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羚文学 - 耽美小说 - 不灭的他与产卵猛犬们在线阅读 - 安德烈被cao得巨根上下晃动,褐色rou臀湿成一片,又尿又射yinxue外翻

安德烈被cao得巨根上下晃动,褐色rou臀湿成一片,又尿又射yinxue外翻

    幼年的血族们对世界充满了好奇,这种天真与残忍导致他们的玩具总是很快被玩坏。

    “要给孩子准备足够耐玩的玩具”是每一位血族家长都应当铭记于心的教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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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一漠轻轻摸着安德烈的大rou臀,阳刚又圆润,因为实在过于浑圆惹眼,哪怕安德烈的身躯称得上是完美的雄性,但单拿rou臀出来视jian时却感觉有些过于yin荡了。

    感受着来自父亲的炙热肌rou,刘一漠的脸红了又红,最后实在是色心超过了害羞,在安德烈的大屁股上拍了两巴掌,拍得抱起双腿露出rouxue的安德烈浑身一阵,roubang差点晃出尿来。

    “……!”

    安德烈的脸刹那间变得比刘一漠还红,甚至红透了耳朵根,绯色蔓延到脖颈上,让他褐色的肌rou显得有些yin靡。

    刘一漠有些痴迷地抚摸着安德烈壮实的身体——实在是太rou欲了,安德烈就像是由筋rou与热血浇筑而成的山峦,刘一漠一路从他粗壮的筋rou大腿内部摸着往上走,在抚摸过安德烈巨大的卵蛋时父子两人呼吸停了几拍,然后是刘一漠摸到安德烈被自己玩得凸起的小腹、块块分明的八块腹肌,每一块肌rou按下去都像是在触摸雄伟的大地,安心得让刘一漠想陷进去……

    安德烈被刘一漠给摸得又又又动了情,像个按捺不住躁动的毛头小子一样起身,低头将儿子亲了又亲,然后坏笑着和儿子互相咬嘴皮子,把挺立在厚实胸肌上的双乳递到儿子手边,任由刘一漠扯着玩儿。

    刘一漠在安德烈的怀抱中肆意折磨着肌rou老爹的乳尖,感受着腿下蹭着的巨根不停跳动,只觉得这一切真好。

    一切都可以像是一场梦。

    刘一漠失去的校园生涯是一场梦,那本再也找不回来的是梦,他一团乱麻的人生也不过是一场梦。

    他的迷茫,他的惶恐,他那些没了结尾的普通小男孩的梦想,也许一觉醒来就都会回来,除此之外的一切都只不过是大梦一场。

    但是,唯独现在他手里玩着的这个男人是如此的真实,刘一漠只需要轻轻一用力,他就能听到安德烈雄兽般的低沉呻吟;如果再扯着转两圈,安德烈就会死要面子哼两声,直到实在忍不住了才抖着说:“臭小子,别、别捏了,放过老爹……”

    安德烈的颤抖中有无尽的包容,让刘一漠觉得如果自己继续折磨老爹的这对yin乱胸肌,安德烈也只会冒着自己被玩尿玩射的危险,继续挺着胸去哄刘一漠。

    刘一漠拿起一颗椭圆形的红卵,感觉沉甸甸的,那大小对于安德烈来说都有些够呛——刘一漠觉得如果真的用这个cao开安德烈的rouxue,那他可能会有幸看到老爹哭着求饶。

    “这些卵会在老爹体内孵化吗?”

    “不会,但是会榨取我体内的能量,我就变成他们的母体了,天天被他们吸。”安德烈逞强地微笑着,心跳却越来越快,“能量吸取够了,我会把他们排出来……”

    “像产卵一样?”

    “嗯……”

    “到时候老爹可以表演产卵给我看吗?”

    “当、当然,肯定要给……主人看……老子产卵,是吧,那么贱……”

    安德烈把自己说硬了。

    红卵顶在rouxue上,安德烈无毛的雄xue被缓缓撑开,眼看着头部就要借着安德烈泛滥的yin水顶进去。

    安德烈屏息了许久:他感觉这辈子就没经历过如此漫长的一秒钟!

    在一刹那间,安德烈抬头看着与自己一样紧张的儿子,心里突然感慨万分。

    要知道以前只有安德烈cao别人的份!

    结果认识了刘一漠之后,安德烈先是跪着接儿子的尿,中途还不知廉耻的硬了;回到血界之后每天想着儿子白嫩的双腿自慰,大jiba射了又射,那段时间安德烈完全变成了只知道跪着自慰的精牛;再然后,安德烈被自己的外骨骼摁在地上当母狗cao,rouxue是开发得淋漓尽致,光是狗叫都会泛滥出水,安德烈硬着大jiba学会了各种姿势的狗爬方式……

    后来,在洗脑中不知道被儿子换着姿势cao了多少次,安德烈所谓的总攻的尊严早就放下了。

    而现在,安德烈竟然开始准备产卵给儿子看了。

    说不觉得丢脸是假的,说没在犯贱中亢奋也是假的。安德烈已经在不知不觉中变成最能哄小孩子开心的那种无下限老爹奴了。

    看着刘一漠将蛋一点一点往里推的样子,安德烈心里一横,站了起来。

    “不弄了吗?”

    刘一漠眨巴眨巴眼睛,把蛋放在一边,看不出来一丁点失落。

    “弄,弄……”

    安德烈喘着粗气,胡乱地埋脸在刘一漠的小腹上蹭,越蹭心跳越快。

    没反应过来发生了的刘一漠毫无防备,他搂着安德烈的大脑袋,感受着老爹胡茬和粗重鼻息在自己小腹上顶来顶去,感觉有些痒。

    过了会儿,刘一漠发现安德烈竟然一边蹭一边把自己身上的衣服都脱了!

    光溜溜的刘一漠小胳膊小腿,白嫩的躯体在一身深褐色肌rou的安德烈面前十分惹眼,安德烈看着身下害羞的儿子只觉得气血上涌。

    只是这种“气血上涌”已经不会让安德烈再有任何的进攻欲望,他作为人父的雄伟骄傲已经在刘一漠的无数洗脑中被磨平了,安德烈大脑已经被驯化成彻底的性欲玩具,他丝毫不觉得自己的巨根是用来cao人的,而应该是在zuoai承欢中供刘一漠玩弄的摆设。

    “…………这么产卵,不、不爽。我自己做的卵再塞进去没意思,像他妈自慰一样。”

    安德烈耷拉着眼睛、低着头,刘一漠看不清楚他的表情,只感觉安德烈每说一句,那根怪物般的巨根就跳动一下。

    安德烈张开双腿下蹲,尺寸惊人的卵蛋垂着晃来晃去,配合着安德烈的肌rou有种说不出的威武与yin乱。

    最后安德烈用一个M字开腿的姿势蹲在刘一漠胯部,大腿肌rou紧绷成充满rou欲的样子,厚实的肌rou像是要溢出来一般,一对浑圆的巨臀被安德烈单手扒开,露出无毛的yin乱雄xue——早已经在无数次当着儿子面的自慰展示中被安德烈自己cao成了外翻逼。

    安德烈扶着刘一漠的稚嫩roubang对准自己的yinxue,小声地说:“儿子你射……老爹逼里……好不好?”

    说完,安德烈的大jiba硬得贴着腹肌高高立起,再也软不下来。

    刘一漠性子软,平时欺负安德烈都是点到为止,现在安德烈如此求欢,自然是不会拒绝。

    他们父子之间的主动与被动往往是相互的,每一次安德烈被cao得逼里都是儿子的jingye,往往出于安德烈的犯贱发情。筋rou父亲像条母狗一样跪在地上摇屁股、磕头求cao,做儿子的往往都是软糯着点头答应。

    奴性上头的安德烈硬是等到刘一漠说“可以”,才急匆匆地扭着大肥屁股往下坐——然后被活活给干射了。

    安德烈慌乱着用手把住jiba,感受着一股又一股的雄精有力地打在自己手心里,安德烈感叹:还好老子反应快,不然就射到儿子脸上了……丢人狗……

    看着安德烈那副羞愧难当的害臊模样,却偏偏还撅着屁股坐在儿子的jiba上摇,刘一漠有些坏心眼地抬腰往上顶了一下,然后果不其然看到安德烈抖了一下,立马投来求饶的眼神。

    “老爹怎么这么不耐cao……”刘一漠温柔地笑着问,一边轻轻摸安德烈的腹肌安抚道。

    只是那温柔的笑落到安德烈眼里,变成了主人的嘲笑;心爱之人在腹肌上摸来摸去也变成了一种性暗示。安德烈紧绷地垫着脚,努力让自己的大屁股不要彻底坐下去,免得一会儿被顶到孕巢花心,丢盔弃甲的样子一定很他妈丢脸。

    “……就,欠cao呗……”

    安德烈不好意思地说。

    安德烈的身躯很大,他本体时候差不多三米高,为了与刘一漠zuoai时身高吻合,经常会调整成一米八、九左右的高度,这样一弯腰就能kiss、站着时又能让刘一漠轻松地玩自己的大jiba,实在是最合适的身高。

    但哪怕是人类的身高,安德烈浑身的肌rou依然是健壮万分,大屁股大胸,本该是个将刘一漠榨哭的体格,不应这么不经cao。

    但是耐不住他专门为了刘一漠提高了敏感度,安德烈的yinxue现在什么都不认,只认儿子的大jiba。平日里安德烈被自己的触手cao也不过是被顶到花心时喘几下,羞耻从心底升起。但如果是被刘一漠cao,独属于父子之间的联系会刺激着安德烈,没几下就被刘一漠给cao爽了。

    再加上刘一漠其实本来就比较大,一来二去就……

    原本,安德烈是想让自己被cao的时候看起来贱一点,这样儿子玩起来才有成就感。

    哪想过在几次轮番的洗脑后,安德烈的身体越来越敏感。

    刘一漠抱着安德烈的巨臀,怎么摸怎么喜欢,他心里甜丝丝地对着安德烈笑:“那我就多cao老爹。”

    安德烈还没从刘一漠的笑里缓过来,就感觉雄xue被连续顶了好几下,立马感觉快尿出来了,又是咬紧牙关又是捂着jiba。

    “唔……”

    噗呲噗呲的yin乱水声传来,安德烈肥嫩的xuerou被刘一漠顶进去又cao出来,一对浑圆的rou臀上汗流得晶莹剔透,一路往下流到父子二人交合处,混着安德烈被干得横流出的yin水被打成了白沫。

    “怎么——”

    安德烈感觉有些无措,他的母狗逼远比他上一次清醒的时候yin乱了许多,别说顶到花心了,光是刘一漠浅浅地在xue口磨几下,安德烈就感觉自己要尿出来了。

    “呜呜呜,好……好爽……”

    安德烈鸭子坐在刘一漠的身上,丰满的筋rou大腿蹭着儿子的身躯,安德烈那副严肃老爹的样子早在被cao第一下的时候就给cao没了。

    “喜欢吗?”刘一漠轻轻顶了一下。

    “喜喜喜欢啊——————”

    安德烈尖叫着感受儿子的大jiba在自己体内好像cao了个来回,大脑一片发白,一边本能地回答着儿子的问题一边不要脸地晃着大屁股扭来扭去,直到再cao了几个回合,安德烈才发现刚刚被刘一漠顶到了那个已经空落落的孕巢口,最敏感的地方被刘一漠一上一下地顶翻了个口,里面一咕噜流出来了好多yin液,将刘一漠的卵蛋全都打湿了,就好像安德烈这个肌rou老爹的雄xue真的变成了逼,然后现在被cao失禁了正在用xiaoxue漏尿一般。

    安德烈不知道刘一漠到底在洗脑自己的时候cao了自己多少次,他现在只感觉自己好像变成了儿子jiba上的一个挂件,什么威武的父亲、帅气种马都不是在说他,他就是个给儿子cao的肌rou飞机杯,而且是玩烂了的那种,被顶两下就兜不住yin液了,全部都咕噜咕噜往外流。

    原本引以为傲的耐性完全降成负数,安德烈阵脚全乱,他完全不知道刘一漠会把自己cao成什么贱样,儿子的大jiba每一次进出都让安德烈大脑发麻。

    这种担忧没有持续太久,在刘一漠发现安德烈有一处特别脆弱之后,就逮着孕巢口猛攻,cao得安德烈丢盔弃甲地yin叫,扒开屁股主动挨cao了好一阵,敏感又狭窄的孕巢口活生生被儿子的大jiba给顶cao得大了一圈,几十次抽插下来变成了个能完全容纳刘一漠顶进深处的小口,然后随着刘一漠继续往里顶的动作,安德烈的yin叫很快又变成了一连串错乱又不要脸的狗叫。

    安德烈晃着胸肌,双乳在剧烈的上下甩动中竟然是开始漏奶了!安德烈失措地看着自己铠甲般厚实的爷们胸肌不受控制,乳腺随着孕巢口被强暴的快感开始有种酥麻酸胀的感觉——他竟然在被cao孕巢的过程中产生了假孕反应!

    安德烈立刻意识到,在之前的洗脑中刘一漠肯定有一次把自己玩成了榨精专用的精牛,而且是双乳和大jiba都被榨取的那种,并且事后没有关上。

    “你把我……刚成年的时候的精牛幻想调出来了?”

    安德烈慌乱地用手遮住正在喷奶的傲人胸肌。

    “嗯!而且戴上狗头套牵出去了,到路边的榨奶机那边取了好多好多。”刘一漠说,“老爹是最棒的畜生。”

    “cao…………”

    安德烈脸红地骂着,他幻想着自己被儿子像畜生一样全裸牵出去,在路边当着那么多贱民的面,被榨奶机的大棒cao开rouxue不停取奶,肌rou霎时间羞得遍布一层红色。

    看着安德烈不可自控地一边扭着屁股一边喷奶,刘一漠看直了眼睛,作势要拉开安德烈挡着马眼的手臂。

    “别、别!会他妈喷出来。”

    安德烈急忙阻止。

    “尿给我看呗,爸……”刘一漠撒娇道,眼睛里像是有星星,然后轻轻顶了一下。

    安德烈心跳停了几拍,本想拒绝,结果又被cao了一下给cao清醒了,他在心里给了自己两巴掌:cao,安德烈,你已经给儿子当贱母狗了,还他妈拒绝什么啊,儿子想看你喷尿你就该喷尿给他看!

    “…………那也不能,尿你脸上……”安德烈挣扎许久,yin乱的母狗逼被刘一漠啪啪cao得外翻了,便不再做抵抗,乖巧地低下头,甚至也不再遮住正在滴滴答答漏奶的双乳,而是挺着胸膛任由自己傲人的胸肌将rutou顶着,将所有漏奶的贱样都给儿子看。

    父子二人起身换了个传教士姿势,期间刘一漠拔出了roubang,让正在胸肌失禁的安德烈一阵空虚,一躺下立马抱着儿子蹭,几乎要顶到胸肌大jiba不要脸地在安德烈的胸腹处拍打着,发出啪啪的声响。

    直到刘一漠再次将roubang插入,安德烈才满足地发出一声长长的、夹杂着颤音的:“啊……”

    躺下的安德烈也不用再担心大jiba喷到儿子脸上的事,就完全放松了身体,下贱地主动扒开屁股挨cao,以确保儿子每一次都能cao到最深处,又或者在刘一漠深入深出不小心完全拔出去时,不要脸地把着儿子的jiba对准自己的雄xue。

    安德烈每被cao一下就漏一股混着精的尿喷到腹肌上, 像是个坏掉的肌rou尿壶,好几次因为刘一漠cao到了孕巢内部,安德烈抖得像要哭一样,胸肌上一片精混着雄乳,水rujiao合在一起。

    抽插一会儿,少年体型的刘一漠感觉有些力不从心,他为难地说:“爸,我不太会……”

    平时他还从来没用过这个姿势cao安德烈,两人的身高差就摆在这里:一个是糯糯的小少年,另一个是身材傲人的筋rou种马,这么cao起来实在不方便。

    再加上其实一直刘一漠cao安德烈就cao得很少,因为安德烈刚开始觉得被儿子cao太丢脸了,因此尽力避免着用rouxue伺候儿子,是后来开始被洗脑之后才一步一步从严肃帝王开始想当儿子专用rou便器的,两人都没什么经验。

    “全部顶进来,哈……别管那么多,慢慢练就行,”安德烈扶着刘一漠又滑出去的roubang,他偷摸着儿子的大jiba心里喜欢得不行,然后对准自己的雄xue慢慢送进去,“就,想怎么cao……都可以……cao——”

    刘一漠猛地一个加速,cao得安德烈喷得尿到了自己脸上,那种被当成一个玩物随意cao弄的感觉爽得安德烈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玩儿般给刘一漠cao了半天,安德烈只感觉大脑越发麻木,脑海中只剩下“怎么伺候儿子的大jiba”这个想法。抓着最后的理性,安德烈问:“儿子,能射给我不?”

    “有点难,我多cao几下试试……”

    “…………”

    面红耳赤的安德烈只好继续硬着头皮扒开rou臀,迎接儿子的cao弄,虽然浑身骨头都被儿子给cao酥了,但他还是得尽到一个飞机杯的职责。

    刘一漠不射,那安德烈就得一直乖乖扒开屁股露出爷们逼来,任由儿子cao。

    又是干了好一阵,刘一漠才揉着安德烈雄伟的胸肌射在了xue里,安德烈感觉一股又一股的jingye冲刷着孕巢,一瞬间也是激动得发抖:那是身为雄性却被另一个雄性给彻底征服的感觉,无人踏足的孕巢被射了个满怀。也意味着安德烈从此在刘一漠跟前再也抬不起头来。

    虽然安德烈是当爹的,以后也就不过是刘一漠的一个精壶而已。

    安德烈情难自禁地抱着腿大张,将自己的外翻rouxue都露给刘一漠,同时还贪婪地卖力咬死了xiaoxue,不让一丁点的jingye流出去。

    “现在把卵塞进来吧,”安德烈大汗淋漓,丝毫不见平日那种游刃有余的模样,反而是眼神都有些迷离了,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

    放荡不羁、威风凛凛的安德烈双指扒开xue口,因磨xue的快感五官扭成一团,然后近乎谄媚地对刘一漠说:

    “现在老爹的逼里都是你的jingye了,这样塞卵进来就像是给你生儿子一样……”

    说完,安德烈的傲人大jiba抽动了两下,当着刘一漠的面泄得腹肌上到处都是。

    刘一漠咽了咽口水,想着老爹被自己射个满怀的可爱样子,拿着卵凑过去:“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