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羚文学 - 耽美小说 - 不灭的他与产卵猛犬们在线阅读 - 第三十一章血族式luanlun:对变成yin犬的魔神老爹发起进攻吧!

第三十一章血族式luanlun:对变成yin犬的魔神老爹发起进攻吧!

    出乎所有血族的意料,安德烈将宫殿中的一间图书馆改造成了教室,专门用来给刘一漠上课。

    一圈又一圈圆环阶梯式的书桌显然是模仿了人类大学的设计,左右两侧立着桦木色的书架,通透的大玻璃窗可以将花园里的玻璃玫瑰们看得很清楚,刘一漠从椅子上站起来的话,就可以看到笼罩在月色下的金色城际线。

    安德烈在血族的领地为刘一漠造了间人类的课堂。

    从未有任何子嗣、任何血族有过这种待遇。

    坊间最火热的赌盘类型在一夜之间改变,由“小王子与王的幽会将持续几年”变成了“小王子是否会成为陛下的王妃”。

    不过无论外界讨论得再怎么沸反盈天,刘一漠依然保持着他最初的态度——宅在安德烈的怀里,死也不出门。

    过着在上课的时候踩安德烈、在吃饭的时候玩安德烈、在睡觉时cao安德烈,有规律的三点一线生活。

    ……………………

    “在开始学习魔法之前,首先要明白血族不需要去了解魔法。

    “与人类有亲缘关系的类人型生物们之所以要研究魔法,是因为他们天生无法施展魔法,为此才将咒术、塑能、神术等视为一门大学问。

    “而我们不在此列。用你能理解的比喻来说就是,魔法对血族来说就犹如人类呼吸之后产生的空气流动,是自然现象。

    “不要眼神躲闪,孩子。你应该已经偷看完书库里大部分书了。在龙语版里有说,血族现在之所以被归类为类人型生物,是因为我们被约束,从而以人类能理解的姿态现界,比如我的本体实际上是部分龙种与人类定义中「头足纲」的共同先祖——你看到过我的影子,现在你知道我是什么了。

    “你与我一样,只是还没发现自己在命理海洋之中究竟是什么形态。但是无论如何,你现在要面对自己与人类的不同。

    “你不需要学习魔法。”

    安德烈推了推眼镜,金色的边框将他的脸庞衬托出一种奇异的质感——如往常般具有倾略性,金色的兽类瞳孔被眼镜给框了起来,竟然展现出一种隐忍的知性。

    他继续说:“因此。与你偷看的中的魔法规则不同,血族并不按照学派或属性来区分魔法。甚至血族没有关于魔法的分类。”

    “我们的教育中,只对血族自己进行粗略划分:

    “「rou」,这个方向象征掌控身体,不限于我们的人形伪装或者本体形态。注意这个不包含血液,因为我们的血液其实是没有实体的。”

    “「灵」。这个方向很愚蠢,是指不顾rou身,研究灵魂的实质。通过挖掘血族精神中的力量来改变世界,比如创造接近魔法的现象。

    “「体液」。实际上指所有的体液,血液、毒素……这才是血族真正天生的武器,我们的体液亦是权限的化身,如果说魔法是服从于规则,那么我们的体液则可以修改规则——比如我可以修改生物的繁殖形式。

    “「命运」。这个词在血族语中也是‘梦’的意思,因为血族的睡眠与梦境直通命运河流,窥见命运……但是命运之河几乎对所有真正高贵的不朽者开放,所以这不是血族特有的能力。”

    “而魔法,是通过任何一个途径都可以达成的小现象。”

    “今天的课程从我——你的父,最擅长的「rou」领域开始教起。”

    刘一漠跟前的安德烈说话方式十分冷傲,不带一点的插科打诨,也不带一点的荤段子,说话语调甚至没有起伏,与平时的他区别很大。

    因为这并不是安德烈本体,而是分裂出来负责教育刘一漠的家庭教师——安德烈的「知识」。

    不仅态度不一样,就连身材也不同。

    安德烈在只有刘一漠的环境中,总是会脱到赤裸,只在身体上留下狗项圈与乳环:这个安德烈的身形比起本体来说更锐利、单薄。

    一样的宽肩粗腿,腰部却纤细,对比之下就显得更加像一头肌rou畜生:仿佛一匹汗血宝马般引导着你要骑在他的腰上。肋骨上覆盖着薄薄的一层肌rou,像参差错落的鲨鱼牙般,再往上是宽厚的胸膛,闪着圣洁光泽的乳环狠狠刺激着他的皮肤,中间并不贯穿,只靠夹着固定在rutou上,时刻刺激着安德烈敏感的rutou。

    安德烈的本体总是健壮得双腿要把自己的睾丸给顶起来,而这位「知识」安德烈的双腿则修长好看,粗长rou实的漏尿巨根硬在双腿间,公牛一样大的rou卵沉甸甸地,并不外露。

    他正蹲跪在地上,屁股撅着,将脸当做垫子一般接住刘一漠的双足,一边说话一边轻轻地蹭着儿子的脚。

    虽然肌rou有所差别,态度截然不同,但这毫无疑问,也是安德烈。

    只有这位yin欲的魔神才能用如此张狂的态度做如此下贱的事情。

    刘一漠有些局促不安地捏着自己的衣服下摆:“那个……”

    “嗯?”

    “所以这个和爸爸不许我穿袜子有什么联系吗……”刘一漠的脸上红彤彤的,眼睛都不知道要往哪里放。

    “哦,这个。”

    安德烈挪开眼睛没有回答。脸上不红不燥,用鼻子在刘一漠干干净净的脚掌上蹭来蹭去,没有了布料的阻隔,他英俊的脸直接与刘一漠足底稚嫩的皮肤接触,少年的赤足带着柔嫩与青涩,让安德烈觉得自己像是在蹭一只小动物,只是他正在被其奴役。

    随着摩擦,安德烈胯下怪物一般的巨根越来越硬。

    蹭了会儿,他的巨根开始不停抽动,像是许久没有配种的公狗,隐隐有失控的倾向。因为害怕被儿子给踩喷了,安德烈不舍地立起身,换成将刘一漠的小脚丫放在胸肌上的姿势。

    他的胸膛处皮肤粗粝,泛着水光,像是湿润的沙地,唯有双乳柔嫩又脆弱,一被碰就隐隐发抖,像是雄乳要喷奶了一般,没一会儿胯下的巨根就流了一地的水。

    被亲儿子踩到流水很丢脸,但安德烈觉得这总比被踩脸踩射来得好。

    “这个啊。是为了增进亲子感情。”

    安德烈喘着粗气回答,说话间一直看着刘一漠的小腿。

    “信你才有鬼啦!”

    “别害羞。”安德烈舔了舔嘴唇,他抬头看了一眼刘一漠的脸,觉得自己这小儿子真是可爱极了,然后他决定豁出去。又换了个姿势,弯腰得更低了一些,头与胸膛都贴在地上,形成了一种十分羞耻的姿势。

    整个过程中他保持着一种严肃的表情,不像是一个在撅着屁股、全裸给儿子下跪磕头的父亲,而像是在扞卫妻子的骑士。

    安德烈用帅脸托起刘一漠的脚,再扶着儿子的另一只脚放在头上:“想怎么踩都可以。”

    “……并没有想踩……”

    刘一漠欲哭无泪。

    实际上他不仅没有穿袜子,其实连外裤也没有穿,身上只有一件安德烈给的、松松垮垮的白衬衫,还有一件遮不住大腿的睡裤。

    刘一漠很努力地用衬衫下摆盖住自己的大腿,显得像是没有穿内裤一样,但是从两条白嫩嫩的大腿中间能看出来,安德烈的勾引成功了:少年稚嫩却巨大的rou芽已经将衬衫顶了起来。安德烈只是看了一眼就硬得胯下生疼。

    “你不是说要上课吗……”刘一漠带着些拒绝意味地踩了安德烈一下,想要将发情的老爹给推远一些,结果他发现这样做之后安德烈好像更兴奋了,立马嘟着嘴不动弹了。

    “你再用力一点我就会射出来的,儿子。”安德烈不知廉耻地说——用一种严肃的语气,边说边喘息,“是你把我玩成这个样子的。”

    “所以你在生气吗?”

    刘一漠缩着脖子问。

    “为什么这么觉得?”

    “我猜的。”

    安德烈挑了挑眉,他眼神有些飘忽,有一瞬间想要否认,毕竟糊弄一个小毛孩子还是很容易的事情。

    但随后他又发现自己无法调动用来撒谎的大脑区域:他被儿子踩着脸、恨不得把儿子捧到天上去、更希望自己最好能在三天内就能被洗脑成一条无脑服从的肌rou狗。安德烈无法在这样的状态下对刘一漠撒谎。

    狗在主人面前撒谎总是容易心虚的。

    安德烈决定坦白。他点点头,努力让自己看起来不太在乎,说:“猜对了。”

    刘一漠按着太阳xue,感觉自己有些头疼。

    这件事要从之前说起。

    安德烈最初想到的自我羞辱的方式,是将自己引以为傲的巨根给锁起来,这样他就被迫放弃了大部分雄性的尊严,只能当一个无法勃起、撅着屁股被儿子cao到前列腺高潮的肌rou母狗老爹。

    但是刘一漠在考量之后,摘下了安德烈的锁。

    最初安德烈以为这是一种照顾,直到三天之后他后悔到肠子都青了:不戴锁比戴锁更痛苦。

    他将rou体改造得性能力无比强大,成为性欲旺盛的种马,而没有锁的约束后他几乎是时时刻刻都在勃起,大jiba会随着狗爬不停撞击在腹肌上、大腿上、地板上、花坛边缘、桌角……每一次撞击都是痛苦的,他饱胀的巨大阳具里面已经装满了yin液,就像是熟得满是汁水的果实,随便一碰就会泄得满地都是。

    戴锁的时候只是让他感觉耻辱,而摘下锁后他的魔神之躯却因为快感,而在甩动着大jiba狗爬的过程中面临着一次又一次的失控、漏尿。

    没多久安德烈发现自己产生了一种奇怪的心理:

    被坚硬的东西撞击下体之后就会想射精,但作为刘一漠的“巨根种马老爹”的自尊又不允许他早泄,必须要等到儿子一声令下才敢射出来。毕竟“不要射”可是刘一漠唯一提出来的要求。久而久之,安德烈因为自尊而开始抗拒勃起与射精行为。

    因为负责,因为自尊,因为自傲,安德烈大脑中关于“勃起——快感——射精”的逻辑链被改变了。

    安德烈的性爱本能开始被弄得一团糟,他失去勃起的能力,并且开始害怕射精,也开始尝试着用憋尿然后失禁的方式来模拟射精行为……

    安德烈被刘一漠玩成了一个阳痿漏尿的雄性魔神,只有在被刘一漠欺辱的时候才能勉强勃起。

    “我也没想到会这样。”刘一漠十分心虚地道歉:“我一开始只是想看爸爸一直硬着jiba,因、因为很大很好看,我没想到会这样,要不我们还是恢复吧?”

    “我不是因为这个生气的。而且也不用恢复。。”

    安德烈高傲地抬头看刘一漠,然后亲了一下儿子的腿:“我给你的,你就拿着,想让我变成什么样子都行。”

    他的言语中有一种骄傲与负责,很难说清楚他究竟是自信于自身绝不会迷失在儿子的玩弄中,还是骨子里已经任由儿子来做决定。

    在大约一周前,安德烈将自己掌控rou身的神权上交给了刘一漠:身为父亲与狗奴,安德烈无权控制自己的rou体,而刘一漠可以通过手机上的一个app来改变安德烈的身体,比如每一块肌rou的形状、神经的敏感度、膀胱的大小……

    只需要按一个按钮,刘一漠就可以完全剥夺安德烈其中一具rou身的所有思维,让其成为无脑服从的一条肌rou畜生,而同时有着魔神的身份;也可以修改安德烈的自我认知,让他认为自己从出生开始就一直是刘一漠的rou便器,或是子嗣。

    交托出自己整个灵魂与命运,任由对方掌控,这才是一位古老魔神的认主方式。

    当然,刘一漠也可以恢复安德烈rou体上的骄傲。

    “可、可是,那么,那个……”刘一漠支支吾吾。

    “如果不是因为这个生气,那你到底在生气什么呢?”

    “…………”

    安德烈的眼神更深邃了些,然后得寸进尺的开始将自己的脸往刘一漠双腿间拱。

    【是痴汉大狗。】刘一漠哭着想。

    为他上课的这个安德烈是安德烈本体的分裂出来名为「知识」的碎片,虽然很严厉,但其实是个非常负责的老师。

    刘一漠年幼,经历的事情也很少,在热情似火地完全暴露的安德烈面前经常手足无措——并不是说不喜欢,只是不知道怎么面对。

    在这样的前提下,能够理智地给刘一漠上课的「知识」就变成了一个让人安心的男人,再加上这模仿人类建筑的课堂,经常让刘一漠觉得熟悉而安心,甚至有几次感觉回到了高中课堂。

    「知识」以前可从来不会性sao扰刘一漠的!

    因为察觉到父亲的不对劲,刘一漠第一时间得出结论:安德烈一定是因为什么在闹别扭。

    “我现在读不了你的心,爸,你不说的话我猜不到。”

    刘一漠一想到这件事更是欲哭无泪,他开始作为血族去生活已经有一段时间了,他知道自己会读心、能一定程度预知未来、能通过强行提要求的方式求助于附近的亡灵与元素精灵、能吸血、rou体好像可以无限重生……等等。

    但是,这一切在安德烈面前好像都没什么用,在安德烈恢复力量之后,他面对这个古老的魔神时好像又变回了普通人。

    所以当安德烈不说、刘一漠又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的时候,刘一漠就有些坐立不安了。

    刘一漠又看了一眼安德烈,他决定努力一点去找话聊,最起码得劝安德烈不要再性sao扰自己的了,现在可是上课时间。

    他上完课,还要去帮已经完全犬化的安德烈批改公文,不然第五区会出现很多麻烦……

    “爸你看,我、我是很喜欢你啦。”

    刘一漠掀起衬衫的下摆,红着脸露出被顶起来的睡裤给安德烈看,然后在安德烈变得急促的呼吸声中又不好意思地把下摆放回去。

    “但是你现在就要教我魔法是什么,不然我根本看不懂十七号人类牧场的申请,已、已经放了五天了。”刘一漠的声音越说越小。

    虽然他在学校时成绩不好,但,作业还是按时交的,看着一份需要处理的东西放在桌子上五天没动实在是心虚,他甚至开始有些想彭阳了。

    尤其在他查了一下十七号人类牧场是什么之后,就更心焦了。

    十七号人类牧场,是唯一一个慈善机构性质的人类畜牧场,里面有许多优秀而杰出的人类法师塔志愿者中,他们自愿作为性奴被榨精和洗脑,只为了能在最长一个月的模拟人格中产出高质量的雄性jingzi,用来创造一种可以多次释放中级魔法的护身符。

    这些护身符用来保护人类能免于深陷【三级危机】——部分微小魔物种群宁愿触犯也要猎杀人类,诡异、古老,而邪恶,毕竟因为记录极少而无法第一时间治愈,被追杀的人类往往会死于非命。

    世界上只有八个致力于创造这种道具的不朽者组织,而十七号人类牧场是其中产量最大的一个,每月可收纳318位人类天才魔法师,平均产出约700个护身符。

    但是,每年死于【三级危机】的人类有两千万。

    这背后巨大的数量差让与人类合作的不朽生物们苦恼。

    魔法师们的jingye产量无法提高,在牧场中停留的时间也无法延长。为防止魔法师们回归社会后无法很好的恢复社会性,血族研究者们选择使用洗脑技术为其搭建模拟人格,但这种技术最多只能保证在最初的一个月内无害,再想延长时间就会影响魔法师们的自我认知,甚至会将让志愿者彻底成为牲畜。

    十七号人类牧场能多产出一枚护身符,也许就能多挽救一个死于非命的人类。只要能够精进技术,更无害的洗脑、更大量的榨精、更高精度的制作工艺……

    “所以要么我给爸爸恢复大脑思考能力,要么爸爸把我教会如何批改与魔法工艺相关的公文吧?”刘一漠为难地说。

    他还年幼,一时半会儿也不知道为自己的一厢情愿去要求安德烈是否合适。

    安德烈:“这就是我生气的地方。”

    “诶?”

    刹那间刘一漠感受到了许多跳动的情绪从旁边传来,就好像安德烈的情绪已经旺盛到不可自控。

    刘一漠紧张了起来:【安德烈大叔是觉得我太为人类着想了吗!还、还是觉得我想得太简单了?】

    “你为什么叫我爸爸。”

    “……啊?”

    安德烈危险地眯起了眼睛:“虽然我确实喜欢你这么叫。但是之前你说,‘爸爸’已经是有所指代的对象,因此你的本能更倾向于叫我安德烈大叔,而不是称呼我为父亲。”

    “我接受这个解释。

    “你有一个养父,一个生父,以及我这个父亲——你说要让我像你那两只人类宠物一样,当你独一无二的陪伴者,所以不将我放在父亲的位置上,我很满意这个说法,所以我才给了你修改我认知的权限,你可以随便叫我什么,你甚至可以让我把你当父亲。

    ”但是,为什么现在你又叫我‘爸爸’了?”

    说完,安德烈不着痕迹地后悔着:【当狗之后我的耐心还是变差了,怎么就这么问出口了?看来大脑已经开始逐渐失去思考能力了……】

    安德烈认为这么做很像个妒夫,但他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不管是作为性奴、作为一条狗,还是作为一个有尊严的魔神,安德烈都无法接受自己在被刘一漠糊弄。而尴尬的是,他与刘一漠是同样的处境:无法通过读心与窥视命运来弄清楚事情,因为刘一漠已经变得比最初强大了,并且展现出高规格的命运权限,他们在命运河流的面前就像是平等的人,谁也无法越过防线去偷窥对方。

    这对父子只能用最质朴的方式来互通心意:语言沟通。

    “啊?”

    刘一漠愣了半天。

    “快点,给我个解释。”知识的安德烈显得不满而暴躁,他用头顶了几下刘一漠的脚。

    “但是这个有点丢脸,真的要说吗!”刘一漠捂着脸。

    “要。”

    一阵沉默。

    刘一漠憋着气想了会儿,然后长长地吐了叹一口气。

    他开始给安德烈讲故事。

    实际上安德烈已经派使徒将刘一漠的过去查了个底朝天,但是他还是认真地听着。

    刘一漠浅浅地笑着,“我有时会坐在校门口看各种各样的叔叔,猜没准他们里面有谁是我的爸爸。”

    “偶尔做梦,我会梦到爸爸高高的、瘦瘦的,会拎着菜篮子,后来我才想起来那个其实是哥哥小时候的样子。”刘一漠说着说着又想起了孟飞舟,因为太想了,所以眼睛里泛着点泪,“但、但是哥哥那会儿才十五岁。”

    从他梦到父亲样子的那一刻,他开始对父亲失望。

    “再后来,就不想这事了。”

    “直到遇到安德烈大叔。”刘一漠的眼睛里闪着一点淡淡的光,“然后不知道为什么我又开始做梦。”

    血族的梦不用以整理记忆,严格来说也不会做梦。

    所以刘一漠其实只是在想安德烈而已。

    当安德烈这个男人出现过一次之后,梦里父亲的形象开始变了。

    很高很壮、像狮子也像一座山、金色的头发……

    野兽护崽般温柔的眼睛。

    能让刘一漠溺进去的眸子。

    “后来我才发现,梦里梦到的男人其实是安德烈大叔。”

    安德烈一愣。

    他的心跳开始加速,但是大脑不能很好的处理所有的信息:他的注意力都在刘一漠好看的眼睛上。

    “我一直、一直在等什么人,觉得等下去的话也许有一天我就会被人接走。”

    刘一漠的声音很小,像是要哭了一样。安德烈急忙用一个半蹲的姿势、张开双臂过去抱住了儿子,然后回想着人类古老时期的育儿心得——安德烈开始一边有规律地拍儿子的背,一边亲他。

    突如其来的亲昵让刘一漠有些不好意思,他看着安德烈的一张帅脸以及下方晃来晃去的一对大胸肌,感觉自己好像哭不出来了。

    “后来我就在想,我不该等别人了。”

    “嗯?”

    “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是被安德烈大叔从学校接走。”

    刘一漠笑得十分好看。

    与其说这是忧伤的倾诉,不如说是少年羞赧的告白。

    即使作为血族,刘一漠也不知道要如何去对待既是父亲也是性奴的安德烈。

    安德烈的存在,让刘一漠成为了一个可以对别人说“我爸爸对我很好哦”的孩子。所以刘一漠才会觉得,即使与安德烈没有性关系也可以。

    一个梦像星星一样落在地上,被人接住,然后珍藏了起来。

    所以刘一漠非常喜欢安德烈。

    “我喜欢安德烈大叔。”刘一漠说。

    安德烈说不出话来。

    他本以为刘一漠对自己的称呼,是一种就范或自欺欺人,就像绝大多数浮于表面的血族贵族那样。

    在之前那番“你必须是独一无二的,从称呼、到情感”宣言之后,安德烈就更不喜欢自己被刘一漠称呼为“爸爸”,他就像是一只想在主人身上留下气味的犬,恨不得在刘一漠的灵魂中划个自己的地盘,而不是与一个人类男性共享称呼。

    他没想到原来刘一漠早就在考虑让自己独享“父亲”这个身份了。

    安德烈猛地抱起刘一漠,“我们来zuoai吧。”

    “公文怎么办!”刘一漠拉着安德烈的脸往两边扯。

    “可以交给「理性」。”安德烈大步流星地往外走,“相信我,他很擅长批改公文,我今天早上出门的时候把他分裂出来放在床头了。”

    刘一漠突然明白为什么今天的安德烈如此热情了。

    因为“这个”安德烈和昨天负责给自己上课的不是同一个啊!

    “把脑子分裂成那么多个真的好吗!”刘一漠摇晃着安德烈大脑,他感觉好像从里面听到了什么叮铃哐啷的声音。

    “里面最起码有一半空了!!”

    “我可以让他长起来。”安德烈自信地说,“每一个「我」都有发育成完整的「我」的能力,只是看想不想做。放心吧,脑子只剩下十八分之一我也能伺候好你。”

    “所以「知识」只占大脑的十八分之一!?”

    “笨一点被你耍得团团转不好吗?”

    “这个不是重点啦!!”

    ………………

    同一时间,距离腐蚀王寝宫约三千米的一处血仆教育基地。

    安德烈高大的身影逐渐消失在走廊尽头,彭阳不得不放下望远镜。

    他下半身披着一件金边的裙甲,其余部分近乎全裸,发育良好的一对巨乳被一条绳子勒着,左边胸膛上烙印着一个血族语中代表着「九」的符号,象征着他是属于第九王子刘一漠的财产。

    彭阳正蹲在一处高高的山崖边上眺望,眼看刘一漠被安德烈抱走,只能用手撑着脸蛋,有些百无聊赖地将望远镜敲打在地上,发出咚咚的闷响。

    他的旁边是一个巨大的木制水池,浑身赤裸的孟飞舟正四仰八叉地泡在里面休息,身上满是各式各样的伤,新的结了痂、老的变成了一道浅浅疤,在孟飞舟黝黑的皮肤上十分明显。

    “那老家伙把一漠哄得很好嘛。”彭阳酸溜溜地说。

    旁边的孟飞舟翻了个白眼:“你就把休息时间用来偷窥?”

    “……你不是也看了吗?”彭阳震惊。

    “是,但我练完剑就是可以一边泡澡一边看。而你的休息时间应该拿去放松大脑,而不是吃情敌的醋。”孟飞舟也放下手中的望远镜,“而且说实话,看你对我弟色眯眯的样子让我有点手痒。”

    “别吧哥们,迟早我们要一起伺候他的,现在可不是内斗的时候。”

    彭阳摆了摆手,“而且那个叫安德烈的天天抱着一漠亲,你就看得下去?”

    “迟早有一天我要砍了他。”

    孟飞舟黑着脸说。

    彭阳笑了一下,舀了一点儿水池里的水淋在自己脑袋上,感醒了醒神。

    “来吧,继续练。”彭阳伸手准备拉孟飞舟起来,他被打湿的头发让他像是一只湿漉漉的大狗,水顺着肩膀往胸膛流,在模仿日光的照明系统下折射出光泽。

    “你又不用练。”

    孟飞舟又白了彭阳一眼。

    他拿起斜靠在水池旁的剑袋,里面是一把没有开刃的长武器,有点像太刀。孟飞舟手腕一挥,剑震得空气好像被破开了。

    孟飞舟身上什么都没穿,但是四肢与脖子上都有一圈蓝色的拘束器,阳具更是被锁在一个很小的笼子里面,只在前方开了一个小口,整个马眼周围的rou都被挤了出来,像是一个小指甲盖般的微型阳具。

    孟飞舟与彭阳身上的装束并不一致,甚至rou眼可见地看得出来作用完全不同,唯一相同的只有在他们身上的奴隶烙印,显示着他们在血仆教育基地中是被归属于“刘一漠”的财产。

    只不过孟飞舟的烙印在脸上。

    “可我们是搭档,不是吗?我解决这里的资产与土地问题,你一个打两让我们都能过关血仆考级,合作无间。我上次可是看到登记员把我们写作‘人类配对性奴’了呢。”

    彭阳大咧咧地笑着。

    “…………”

    孟飞舟阴着脸郁闷了一会儿,直到远方的高塔开始发出某种振动声,那预示着下午的训练即将开始。

    “我还是觉得你把这个院子当做一漠的性奴基地很奇怪。”

    孟飞舟拿起挂在一边的白色绷带,一圈一圈缠在腰上,直到绷带末端的一个小圆盘固定器露出来,然后他将固定器再安置在左半边腹肌上。

    “咔哒”一声,武器贴在了固定器上,被孟飞舟别在腰间。

    彭阳不置可否地摊开双手:他确实是看了太多刘一漠的古代宫斗。

    血仆教育基地被划分成一个又一个的小院子,他们作为刘一漠的奴才是应该去为主子争一口气的……彭阳十分戏精地想。

    孟飞舟走到门口,回头说:“但是我还是会成为这一届最优秀的战奴。你只需要在家好好赚钱。”

    彭阳吹了声口哨表示认同。

    但是他好像发现了什么,用一种好奇的眼光看向孟飞舟的身后。孟飞舟也紧接着马上听到了脚步声,往身后看去。

    负责他们这片区域的牵引员正站在不远处,它戴着黑色的高帽、蒙着脸,衣服下摆不时露出扭曲着的触手,给人一种恐怖感。

    不过彭阳与孟飞舟已经与这位牵引员是老熟人了,他们作为刘一漠家的两条狗一直备受各方关注,既出于保护、也出于笼络关系,血仆教育基地的大多数工作人员都乐于多来见见他两。

    但是,这次牵引员似乎并不是来给他们送酒、食物或者刘一漠的信。

    它牵来了一个高大的生物。

    那东西高约三米,头上生着双角,肌rou饱满到不可思议,活像一只能够站立的发情公牛,却有着纤细的腰身,并且双足呈羊蹄状,背后一条布满金色鳞片的龙尾在地上不耐烦地抽打着,惯性带得它双腿间沉甸甸的睾丸与被锁起来的yinjing跟着晃动。

    一只雄性怪物。

    彭阳本能地认为这生物是长着人脸的,他能从它的头颅轮廓判断出来——但是对方的整个脸都被一个纯黑色的狗头套遮住,什么都没漏出来。

    他感觉它在盯着自己。

    孟飞舟眯起了眼睛。他的注意力都在那个怪物四肢的蓝色拘束器、以及脖颈处带刺的项圈上。很显然,这个怪物的驯化方向与孟飞舟是一致的,未来可能会成为同样的血仆。

    直到牵引员再往前走了几步,怪物不得不跟上,孟飞舟与彭阳看清楚了怪物的全身,两人一起倒吸了一口冷气。

    那怪物的皮肤是一种泛着光的小麦色,像是在上面涂了金粉。

    它身上没有蓝色的性奴烙印。只是在皮肤每一寸,都有用刀刃刻上去的名字:刘一漠。疤痕交织在一起,像是某种独特的图腾纹身一般。

    “你们的新兄弟。”牵引员用人类语说,“从王宫运过来的货。代号是,「痴狂」。但是现在开始他没有名字。”

    “他的自我要求与你们一样。全能血仆,什么都学,只要能在小王子的手底下做事。”

    “你们给他取名。”

    彭阳与孟飞舟对视一眼,然后都在心底叹了一口气。

    怎么又来个潜在情敌?

    他们家的小祖宗到底都是在哪里招惹这种东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