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七 上床是父子下床是兄弟/暴露刺激的黑暗中拼刺刀/拍雄臀
渍渍作响的舌头纠缠扫得剧烈,薛傲阳起伏不已的胸膛肌rou已经把衣服撑得饱满,沁出来的汗水把全身都弄得黏糊糊的。 但他那欲望庞大的抽插本能仍旧驱使着他,衡景佑往前冲,他的rou臀就往衡景佑的胯部顶,磨得臀缝简直都好像不是他自己的,只有绵绵的酥麻袭来。 在旖旎yin色的温暖交织里,薛傲阳只有一个不清晰的迷糊念头。 他的身体好像真的对衡景佑的任何触碰都没有反感了,不仅如此,他的身体在隐隐亢奋。 透着粗犷帅气的脸孔一懔,但都被他在霎那间掷掉了。 他野性的直觉不愿意多想。 为了转移注意力,薛傲阳便使劲伸出舌头缠着衡景佑。 即使衡景佑和他都侧转着,另一侧的唇畔也没有贴上。 薛傲阳伸出的舌头中部暴露在空气里,感觉凉凉的,让他更想一股脑地往衡景佑嘴里的温暖闯。 “卧靠!牛逼啊,大半夜的,两个野鸳鸯在这野战。”一个男声突然爆发。 这一声搞得二人的动作都刹车了。 薛傲阳停下摇动的rou臀,嘴中的舌头也愣愣地搭在衡景佑的嘴里,他的脖子都僵了。 原本就因为长时间的转头而酸涩,这下更是完全冻结。 而衡景佑也从这些动作里注意到薛傲阳的警惕不安,他倒还没有那么震惊。 倒不如这样的走向才是他一开始选择这里的目的。 今天八成以为没戏了,但门外这个家伙倒是来了个好助攻,让他不用说那些胡话也能让薛傲阳汗毛竖起。 “磅磅”的敲门声带着试探,他们二个听到外面的家伙搭话:“停了?刚刚接吻的吧?兄弟,好大的水声,哟,还知道羞耻了?就是你们这种没素质的家伙搞些特殊癖好!” 衡景佑趁着薛傲阳毫无动作的时候,直起身,带着薛傲阳几乎要斜靠的上半身梗起。 他揉了揉薛傲阳那根剧烈抖动的大rourou,同时离开嘴里这僵住的舌头,靠近薛傲阳那热腾腾的耳朵,泛起悄悄:“是不是很刺激,跟他说的一样,你还怕了?” 衡景佑加重手指的力道,把薛傲阳那颤颤的粗壮弯rou从根滑到尾,指尖还捉弄了一下那猩红的大guitou,还不时用另一只手摩挲着薛傲阳的大腿根。 “擦…衡,景佑…”薛傲阳压低了嗓门。 他只听轻笑一声后,衡景佑抓着他的“上弯把手”,往上颠簸了一个大幅度。 “噢唔!”薛傲阳在这抖动之中,下意识地把双手圈在衡景佑的手肘。 天知道,他现在可是如同刺猬竖毛一样。 如果对面只是个陌生人,那他就算被人看到坐在衡景佑胯上也无妨。 过了这店谁还认识谁。 但外面这家伙的声音明显很耳熟,是跟在那个富二代身边的狗腿子! 虽然他们没打过几次照面,但听得多了,对方说完这么一连串话后也唤醒了耳朵的记忆。 薛傲阳侧过上半身,拧着纠结的脸:“衡景佑…不要让这家伙看到…” “认识?”衡景佑继续玩着手中的大rou。 “哈啊~认…识,cao…现在,别!”薛傲阳身体的血液流动快了几倍,衡景佑不在刚刚玩他的rou,偏偏如今有个人来了就这么积极地蹂躏他的jiba。 搞得薛傲阳现在是又爽又刺激。 “有门挡着,怕什么,要是怕了,来叫声爸爸听听,我好歹是个金主爸爸。”衡景佑继续凑在薛傲阳的一边耳朵,对着里面吹气,手上的动作更是慢慢加快。 今天原本是不打算羞辱这家伙了,但好机会来得不多,有这等机遇的加持下说不定能事半功倍。 他今天可没骂过薛傲阳,足够宽容了。 “啊唔!”薛傲阳被衡景佑随意地拨弄大rou,整个rou身在各种因素的加持下充了更多的血,硬成了石头一般。 他们的实际关系的确是包养,但不知不觉间在理智上,薛傲阳已经是把衡景佑当成了兄弟朋友对待。 这种话说出口都燥得慌,就算衡景佑是装的也一样,爱打闹的年轻男人都是和兄弟争做爸爸的生物,互为父子都很常见,他手机列表的“儿子”可还在躺尸。 “砰砰砰!”急躁的敲门声直接打断了薛傲阳的思索。 “安静了这么久,还不继续啊,哈哈!兄弟我也来听听caoxue的声音啊!我今天也倒霉,喜欢的女人被那个家伙赏给那个rou毛了,那个薛狗逼现在八成在哪间房里睡的吧。” “还是要有钱啊,有钱就能嫖了,兄弟,你带的哪个女的,就算半夜进男厕所,那也是很牛啊,是不是个放荡的浪婊子。” “那个臭jiba富二代,有钱是大爷啊?还有那个神气的薛狗人,长得帅能当饭吃啊?” …… 外面这家伙开始自说自话了,可能喝多了酒,陷入了深夜网抑云阶段。夜色和酒精总能让人多愁善感,能被芝麻大点的事情压垮。 不过这家伙的只言片语倒是让嘴里的薛狗逼开始升起另一种不安。 他焦急地往衡景佑的侧脸瞄。 在他看过来的一瞬间,衡景佑又是后知后觉地压低眉头,十分刻意的样子, “cao,薛傲阳,你敢跟女的睡?你可是老子包养的。”衡景佑机械地说完这句话后,勉强加了一句,“不过你的确能当饭吃了。” 听完这话,薛傲阳也不免跟着眉头一蹙。 cao,你他妈还装?那个女神经病可是把全部都倒出来了! 他白白挨的一巴掌都没地儿撒。 衡景佑这装傻的样子,让薛傲阳又被那个疑问给纠缠住。血气上涌,他不服气地转身,半蹲在衡景佑胯开的大腿中央。 短裤和内裤已经完全褪到他的脚踝了。 薛傲阳把脑门撞上去,二人四目相对,呼吸交错:“那你有钱也能为所欲为了…爸,爸爸…” 最后那个“爸爸”,薛傲阳说的咬牙切齿,因为刻意压低了嗓音,更显得愤慨磅礴。 有钱人就是能为所欲为,长得帅就是能当饭吃。 两个碰撞在一起就变成了“父子”关系。 衡景佑还没把刻意挤出来的脸部肌rou收一收,也没揣摩薛傲阳这家伙怎么这么快就叫爸爸,他只听外面又响起了声音。 “还不搞啊,支支吾吾的做什么,你们这对臭鸳鸯来厕所要炮来的,没那素质,我看不起!没种!不开搞让我乐呵下就等着社死,我爬上门拍下你们的丑样,曝光你们!” “衡景佑!”薛傲阳把手放到衡景佑的肩膀上,语气着急。 看来薛傲阳是真急了,在熟人面前曝光,这家伙得吃不少苦头。 衡景佑推开薛傲阳贴在胸前的上半身,在对方面色发苦的时候,衡景佑利落地脱掉黑色西装外套。 他那欣长的手臂一挥,将西装外套盖在了薛傲阳的头上。 旁边的视野全被遮挡,只有衡景佑那正脸在薛傲阳的眼前明晃晃。 霎那间,周围都仿若静下来了。 唯一有的,只是薛傲阳自己的胸膛起伏声。 “薛傲阳,冷静,他这个rou丝要听就听,起来,把裤子甩掉,跨坐在我腿上。” 衡景佑一边说着,一边将双手往下。 “嗯唔~~”衡景佑的手覆上了两个圆球rou臀,薛傲阳只能低吟嘶吼。 “啪!”弹力十足的麦色壮臀被衡景佑轻轻抽了下。 那rou弹的质感十分有弹力,衡景佑的手都被顶开似的。 听着薛傲阳拧起来的喘息,衡景佑毫不客气地朝门板外冷冷地喊:“等着。” “擦,这屁股真尼玛清脆,肯定是个大屁股sao货,赶快干,被老子我逮到了,不给我继续,你们就等着我把手机伸进来拍!” 待到这骂骂嚷嚷的声音平息,衡景佑就见薛傲阳已经把短裤放到一边的勾子上,粗长的壮腿再次坐到衡景佑的腿上。 还没等薛傲阳把自己的rou坐在臀下,衡景佑一只手扣着薛傲阳后脑勺上的西装,另一只手已经在薛傲阳的疑惑中伸到下面,把jiba立起来,贴到小腹。 然后,衡景佑搂着薛傲阳的腰压向自己。 “衡…衡景佑…卧草。”薛傲阳难掩不耻,低骂不停。 现在,被他们二人贴紧的小腹带动着,他自己的rou和衡景佑的jiba紧紧靠在一起。两根不同风格的粗硬roubang如同并排的水管。 他的弯rou更加黝黑野性,而衡景佑的直rou则男人气势十足,浅浅的颜色抹上了本人的一丝俊气。 随着胯部的微动,二人的男人器物似乎在干架,roubang互揩,不断挤弄着对方柱身上的jiba青筋。 薛傲阳的弯rou在争锋中似乎勾到了衡景佑,就好像他的jiba缠着衡景佑的男根一样。 “干…噢呃!” 下体的色情刺激下,他那大了一个尺寸的肌rou大胸紧紧压上衡景佑的挺拔胸膛,两人的脸面对面贴到了一起。 单只是这样倒也没什么,薛傲阳的身体好似早就慢慢接受了衡景佑。 但是薛傲阳的rou臀被衡景佑的手用力掰开,没有任何布料遮挡的翘臀在空气中抖动。 “床下叫什么,你说过。”衡景佑唇瓣张开,呼出的气息流进薛傲阳的嘴腔里。 因为薛傲阳头上的西装还没完全覆盖住衡景佑的头,依稀的微光从衡景佑身后两侧透进来。 好像衡景佑朦胧在光里,在这片黑色西装的二人世界里,几似恒星。 【兄弟】 这个词本该是薛傲阳给予衡景佑的新定义,但是他此时却又懵又愣,平常脏话拈来的利落劲儿都没了。 身体好像开不了口,似乎抗拒着这个没有深思熟虑的称谓。 他的呼吸只能变得急促而慌乱。 几息几刻飘荡,衡景佑等的不耐烦。 这可是面前这家伙自己提出来的,怎么现在这么扭捏。 把双手张开,在薛傲阳两边的rou臀上烙下不浅的五指印。 “那床上叫什么。” “噢唔~~”薛傲阳被臀部上的力气给吸引,他的rou臀上,衡景佑的双手肯定陷在里面,压得他的男人屁股扁了。 而两瓣臀片的中间,那个雄性屁眼已经被迫张开。 丝丝空气的流动好像都吹进里面。 “哈啊~”薛傲阳在衡景佑唇上粗喘着,贴着衡景佑的大弯rou不时艰难地跳动,马眼处已经是yin水一片。 跨坐在衡景佑身上,赤裸裸的雄臀被迫大张,粗壮的麦色小腿只能在两边乱颤,汗湿的背部也只有雄性肌rou的垒垒块块扭动着。 即使没法看到自己的后面模样,薛傲阳都知道是怎样的yin乱。 “砰砰砰!”门板的敲打声响起。 薛傲阳蓦的定眼,咬着牙关,双手抓起头上的西装,让其也把衡景佑覆盖住。 “爸…爸爸,呃唔…”薛傲阳一手穿过衡景佑的腋下,一手从脖颈边勾住。 接着,他叼住衡景佑的嘴唇,剧烈的呼吸挥洒在这个黑暗世界里。 前面是衡景佑本人的气息,盖过头肩的周围也被衡景佑的黑色西装外套隔离。 四面八方都是衡景佑的味道,仿佛让他全身都有股不灭的火星子流动。 “爸爸…呃唔,吻大声点…这家伙才听得到。”薛傲阳在一片漆黑中似乎都放开了胆。 只要衡景佑在旁边,他就能不去思考任何结果似的。 而衡景佑在这个肌rou壮家伙的guntang压制下,眨着愣住的眼皮。 薛傲阳怎么叫得越来越顺口了,现在这家伙可是清醒的。 好一会儿,衡景佑才勉强从薛傲阳的啃咬中挤出话:“现在有种了?” 回应他的是薛傲阳冲进来的舌头。 这一次他们的唇瓣真真正正地完全贴合,薛傲阳的舌头如同蛮牛一般,四处顶。 卷起衡景佑的舌头就不消停,甚至那双嘴唇也不停做出吸气动作。 “呲溜~”衡景佑的唇瓣被嘬出了不小的摩擦声,而里面的涎水和空气也被卷走,雄性舌头的力道惊人。 “啧啧”的张扬yin水声显然让外面那家伙兴奋了,二人听到不少yin骂传来。 “cao,他妈的,果然是sao逼,吸大奶子吧?干死这个贱货母狗!cao死它,cao死这个臭婊子!轮死它!烂货臭黑洞!” “赶快cao逼啊,没有cao烂逼的声音!拍肥屁股也行啊!” 衡景佑只感觉身上的薛傲阳哆嗦了一阵,抖着那宽肩抱紧了他几分。 这rou丝工具人看来骂到了薛傲阳的羞耻心,衡景佑倒是不用逼自己说什么胡话了。 但是好像过了,衡景佑环紧身上这个兄弟家伙。 他还是心善了点。 “滚,再叽叽歪歪烦老子,拧断你的脖子。”工具人用完就得丢,衡景佑毫不客气。 黑暗中,薛傲阳的微颤似乎停了。 对面那个深夜抑郁的家伙好像也被衡景佑这冷声震到。 对面开始轻轻咕哝呜咽:“cao,还疼起你胯下的臭逼了…” 不再管这个不敢咬人只会犬吠的狗,对方的一个提议倒的确不错。 “打了。”衡景佑现在没法cao薛傲阳的屁眼,只能在唇舌交缠的窒息中勉强出声。 而薛傲阳在刚刚那茬过后,似乎动得更加猛烈,在黑夜里肆无忌惮。左右摇晃着头部,从各个角度挤压着衡景佑的唇瓣。 “打…”薛傲阳的短暂的声音过后,衡景佑的唇舌继续被搅动得灼热不堪。 “啪!”衡景佑双手只是轻轻拍上,薛傲阳的屁股根本不痛,短暂地瑟缩着,让胯部的rourou再次狠狠磨上了衡景佑的roubang。 “啊啊唔~哈啊……” “啧啧~~” “啪~” 男人的闷声喘息,舌头交媾的剧烈纠缠,以及时不时的翘臀拍打声……响彻整个厕所隔间。 “牛啊!听起来太爽了……爽啊~~肯定爽翻了,野鸳鸯,谁跟老子我做野鸳鸯…我的馨馨女神…呜。”男人的声音愈来愈远,带着抽泣的深夜抑郁。 被蒙住了头部空间的衡景佑注意到外面声音的走远,便停下来了。只是虚虚地将双手勾在薛傲阳的肌rou窄腰上。 外人走了,轻拍屁股的羞耻作用也事倍功半了,他可不想做。 衡景佑想退出这几乎麻掉的唇舌,尝试往左侧转头,可薛傲阳也立马粘了上来,用那烧到高温的唇舌缠着衡景佑。 薛傲阳的粗声越来越乱,对方全身都犹如大火球,衡景佑都怀疑薛傲阳是不是失去理智了,陷入了猛兽动物才有的发情期。 衡景佑心一横,把手按到薛傲阳的不断上下挺动的臀部上,狠狠揉捏了一番。 “cao!” 没想到,随着对方直通嘴腔的一声怒吼,衡景佑只感觉小腹上被一股有力道的水流打湿了。 男人jingye的腥味铺满了二人周围。 在一片黑暗的视野里,衡景佑听到薛傲阳索索的一句:“衡…衡景佑…爸爸…” 汉子的男人味嗓音似乎带着薛傲阳本人都无法察觉的某些意味,被昏暗迷失了理智一般。 “射了?” “呃…嗯…衡景佑。” “床上叫什么?” “cao,爸爸…爸爸。” “床下叫什么。” 薛傲阳还是沉默了,他继续在衡景佑身上磨起壮实的男体,早就yin液四溢的弯jiba把粘腻的jingye磨在了衡景佑的roubang上。 似乎,是想让衡景佑也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