “啊啊啊啊不要!不要插啊啊啊啊!”管榆蓦地睁大眼睛,整个人给干趴在沙发靠背上,扭着屁股躲避cao干。 前后夹击的快感过于狂猛,远远超过了他所能承受的底线。在徒劳的挣扎中,一道白光从脑海中一闪而过,背后的鸡皮疙瘩一波接着一波,拖长的哀鸣高亢凄哀,像一直被猎枪打中的鸟儿,绝望又痛苦地啼叫出留在世界上的最后一声呼救,随即从天空直坠而下,落入尘埃。 管榆射出的jingye很稀,甚至掺杂着尿液,宋天驰这么爱干净的人此刻竟不觉得脏,反而将落入手上的东西均匀涂抹在两人的yinjing上当做润滑。 管榆还未从高潮中缓过神来,只觉得后xue玉柱突然往深处猛得一顶,狠狠地碾过他的前列腺,并且还有再往里进的趋势。他登时直起腰,惨呼着去抓宋天驰的手,大叫道:“不要不要,太深了!!!” 他回过头朝下面看去,宋天驰正用手指抵着玉柱往里挤,竟已挤进去大半根食指的长度! “不要啊!!!要顶穿了!!!” 不单单是管榆,宋天驰也感觉到玉柱的另一头传来一阵阻力,像是顶到了肠壁上似的,怎么也进不去了。 难道是直肠口? 他不信邪地用最修长的中指用力往里顶去,在一声惊恐的尖叫中,宋天榆感觉到另一端偏硬的筋rou竟微微松动,开了一个大约一指宽的小口。与此同时,另一只手的手心一热,一股尿sao味弥漫开来——管榆失禁了。 哭声越来越大,管榆哭得连气都喘不上,嘴里却还在念着:“好深...要破了...”之类的话,宋天驰难得心软的抽出手指,见玉柱不会再往外掉便作罢了。 他将管榆转过身子,双手环住他的膝盖将两条腿搭在同一侧的肩上,随即一边欣赏着管榆哭泣的神情,一边疯狂在细嫩的腿缝间全力输出。尿液、jingye糊满了两人的结合处,在腥臊气味的刺激下,宋天驰终于在把管榆腿根磨破之前将精种撒满了他的衣襟,射得远的甚至落到了嫣红的嘴角。 “舌头伸出来,把嘴边的舔掉。” 管榆已经是被玩傻的状态,眼神呆滞木讷,可听到男人指令的第一时间却依然条件反射的照做,直到把东西舔到嘴巴里尝到nongnong的味道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 他更委屈了,想吐又不敢,只能抽抽噎噎地把jingye咽进肚子里。 宋天驰抽了几张湿巾把释放过的性器擦了擦塞回裤子里,本想这么一走了之,可看到管榆淋满jingye,下身一片狼藉的模样,竟觉得有一点可怜。 他在心里默默叹了一口气,随即像摆弄娃娃似的给管榆清理身体,换上干净衣服,甚至将他塞进被窝才准备离开。 “扩张棒除了上厕所以外的时间必须塞好,包括睡觉的时候。我过两天会来检查,要是被我发现偷懒,那只能用别的方法给你扩张了,知道了吗?” 管榆缩在被子里,露在外面的上半张脸眨了眨眼,闷闷地回应:“知道了。” 宋天驰见他一脸乖巧,便又补充道:“你腿不方便,明天起我会给你找个阿姨照顾你的衣食起居,你把大门密码发给我,也省得你下床开门。” “好,谢谢宋总...” 也不知怎么地,以前看这货有多碍眼,今天看他就有多顺眼。宋天驰觉得自己可能是中邪了。 他离开管榆家,刚下电梯就拨通了一个电话。 “喂,上次让你们查的匿名邮箱账户有结果了吗?” “宋总,发件人用了多重跳板,全是代理ip,我们刚刚才查到真实的IP地址,但这也只能确认那人所在的一个区域,几乎没办法精确到个人身份信息。” “区域在什么位置?” “我看看,”电话那头响起一连串的键盘声,“就在我们市东区的城山公寓。” “城山公寓...”宋天驰眯起眼睛,冷声道:“你查一下小区里面有没有一个叫做周浩的业主或者租户,如果有,这件事就不用再往下查了。” ------------------------------------- 第二天一大早,管榆家里果然来了人。 那阿姨自称是宋天驰家的钟点工,特意被安排过来照顾管榆的,然而她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清理他家的厨房。 厨房的门一打开,一股食物腐败的气味就飘散开来,管榆差点吐了,那阿姨却爽快利落地收拾起来,甚至将垃圾都迅速归类放进不同的口袋里方便直接扔。 管榆看着阿姨的背影,突然想到总是这般忙碌的小娟,心里一酸,犹豫了片刻还是主动开口道:“阿姨,你是在宋总家做事的吗?” “是啊。” “那你知道小娟吗?她过得怎么样,好不好,有没有跟你提起过他丈夫...还有还有,家里那只叫查理的狗怎么样,会不会因为主人不在身边不吃饭啊!” 那阿姨思考了片刻,回答道:“哦哦,那只大狗挺乖的,特别黏他主人,每天都要吃好多狗粮;小娟是谁我不知道哎,宋先生家没有这个人。” 管榆瞪大了眼,急道:“怎么会?宋先生的meimei就叫刘小娟啊!” 那阿姨一愣,随即摇了摇头,笃定道:“宋先生的meimei怎么会姓刘呢,她姓宋呀,叫宋天妮。而且宋小姐似乎是单身吧,从来没听说过她结婚了呀。” 管榆呆住了。 短短一周多一些,小娟非但没和自己联系一次,甚至连名字都改了。 强烈的不安在心口徘徊,就像一扇关不紧的窗,无论怎么推拉都有一道缝,嗖嗖地往内灌着凉气——他感觉刘小娟很快就会离开他了。 没有小娟的生活他实在是受够了。吃泡面果腹,家里脏乱的无处落脚,最难忍的是空荡荡的屋子里连个能说句真心话的人都没有,只要稍微闲下来,空虚就无孔不入的钻进他的躯壳,吞噬着他的心脏,真的多一刻也坚持不下去了。 他好想知道小娟是不是改名换姓,将两人的过往彻底抛弃,迎接新的生活了,可是他知道宋天驰就是因为小娟才讨厌自己的,向他问情况简直就是自讨苦吃,自寻死路。 于是他又不死心道:“那宋小姐过的好不好,她的病...怎么样了?” 阿姨面露难色,摇了摇头:“管先生,我们在别人家做事的,最忌讳的就是嚼老板舌根,刚才说了那么多违背了我们工作理念了。宋先生只让我来照顾你,可没说要告诉你他们家的事...” 管榆丧气地捂住了脑袋,看来这事只有问宋天驰本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