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圣鹿捡尸(鹿舌caoxue)
男人记不清自己最后究竟承受了多少个人。 他头痛欲裂,满面是泪。 山洞里只剩下他一个人,身上随意搭了件不知是谁的棉衣。 撑着身子慢慢爬起来时,棉衣滑落,男人垂眸看见了自己伤痕交错、青紫红斑驳的身体。 两腿像废了一般,沉重如铅,下腹略微鼓起,纯是用每人每次的几缕jingye慢慢填充大的,只是略微一挪腰就传来撕裂的痛感,会阴麻木,却不能合拢腿,否则那麻木下就会浮现密密麻麻的针刺之痛。 身下坐着的黑袍已经被撕扯得乱七八糟,沾着星星点点的灰土、血液和精斑。 男人怔怔抬手,齿痕和别人磨出的破损清晰可怕,看了一会儿后,他抱住脑袋,无声地哭了。 好难受,被人用来zuoai。 他曾经无所谓自己身上趴着的男性是谁,因为他们一样一样地用粗口和下流话鞭挞他,把他原本就低到尘埃里的心鞭打得更加支离破碎。 但这一切在这次轮jian后都改变了。 他突然觉得不快乐。 如果能够,只让自己的身子被主人上,是不是要比被千百个人上要好? 他不知道是不是这样的,所有人看起来都厌恶他,那个阿列克谢尤其是。 那些人眼神嫌恶、目光鄙视、时不时大笑和骂脏话,在他身上运动。 但是安德森就不是这样,离别时的道格也不是。 道格会让他射,会亲他,轻轻地咬他,好像他是伯爵书房里那件名贵的瓷器,那么温柔地对待他。 安德森也会笑他,但现在的笑和第一次见面时的笑完全不一样,曾经在床上安德森笑得直白但不鄙夷,现在在森林草地上安德森笑得愉快、轻松又自然,满眼都装着…喜爱? 男人不知道那是不是喜爱,就像商人看到金珠子时自然而然流露的情绪,他只觉得,类比之后,有半成相似。 他不知为什么,开始觉得自己的身体是主人的私事,不能被外人随意碰的。 就像他的嘴,也不会被外人问出一星半点不利于主人的情报。 但是…这里有一个区别,那就是自己真的有这么重要吗? 男人瘫靠在山洞墙壁上整整,休息到月亮再次升起,才恢复了几丝体力。 山洞里腥臭的十几股不同男性的体液味已经散得差不多了,他穿好棉衣,将破烂的袍子缠在大腿和下身,当做蔽体的布条使用。 这副模样绝对不好看。 他在树下慢慢穿行,找到熟悉又陌生的果树,咬着牙爬上去,找了好久才寻枝稍上挂着的两颗青涩果子,勉力嚼碎吃下。 他情知还不是这个品种成熟的季节。 男人又循着蛛丝马迹找到新的水源,喝了水,用手掬起凉凉的水在岸边洗澡。 月光静静照着林子。 他似乎在过着熟悉又陌生的生活,这种感觉使他记忆错乱。 我这是怎么了? 以前自己是不是也在精灵密森里住着? 这也许能解释自己为何对沃伦的风俗没有半点印象,但却不能解释他为何在醒来的最初对精灵密森油然而生的排斥。 男人不喜欢精灵密森,哪怕这座宁静祥和的森林住着大陆人人称道的美丽长寿、热爱和平的种族,有珍禽异兽,被称为大陆第一风景国。 他真的很不喜欢这里。 沃伦至少还有安德森和道格,因这两个人的缘故,他喜欢人类的沃伦超过了精灵的圣地。 寒夜里的水温度很低。 男人捧着清水浇在叉开的大腿间。 森森冷气冻得他一抖,水滴顺着股沟滑到菊xue旁,触碰血痕伤口时,仿佛刚从冰柜里拿出的冰块摁在了旧伤上。 男人目光失焦,哀叫一声摔趴在草岸上。 疼痛酸软的四肢蜷缩起来抱着自己,他感到当前状况前所未有的糟糕,身体好像被cao烂了,超越自愈能力的极限,不仅伤势很难像从前那样愈合,还在持续失温,越发被这冷冽的空气所压倒。 当他意识到这一点时,心里顿时绝望极了。 安德森大人的车马商队已经行走了一天,他原想自己能在夜晚振作起来,用整夜赶路,说不定还有希望赶上。 但现在他却远未恢复过来。 完了,全完了。 男人冷得打哆嗦,慢慢拉过棉衣抱着,闭起眼等待死亡。 热乎乎的什么柔软物体像刷子般在脊背上擦拭,沿途留下一条宽阔的温热水迹。 男人迷迷糊糊地感觉有个庞大的热源在靠近,他无法睁开眼,只能在喉咙里发出嗯嗯啊啊的声音,好像在请求对方再靠近点。 热源真的更近了,拱了拱男人的颈窝。 那把湿热的毛刷开始擦他的侧脸。 男人发出软乎乎的呻吟,猫似的用脸蹭了蹭刷子,大毛刷上排布着柔软的毛刺,韧性十足,长度也很足够,质感厚厚的。 关键是这刷子上有男人渴望的热度。 梦从温馨变得奇怪。 男人正蹭着讨好那支热刷子,脖颈后忽然又多了一支新刷子。 他感到困惑,伸出酸软的手摸了摸。 好热,好软。 第三支第四支刷也冒出来,开始在他全身各处游移,经过那些青紫性爱痕迹时重重地反复擦几下,水痕慢慢向下攀附,沿着深凹的脊线,扎入臀峰之间的密地。 被高热与力道所纠缠包绕,男人如坠梦魇,酥痒的身子遍体升起麻意,呻吟声从鼻尖破碎地涌出,他双手抱着拱在颈窝里的热源,想要拒绝身体却不自觉地迎合。 “噢!‘圣子’!‘慈父’!‘大哥’‘二哥’!你们在做什么!” 天蓝色波浪长发精灵丹尼尔拨开层层叠叠的树叶,被鹿群的举动弄得大吃一惊。 丹尼尔身着精灵密森特有织料制作的衣服,皮肤白嫩透明,五官承袭了他父母的精致,蓝眼红唇,放在人类国家就是妥妥的偶像顶级美颜。 不过在精灵密森,这样的容貌也只算稀松平常,丹尼尔自圣湖洗礼后独自生活了八十多年,因为职业是养鹿,抽不出太多时间给女朋友,前前后后被五六个精灵妹子单方面分手。 幸好以精灵的长寿,一百余岁也还在年轻的范畴内,像他这样的大龄单身汉并不少见,每个精灵总是挑挑拣拣,宁愿单着也要遇到最合适的。 丹尼尔养的鹿群里有四头通体雪白润泽的高大雄鹿,其余十几头都是毛色灰白夹杂的雌鹿,因为品质好的雌鹿难找,四头雄鹿总是性欲不振,没少把丹尼尔急坏。 可是…丹尼尔盯着湖边草地上色情的景象,白嫩得能挤出水来的脸蛋登时飘了两朵红云。 雄鹿们前后蹄交错在受伤蜜肤男人的身体上,低下美丽高贵的头颅,四条肥大的粉莹莹鹿舌舔过那些青青紫紫的性爱痕迹,‘圣子’温柔地将头放到伤者颈窝里,像是给这个承欢者一些安慰。 蜜肤男人抽抽噎噎地抱住‘圣子’的鹿头,昏迷的双眼紧闭,眼尾是哭过的柔红色。 丹尼尔干咳几声,靠近这些无法无天的雄鹿们:“宝贝,你们别玩了,这么调皮可不好,这应该是人类商队遗弃的性奴,很脏的,你们别碰他了。” 拜托,你们可是圣洁纯净的象征啊! 丹尼尔想伸手温和地推开‘圣子’,却被‘大哥’一转身用硕大的鹿屁股隔在了外面。 “嘿,嘿!嘿你们给我等着…”丹尼尔弱弱地抗议道。 ‘二哥’细长的鹿蹄插入男人蜷缩的两腿间,顶开一条缝隙,后蹄伸进缝里别开腿,彻底暴露出男人身下的风光。 破损肿裂的蜜xue红艳晶莹,被cao得合不拢,观测还有大概指节宽的黑洞口神秘诱人,旁边全是指甲的掐痕和指痕。 男人可能在睡梦中感到下体被打开时撕裂的痛,一直微拧的眉心蹙得更紧了,抱住‘圣子’的鹿头更添了几分力,害怕地发出呜咽声。 ‘圣子’温柔地将头颅垂得更低,鹿耳送到男人脸边,蹭着他的鼻尖。 ‘慈父’优雅地踩着三头雄鹿足边的空地,走到男人的身上,四腿下沉,倒着坐在男人腰背上,粗大的粉色舌头灵巧卷成尖头的形状,瞄准裸露的roudong舔了舔,随后“噗嗤”钻了进去。 粉rou湿滑,沾满白鹿的唾液,舌苔rou很丰厚,强壮发达的舌肌和那人类无法达到的长度都能使性伴侣欲仙欲死。 男人忽地感到下体的空洞被温热有力的事物填满了,那条鹿舌上有血管在跳动,裹着唾液在后xue里一圈圈旋转,转一圈就进一寸,遇到狭窄堆叠的肠rou就稍稍退后,再强势旋转着刺进来。 “啊嗯~”男人半梦着哭噎,脸上的神色变得性感难耐,皮肤在几条鹿舌的抚慰下慢慢放松舒展,反射着粼粼的粉红水光。 鹿舌在xue内旋转翻动,整理着伤痕累累的肠壁,仿佛不经意压到桃子状的前列腺,用舌面的软刺包起来戳了戳。 男人更加难耐地弹动躯体,却被‘慈父’的体重轻易镇压。 神奇的是,被鹿舌涂抹上口液的那些紫色伤痕,随着一遍遍舔舐,缓慢地变浅了。 丹尼尔也明白过来,白鹿的体液有治疗伤势的效果,这四头雄性是在给受伤的性奴恢复呢。 这样想以后,养鹿人的心里就好受了许多,虽然还是有些别扭。 这些雄鹿平时都是被精灵们好吃好喝供养着的大宝贝,我连半点脏活累活都不舍得让它们干,早被宠坏了,怎么对着一个人类就献殷勤? 丹尼尔气闷地丢下这些任性的大家伙,转身去照看听话的雌鹿。 尖尖的长耳朵却违背着他的意愿,清晰捕捉到背后传来的抽插“噗嗤”水声,搞得他今夜六神无主,整个精灵都不在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