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昏迷/而是写满了复仇,充盈绝望,饱含堕落的器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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吞月根本不想与哥哥发生口角,他封闭幼时记忆,不愿面对,一年一年过去,他自以为忘的差不多了,直到哥哥把夏寒找到带回,才发觉,他一直是恨的。 哥哥很懂他,以前送来的侍妾中若有与夏寒有相似之处,便直接打发离开,避免一时发怒毙命侍妾,兄弟之间血脉相连,他明白哥哥是在为他好,五重妖镜不久前便灵力圆满,突破在即,若是失败,后果不堪设想。 吞月回想起哥哥之前突破到六重妖镜时,烈日当空瞬间天昏地暗,风声作响,闭关禁地中千年参天古木连根拔起,随着乱流僵直挤在一处,又全然倒伏了,无数道天罚炸雷直击哥哥,身边爆碎的山石斜插在泥里, 响着破裂的颤声,持续了整整七日。那次进阶几乎要把日月门后山夷为平地。 当结束后兄长来到他面前,还未平息的蛇瞳露出意味不明的含义,愤怒、悲伤、癫狂等情绪交织在一起,吞月十分担忧想询问一二,全被吞日一句“无碍”堵了回去,但他明白其中凶险。 成功冲击六重的只有哥哥,他们兄弟必须要遵守当年“那人”的约定,踏破虚空,生格成神,其余都是障碍尘物。 —— 狭小的屋内,夏寒正痛苦学习。 小尾雷厉风行,抽出了一本足有巴掌厚的书,曰侍奴的规矩。书里的规矩密密麻麻多如牛毛,云罗宗的比起来,简直是小巫见大巫。 “怎么这么多……”夏寒小声嘟囔,几乎含在嗓子里。 小尾还是敏锐听到了:“你今日就要全部记下来,日主随时会叫你过去。” 那只yin虐的蟒妖就知道cao,要他学什么?小尾似乎看穿了夏寒的想法:“想抱怨的话就去做主子,公子小姐不用学规矩。” 话语打在夏寒脸上啪啪响,他现在开始怀念温柔善良的尼如了。 乾立与西恒文字有很大差别,一整天下来,夏寒晕头转向,他很疲惫,甚至中间眯眼睡了好几回,每次都被小尾无奈叫醒,终于到了深夜才放他入睡,小尾则化身一只蛇盘旋在顶梁。 或许太累,即使身体的温度退了一些,夏寒还在高烧,生病对于修炼之人不会存在,再重的伤可以依靠自身力量与各种丹药都能完全化解,所以到了第二天清晨,小尾发现床榻角落蜷缩的夏寒,皱着眉大汗淋漓,无论如何都没有醒过来的迹象,他手足无措,不明白这是生病。 虹鳞知晓了这件事,报给吞日,正巧吞日与弟弟正商量着冲击六重妖境的事情,二人知道后,吩咐将夏寒带过来。 两位主子,后院里的少爷小姐们要压不住了……虹鳞深感那些关系到自己利益的侍妾们有多么不好安抚。 “你抱着。”吞日把浑身软绵的夏寒送进吞月的怀里。 吞月僵硬的接过,抗拒的反应十分明显。他把夏寒的脸向下,半埋进衣袍之中,刺破手指后沁出的血珠滴入微张的唇,带有寒意的鲜血滑过干裂的唇,滚入口腔。 “呃……啊啊啊——”不到一会,意识迷朦的夏寒本能惨叫起来,身体剧烈的颤抖,左手臂下意识紧紧抱住胸前,双腿没有力气的微蜷,半睁开的双眼没有一点高光。灵魂里刻有了古妖的私奴印,无法死去,痛不欲生,被迫忠诚。 黑黢黢的梦境出现了画面,四面寒风凛冽,暴雪呼啸,夏寒躲在一个洞窟里瑟瑟发抖,牙齿打颤,他觉得自己快要死去,努力缩小自己,刺骨的寒冷无时无刻入侵体内,小小的洞窟似乎像一个孤零零的坟墓,厚重雪花把洞口一点点埋上,装点着简陋的冰坟。 他感觉自己的内心也跟着冰冻起来,甚至想着挺好,若是一人寒冷死去,以后也是无知无觉的。 一条深蓝渐黑的蟒纹出现在夏寒身体上,凶神恶煞,鳞片怒张,似要刺破皮肤,从喉结处冰冷蜿蜒至脚踝。 吞月没有让哥哥等时间,一晚遍接受他的建议,力量为先,把夏寒作为工具,就当是当年的补偿,也不是无法接受。喂完血液,吞月依旧有些厌恶的站起身,冷冷注视。夏寒没有了支撑,滑倒在地,脑袋重重的摔在桌角,但他保持着侧身姿势,更大的痛苦是全身,身体在坚硬的地面颤抖抽搐,手指几乎陷进皮rou中。 兄弟二人一个冷漠淡然,另一个浅笑着,无动于衷,待夏寒仅剩的最后体力不支软倒昏迷,身体上的蟒不再游走。 奴印毕。 倒在桌边不再是个人,而是写满了复仇,充盈绝望,饱含堕落的器具。 吞日见印完毕,手指勾起,夏寒漂浮到他的怀中,双手能透过单薄的衣服清晰感知到肌肤冰凉的温度,瘦弱的躯体散发出脆弱的气息,吞日只要想轻轻一用力,就可以留下片片红痕,沾染不消。 “我的妖境暂且需要他,之后你闭关之前,子牙必须时刻在你身边。” “你的妖境怎么了?”吞月第一次听到哥哥说自己妖境的异处,紧张询问。 “也跟你有关,莫忘了,我们一脉相通。”吞月带着夏寒卷进妖境之中。他很明白自己与弟弟一直以来的感情,对待夏寒是猛兽般的占有欲,是雏兽眷恋,是渴求的安全感,是绝望和愤怒,这些变为时间锁链,深深箍进骨血心脏里,融入灵魂,影响着思想与生命。 这不该是低温蟒妖应有的情感,他要打破,剔除,他们的世界里不该有这些该死的幼兽记忆,当他的六重妖境出现有着夏寒的一些影响,整个快要成型的妖境几乎动摇,若是七重呢,到第十重呢,吞日决定必须解决这个麻烦,让弟弟没有后顾之忧。 愚蠢可悲的回忆,藏的如此之深。 妖境空间的每一处角落都可随着吞日性情想法变化,里面矗立许多宏伟的宫殿,每一座都精巧别致的连接起来,华美的走廊曲折复杂,各色宝石装点墙壁,花园与阳台长满天材地宝,但无论如何改变,空间一处隐秘的角落始终不会移动,那里莫名常驻着一个简陋低矮的木门,与妖境格格不入。 这个木门吞日从未回想过,甚至到五重妖境境界时他也从未发现,直到抵达六重,他才感知到这个木门其实一直存在,也是影响他妖境稳定的源头,它隐蔽藏在犄角旮旯里,等待挖掘。 吞日曾经打开过一次,木门背后的空间十分狭小熟悉,竟然是当年夏寒的房间,每一件摆放的物品都停留在那一天,那绝望的一天。 梦魇?不算,因为吞日早已想埋葬过去。 心魔?可能是,木门后的房间如同一根刺,扎在心头。 既然不想在意的他都有此物,差一点影响灵力修为,那他的弟弟呢,那个当初哭的悲伤消沉弟弟如何是好。 原来他并不是不想在意,而是不愿去回想,去挖掘。 吞日抱着昏迷不醒的夏寒进入到这个房间,安置到床榻上。似乎梦回幼年,只有十几岁的夏寒流着哈喇子四仰八叉占满床榻,被褥早就被踢的差不多到地上,便宜了睡着身边的焰将军,一人一兽睡的呼呼响,那条白化双头蛇则是安静的息在不远处的木桌上,只不过另一个脑袋没有睡,安静的注视着床上的主人。 床看似小了,长大后夏寒的身体容貌停留在二十岁的模样,长高不少也有些男人的味道,但因为新的奴印带来的痛苦,一副寻求安全的姿势有些蜷在一起,几天的折磨下来整体削瘦萎靡,眼角鼻头红彤彤的。 进入房间像似魔怔了一样,吞日眼睛变成金黄竖瞳,他伏下身来,强硬掰开夏寒颤抖的身体,迷醉的吐出分叉的蛇芯,他变得比妖兽还要像妖兽,追寻兽性的本能,想永远拥有身下的人类。 “嘶……主人,今晚为何……不带我们出门?嘶……” 夏寒昏迷着,没有知晓此刻身上的男人有多么阴森,内敛的骨子里透出无尽癫狂。 房间的木门死死紧闭,隔绝了外面属于吞日的气息,小小的空间上演着一场大逆不道的戏码,要推翻当年的场面。 木门外的妖境空间,错落有致的华美宫殿感应到什么,一点点摇晃抖动起来,各种天材地宝也散发出自保的灵罩,应对这场变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