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羚文学 - 耽美小说 - 肥而不腻(双性短篇)在线阅读 - 16、掐脖虐草,窒息高潮

16、掐脖虐草,窒息高潮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撕心裂肺的惨叫犹如一道利斧劈开了紧绷的空气!

    坏掉了,一定坏掉了!

    管榆只觉得自己身体里从未有过知觉的某个柔软位置被坚如磐石的guitou狠狠地撞破了,整个人像是被cao了个对穿,五脏六腑都在剧烈的撞击中被顶得移了位。

    瞪大的双眼难以置信地望着宋天驰那张沉寂却莫名带着一丝兴奋的脸,震恐似饕餮吞噬了内心所有其他情感,愈发膨胀,像是要把心脏都给撑破。泪水模糊了男人的脸,管榆竟隐隐地看见被利落短发遮掩住的额角似乎冒出来两根布满鳞片的角——

    他是恶魔。

    性器抽了出去,管榆像是预感到什么一般,头摇成了拨浪鼓,泪水都被甩出了眼眶。他想恳求男人不要插这么深,可是短短的时间内他却连组织语言的机会都没有,只会吱吱呀呀地乱叫,只可惜他唯一能发出的这点声音却被再一次狠狠撞到底的yinjing生生掐断了。

    “嗬——”管榆脸上因情欲染上的驼红瞬间褪了个一干二净,好不容易硬起来的yinjing也疼得蜷缩成一团,被吊起的双腿像是打摆子似的颤个不停,仰起的颈脖抵在床头的墙面上,后脑勺一片冰凉。嗓子里发出两声浑浊厚重的喉音,仿佛濒死前的老人在哀叹着不甘。

    冷汗流进眼里,涩得张不开。

    宋天驰皱了皱眉头,却并没有停下抽插的动作。实际上他并非是想要管榆痛成这样,只是对于精虫上脑的他而言,自己获取快感的优先级排序远远地高过了管榆的感受。更何况管榆在他心里的地位恐怕也就是个会喘气的飞机杯,谁会在意一个性玩具的感受呢?

    cao干的频率越来越快,宋天驰明显的感觉到那圈筋rou越来越软,仿佛一面的泥墙在自己不懈地捣磨下成为一滩烂泥,起不到一点遮挡防护的作用。

    管榆几乎快要失去知觉了。过深的插入顶得他干呕了两声,天灵盖突突狂跳,被抓在胸前的手也不再挣扎。

    身体像是秋千似的被cao得前后晃荡,脊椎频频撞在软包连接处的一块硬物上,又疼又麻,膝弯处更是和粗糙的窗帘绑绳来回摩擦,火辣辣地疼,也不知道破了皮没有。

    他是砧板上一块任人宰割的鱼rou,没有人会关心这块即将送到嘴里的rou会不会疼。

    “差不多了,我进来了。”

    恍惚间,他听见男人这么说道。紧接着,一股极其蛮狠的力量狠狠地冲破了直肠口,整个guitou都直接干了进去!

    “呃啊!!!”管榆凄厉的尖叫于宋天驰而言却像是催情的兴奋剂。窄小的直肠口紧紧地裹住他的大guitou,敏感粗大的冠状沟仿佛被一张湿漉漉的小嘴死死地吸住了,哪怕不动都爽得他倒吸了两口凉气。

    “好爽!”宋天驰忍住直冲下体的射精感,喘着气道:“小嘴咬我咬得这么紧,我都舍不得把你送人了。”

    陌生又剧烈的疼痛让他浑身不住发抖,管榆彻底放弃了抵抗,他捂着眼睛,任由眼泪顺着手腕往下流。

    “cao开就不疼了,你老是哭,多扫兴。叫点好听的。”说着,宋天驰握住了管榆胯间萎靡的小jiba,一边cao一边给他打飞机。

    深处直肠口被捣得淤红一片,对男人的性器大敞开来,剧烈的疼痛熬过去后就是一阵阵的酥麻。yinjing刻意地在前列腺那一片来回碾磨,又猛地干到最深处。渐渐的,管榆也适应了这样暴戾恣睢的cao干方式,垂着脑袋盯着自己一下凸起一块guitou形状的小腹,目光又迷离起来。

    “呜、不要...受不了了啊!”管榆歪着脑袋,身体想往后缩躲避狂猛的cao干,可是身后却没有一点可以后退的余地,只能挺着屁眼承受着残酷的cao干。他的声音带着nongnong地鼻音,像糯米糍般又黏又糯,乍得一听竟有点像撒娇。

    “我让你说点好听的,快点!”宋天驰听不得管榆一口一个“不要”,明明是自愿主动献身,却搞得自己像在强jian他似的,当个婊子还要在床上装纯。他示威般地捏住管榆的奶头狠狠一拧,似是催促,但更多的是恐吓。

    “啊!”管榆痛得大叫,立即捂住被拧痛的rutou,哭道:“我说!我说!”

    他努力回想着自己zuoai时作为男人最想听到的话,无非也就夸自己jiba大、好会cao之类的,可是这种话要怎么说得出口?!他犹豫了一下,奶头却又被狠狠揪了一把,疼得他浑身一抽,立即不假思索地大叫道:“爸爸jiba好大!cao死我了!”

    “爸爸?”宋天驰显然没想到自己在床上直接升了个辈分,好笑之余还真觉得有点刺激:“那爸爸cao得儿子舒不舒服?”

    “舒服...舒服...”管榆忍着泪水回答道:“儿子要被cao死了,求求爸爸快点射吧!”

    “你是不是从小被cao大的?怎么sao成这样!”宋天驰再也忍不住了,他两手抓着管榆被迫像上抬起的肥屁股,硬是将双丘抠出十个深陷的坑洞,下身像是撞钟的大钟杵,退到只剩guitou又一口气撞进直肠口,cao得管榆嗷嗷大叫,jiba上下狂颠。

    “啊啊啊不行了!!爸爸!!我要尿尿了!!!求求你了宋总、快停下快停下呜呜呜!!!”管榆伸手攥住jiba,大拇指堵着自己的马眼不让自己,另一只手按住自己凸起的小腹,涕泪横流,好不狼狈!

    “想尿就尿出来,爸爸不会笑你尿床的。”宋天驰看着管榆憋得满脸通红的模样,登时起了坏心——他还没有把人cao尿过,被管榆这么一说居然还挺想看到他失禁的模样,一定会比现在更色情、更羞耻、更可怜无助吧。

    他抓住管榆的手,不让他碰自己yinjing,同时睾丸像是榔头般砸在xue口,飞溅起一片yin液,水声和rou体间的拍打声此起彼伏,洪亮得叫人难以忽略。

    “不行啊!!会尿在枕头上的!!”管榆绝望地大叫。

    “尿了就扔掉,爸爸给你买新的。”

    “不、啊啊啊!不要!这是小娟的枕头、她、回来要睡的...”

    宋天驰脸上的笑凝固住了。

    一股无名火从心口直窜脑门,血液像是被煮沸,灼烧着他残存的理智。宋天驰甚至搞不清楚自己生气的缘由,就被这股怒气主宰了行动。

    管榆只觉得脖子一紧,一只大手死死地钳住了他的脖子,力气大的有一瞬间他甚至以为下一秒脖子就要被折断了。

    “你也配提她?我告诉你,这个世界上再也没有什么刘小娟了。”

    管榆没想到男人这时候会提起这件事,他忍住命门被捏住的恐惧和生理上的痛苦,艰难道:“小娟...她到底怎么了...”

    宋天驰却也不上钩,只冷笑道:“想知道?等我cao爽了就告诉你。”

    缺氧让男人的声音听起来有些遥远,双眼充血发红,视野也好似蒙上了一层毛玻璃,不甚清晰。就在这时,下体又开始被无情的侵犯,甬道的粘膜早已充血肿胀,每一次cao干都像是在伤口上撒盐。可偏偏这无尽的疼痛中又夹带着强制性的快感,逼得管榆想要尖叫,可惜被攥紧的喉咙已经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了。

    被禁锢的双腿仿佛做秋千般前后摇晃,脚趾掀起又蜷缩。管榆眼前已经阵阵发黑,脸颊越来越涨,管榆无助地拍打着男人的手腕,殊不知自己的力气小得简直和蚂蚁没什么两样。

    我快死了。管榆心里只有这么一个想法。

    老实说,被宋天驰强暴的当天他就想过自杀,可是他舍不得。他寒窗苦读十几年,好不容易赚来的这一切怎么能说放手就放手,更何况还有指望着他赡养的爹妈,要是知道自己死了得有多伤心。然而今天,他却要以这么屈辱的方式被活活掐死在床上!

    眼角溢出一滴泪水,一阵热流冲刷在小腹上,nongnong的尿sao味在空气中飘散开。

    脖子上的大手蓦地一松,管榆涨红着脸剧烈地咳嗽起来,每一次咳嗽都不由自主地夹一下后xue,身上的尿液像是平地上的水泊,在晃动中逐渐扩大,最后顺着腰侧纷纷滴落在还留着刘小娟味道的枕头上。

    “乖儿子,被爸爸cao尿了。下面一直夹我,是不是想要爸爸射给你?”

    管榆涣散的瞳孔还没聚焦,他望着天花板上圆形的吸顶灯,没有一点反应。

    体内的yinjing像是按上了发动机,狂猛剧烈、暴戾肆意地全力在管榆红肿的屁眼的里疯狂冲刺,动作大到几乎要把睾丸都塞进一部分。管榆被cao得浑身颤抖,沙哑的喉咙发出古怪又yin靡的怪声,像是漏气的风箱,绵长又喑哑;硬邦邦的jiba上下翻飞,敲打着自己的小腹,不断地涌出或黄或白的汁水,后xue更是惨不忍睹,交合之处一片泥泞,浆液横飞,一根大驴rou以极高的频率cao进拔出,整个床都像要散了架似的,吱呀吱呀叫个不停!

    “呃!!”宋天驰怒吼一声,他揪住管榆凌乱汗湿的头发,脖子朝后仰去,硕大的睾丸一张一缩地往这个可怜男人的肚子里输送jingye。

    guntang的种汁犹如岩浆般guntang,管榆像是被灼伤般哀叫着抖了一下,又很快没了声儿。

    宋天驰射了足足十几股,一直到什么也射不出来了才意犹未尽的压在管榆的身体上。他粗喘着抬起手,解开禁锢住管榆双腿的绑绳,那双腿仿佛没知觉般地砸在床上,像被cao坏了似的。

    明明刚刚还在气头上,这会儿盯着管榆满脸的泪水,包裹着怒气的皮球好像xiele气,随着jingye散了个一干二净,还有莫名觉得有点揪心。他捏起被角给他擦干净了哭花的脸,低沉道:“累了?我抱你去洗个澡再睡吧?”

    他的声音很轻,气息热乎乎地喷洒在管榆的颈脖,他似是惊恐地缩了缩脖子,宋天驰却当做了他在点头。不知为什么,每次看到管榆这副听话乖顺的样子,心都会偷偷地软下去一小块,想要像抚摸小狗一样揉一揉管榆的脑袋。

    宋天驰把管榆抱进放好水的浴缸,看着对方的身体浸在热水里时脸上流露出的享受神情,下身又有些蠢蠢欲动。

    再做一次,恐怕他受不了吧。

    算了,眼不见为净。他在心里叹了口气,回到了房间里。

    床铺乱成一团,被子一半都被蹬到地上,床单也在拉扯中掀起了一大片,而宋天驰却盯着被管榆“画了地图”的枕头,眼色渐暗。

    “这是小娟的枕头,她要回来睡的...”管榆卑微哀求的神情又在脑海中回放,宋天驰眯起眼睛,自言自语道:“放心,她不会再回来了。”

    说罢,他捏起枕头干净的一角,轻易地将其扔到了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