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心挨木戒/身子抖得这样厉害,玉奴是等不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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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王爷下令将玉主子禁足香梨阁,院落里伺候的奴才个个小心翼翼,生怕惹得玉主子不高兴,尤其是才从外院拨过来伺候的小丫鬟。 她们都听闻这位玉主子脾气不大好,连王爷都要让他三分,并且处处哄着他。 里屋传来呜呜咽咽的哭泣声,贺元玉委屈的厉害,自个儿不仅挨了一顿打,还被苛扣用度,就连平日最喜爱的酥饼都没了。 王爷明知他不爱用饭,白日里就靠着厨房送来的点心度日,如今连这点念想都不给他,他呆在这摄政王府还有什么意思呢? 臀rouguntang,夜里贺元玉只要稍微翻动一下身子就会被生生疼醒,再柔软的被褥也不能在软烂的屁股上磨蹭。 夜里睡不好,白日更要遭受饿肚子的惩罚,不仅如此,贺元玉还要拖着疲软疼痛的身子起床抄写府规。 厚厚一沓的府规看得他头疼,没写两个字便觉得手臂酸软不堪,贺元玉气得将笔扔在地上。 “我才不要写这玩意儿!” 他生来便不爱读书写字,如今嫁了人反倒要日日抄写。 屋里伺候的丫鬟、奴才跪了一地,为首的大丫鬟劝道:“主子,若是写不完的话,厨房便不会送晚膳过来。” “不吃就不吃,”贺元玉气恼,“饿死我好了!” 这也不许,那也不准,他堂堂镇国公府少爷在王府怎么就过得如此憋屈? 外头传来走动声,贺元玉心中一惊,他害怕是王爷过来了,赶紧将摔掉的笔捡起来,心虚的埋下脑袋。 不料珠帘掀开,原来是姜雾之提着食盒来看望他了。 “元宝这是又生气呢?”姜雾之脸上带着笑,语调温柔,“是谁欺负咱们元宝了?” 他眼神扫过屋内跪着的丫鬟奴才,走到贺元玉身旁,看着那一沓府规调笑道:“原来是王爷罚元宝抄写规矩。” 贺元玉见姜哥哥来看望他,立即黏兮兮的凑上去抱住姜哥哥的腿,嘟着嘴埋怨道:“王爷忒狠心了,我又没犯十恶不赦的大错。” 额头上挨了一下,贺元玉嚷嚷道:“我又没说错。” “要是让王爷知晓了,准要把元宝的屁股揍烂,”姜雾之揭开食盒,顿时屋内充盈着香味,“快来尝尝,要是凉了可就不好吃了。” 桂花糖蒸酥酪还热乎乎的,冒着香气,吃下去香甜顺滑,贺元玉幸福的眯起眼睛,就是宫中御厨也比不上姜哥哥的手艺! 趁着元宝吃饭的功夫,姜雾之盘腿坐在软垫上,执笔准备替贺元玉抄写府规。 从前两人在同一个学堂念书,姜雾之又极其擅长模仿笔迹,因此替贺元玉抄写过不少的大字帖,那时候就连教他们读书写字的师傅也分辨不出来。 “姜哥哥别写,”贺元玉赶紧阻止他,撅着嘴满脸不高兴,“我自个儿抄写。” 姜雾之哪里会不知道贺元玉对抄书写字的讨厌程度,笑着捏捏元宝气鼓鼓的腮帮子:“这么多府府,元宝要抄到什么时候?” 贺元玉低下脑袋,他心里是想要姜哥哥替他抄写的,但是如今香梨阁满是王爷的人,他的一举一动都被监视着,要是让王爷知道府规并非他亲手抄写,到时候一定会连累姜哥哥的。 他才不要连累姜哥哥。 “好啦,王爷不会知道的。”姜雾之倒是不害怕,他学了这么多年的功夫怎么会轻易被发现。 但贺元玉不愿意让姜哥哥冒险,姜雾之说不过他,只能作罢。 “屁股疼,姜哥哥替元宝上药吧。” 如今元竹不在香梨阁,里屋伺候的丫鬟都是王爷的眼线,他才不要这些眼线给他上药。 亵裤被轻轻拉下,肥嫩嫩的臀rou上满是伤痕,一条又一条的红棱看得姜雾之心疼,王府规矩如此严苛,元宝这才入府不到一个月就遭遇这样的责罚。 冰凉的膏药抹在肿胀不堪的臀rou上,贺元玉皱起眉,委屈兮兮的哼哼,圆润白皙的脚趾因为疼痛而蜷缩在一起。 “姜哥哥,好疼啊。” 姜雾之一边上药,一边安抚他,最后还不忘说教两句。 “好端端的你跑到外面做什么?”姜雾之故意板着脸,“老实交代,到底在外面做了什么坏事!” 若只是简单的偷逃出府,以王爷对元宝的喜爱断然不会落下如此严厉的惩戒。 贺元玉见瞒不过姜哥哥,耷拉着脑袋将自己的“坏事”一五一十的说清楚了,他怎么知道自己会这么倒霉? “当时王爷看见我和沈兆拉扯...” “简直胡闹,你身为王府姬妾怎么能与外男拉扯?”姜雾之气极。 “我当时不知道嘛,”贺元玉小声解释,他满眼都是委屈,“王爷下手也太狠了,屁股都抽烂了。” 藤条、板子和巴掌轮番上阵,贺元玉连半点喘息的机会都没有,只能撅着屁股承受王爷的怒火。 “王爷要是下手不狠那才奇怪呢。” 姜雾之跟着赵玄赫这么些年,从未见过王爷为谁动情,府中规矩虽多,但姬妾稀少,他们这些姬妾要想升位份更是难上加难,可见王爷并不是个重情之人。 但贺元玉是王爷亲自求来的,千娇万宠养在王府,王爷怎么肯能容忍他和外男相处? 贺元玉撅着嘴:“我要是嫁给沈兆,一定不会挨打的。” 京城享有盛名的小美人自然有傲气的本事,凭着家世和相貌将沈兆拿捏的死死,他说左,沈兆不敢说右,可惜这人畏惧摄政王的权势。 如今沈兆后悔了,但却无法改变贺元玉嫁入王府的事实。 “沈家虽好,但也比不上王府的泼天富贵,”姜雾之劝说道,“元宝可不许再胡说了,仔细叫旁人听去了。” “我又没说错,”贺元玉哼哼两声,“难道沈家还敢打骂我不成,也只有王爷会对我动手,还各种责罚我。” “更何况,若不是王爷以权势相逼,阿爹和娘亲断然不会同意这门亲事。” 当初赵玄赫初次提亲的时候就被镇国公府拒绝了,后来是圣上出面才说服了国公爷,以宫中贵妃娘娘和远在边关的骁骑将军的性命威胁。 那时候镇国公府上上下下都被摄政王亲兵包围,贺元玉出嫁的时候更是由王府精兵护送,连半只蚊子都跑不出去。 姜雾之初入王府的时候便听闻王爷的盛名,当时也曾怨恨过府中规矩甚多,但日子久了,细细品味后才知晓王爷的好。 他不争宠是因为知道王爷会对府中姬妾一视同仁,就算没有恩宠也不会放任奴才欺辱主子。 等元玉再过几年,便会知晓摄政王府的好处。 天底下除却当今圣上,还有谁能比王爷更尊贵呢? “你呀,”姜雾之揉揉元玉的脑袋,“以后也得收着小性子,可万万不能再犯大错了。” 贺元玉嘟嚷两声,无奈的点点头。 王爷允许看望的时辰有限,屋子外面传来奴才的唤声,仅管贺元玉很不愿姜哥哥离开,但姜雾之还是在晚膳之前离去了。 之后贺元玉左等右等也没能将晚膳等来,反而等来板着脸的王爷。 赵玄赫通身环绕着一种即将发怒的气场,唬得小奴妾大气都不敢喘,跪在地上脑袋低垂。 “给王爷请安。” “请安?”大掌捏住小奴妾的下巴,赵玄赫的语气中分辨不出情绪,“本王很不安啊。” 贺元玉只感觉自己的骨头都要被捏碎了,疼得眼泪汪汪,他素来会装乖卖可怜,眼睛一眨,顿时滚落两颗豆大的泪珠。 小sao狐狸瞪着一双湿漉漉的大眼睛,薄唇微张,时不时传出两声哼叫,就是铁打的心也会受不住这样的勾引。 赵玄赫的喉结滚动两下,眼神晦暗,水性杨花、不守本分的小婊子,他就不该轻易饶过这只sao狐狸精。 “王爷,疼...” 一声脆响,嫩生生的小脸上受了一巴掌,贺元玉顶着火辣的脸蛋,眼眶微红,不明白自己哪里惹怒了王爷。 “衣裳脱了。” “眼泪憋回去,装委屈给谁看呢?” 贺元玉哆哆嗦嗦将身上唯一的寝衣脱下,用手背轻轻抹了两下脸颊,他怕的身子都在发抖,哭的惨兮兮。 “手伸出来,举高,再举!” “咻啪!”“咻啪!” “呜啊——不要打...好疼...”手心上挨了狠狠的几下,贺元玉崩溃大哭,他想要将手掌攥紧,然而看到王爷阴沉的脸色,顿时只敢哭求,“夫君饶了我吧...” 他委屈极了,自己明明老实呆在屋里,怎么还要被打手心啊? 木戒抽在手心上,很快就鼓起一层薄薄的伤痕,他疼得跳脚,扯着喉咙哭叫。 “呜...!” 贺元玉跌落在地上,眼泪汪汪举着双手轻轻吹气,身子蜷缩:“好疼...错了...我知道错了...呜呜...” 他不知道自己又犯了什么错,只晓得乖乖认错,可惜王爷并不吃这一套。 “这十五下是罚你在屋中未守规矩,哪家的奴妾能在屋里穿衣?”赵玄赫冷着一张脸,用木戒将寝衣挑起,“奴妾有资格穿衣打扮?” 贺元玉流泪摇头,捧着肿成小猪蹄的双手发抖,双眸中透着破碎,他大抵是被打怕了,王爷只要轻微动一下身子便如同惊弓之鸟一般瑟缩,粉嫩嫩的脚趾蜷着。 在王爷的勒令下,小奴妾撅起屁股,摇晃着不知羞耻的yinxue慢慢爬上床榻,一口肥嫩的rou屄被剥开,露出小小的rou蒂。 这颗rou蒂在短短的时日里受尽嗟磨,暴露在空气中时还在发颤,仿佛已经知晓接下来要面临的责罚。 歇养了两日的皮rou好了大半,再加上良药滋润,红痕消了不少。 赵玄赫挑眉,这样嫩的皮rou就该日日责罚,整日整夜顶着巴掌,只要轻微动一动便会滴答滴答吐出白浆,一旦白浆没有了就灌入guntang的茶水,将小奴妾的肚子撑得滚圆,sao屄只能无力的抽搐。 被茶水浸泡过的sao屄cao起来会飘出淡淡的茶香,那时候高傲的小少爷只能变成一只yin屄,供众人玩弄。 “sao屁股翘高,哭什么,奴妾还想要什么尊严?” 鞭子在rou户上磨蹭两下,赵玄赫轻笑挑眉:“身子抖得这样厉害,玉奴是等不及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