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挚友的秘密(捆绑,吸奶器,强制连续高潮产乳,囚禁,粗暴rou微虐)
翟洋站立在原地,大脑像是供血不足般阵阵发晕。 彦书怎么会有这顶帽子... 不...不会的... 意识在坚决地抗拒,身体却艰难地拾起地上的鸭舌帽,颤着手凑上了鼻尖——那股见证了他最屈辱、最不堪的洗发水气味随着因慌张而急促的呼吸清晰的传递进纷乱的思绪。 翟洋不死心地搬来板凳站上去,只见存放被褥的柜子里整整齐齐地叠着一套黑色的衣物,那副狰狞的小丑面具依旧带着诡异的微笑覆在顶端,黑洞洞的双眼如同从地狱爬上来的恶鬼,用讥讽恶毒的眼光刺穿他收紧的心脏,残忍的揭开了他自以为幸福平静的生活下藏匿着的血淋淋真相,就像是华丽外衣下跳动乱窜的蛆虫,眨眼之间将翟洋对未来的期待啃噬殆尽。 那个强jian犯是衡彦书。 霎时间,海平面如断层般下降,象征着衡彦书阴暗面的冰山缓缓浮出水面,露出它庞大到令人悸栗的骇人面貌。 眼前的景象像是会自己移动旋转一般,像一阵阵残影掠过,翟洋紧抓住了衣柜把手才没从椅子上跌落。 他默默地将那顶帽子归回原位,关上衣柜门,抱着滑落在地面的被子,呆愣愣地坐在床上。 自己早就该想到了。 被强暴那天回到家,在自己没有告诉他自己和刘姝姝交往的前提下说破他两的是衡彦书;知道他第二天要去游乐园的人除了刘姝姝以外就只有衡彦书;用着和帽子气味一致的洗发水的是衡彦书;就连肚子里的孩子都长得越来越像衡彦书... 这么多的证据,这么简单明了的逻辑,他却从来没有顺着线索往下想过,只因为那个人是衡彦书,是他曾经的挚友,是他现在的爱人,是孩子未来的父亲。 翟洋紧紧地攥住胸口的衣服,企图抚平难以忍受的抽痛,就像心脏被生生剜了一大块,被冰冷的空气肆意往里钻,冻得他浑身发抖。 不能再呆在这里...一秒都不能... 就在他准备离开房间去收拾行李时,大门的电子锁“嘀”得响了一声,随之而来是开门声和愈发逼近的脚步声——衡彦书回来了! 现在出去一定会被发现,翟洋瞪大了泪眼,迅速环顾四周,像只被捕食的猎物般殚精竭虑地思考着存活下来的办法。 对,躲起来。 只要躲起来不被发现,衡彦书就会出去找自己,到时候再趁机逃跑就好。 “小洋?小洋?”门被敲响,翟洋再也没有时间犹豫,闪身躲进离自己最近的那个衣柜里。 衣柜并不是空的,脚边好像有个铁皮盒子,被自己无意中一脚踩翻,一堆细碎的,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撒了自己一脚背,然而他现在并没有心思关心这些。 八个多月的肚子硬是将窄小的衣柜门顶开了一条缝,翟洋只有拼命吸住气才能让柜门完全的合上。 房间的门打开了。 衡彦书将手机揣进裤兜,面无表情地环视了一圈,在确定没有翟洋的身影后非但没走,反而抓起床上的被褥,自顾自地铺起了床。 被褥被抖开,在空中发出“嘭、嘭”的沉闷响声后平整的贴合于床面。衡彦书打开上方的柜子,依次拿出全新的床单、枕头芯和枕套。 整个房间除了布料摩擦的声响和偶尔挪动的脚步声外,再无其他声音。 衣柜里的翟洋在一片漆黑中死死捂住嘴巴,潮湿的呼吸在指缝间谨慎细微地来回流窜。他必须以很小的幅度呼气才不会让肚子把柜门顶开,可衡彦书迟迟不走,缺氧和疲惫已经把翟洋逼上到了悬崖边。 他两手抓住头顶挂衣服的栏杆,终于在一个放松警惕的瞬间将门顶出了一道一毫米左右的小缝隙。 幸运的是,衡彦书并没有朝这儿看过来,他背对着自己,弯腰专心地铺着床单。手指抚平床面每一道皱褶,细致又温柔。 翟洋缓了一口气。他垂下头不愿再瞥见那道具有欺骗性的宽阔背影,却借着微弱的光线看清了撒在他脚背的杂物。 揉成团的试卷、刻了名字缩写的橡皮擦、用光墨水的笔芯、写着自己名字的校牌、炸开毛的牙刷,甚至还有一瓶剪下来的指甲... 以前扔进垃圾桶的东西,全被衡彦书拾了回来,视作珍宝般珍藏进只有他自己知道的匣子里。 胃酸上涌,翟洋狠狠咬住手指仰起脖子才没让自己吐出来。他踮起脚尖,让落在他脚背上恶心玩意儿顺着倾斜的角度滑到地面。 尽管他已经足够小心,可物品落地的瞬间还是发出了一声不大不小的声响,吓得他心脏骤停。而衡彦书像是没有听到一般将枕头套好,放在床头,还不忘用手拍一拍。 他在刚在翟洋坐过的位置坐了下来,脸正对着衣柜的方向,深深叹了一口气,“小洋,我真的很爱你。” 翟洋的额头冷汗直冒,难道他早就知道自己藏在这里? 不...不会的...不能发出声音...不能被发现... “你进来这间房间的时候,是不是觉得这儿挺不一样的?比如...很像一间牢房?” 没错...无论是密不通风的窗还是晦暗不明的光线,这里都不像是给为了正常让人居住而设计出的房间。 “我常常幻想可以把你关在这里,关到你不敢离开我为止。但这只是想想,我舍不得这么对你。可是我没想到,最终还是必须这么做。” “你现在是不是对我很失望?” 不对...不对...衡彦书说的每一句话都是建立在自己知道真相上的,可是刚刚家里明明只有自己一个人,为什么他会知道... 一个想法在心里诞生,翟洋背后一阵恶寒。他顺着门缝往窗户的方向看,果不其然在细窄的窗台上发现了一个隐蔽的摄像头。 从搬进来开始,衡彦书就在处处监视着自己——他早就知道自己藏在衣柜里。 衣柜的门终于还是被打开了,光照在翟洋的身体上,心却遁入了万劫不复的黑暗之中。 衡彦书望着面前这这样毫无血色的脸,平静的神情泛起了一丝波澜: “小洋,我不会放你走的,你这辈子都躲不开我。” “不要碰我...”翟洋用尽力气才没让自己尖叫出声。他背抵着衣柜里侧,两只手惨白无力地护在身前,拼命往里缩的脚不小心踩在原子笔尖锐的笔尖上,鲜血直流,而翟洋却像感觉不到疼似的一个劲往里躲,像是要把衣柜顶出一个洞来。 衡彦书看到视自己为邪魔般的震恐模样,一股怒气直往天灵盖窜。他轻松地抓住翟洋胡乱挥舞的手,在撕心裂肺地尖叫声中将人拖了出来。 “为什么要这样看着我?我是爱你的啊!” “你是疯子!恶心的变态!放开!放开我!!” “放开你?”衡彦书冷笑一声:“你现在大着肚子,没几天就要生了,你能跑到哪里去?” 能跑到哪里去... 租的房子退掉了,没有工作的自己除了衡彦书给的钱没有一分是属于自己的,父母也不知道自己怀孕的事,挺个大肚子回家也只会让村上的人多说几句自家的闲话,就算找工作也不会有人要一个即将生产的人,更何况是个不男不女的双性人。 所有的后路都被掐死了。翟洋却望着衡彦书,口中喃喃道:“我要打掉孩子,打掉他我就自由...” 话音未落,脸上蓦地一疼,整个身体失去平衡重重倒在铺设平整的床上。 衣襟被狠狠揪住,震怒的目光像是一把火灼烧着他,衡彦书向来冷静自持的表情失去了控制,扭曲而狰狞,像是下一秒就要张开血盆大口将他吞入腹中。 “你才是疯了,那是你自己的孩子,你怎么能说出这种话?” 翟洋捂着脸,吓得一个字都说不出来,眼泪在眼眶打着转,肚子里的孩子像是感受到母体的不安,共情地踢蹬捶打着zigong壁。他又疼又怕,发憷地蜷起双腿,身体抖得像筛子一般,连呼吸都带着细小的呜咽声。 看到自己心爱的人这副模样,衡彦书还是心软了,“小洋,就当你今天什么都没有发现,我们还和以前一样,好不好?” “我会照顾你一辈子,永远都对你好,只要你呆在我身边。等孩子生下来,你想去上班我也不会再阻止……” 一向胆小怯懦的翟洋却摇了摇头,坚定道:“我不要。我不要生下一个强jian犯的孩子,他本来就不该存在的。” “这不是你说得算的。” 衡彦书抽出床底的柜子,里面的东西让翟洋大惊失色—— 红的白的麻绳、内侧垫了珊瑚绒的手铐、从大到小依次排列的假阳具和跳蛋甚至还有一系列他认不出的东西。这些都是衡彦书打算用在自己身上的。 刹那间,翟洋的脑子里就一个字: 逃。 他不知道自己哪来的力气,腾地从床上直起身子,两步并作一步冲到房门口,却发现房间门怎么也拧不开。 “门反锁了,只有钥匙才能打开。” 衡彦书不迟不疾地走到翟洋面前,轻而易举地逮住他的双手,将手中的麻绳慢条斯理地紧紧盘绕在细瘦的手腕上。而对于翟洋而言,这麻绳不像是捆住他的双手,倒像是缠过他的脖子,隔着亦真亦假、经不起推敲的现实一点点勒死他心中最后的希望。 “不要……”忍了许久的眼泪终于决堤,“不要把我关在这儿……我要回家,让我回家……” “这里就是你的家。”衡彦书怜爱地在他的额头亲吻了一下,随即牵着绳,遛狗般的将惶恐中的翟洋拖回了床上。 绳的另一头缠绕在床头的床柱上,连一点活动空间都没有留给他。 宽松的孕妇装被剪开,原本平坦的胸部如今涨奶涨得至少有a罩杯那么大,柔软的rou球在惊吓中淌了几缕白花花的奶液,正淤在胸腔和凸起的腹部中间的凹陷处,上也不是,下也不是。即将临盆的孕肚已经被撑到肚脐眼都外翻出来,皮肤被绷得快要透明,破碎的纹路从下腹部宛如诡异图腾般往上蔓延。 衡彦书熟练地脱下翟洋的袜子和裤子,直到孕晚期的圆润身子一丝不挂地展露在他的眼前。 “你看你,吓得都漏奶了。” 他俯下身子,将囤积在胸腔和腹腔交界处的奶液像是小狗喝水一半舔干净,又顺着乳下滑的轨道一路往上,最后一口包住翟洋的整个乳晕,狠狠嘬了两口。凸起的喉结上下滚动两下,坚硬的牙齿蓦地合拢,只听一声惨叫,圆滚滚的小奶子烙上了一圈深红的牙印。 衡彦书直起身来,不满足的咂了咂嘴,随即从抽屉里拿出两只电动吸奶器来。布满疣粒的漏斗状吸盘下坠着两只透明塑料奶瓶,只要打开开关,内部的抽吸泵就会开始工作,吸盘里的硅胶小点也会像活物小幅度地打转。 “呜……不要……” 翟洋羞耻地不敢再看,他不敢想象自己的身上坠着两只奶瓶会是什么画面。 然而衡彦书并没有给他选择的权利。圆锥形的吸盘紧紧贴合在他的双乳上,开关一打开,乳rou便以rou眼可见的速度被强大的吸力吸得变形,覆在吸盘内的乳晕高高凸起,连rutou都被拉长了一半。乳孔像是拔了栓般瞬间张开,乳白色的奶液像是落在疾驰的车玻璃上的雨点,不成型地落入瓶中,没一会儿 就把奶瓶的底面糊满了。 翟洋扭着头呜呜直叫,性器在强烈的刺激下有了反应。 衡彦书却还没有罢休。他拿出两颗跳蛋和一卷胶带又将跳蛋贴在翟洋一左一右两个卵蛋上,用透明胶带绕了几圈,打开开关。 “嗡嗡嗡”的震动声响彻整个房间,翟洋终于受不住了。他蹬踢着两腿,身子像是蛇一般左右扭动,急促的呼吸伴随着哭泣般的叫喊此起彼伏。 勃起的jiba被震得上下抖动,硬得直流水,糊在被剃光了阴毛的胯间,可就是这个个长着jiba的男人,却大着肚子,流着奶汁,所有相悖的人体构成在翟洋的身上通汇贯通,合二为一,色情又离奇。 他是男人和女人的极致,是yin荡和纯洁的巅峰,没有哪一个正常男人看到这样的场景不会产生反应,衡彦书也不例外。 “小洋,你美极了。” 胯下的yinjing硬得快要炸开,衡彦书像是拎鸡仔一般拎起翟洋还未完全消肿的双腿,藏匿在两腿间的两个小洞立即显露出来。 孕期的屄不用cao,颜色就像是充了血似的,熟烂的发红;窄小的yinchun在长期的狎玩之下越来越肥厚,现在已经凸出于外阴,像是扇贝般害羞的合着,晶晶亮亮的分泌物直往外流。 同样,肛门也不再一个正常直男的模样。原本被皱褶包围的紧闭洞xue就像一根被扯坏的橡皮筋,再怎么保养收缩也只能从一个点变成一条暗红的、和yindao一般的细缝。两边的rou褶儿如同没闩上的门,只要轻轻一推就开了。 而他身上的每一处改变,都是由衡彦书亲手打造的。 看着这具被自己cao过无数遍的身子,衡彦书急急地掏出差点把裤子撑到炸线的巨茎,一声招呼不打就往翟洋的屁眼儿里捅去。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翟洋痛苦地嘶叫着,不是因为rou体的疼痛,而是他再一次被强jian了。 好像时间又倒回了那个漆黑的夜晚,脸被按在墙上的屈辱,下身被无情鞭挞的剧痛,被陌生人内射在体内的悲哀...记忆和现实就像是时间线上的两个关键帧,复制粘贴般完全重合、折叠,而在区间内发生的点点滴滴,都被卷进视觉盲点,一刀切进了回收站。 “放开我!!!放开我!!!衡彦书我恨你!!!” 眼泪浸湿了床单,插在他体内的rou茎却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连几声不成调的哀叫都捅得支离破碎。 “恨我?你以什么立场恨我?被强jian的受害人吗?”衡彦书突然笑起来,抵着他再也熟悉不过的敏感点一通狂插滥顶,只见床上的孕夫白眼微翻,额头上细密的汗珠汇聚在一起,和着眼泪在rou体蜻蜓振翅般激颤中一同滚落,吸奶器的入口像是开了闸的水库般涌入一道激流在水平面炸开,漾起层层余波,水线一路高涨,没一会儿就填满了奶瓶的三分之一,而下身的yinjing也在choucha中射出一道道喷泉似的jingye。 “怕是你比我还要爽吧,随便顶两下就射精又喷奶,我真想录下来给你看看你现在的sao样。” “呼唔...嗬啊...” 翟洋还在剧烈的痉挛着,衡彦书掰开他的双腿,不管不顾、暴戾恣睢地粗暴抽送,还没过十分钟,翟洋便再一次被强制送上了顶峰。 连续高潮对体力的消耗是极大的,过度的快感也染上了痛苦。翟洋几乎快要睁不开眼,紧皱的眉头宣告着自己已经达到了极限,衡彦书却依旧不依不饶地cao干着,甚至还摸出一根小号的假阳具塞进泛滥成河的yindao,打开了开关,那玩具立即震动伸缩起来,像是一只一拱一拱向前爬行的毛毛虫,用身上丰富的凸起刺激着yindao里的每一个小点。 翟洋浑身一颤,上身蓦地抬起来,又重重的摔回床上,嘴里呜呜啊啊的发出浑浊的叫声。 “我知道这个满足不了你,但是考虑到孩子只能给你用最小号的。等你生了,做完月子,我就拿大号的给你用,睡觉都让你塞着。” “看你爽成什么样了,sao货。” 衡彦书肆意地侮辱着翟洋,像是在发泄什么。 他并非是嘴上说的那样完全不在意翟洋对他是什么感觉,相反,他对翟洋的爱已经渴望到了一定境界,以至于对方只要愿意给予一点,他都觉得是奢求,而这份奢求在翟洋说出恨他的一瞬间又被彻底击碎。 内心的不甘和扭曲的情愫在身体里碰撞,化作强烈旺盛的性欲,好像把眼前的男人cao服了,他就会真正属于自己。 “你不是最喜欢装出一副sao样喊彦书哥哥吗?怎么现在叫不出来了?” “叫啊!” yinjing凿穿了直肠口那圈筋rou,一枪穿云,直捣黄龙,一杆cao进了极深的地方。翟洋登时仰着脖子,发出一声极为凄艳地绝叫。 “彦书..哥哥...饶了我...饶了..我...”极其微弱的声音,却是翟洋用尽了力气才说出口的。 “干死你!”翟洋的示弱和求饶让衡彦书兴奋到了极点。火热guntang大jiba像打桩般剧烈进出,快要把交合处的水分都蒸干了、磨化了。 “呼...呼...”茎身巨颤,精关大开,jingye狂喷。衡彦书低吼着射了足足十几股,射到肠道里都装不下了才抽出还没完全软下来的jiba,才挑了个大号的肛塞把自己的精种全部都堵回翟洋的肚子里,而就在肛塞捅进肛门的瞬间,翟洋再一次抽泣着高潮了。 “好好享受,公司还有点事,我晚些回来看你。”说罢,衡彦书把擦干净的jiba塞回裤子里拉上拉链,打开门离开了房间。 待工作上的事做得差不多,已经过去两三个小时了。衡彦书揉了揉太阳xue,下意识地解开手机锁点进监控的界面。 屏幕里,自己细心铺好的床铺早已皱成一团,被绑在床上的男人浑身汗湿,像是刚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挂在胸口的两个奶瓶已经蓄满了,jingye溅在隆起的大肚上,犹如撒在 冰激凌球上的糖霜。衡彦书盯着他已经硬不起来的jiba和缓缓从马眼往外冒的黄水,勾起了嘴角——看样子是爽得尿了。 就在这时,翟洋缓缓睁开了眼,飘忽不定的目光游移在房间各个角落,最后停留在头顶的摄像头上。他眉头紧皱,似是忍受着巨大的痛苦。惨白的嘴唇动了动,仿佛在重复地说些什么。 一种不好的预感蒙上心头,衡彦书的手指轻轻往下滑,瞥见下方大约四分之一的床单颜色都比上面深一截,而这绝不是正常潮喷的出水量... 他心跳一滞,急急倒回翟洋说话的部分,放大,再放大... 干裂的嘴唇像是强行牵引着一般,无力的张了张,但只要仔细模仿一遍口型就能发现,翟洋说的分明是:“救我...救救我...” 衡彦书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了。 是羊水...羊水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