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闷sao神父(自慰、指jian、口、cao、神像做肛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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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位,我们得承认,那个三十二岁,站在教堂穹顶彩色玻璃之下,仁慈的光明神和他第一位信徒月神的神像之前,布道的神父奥格斯格:即使他的名字在拉丁语里意为神圣的、尊崇的或身份高尚的人,即使他翡翠一样的眼睛和淡金色的头发那样圣洁,即使他年纪轻轻就做上了神父的位置,即使他努力用锻炼和修行提升自己,即使他对布道时慈爱的神情像面对一群懵懂的幼童,即使他的布道的声音那样优美而温和,他也有着在忏悔室都无法赦免的错误——他是一个下贱、放荡的婊子。 不然,从门缝里偷窥的埃德加怎能看见这一幕呢? 这是平常的一天,晨起,餐前祷告,早餐,晨练,晨课,餐前祷告,午餐,午休——正午阳光炽热,光明神恩泽最厚,不是应该工作的时刻,哪怕是神明的信徒也不行——午课,慈善,餐前祷告,晚饭,晚课,睡前忏悔,晚睡。 在晚课结束之后,奥格斯格没有进行忏悔,他急切地冲回房门,一手关门,一手匆忙地解开腰带,让长裤滑落在门口。他跪在床沿,掏出油膏,用手指蘸蘸就向后xue塞去。缀着密叶龙血树叶翡翠、绘满神纹的外袍遮挡住了他膝盖以上的风景,只是随着他进出的手指而起伏,影影绰绰看出一把细腰。 “sao货。”埃德加喃喃自语,“你晚课的时候没有穿内裤。” 奥格斯格背诵“无上的光明神”的时候,讲解“光明神的恩泽”的时候,是不是把自己的yin水蹭在了洁白的长裤上呢? 勤奋好学的埃德加总能在晚课之后带着问题与讲师们单独商讨,但奥格斯格,这个sao货,他太过急切地离开以至于一次也不知道。 奥格斯格对黑暗里的眼睛一无所知,他饥渴地扩张着自己,汗水布满了脸颊,浸湿了头发,后xue的手指从一根到两根,再到三根,如果有人掀起他的衣袍,就能看见—— “我尊敬的奥格斯格叔叔,你居然cao自己都发sao,带出来一圈粉色的肠rou呢。” 奥格斯格一个寒颤,把带着腥味的jingye射在他侍奉神明的礼服上。 埃德加掐住奥格斯格的脖颈,迫使他抬起头。汗水流进奥格斯格布满情欲的眼睛里,埃德加看见了渴望。 埃德加坐在床上,俯身捧着奥格斯格的脸,温柔地整理了奥格斯格额前的碎发,为他拭去汗水。 “请您别担心,我不会说出去的。” 然后把他压向自己的两腿之间:“舔。” 奥格斯格埋在他腿间,不由得渴望起来,后xue一开一合的,想含住什么。 “怎么,闻到roubang的味道发sao了?”又从奥格斯格拿油膏的暗格里翻找出找出一个假阳具递给他:“插自己给我看。” 奥格斯格用淌过经文的舌尖舔舐埃德加的茎身,用吐出金科玉律的嘴巴含住埃德加的guitou。 “不是很饥渴吗,含得这么矜持什么时候能cao你?”埃德加掐住他的下巴,用力挺送进他的喉咙。 同时假阳具也插进了奥格斯格的后xue。不应期中后xue格外敏感,奥格斯格感受着后xue的充实,开始跟随埃德加的频率cao弄自己,膝盖被磨得发红,有一种自己的乖学生同时cao了自己的嘴和后xue的错觉。 “后xue水声真大,含着你学生的yinjing都能发情,神父,你负责的信徒们知道吗?” “呜呜呜——”我是sao货,我是欠cao的婊子。 “呜呜呜——”请尽情地玩弄我吧,想做什么都可以。 埃德加没有压抑自己,因此他很快就有了要射精的感觉,他拔出自己的roubang对准奥格斯格的脸和依然张开的嘴,射了出去。jingye落在奥格斯格的嘴里、脸上,连睫毛上也有。 埃德加看见了自己想看的一幕——白天讲经布道、无比崇高的奥格斯格神父,晚上被自己的学生射了满脸白精。神父赤裸着双腿跪在地上,后xue滴着yin水,用假阳具cao自己的后xue,身上披着一件被yin水和精水弄脏的外袍,而他的学生穿着修士服,衣着整齐,偶尔硬挺的衣摆还会划过奥格斯格的脖颈和锁骨。 埃德加解开了奥格斯格的衣扣,露出久不见光洁白的胸膛,和粉嫩的乳尖。埃德加又拿出一个乳夹夹在奥格斯格的左乳上。 奥格斯格发出一声呻吟,痛苦和快感同时向他袭来,但他没有任何反抗,反而把头枕在埃德加手上,像温顺的狗。 埃德加低骂了一声,就知道勾引人,他还在不应期呢。他揽起奥格斯格,神父只是乖乖地搂住他的脖子。 埃德加拔出那个假阳具重重地抽插,把奥格斯格柔软的右乳含在口中,舔弄吮吸,水声弄的奥格斯格面红耳赤。 “哈啊……不……嗯啊……不要吸了,嗯……好奇怪啊。”奥格斯格说着奇怪,反而伸手去摸自己的rutou、胸口 “你不喜欢这样吗,欠cao的sao货?” 奥格斯格带着哭腔说:“喜欢……” “想吃大roubang吗?” “我是神父……” 埃德加把假阳具抽出来,不断地吻他:“你只是路边的男妓,为了讨好客人才穿神父的衣服,你有这么多yin水,怎么会是神父呢?” “我,我是男妓。” 埃德加在他耳边低语:“你就该在男人身下,浑身被射满了jingye,还不知足地高潮。” “我就该在男人身下……”奥格斯格两眼失神地摸向自己的后xue,沾了一点肠液,“可这里很空虚。” “那怎么办呢?” “要大roubang,cao我,埃德加,cao我。” “奥格斯格叔叔,我会满足你的。” 埃德加插进奥格斯格的xue里,他没有第一时间开始动作。奥格斯格毕竟自慰过许多次,又年长一些,xuerou不像雏儿那样紧致干涩,埃德加格外享受被湿软的媚rou包裹着的时候。 奥格斯格难耐地回头看向他。 “一会不被cao都不行。”埃德加笑了一声,把他压在旁边桌上挺动起来,rou体碰撞啪啪作响。 奥格斯格趴在冰冷的桌面上,礼服外袍披散开,身后是埃德加火热的身体,埃德加每次抽插带给他快感,可也拨动左乳上的乳夹,刺痛和快感交织。 “嗯……摸摸右边……” “你摸给我看。” 奥格斯格伸出手粗暴地拉扯被冷落的右乳。 埃德加终于找到的奥格斯格后xue的一点凸起,狠狠撞了过去。 “啊——” 埃德加捂住奥格斯格的嘴:“嘘,神父,你想把所有的修士都引过来看我怎么cao你吗?” “唔唔——” “还要吗?你自己忍着不要叫。” 埃德加松开奥格斯格的嘴巴,按住他的腰身对着那一点研磨。 “呵啊——”奥格斯格喘息地越来越剧烈,在身体晃动中勉强捂住自己的嘴,也不知道声音究竟漏出去多少。 “咚咚咚——”门外忽然响起敲门声。 “奥格斯格神父,我是迪安,请问您的忏悔结束了吗?” 奥格斯格的后xue一下子狡紧了,埃德加喘了一声:“放松点,别夹。” “结……嗯……结束了。” 迪安:“我来问您明天布道会的事宜。” 埃德加的手钻过礼袍,握住奥格斯格的yinjing,缓缓捋动起来。 “啊……”奥格斯格脚软得几乎站不住,他的大脑也已经无法理解门外的人究竟在说什么。 迪安:“神父,我可以进来吗?” 埃德加看奥格斯格神志不清,抽出自己的roubang,贴在他耳边小声问:“神父,我可以进来吗?” “不要进来……进来……”奥格斯格仅剩的理智很茫然。不对,他不能出声,可是迪安还在等他的回应。 埃德加戏弄够了,又撞进奥格斯格的后xue里,捂住奥格斯格的嘴巴快速地抽插。“迪安,是我。” “埃德加?” “我顶撞了神父,他很累,说不出话,他让我告诉你布道会就按照往常来就可以。” “好。”迪安离开了。 奥格斯格从极度紧张到放松,快感堆叠到顶峰,脑海中白光一闪,jingye喷在桌子上,眼角淌出两滴眼泪。神明能够给他的快乐也不过如此了吧? 埃德加从桌子上蘸了一些jingye,送进他嘴里:“叔叔,尝尝你自己的味道。” 奥格斯格乖乖舔干净,用舌头舔他的手指,带着一点勾引的意思,和给他koujiao的时候一样认真。 埃德加被取悦了,终于把jingye恩赐一样地射进了奥格斯格体内。 “被灌满了……”奥格斯格缓缓跪在地上。 一个托座上,放了一尊小小的光明神像,神像肃穆而立,袍子包裹了半身,所以整体是个线条平滑的锥形。 奥格斯格终于记起自己刚刚的欢愉违背修行,他颤抖着跪在地上,分开双腿,白袍包裹着布满指痕和吻痕的身体,后xue还翕张着吐出白精,就已经在胸前做了一个忏悔的手势。 “怎么,爽完了想起忏悔了?” 埃德加拿过神像,半跪在奥格斯格身边,将神像一点点推进了他体内,顶在他敏感点上。 “乖狗狗,赏给你了,jingye留在身体里不好,我走了你可以清理,然后再把神像插进去。” 埃德加推开门,回头对着奥格斯格阳光灿烂地一笑,又像平时的小天使那样了。 “明天带着你的光明神做布道吧,我亲爱的神父。” 埃德加走进了夜色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