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羚文学 - 耽美小说 - 肥而不腻(双性短篇)在线阅读 - 第十章 搬家(偷偷自慰被发现,被手玩到潮喷,给兄弟撸管舔jiba)

第十章 搬家(偷偷自慰被发现,被手玩到潮喷,给兄弟撸管舔jiba)

    “不要日了...不要了...”睡梦中的翟洋紧皱眉头,微微地晃着头,像是在抗拒着什么。

    “啊!”他猛地睁开眼,窗外的阳光正暖,温柔地洒在房间里。

    是梦啊...

    翟洋这口气松到一半,顿时脸色惨白——自己正睡在彦书的床上,也就是说,那些不堪的记忆是真实发生过的!

    他费力地坐起来,却发现自己浑身上下没有那一处是不疼的,尤其是zigong和肛门内的异物感,像是有根棍子在里面杵着似的,哪怕身体不动都隐隐作痛。

    自己竟真的和彦书上床了!而且做了很多次!

    脑子里像是倒进了一桶岩浆,烧得脸都发疼。翟洋掀开被子,不死心的拉下裤子腰,想要看个究竟,偏偏就在这时卧室的门开了。

    衡彦书端着午饭进来,却看见翟洋光着屁股把头埋在这里的两腿之间,差点碗都砸在地上。

    “小洋?”

    “啊!”翟洋惊叫一声拽过被子盖住了自己赤条条的下身,满脸惊慌地望着衡彦书。

    “我给你清理过了。怎么了,是不是很疼?都怪我昨天搞得太狠了。”衡彦书把餐盘端到床头柜上,拉开椅子坐下:“你一天没吃东西了,不饿吗?”

    餐盘里放着一盘虾仁咖喱炒饭和一碗罗宋汤。翟洋咽了口口水,端起盘子一个劲儿往嘴里扒拉,完全没注意到椅子上的男人正撑着下巴盯着他,表情餍足的像是一只刚刚享用完猎物的狮子。

    “小洋,我会对你负责的。”衡彦书话音未落,翟洋嘴里的饭就喷了一床。

    他一边手忙脚乱地捡着饭粒,一边支吾道:“我是男人...要负什么责...”

    衡彦书看得出他脸上的抗拒,没有再紧逼。他抽了几张纸三下五除二把床收拾干净,然后抓过翟洋的手,像对待什么艺术品般小心翼翼地擦拭。

    若是放在平时,翟洋也不会多想,可现在两人发生了关系,连带着此刻的气氛也变得异常暧昧。他尴尬地说不出话来,只好默默地抽回了手。

    “小洋,你是不是讨厌我了?”衡彦书皱起眉头,声音带着一丝委屈,“可是昨天明明是你让我帮你的...”

    “不是的!”翟洋急道:“我怎么会讨厌你!我只是觉得...昨天的事是意外,我们之间还应该是好朋友、好兄弟。”

    衡彦书眼里的温度瞬间降到冰点,脸上的笑容也难以维持。他迅速的别过脸,锋利的目光落在陈旧的衣橱,将淤在胸口的气缓缓吐了出去。

    去他妈的好朋友、好兄弟。

    “彦书,你生气了吗?”翟洋紧张地手指都蜷起来了。虽然他觉得自己没有说错什么,却本能的察觉到对方的情绪不对劲。

    “没有。”衡彦书垂着头拾掇起床头柜上的空盘子要端出去。正走到门口,他像是想起什么似的,突然转过身来,没头没尾地说了句:“我们搬家吧。”

    “啊?为什么要搬家?”

    “你不怕那个强jian犯再找上门来吗?还是说准备在这房子里呆一辈子,再也不出去了?”

    “我...那住到哪里去啊,我现在没工作也没钱,租不起比这贵的房子了...”

    “不用房租。”衡彦书道:“我有个朋友出国了,他在市中心有套房子,正好缺人帮他看家,咱们可以直接搬过去住,交交水电费就行。”

    这下翟洋是真的没话说了,只能点头答应。

    一周后,翟洋拎着大包小包离开了租住了三年的廉租房,两人驾驶着一辆破旧的奥拓开往市中心一处高档小区。

    虽然有了心理准备,翟洋走进房子的时候还是忍不住吃惊了。

    房子很大,装修的复古又精致,无论是软装还是家具都不像是普通市面可以买到的。屋里的每个角落打扫的一尘不染,主卧房间的被褥也铺的整整齐齐,散发着阳光的气息,看来房子的主人应该离开没多久。

    翟洋从现在小县城里长大,从来没住过这样的房子,惊喜之余,脑海里居然莫名闪过电影的剧情。

    故事说的是一个作家带着妻子和孩子去一家被大雪隔绝于外界的旅馆当管理员,最后被旅馆内不寻常的幻象逼疯,追杀自己妻儿的故事,也是堪称历史上最伟大的恐怖片。

    翟洋打了个寒颤,强迫自己把这些奇怪的想法从脑海中抹去,继续参观这间房子。

    次卧就在主卧旁边,翟洋打开门,里面一片杂乱,和这间房子的其他地方格格不入。床上堆砌着大量的杂物,连睡觉的地方都没有,就连走道都被堵的死死的。与其说这是间卧室,倒不如说这是储藏室。

    衡彦书见状,连忙道:“哎呀,这么重要的事我居然忘了。我朋友平时一个人住,这个房间一直都空着,也没人打理,要不我们晚上一起挤一挤吧,反正这房间一时半会儿也收拾不出来。”

    一起挤一挤……

    两人交缠的场面再次浮现在眼前,翟洋脸瞬间涨得通红,不死心的打开了第三件间卧室。

    这间屋子的墙面被漆成明亮的鹅黄色,墙上贴着各种卡通贴纸,空荡的地面上铺着毛茸茸的地毯,边上婴儿床小巧可爱,还可以用手推着摇晃。角落和橱柜里放满了婴幼儿用品和玩具,天花板上还特意设了个监控,处处透着关切和温馨。翟洋不禁开口问道:“你的那个朋友是有孩子了吗?”

    “没有,可是他很喜欢孩子,所以腾出了一个房间给他未来的宝宝。”衡彦书笑着解释道。

    翟洋表面上点了点头哦,心里却觉得怪异——怎么会有独居的男人特意准备一个儿童房,甚至连尿不湿都买好了,难道不怕过期吗?

    然而这份疑虑很快就被要和衡彦书睡一起的窘迫冲散了。

    翟洋嘴上说着自己和衡彦书还是好朋友,可是真发生过那档子事儿,他还是没有办法像以前那样和衡彦书相处,至少他再也不敢做作地开玩笑喊他“彦书哥哥”。

    他打心眼里觉得自己就是个直男,既不想引起对方的误会,也不想给自己堕落的空间。

    夜晚很快降临,翟洋一个人卧在沙发上看电视,一直到熬到困得恨不得倒头便睡才回房间睡觉。

    衡彦书的贴心总是表现在微不足道的小事上,比如床头亮着的小夜灯。翟洋记得他大学期间因为对头的室友喜欢夜里玩手机,还特意买了一套遮光床帘,可现在却会为了自己留一盏灯。

    翟洋心中一暖,轻手轻脚的爬上床,看了一眼身旁熟睡的英俊男人,熄灭了暖黄色的灯光。

    可这份静谧的温情没有持续太久。他被包围在一股男性荷尔蒙的气味当中,身体竟愈发瘫软,下体亦随之兴奋起来!体会过性爱快感的yindao即使没有春药的作用,也莫名的空虚难忍,不受自身控制地开合着,不一会儿内裤就湿了一小块。

    自己怎么会变成这样?!

    翟洋又羞又急,他拼命忽略下体反应,大脑却不自觉去回忆自己和衡彦书zuoai的场景,一帧帧一幕幕都像是刻在脑海里,甩都甩不掉。额头沁满汗水,理智与身体的欲望剧烈的短兵相接后节节败退,情欲高举着鲜红的旗帜,占领了最高点,朝全身上下的每个细胞传递着渴望。

    他借着夜色偷偷朝衡彦书的方向看了一眼,在确定对方还在沉睡中后,犹豫着将手伸进了裤子里。yinjing被随意的拨开,圆圆的指腹抚摸上湿润的花苞,微妙的快感就像石子落入平静的湖中,溅起一圈圈涟漪,久久不能平息。

    “呼...”翟洋闭上双眼,轻轻地呼出一口气来。笔直的双腿缓缓曲起、分开,臀部微微抬起,中指找准了yindao口,在滑腻的软rou中缓缓深入。

    “哈啊...”手指反复的抽送着,可屄洞就像个贪吃的怪兽,在消化了自己可以容纳的快感后,便再次感到饥饿。无名指成为了新的食物,一同跻身进怪兽的口中。两只手指抽插的越来越快,yinjing抬起了头,进食中的怪兽分泌着旺盛的口水,安静的房间里只能听见他急促的呼吸和咕叽咕叽的水声。

    就在翟洋即将到达巅峰的前一刻,手腕却被蓦地抓住了。

    他惊得浑身一颤,情欲在衡彦书猎鹰般锐利的眼中褪了个一干二净。

    “彦...彦书...”

    暖黄色的光再度亮起,照亮了翟洋此刻的困窘——他的裤子褪到膝盖,被抓住的手正插在自己的小屄里。如同一个小偷被抓了个现行,连抵赖都做不到。

    “床一直在抖,我还以为是地震了。”衡彦书直起身子,松开了翟洋的手,对方立即抽出手指,发出水和软rou摩擦的黏腻声响。沾满yin液的右手无处安放的悬在半空中,散发着丝丝缕缕雌性特有的淡香味,勾得衡彦书呼吸都变得沉重了几分。

    他抽了两张纸擦干净翟洋的手,又揉了揉翟洋的脑袋,摇头道:“我就睡在你旁边,为什么要偷偷自己弄?”

    “对不起...我没忍住...”翟洋羞愧地几乎抬不起头,恐怕自己在彦书眼里已经成了一个欲求不满的荡妇。

    “我不是这个意思。”衡彦书抬起他的下巴,逼迫对方直视他深邃的双眼,“我是说,你为什么不求助于我。”

    “不...我们是朋友...不该做这样的事...而且...”翟洋咬了咬嘴唇,硬着头皮道:“你那里太大了,我会疼。”

    衡彦书的笑声赫然响起,他抱过翟洋的身子,将他摆成屁股朝着自己,两只脚搭在自己大腿上的姿势。

    “彦书你要做什么?!”翟洋话音刚落,就见衡彦书将手指插进了自己依旧湿滑的xiaoxue里。

    “啊!!”他惊叫着往后缩,却被拖住了腿,动弹不得。

    “别乱动,我会让你舒服的。”

    手指倏地在他的体内抠挖抽插,翟洋登时软了身子,除了喘着气呻吟,什么也做不了。

    “呜!慢点!”

    自己玩和被别人弄完全是不一样的感觉。自慰虽然有快感,但人的自我保护机制并不会允许自己做出承受范围之外的事,就好像平淡的生活,会因为喝了一杯奶茶,吃了一杯火锅而满足。可就是这么一副身体,到了衡彦书手里,就像坐上了云霄飞车,高低错落,时而跌落谷底,时而冲上云霄。

    恍惚之间,在他屄xue里抽插的手指已经有了三根,而衡彦书却还觉得不够似的,硬是将孤立在外的小拇指也一同挤了进去——

    “啊啊啊啊啊啊!!!”裤腰的松紧在膝盖上被崩到极限,翟洋大张着双腿,却还是无法抑制内部的撕裂感。他摇着脑袋尖叫着捂住了脸,泪水顺着指缝直往下淌。

    疼和爽好像产生了某种关联,就像被带入了一个指数函数中,随着X值的增大,Y值就会随之增大。

    滑嫩潮湿的内壁像是一个热乎乎的rou套子般包裹着衡彦书的手指,绞紧着,蠕动着。柔软的小屄正对着小夜灯,衡彦书可以清楚的看见那处被他的手撑成了一个不规则的图形,肥厚的屄rou都外翻出来,yinchun被拉扯的变形,前方的两颗睾丸都在发抖。

    衡彦书想象着cao进翟洋yindao里的不是自己的手,而是自己的大jiba。他倒吸了一口气,随即抽出手指,卯足了劲儿往里一捅,竟将半个手掌都塞进了脆弱的嫩屄里!

    翟洋像是被一道惊雷击穿了,五脏六腑都被烧焦,袅袅的浓烟堵塞了他的呼吸。他瞪大了泪眼,包裹着宽厚手掌的yindao内部像逃命的蛇一般疯狂扭曲盘动,在衡彦书抽出手的那一刻水花四溅!

    “呼啊...唔...”他呼哧呼哧地喘着气,高潮中的身体没隔两三秒就要颤一次,过了五六分钟,翟洋才渐渐恢复神智。

    糟了,自己竟然在完全清醒的状态下被彦书的手插得喷水潮吹了!

    他厌恶自己不够坚定的意志,更痛恨这具不男不女,不知羞耻的yin荡身体!

    “舒服吗?”衡彦书擦着翟洋湿淋淋的屄洞和溅满水的大腿,调笑道。他爱惨了翟洋这副臣服于欲望的模样,如果早点发现他双性人的身份,也不至于现在才找到拿捏他的办法。

    翟洋默默地提上裤子,心中天人交战——他感觉自己和彦书之间有什么东西被打破了。

    纠结之中,他还是选择了诚实的点了点头。

    “那你现在是不是应该也帮帮我?”衡彦书瞥了一眼自己高高隆起的下体,表情有些无奈,“你的样子太诱人了,没有哪个正常男人看到之后不会有反应的。”

    “我...”翟洋偷偷瞄了眼衡彦书下面,登时连红得快要滴血。他是见过那骇人玩意儿的,大得快要把他下面都撑坏,光是想到就是觉得后怕,只能躲闪着对方期翼的目光道:“不行的...我做不到...”

    衡彦书愣了下,像是没想到他会这般回答。他干笑了两下,却难掩脸上失望的神情。

    “你别怕,小洋...我不会强迫你的,我只是...”他欲言又止,似是有千万言语说不出口,最后只是叹了口气从床上站起来,径直往洗手间走去。

    翟洋心里突然很不是滋味。

    明明是彦书帮了自己,这会儿自己却撩起了火又不去扑,害得彦书只能去卫生间自己解决。他想起以前大学时两人经常开黑打英雄联盟,常常都是他叫嚷着让彦书来帮他,最后却把他当作吸引火力的工具卖掉,彦书那时候也是这样的表情,却从来没怪过自己。

    愧疚就像床头的那盏夜灯,照彻在他的全身,无处藏匿。

    “彦书!我用手可以吗……”他朝着衡彦书的背影道。

    背对着翟洋的那张脸上没有任何惊讶的表情,因为今晚发生的一切都在他的意料之中。

    翟洋之所以会发情并不是他自己的原因,而是他在床上喷了一种催情药。这种药对男人没有作用,可对于女性或者像翟洋这样具有完整女性器官的双性人,光是闻一下就腿软心跳,贞女都会变成荡妇,更别说翟洋这种性格软弱,意志力又低下的人。

    甚至刚才的台词,都是早就规划好的——他太了解翟洋了,就连他说的话,都与自己预想中的一字不差。

    当翟洋握住衡彦书的jiba时,喉结不禁滚动了一下。他本想像自己平时打飞机那样,一只手像按了马达似的撸得只剩残影,两分钟就能完事,然而他很快发现这套路完全不能用在彦书身上。

    他太大了,大的他两只手都只能抓到一半的位置,凸起的青筋像是浮雕一般纵横交错,硬得竟有些硌手。

    如果说他自己撸管只要活动手腕,那撸衡彦书的jiba就必须借助上胳膊的力量。翟洋跪在衡彦书张开的两腿间,两条细瘦的胳膊时上时下,握着衡彦书的jiba奋力撸动,脸羞得通红,眼睛都不敢抬。

    鹅蛋大的guitou分泌出大量透明的前列腺液糊在他在手上,湿湿粘粘的,还散发着一股纯男性的气味。

    一双大手伸进了他的上衣里,蓦地掐住了他两边的奶头,像是搓橡皮泥一样捏圆按扁,惹得他惊喘连连,手都没了力气。

    “彦书,我,我弄不动了,你快射吧!”

    “是你说要帮我的,手弄不动就用嘴巴,再不行就用你下面……”

    “不要,不要cao下面……”翟洋俯下身,一口含住了硕大的guitou,一只手在下面撸,另一只手主动抚摸着两颗饱满硬挺的睾丸,活像个小性奴。

    衡彦书爽得直抽气,手上的力气又重了些,似是要把翟洋两个小奶头掐掉了!

    翟洋嘴里含着jiba“唔唔”乱叫,又疼又爽,小jiba都硬的翘起来。舌尖像是吃冰淇淋一般舔过紫红的蘑菇头,又绕着冠状沟来回扫,就在自己嘴巴酸得连口水包不住时,他明显感到衡彦书的大jiba在他嘴里弹动了两下,紧接着就在一声沉闷的吼叫中狂喷jingye!

    “唔!”翟洋躲避不及,直接给射进了喉咙里,生生吞进了肚子!本该觉得屈辱生气,可就在自己吃到jingye的同时,jiba竟在没有抚慰的情况下直接流了精,裆部一片黏腻。

    翟洋嘴巴里也是jingye,裤裆里也是jingye,狼狈又难堪。他愣了一下,接着竟张着嘴像个孩子一样大哭起来,嘴里的白白的粘稠物直往下掉,糊了他一下巴。

    当了二十多年的直男,现在连给人吃jiba都能射出来!

    人对外界的认知就像一个个小积木,从出生开始就不断借此塑造自己的人格。一个人到了二十多岁,已经是搭建成型的阶段,可到了翟洋这里,却从最底层、最基础的地基开始剧烈地震动摇晃,最后倾倒崩塌,颠覆毁坏。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也不知道接下来自己应该怎么办。

    衡彦书还是心疼了。

    他抱着翟洋进了浴室,把他弄干净后赤条条地塞进被窝里,整个过程翟洋都像是处在一种极度迷茫的状态,任由他上下其手,如同一个玩具娃娃。

    双手环过一丝不挂的身体,衡彦书满足地在他的脸侧亲了一下,轻声道:“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