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1湖中往事(伯爵回忆鞭打,回忆跳蛋play)
身下的桌面湿滑泥泞,羊一个人平躺了很久,才起身拉好窗帘,施个清洁术回到小床上。 柔软的枕头和床铺曾在木柜里厚重地浸染过古老的时光,他初来乍到,携带的气味清浅得几乎不能辩识。 可这却是一张独属于他的小床。 羊渐渐合上双眸,睡得安稳。 这一辈子也难得平静温和的独居生活,他偏偏在大陆最动乱、最危险的时分得到了。 他知道这是因为伯爵的军队驻扎在这座城里,知道丹尼尔为了带他来这里付出的努力,丹尼尔是对的,安静生活在这里总比在黑暗阵营的牢笼里好… 他的心态好像改变了。 有些想要活下去,等那些月季盛开的日子。 想轻轻地双膝跪在泥土上,贴近嗅闻它们的芳香,甚至现在已经开始幻想鼻尖的感受,用曾经感受过零碎的最美好的香气来勾勒。 希望的香味,再怎样憧憬也是对的。 他再次陷入了冰湖梦境。 小脸被冻得通红,唇瓣发紫。 他左右张望了一下,慢慢往上次看见冰洞的那里踱步,没过多远袅袅热气就出现在视野里了,羊期待的墨眼微微一亮,拔腿跑过去。 冰层中间的圆窟窿里是热气腾腾的清澈湖水,因为深度和阳光的折射呈现出湛蓝美丽的色泽,粗略看看就能发现洞口比上次离开时更大了。 羊在冰层窟窿边缘坐下来,忍着屁股的冷,将两腿伸到暖水里浸泡。 柔和的暖意包围着腿,从脚尖到大腿,舒服得让羊眯起眼睛哈气,不舍得离去。 湖面再次播放起昨日的画面,画面中人物向外伸出的手将他拉入往事。 (马修,又是你…) 当时他们正在鞭室,凌晨五点。 伯爵刚下班回来,大氅一挂,解了制服外套,单穿着衬衫和笔挺的制服裤来到鞭室找他,手里多拿了一个扁长方形的小礼盒。 他知道那里面装的绝不是好东西。 的确也不是,马修对他比了个起立的手势:“圣纳日快乐,瞧我给你挑了什么礼物。” 他慢慢从地上起来,跪了三个小时的膝盖刚刚好的紫红色,看起来凌虐感绝妙。 马修的鹰眼盯完他扶着赤裸长腿站起来的不稳姿态,才不经意地移开,拆掉礼盒丝带说:“那些奴隶太吵,我已经处理掉了,如果你不够安静,也会是一样的结局。” 骗人。他想。明明是找到了好玩的玩具,开始认真起来了吧。 偏偏他也不是完全抗拒马修的行为,他知道马修没有说出口的意思,伯爵虽然喜欢戴着上位者的面具,却是第一个不把他当做纯粹性娃娃看待的人。 这个变态欣赏他的忠诚,变着法儿发掘他的隐忍,以此为趣味,就像一边痛打着他一边照着镜子看见自己的痛苦。 “都会吵的,”他说,“我以后还会有遭受这些的人,大人何必挑剔。” 马修当时突兀地拧紧眉头道:“你以后?没有以后了。” 他还以为这句话只是在强调控制欲,倒是没有想过,马修是真不打算再找别的人泄欲了。 他被马修吊到中央的钩子上,然后马修给他展示了盒子里的好东西——一根漆黑的皮鞭,不知是什么材质的,又长又韧,皮绳编排得紧实有致,逐渐变细到鞭稍已经细如女性头上佩戴的墨玉簪子。 马修握在手套里玩了玩,赞许的意味几乎溢出语调。 “我专门做了条鞭来配你。” 新的鞭子,最初开始使用时两人都不习惯,伯爵屡屡失手打出深伤口。 血沫沾在鞭头,伯爵折起鞭身放在唇边,缓慢地舔皮革上guntang的血液,代表整洁禁欲的白手套、冷肃的脸侧都擦了猩红。 “果真像我想象的…你的味道,干净得让我,让我…”伯爵通红着眼,咬掉手套丢去角落,青筋爆起的手死死抓着鞭柄狂抽。 这是羊第一次见到这个体面的大人物完全疯狂的样子,因为他心如死灰,竟也不觉得有多么疼痛,从头到尾尽数撑了下来,观看伯爵如同野蛮兽类一样的行为。 响亮的鞭打声持续一个半钟头,间或是伯爵沙哑的吼叫,发泄到淋漓尽致的最后,马修终于满脸是血地畅快笑起来。 “你怎么还清醒着,看我笑话有意思吗?” “老实跟你讲,这毛病是遗传的,我父亲,祖父,都这样,心罪不传三代,我那狗儿子倒是逃过一劫,越发让我不爽。” 马修向他走来,高大的身形和阔肩膀把吊起来的他也笼罩着身下。 然而正面只是稍稍抬起他下颌,冰冷的唇蜻蜓点水印在他额角,就转到他背面去了,双手提起他的腰胯深深cao入臀瓣,roubang挤开羊自己润滑好的xue口抵到最深处。 羊苍白十指抓紧了吊环,合上眼睫喘气。 …他没有办法,他无处可去,这里是他等待道格回心转意的唯一所在,也是能再听见安德森消息的唯一地点。 卖身,卖打,都随便,反正伯爵不会真正伤害他。 马修单臂揽着他在空中无处倚靠的腰肢,顶弄着xuerou,俯首靠在他耳边斜睨他的哀容,不自觉流露了些怜悯的神色。 “在某些时候你总是有点像我,或许是因为这种感觉,我才会特别想搞坏你。” 他哪有力气回复,那时的他只是凡人之躯,一个残疾的未发育失忆人,伯爵的重视和纠缠超越了他的计划,将他拽进庄园的笼子里做了真正的囚徒。 因为这次鞭打太狠,后面几天马修都没使用他,顶多就是窒息一类的情趣玩法。 记忆里还有一天中午特别清晰。 马修情绪很差,似乎是公务上出什么问题了,回到庄园里暂歇。 没过多久羊就收到传唤的命令——20分钟内到书房。 多出的那点时间是留给羊扩张的,他匆匆做了清理过去,书房窗帘已经拉起,伯爵正靠在红色软靠背椅里遐思,手背那枚骑士戒指还没摘下来,金镶血钻在空气里晃,一点一点地摇摆出碎金的光芒。 “你来了?”伯爵回过神,羊静静出现在门口。 “脱了吧,去桌上坐着,腿抱起来。” 桌面有散落的几份文件,羊犹豫了一下,准备收拾,被他叫住。 “不如用你漂亮性感的屁股将它们统统蹭烂。” 羊乖乖上去了,坐在白纸黑字中间,伯爵慵懒地掏拿出件情趣玩具,是个软橡胶跳弹,圆圆的,上面长满凸起的胖触手。 羊怔愣地缩了下身子,伯爵低头撑着桌面把他圈在狭小的地盘里,暧昧不明:“我怕你蹭的力道不够,不如帮帮你。” 如此近的距离面对面,羊闻到伯爵工作制服上的很淡的一缕香水味,像夏天松树的针叶,涩味的苦。 马修想把触手跳蛋塞进粉嫩的xue里,滚动拖拉了好几回都进不去,羊的弹软xiaoxue紧紧含着那些触手,小球寸步难行。 他就用勃起的jiba去顶。 结果没想到,那个球的胖触手太扎了,把马修也搞得气喘吁吁,想射又不好意思就停在这里。 羊有点想笑,没忍住,轻轻地哼哼了两声。 伯爵却突然抬起头,长长的眼线和灰玻璃珠似的淡漠眼里居然是被感染了的笑意,真实的羞恼,莫名地并不违和… 反而在回忆里显得很动人。 羊被马修磨了小半个小时才堪堪把跳蛋埋到深处,一个平时连长jiba都捣不到的地方。 马修压着他进进出出,弄得他目光开始迷离,按下了跳蛋的开关。 高速颤动的小球埋在深深的软xue里,兀一启动就将那处碾得酸涩麻痒,就像在臀内尾椎底挖了一口小泉眼不断捣弄一样。 羊难耐地抱紧自己的腿根,哭着呻吟扭腰,收缩的xue夹紧粗大的jiba按摩taonong,被捣出的肠液流到纸片上,yin靡狼藉得一塌糊涂。 “大人,呜嗯大人…” 伯爵拉着他的腰前后cao干,滑行时纸张飞了一地,麦色肌肤在红木桌衬底上性感诱人。 “你还笑我,”伯爵轻笑着说他,手指越过他散乱的目光点在柔软的唇瓣,“够夸张的,就算只当个床伴你也够本事爬绝大多数的床了。” “大人说笑了…”羊脱力地被他抱在怀里,连着跳蛋的线一端打湿了,银环垂在腿侧。 马修关掉跳蛋,把被cao到浑身散架的羊按在掀开窗帘的透明落地玻璃窗上,汗湿的裸背对着外面花园里劳作的仆人。 “…你连脊背都这么好看,知道吗?” 他吻了口羊的肩膀,“啜”的轻响让羊耳尖酥麻,温热的呼吸近在耳边。 “小麦应该是你肌肤的颜色,才让人们上至首相下至农民都渴望不已。” 那天首相阁正在试图通过一份粮食法案,里面重点对种小麦的农夫动了剪刀,羊收拾桌面时瞥过一眼那份法案,不过看得不仔细。 细想来,那确实是句不直白的情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