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我要被你插着出去
宇钦杭道歉后,确实安分守己了几天。课间虽依旧围着夏悸打转问些无聊的题,但也只限于正常的师生交流,没有丝毫越界行为。他见识的那个桀骜不驯张扬的宇钦杭像是他第二个人格,跟这个站在眼前虚心讨教的乖学生没有一点关系。 那个让人束手无策的宇钦杭被短暂的藏起来了,剩一个懂事听话温顺的孩子来给他颗糖吃。夏悸心惊胆战之余又隐隐期待着他真的转了性,能维持这稳定状态到他实习结束。 但他深知,这不太可能。 四月间的天气总是阴晴不定,像是川剧变脸,昨天是烈阳高照今日就阴雨连绵,气温急剧下降。夏悸是白羊座的尾巴,生日那天刚好唱的是黑脸。他本想买个蛋糕在家随便过了,但抵不过比他还兴奋的梁茂玉,拉着他在外吃了顿好的。 吃完饭梁茂玉不肯回家,抱怨着有了男朋友后生活不够自由,不能晚归喝酒处处留情。怎么说都要趁他过生这个契机好好重振雄风。 夏悸拗不过他,把人带到了周柠的酒吧里。两人见面后相见恨晚,话题围绕着夏悸说个不停。从他大学的风流债讲到实习,夏悸听不下去了,打断道:“你俩差不多行了啊” “哎哟,小夏不要害羞嘛,你确实走哪儿都招蜂引蝶啊~像你们班学生宇钦杭·····”梁茂玉说一半被夏悸刀子一般的眼神吓了回去。 周柠:“?” 梁茂玉咳了两声:“没什么,我是说夏悸的学生们都挺喜欢他的。” “那只是因为我没那么严格,好说话,作业布置得少。”夏悸解释道。 “不管因为什么,喜欢就是喜欢。”周柠一眨不眨的看着他,又说“为什么不提前告诉我今天是你生日?我都没准备礼物。” 夏悸不是很在意:“那你之后补给我。” 周柠笑着答应:“好啊。” 三人正聊得热火朝天,梁茂玉的手机却不合时宜响起催命的铃声。他看到来电人,画得精致的眉毛都皱了起来,手指停在半空,在接与不接两念之间徘徊着。 夏悸猜道:“你对象?” “嗯。”梁茂玉一脸纠结,“他现在给我打电话干嘛?我不是跟他说了我在你家陪你过生。难道是看见了我发的朋友圈?但我不是把他屏蔽了的吗?····” “完了!”他叫了起来,“他发消息跟我说从朋友朋友圈看见我发酒吧的照片!大意了!没屏蔽他朋友!你们先玩着,我出去打电话跟他狡辩几句就回来!” 梁茂玉走后,周柠露骨又缠绵的眼神更加肆无忌惮的朝夏悸袭来。夏悸知道他眼神里暗藏着什么,今晚是个顺理成章的好机会。 “喝点吗?”周柠把他手边的调酒往夏悸的方向推了推,这杯酒湛蓝似深海,青柠是失了方向的航船,浮沉不定生死未知。“这是我新调的酒,叫“共沉沦”。” “看上去还不错。”夏悸端起共沉沦尝了一口,先是一股醇香的白酒味冲入味蕾,接着是清香的回甘。 他喝后发觉确实不赖,又灌了一口下去。途中身旁的沙发有凹陷感,还以为是梁茂玉回来了,与他分享道“周柠调的酒挺好喝的,你要不要尝尝?” 说罢,他并没有等到梁茂玉的回应,而是等到了另一个熟悉无比的声音。 “好啊,我尝尝究竟有多好喝。” 夏悸猛地回头,看见了这段时间被藏得严实的人格,那个跋扈张扬的宇钦杭回来了。 “你怎么在这儿?”他甚是吃惊。 宇钦杭歪过头,脸上的神情与这个天真的动作天差地别,“你猜?” “我不想猜,”夏悸说,“没事赶紧回家。” 他俩一对上仿佛旁若无人,备受冷漠的周柠咳嗽了两声,中断了他们的对话,面向夏悸问道:“这是?” “我是他男朋友。”宇钦杭抢答道。 “别听他的鬼话,他只是我的学生。”夏悸头疼地解释。他想知道这癞皮狗到底是怎么找到这儿来的。 宇钦杭坐在他旁边双手抱胸,没有说话,莫名有种正宫的气势。周柠看气氛实在有些不对劲,主动提出去拿酒,把空间留给了他们。 夏悸质问他:“你到底是怎么找到这儿的?” “梁茂玉朋友圈看见的。”他实话实说,“还看见有其他男人。” “所以呢?关你什么事?你跑来捉什么jian?”夏悸不留情面讽刺道。 宇钦杭听了还真生出几分委屈来,“我只是怕你不安全,来保护你。” 夏悸心道,你就是最危险的,贼喊抓贼罢了。左右劝不走他,索性把他无视掉,让他自讨没趣后就灰溜溜的滚回去了。夏悸不相信在周柠的地盘还能被怎么样。 周柠跟梁茂玉是一起回桌的。梁茂玉看见某煞星的脸后也是一脸的惊奇,欲言又止片刻后终究还是没有问,开口宣布着另一件事情;“不好意思啊小夏,我先走一步。我对象非逼我回家,不然就一家家酒吧来找我。” 夏悸一秒钟不想与宇钦杭私下待在同一片土地上,起身就想一起跟他走,但看见周柠楚楚可怜的眼神后又默默坐了下来。 他回答道:“好,那你先走吧,我再玩会儿。” 人走后,夏悸果然无视了宇钦杭,自顾自与周柠喝酒聊天。宇钦杭也没闹幺蛾子,乖巧的在一旁坐着,真像来保护他安全的保镖。 贪杯喝急了的夏悸,微觉有些醉。浑身不正常地发着热,手脚使不上劲,头重脚轻,跟前几天发烧的状态有些像。起身去厕所时,身体都不自觉地在晃动。 到厕所后晕得更凶了,他走进没人的隔间,站不住脚扶着墙蹲了下来。这次醉酒的反应比以往都大,兴许是他才病好,免疫力低下后酒量跟着变差了。 蹲了不知几分钟,状态丝毫没有好转,还愈战愈烈。呼吸急促湿润,面色潮红,身体敏感guntang,四肢无力,下面那根尾巴也反常地站立了起来。 这时,夏悸才发现事情不对劲,他不会被人下药了吧。 他想撑起身体逃离酒吧,躲回自己的出租屋。却发现自己连起身的动作都做不到了。 越发汹涌的情欲不断地折磨着他的身体,精神。就在彻底丧失理智前,见有人推开了他并未上锁的,是满脸着急的宇钦杭。 宇钦杭见夏悸蹲在角落,赶忙上前去探问:“怎么了?没事吧?” 夏悸撩起眸子看了他一眼,主动地搂上了他的脖子,贴上他的嘴唇,急迫的舔舐吸吻着。 宇钦杭被亲得僵了一瞬,继而更热烈的吻了回去。唇齿紧贴,舌头死死相缠,不分你我。 激烈的一吻结束,夏悸抱着他的脖子手更紧了,身体不安分的蹭动着,嘴里发出难耐的哼唧声。 “怎么了?想要什么?”宇钦杭诱导着。 夏悸浑身难受得要命,接吻并不能让他好受片刻,反而更灼热焦急了。 “想要你,哼哼,快给我。” 宇钦杭挑了挑眉,不知收敛继续问道:“想要谁?我是谁?。” 夏悸躁动地扣着他后颈的嫩rou,“我不知道,要你。” 宇钦杭耐心教学:“跟着我说,宇钦杭,想要宇钦杭。” 夏悸咿呀学语般,“想要宇钦杭…..” “乖。”宇钦杭笑着在他唇上亲了一口,撩起他的体恤,张嘴咬上了他的充血的rutou。 “哼。”夏悸升调哼了一声,明显是爽到了。挺着胸让人吸得更深。 宇钦杭嘴里舔弄着乳缝,手揉搓上另一个被冷落的rutou。夏悸手掌抚上他的后脑勺,使劲的往胸上按,爽得直叫,屁股不住地摇动。 他咬住那颗被牙齿磨得肿大的rutou往外拉,深红的rutou像皮筋一样弹了回去。 手钻进夏悸裤子里,摸到后xue一片泥泞。肛肠居然自己分泌了肠液,方便他的大棒进来捣鼓一番。 “这么快就受不了了?sao货。” 夏悸屁股摇得更厉害了,“快给我呜呜呜,好想要,cao死我!” “等着,我一定cao死你。”宇钦杭直接伸了三根手指进去,里面温度较高,又热又软好不舒服。他狠狠用手指捣入xue心,夏悸仰起漂亮的脖颈,短促地叫了一声。 酒吧的厕所间隔的墙壁封得严实,隐秘性强隔音好。加上外面热曲不断,不用在意会被其他人听墙角。 宇钦杭跟着他蹲在角落,可最先蹲的人现已跑到后来人的腿上,索欲索求,“再深一点再快一点!” 他另只手惩罚似的掐了一把夏悸的肿大的rutou,埋在xue里的手指瞬间被肠道挤弄压迫。“用手cao不爽你?” “cao不够,我想要这里。”夏悸语气中带着委屈,用手摸着他藏腹部下的凶器。 宇钦杭喉结不自然地滑动,伸手把夏悸碍手的长裤剥了下来,两根修长白皙的腿映入眼前,正难受主动的往他腰上缠。他把自己的裤链拉开,把昂首的凶兽放了出来。 “乖,自己坐上来。”他说。 那泪泫欲滴地漂亮美人,依言往柱上胡乱的坐,乱无章法。吓得宇钦杭双手捧住那对圆滚嫩滑的屁股,“你想给老公坐断么?” 被挟制住屁股的夏悸不开心的摇了摇腰,“快进来,老公。” 听见身上人对他的称呼,宇钦杭呼吸一滞,捧起屁股就往性器上狠狠一按,一瞬间粗大的棍子就消失不见了。 “啊啊啊!”夏悸脖子上的筋被绷得笔直,指甲陷入他背部的皮rou。 这个姿势撑了没多久腿就开始发麻,宇钦杭把他抱了起来,腾空抵在墙上。夏悸极力配合双腿夹紧腰部,双手撑靠在肩部。 没有循序渐进,缓和适应。宇钦杭把性器整根抽出又整根插进,一次比一次重比一次深,毫不留情。夏悸忍不住浪叫起来,跟随着抽动频率叫声越发高调,恨不得全天下人都知道他正被cao得欲生欲死。 “小夏老师,就这么shuangma?” 这几个字就像一个开关,让早已迷失自我的夏悸找回一丝清明,后xue不自主地紧紧收缩撕咬,绞得宇钦杭下腹一热。 他发现夏悸对这个称呼敏感后,故意逮着老师叫,每一重击,必有一声,“小夏老师。” 夏悸皱着眉,好似对这个称呼很不满意,但身体却相反,诚实得要命,xue道正不规律地重复着较紧放松。宇钦杭说: “小夏老师,你的学生正在你身上辛勤耕耘,你欣慰吗?” 夏悸下身死死咬住宇钦杭缴械了出来。 刚射了的夏悸力气像被抽干了,连在宇钦杭身上都留不住,直往下滑。宇钦杭抱小孩子般双手提着屁股,把他往上抱。 夏悸趴在他肩上,眼尾还是烧得发红,情欲失而复得,又猛烈地席卷而来。他两条腿晃动着,小孩子般耍赖道:“去床上,我要在床上。” 还直挺的宇钦杭耐心十足地哄诱道,“那我们穿上裤子去宾馆好不好?” “不要。”夏悸说。 宇钦杭以为他是不愿意去宾馆,又劝道:“宾馆有舒服的大床你真的不想去?” 夏悸把头埋在他的肩里,声音闷闷的说:“我不要穿裤子,我要你一直插在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