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复渣男继父5(双性小爸遭遇感情危机,被老婆赶出房间,屄里被儿子塞姜块,虐身)
“你放手!”季浩澜叫道。 不知为什么,自己的力气居然远远不如这个臭小子,对方三两下就把他按在了床上。 紧闭的xue口被guntang湿润的guitou抵住,季浩澜使出浑身解数挣扎求饶,可无论他怎么动,那根jiba就像装了追踪器似的,总能在下一秒找到他的屄。 精力逐渐耗尽,季浩澜满头大汗、虚脱地倒在床上,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便宜儿子的大jiba一鼓作气捅进他的身体! “啊啊啊啊啊啊!!!!”他仰起脖子,痛苦地惨叫,眼泪混杂着汗水浸湿了整张床单... “浩澜?浩澜...” 是叶兰的声音...季浩澜睁开眼,才发现刚刚自己做了噩梦,只不过这个噩梦,曾真实的上演过。 “老婆,你回来了...太好了...”他抱住眼前比他大了十几岁的女人,第一次真的因为她回来而感到开心激动,以至于没有注意到叶兰眼底不易察觉的疲倦和失望。 “这么大人了睡觉还掉眼泪啊,还带个口罩。”叶兰道。 季浩澜这才想起口罩这茬儿,连忙哑着嗓子说:“我得了流行感冒,怕传染给你。”说罢,他擦了擦眼睛,竟真的触到一片水渍,湿润的指尖在暖色的灯光下反射出温润的光。 叶兰可不吃这一套,直言道:“以前你感冒也没见过你戴口罩。”她不由分说一把扯下口罩,在看清楚老公脸上的伤后不禁惊叫出声。 “怎么脸肿成这样?!都紫了!谁干的!!!”叶兰这下真的心疼了,小心翼翼地去碰她最喜欢的那张脸,生怕把小老公弄疼了。 就在季浩澜百口莫辩之时,祁亦修突然从房里走了出来。 “妈,回来啦!有没有带好吃的给我啊!”他笑嘻嘻地坐在叶兰身边,把头靠在母亲肩膀上,一副单纯乖儿子的模样,只有季浩澜知道这个小子的心机不是一般的深。 叶兰迅速缩回手,说:“吃吃吃,就知道吃,你看看你浩澜叔的脸,怎么弄的呀!?” “mama你别怪叔,他是为了帮我。”祁亦修开始胡编乱造,“昨天我放学,叔来接我一起去买菜,结果碰到几个抢劫犯把我书包抢了,浩澜叔为了帮我追回来才被他们打成这样的。要不是警察来得及时,可能叔现在就在医院了。”他说的情真意切,一点都看不出在说谎。 叶兰知道儿子一向不怎么和他的继父亲近,虽说不至于到水火不容的地步,但作为一家人总是少了些亲密感。如今听到儿子能主动跟他说小老公的好话,心里一阵温暖,顿时倍感欣慰。 然而再将目光往下移一些,她看见季浩澜的锁骨上有个深刻的牙印,“那这牙印是...” “也是抢劫犯咬的。他一开始打不过浩澜叔,就用这种卑鄙的方式,真缺德。” “哦...” 季浩澜坐不住了。他恨不得立刻逃离这个怪异的修罗场,于是起身道:“你们聊。我先去洗个澡。” 叶兰盯着他像鸭子般一瘸一拐离去的步伐,不禁问道:“亦修,抢劫犯是不是还伤到你叔下半身了...” 虽然季浩澜受了伤,但是对于叶兰来说,只要老公没有住进ICU,该交的公粮都是得交的。 夜晚,季浩澜躺在床上,一条rou乎乎的大腿攀到了他腰上,属于女性般软糯馨香的吻从耳垂流连到颈脖。他下意识的回抱住叶兰,张嘴含住了对方的嘴唇。 富有技巧的接吻很快就让叶兰娇喘不停,季浩澜刚要褪下内裤,倏地想起他祁亦修趁他睡着把他的阴毛刮了个一干二净! 不行!这让叶兰发现还得了,总不能说抢劫犯把他下身的毛也给剃光了吧! 这小子... 季浩澜恨得咬牙切齿,面上还得装得愧疚:“老婆...改天吧,我今天有点...” 这话像是一桶冷水浇在叶兰头上,因情欲朦胧的双眼瞬间清明:“有点什么?你是不是出轨了?” “不是...我...” “不是什么!我就说!怎么会有抢劫犯咬在你锁骨上!居然还让我儿子给你圆谎,真可以啊!”叶兰气得将枕头重重砸在季浩澜的脑袋上。 “老婆我没有!”季浩澜也急了,抱着老婆大腿不肯撒手,“要不,我帮你口好不好,很舒服的...” “滚啊!”胸口上被狠狠踹了一脚,季浩澜直接从床上滚到地上,屁股着地,昨日才遭受了非人折磨的下身顿时像是再度撕裂一般,痛得他倒吸一口凉气。 叶兰见状,也不再多说什么,卷着被子朝窗边那一侧蜷起身子,自顾自地睡觉了。 季浩澜鼻子一酸,突然间很想哭。 这么多年来,他最自豪的就是会哄女人的嘴巴和会cao女人的jiba,一个可以骗取女人的好感,另一个便是征服女人的利器。 在这两点上,他从来没有出现过问题,今天却因为“阴毛被剃光”这种可笑的理由迎来了人生第一次滑铁卢。 一切的始作俑者正是他那个便宜儿子! 季浩澜揉了揉眼睛,抱着枕头默默地躺回了床上,一夜无眠。 相反,祁亦修倒是睡得很香。他留意着母亲房间的动静,一直等到深夜都没有听到叫床声,便安心的闭眼睡觉。 然而这只是一个开始。 得不到满足的女人就像一颗仙人掌,谁去招惹她,就会被扎的满手刺,尤其是他的丈夫。 以前叶兰看季浩澜是怎么看怎么顺眼,可如今,是怎么看怎么讨厌,终于在一天晚上忍无可忍,直接把她可怜的小丈夫赶出了房间。 叶兰家的房子很大 ,但常年没人住的客房已经很久没有打理了,有苦不能言的季浩澜去客厅睡沙发。 他坐在沙发上,脑子里懵懵的。自己明明努力的三年,为了目标甚至不惜让一个高中生上了,如今却要被冠上“性无能”的标签,让之前做的一切都毁于一旦吗? 不行,自己总得做点什么! 网上说阴毛剃光再长齐至少也要一个月,有什么办法可以让它快速长出来? 季浩澜脑子里灵光一现——生姜。 既然秃头可以用生姜涂,那下面的毛发应该也可以吧。 他趿着拖鞋“啪嗒啪嗒”地溜到厨房,削了个生姜,接着坐回沙发上,急匆匆地脱下了内裤。 下面的小鸟像个光杆司令,孤零零地垂落着,看得季浩澜对祁亦修的恨又多了几分。他抓起姜片,绕过yinjing小心翼翼地涂抹在耻骨处,然而就在这时,一个黑漆漆的身影出现在了他的身后。 “是不是我这几天没碰你,屄痒了在这儿自慰啊。”突如其来的声音吓得季浩澜浑身一颤,手里的姜直接“咚”得滑落在地。 祁亦修弯腰捡起,一股浓烈的辛辣味钻进鼻子,冲得他打了个喷嚏:“浩澜叔,你口味真不轻,居然用老姜自慰。”他按着继父的肩膀将他推倒在沙发上,窗外清冷的月光映着他半暗的眸子,“但是既然我来了,怎么可以不帮帮我的小爸爸呢。” “你要干什么!”季浩澜回忆起被绑在床上破处的悲惨经历,登时惊恐万分,微挑的漂亮眼睛瞪得浑圆,眨都不敢眨地盯着祁亦修。 “你声音可以再大点,正好把我妈引来,到时候他看到我们两个人这副模样,你说她是会先休了你这个没用的老公,还是先和我这个亲儿子断绝关系?”祁亦修故意放大了声音,急得季浩澜连忙捂住他的嘴。 “不...别说了...” 手心被湿湿滑滑的东西蹭了一下,季浩澜像是被烫到一般地缩回手。 “不想让我喊也可以,把腿张开。” 季浩澜难以置信地看着祁亦修,自己上辈子是不是灭了他九族,才换来这样的报复。在几秒钟的对峙后,他垂下眼,靠在沙发扶手上,屈辱地打开了一丝不挂的下身。 可祁亦修却还嫌腿张得不够开,托着他的脚踩在了沙发靠背的顶端。 两条修长、体毛稀疏的腿硬是被掰成了140度左右的大钝角,胯间的风光在静谧月色下一览无余。两瓣yinchun像是初春的花苞,微张待放,还未消肿的小屄瑟缩着,就连下面浅色的肛门都跟着颤了两下。 见祁亦修盯着自己的下身看,季浩澜紧张得连大气都不敢喘,对未知的将来忐忑不已。 “看够了没...啊!!”未完的话转成一声变了调的呻吟。他下身蓦地一痛,感觉到有什么又湿又冷的东西被塞进了yindao里,并且被越推越深。 是生姜!! 季浩澜的脸色瞬间惨白。以前接触过几个玩SM的女人,她们敢往下身塞巨型假阳具、塞活物,唯独不敢姜放里面,更别说自己这种痛觉神经极其敏感的体质,只怕等下会被活活痛死。 他顾不上会不会被发现,连忙抬腿踹开祁亦修,火急火燎地伸手进去抠,哪知道把还没愈合的yindao都伤口都弄破了,姜还是没有抠出来,反而越进越深。 “你混蛋!”季浩澜几乎快要疯了。他刚站起来准备去找镊子,体内的那块老姜却开始生效了——只见他神色一顿,随即光溜溜的两腿一软,直接跌坐在沙发上。 “哈啊...哈啊....”他眼泛泪光,岔着腿动都不敢动一下,分娩似的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一只手死死揪着沙发上的抱枕,一只手依然不死心地伸进去掏弄,然而那块姜卡在了yindao里最窄的一段,死活弄不出来。 他将全身的力气都用扩张yindao上,因为只要因为稍微收缩一下,姜就会被他紧窄的yindao壁挤出大量的汁水,然后流经里面每一个皱襞,最后落在xue口破裂流血的处女膜上,辣得他痛不欲生。 然而被疼痛折磨的他很快便脱了力。 只要稍稍一放松,疼痛就成倍成倍的叠加,好像下身塞进去的不是姜,而是被灌了硫酸。季浩澜觉得整个下身都毁了。 他从沙发摔在地面,两条腿痛苦的蹬踢。 编织地毯被揉得一团糟,覆在上面的茶几也跟着晃悠,琉璃茶壶来回碰撞在木质桌面,发出“砰、砰”的声响。整齐的睡袍在大幅的动作下大敞开,露出布满冷汗的洁白胸膛,棕色短发被汗水浸得乌黑,杂乱地贴在额头,狼狈不已,哪里还有平日里维持的帅气形象? 可即便如此,季浩澜还是死死咬着嘴巴,不让自己痛叫出声惊扰到房间里熟睡的女人。 祁亦修傻眼了。 他本以为生姜和其他水果蔬菜并无二致,万万没想到会给对方带来这么大的痛苦。说到底,他也只是个性知识、生活常识都匮乏的高中生。 他两步并作一步上前,跪在男人身边,掰开他的大腿,这才发现地板上已经积了一滩水渍,都是姜汁和yindao被刺激后为了自我保护分泌的巴氏腺液。 心头莫名一疼,祁亦修连忙挤进去两根手指,勾住老姜细窄的边缘,一点一点往外扯。 毛糙的姜块刮过凹凸不平的内壁,季浩澜身子颤抖不止,待姜拿出来时,表面就像在水里过过一边似的,湿淋淋地泛着光。体内残留的姜汁依旧在孜孜不倦地发挥作用,他闭着眼躺在祁亦修的膝盖上,小声地呜咽着。 “别哭了,都拿出来了...”祁亦修手足无措地拉下睡衣袖口,擦干继父眼角不断涌出的泪滴。 “疼...” 季浩澜的下唇被他自己咬出一道血痕,一张口,血也跟着冒了出来。 祁亦修看在眼里,心情复杂。 他就这么不愿意让我妈发现吗?为什么一个人爱钱可以爱到这种地步?祁亦修这么想着,好不容易产生的一丝怜惜又消散得一干二净。 “趴好,我要cao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