捉迷藏野合,二皇子偷窥
朝上为了派岳峙回漠北的事吵个不停,连之前红颜祸水的宸后也不管了。姬垣想让岳峙回漠北,免得他和绥绥藕断丝连。朝中大臣担忧岳峙拥兵自重,极力劝说,一直到下午还争执不下。 故而午时只有父子二人一起用了膳,苍梧在一旁为绥绥布菜,看不出一点别的心思。绥绥也不管他,自顾自的跟红绡撒着娇,还要红绡喂他。 吃完绥绥觉得有些疲惫,躺在新换的床上要红绡哄他睡觉。红绡不在床上的时候总上温柔的顺着他的,至于在情事上那就是另一回事了。 等绥绥睡着了,红绡守了他大半个时辰姬垣才回来。红绡见过姬垣,还未行礼就被止住,红绡知趣的告退,留了帝后两人在殿内。 姬垣看绥绥还在睡,估摸着时间也睡得太久了,忍不住把他喊起来:“绥绥,起来了,睡太久了晚上又不能眠了。” 绥绥迷蒙中坐起来,苍梧端了水进来,姬垣小心轻柔的为他擦了脸:“下午的日头过了,御花园的花开得极好,不如出去逛逛。你上午见过了亲人,下午是不是该陪陪朕了。” 绥绥往他怀里一钻,撒娇要他抱:“陛下抱抱我,我腿软的很。”姬垣宠溺的看着他:“好。”他正是勇猛力壮的年纪,故而抱着绥绥去御花园也不吃力。 御花园清了场不许别的后宫嫔妃打扰,苍梧服侍在两人身后,一众太监只远远的跟着不打扰帝后的温情时刻。 春末的下午温度略微高了些,太阳晒得人懒洋洋的,临湖的水榭上风轻轻吹动帷幕,绥绥赖在姬垣怀里,两人同靠在贵妃榻上赏景。 姬垣不时取点水果喂绥绥,两人都觉得享受的很。绥绥终于歇够了,推开姬垣自己站了起来去摘芍药,近夏的芍药开得都要败了,手一碰花瓣就簌簌的落下,粉霞白雪齐飞零落满地。 绥绥看着却很欢喜,花开到极致再衰败,就像他一样,就算是死,也要绚烂美丽过。他精挑细选了一朵半开的浅绯色芍药摘下:“陛下为我簪花吧。”姬垣接过小心的为他别在耳边,眼前的人面容娇俏,人比花娇,实在是让他心生欢喜,恨不得把天下最好的东西都捧到他面前博他一笑。 绥绥开心的在花丛中乱窜:“陛下,我美么?”姬垣在身后紧紧的跟随他,一眼都不肯放开:“绥绥天下至美,无人能及。” 绥绥噗嗤一下笑出声,柔声唤他:“陛下~”拉长的语调里是满满的情色诱惑。 “陛下我们来捉迷藏吧。”他随手解开身上的腰带,任由衣衫松开袒露出胸膛,魅惑的双眼直勾勾的盯着姬垣:“陛下捉到我,我就任由陛下处置……”说着贴到姬垣耳边:“就在这御花园里好不好?” 姬垣耳听着他撒娇,喉咙忍不住吞咽了一下口水,浓重的yuhuo从心底燃起,把理智烧的个干干净净。 绥绥的腰带遮住了他的眼,人躲开在一旁。 除了苍梧,别的人都退到了御花园外。 黑暗的环境下,人的嗅觉和听觉会非常的敏感。 姬垣能听到绥绥走动间衣衫拂过花丛的声音,能闻到芍药香气底下隐约的桃子香味。 绥绥本来就只是为了隐瞒和爹爹情事的痕迹,所以很快他就让姬垣抓住了。 姬垣想要除掉腰带的手被绥绥按住:“陛下,就这样好么。光天化日的,您盯着我我实在是不好意思……”天地野合的刺激蒙蔽了姬垣的心神:“好,都依绥绥。” 绥绥脱掉了两人身上的衣物,身上全是新鲜的吻痕和牙印,有的是昨夜的,更多的都是红绡刚印上去的。 绥绥压着姬垣倒在芍药花丛,主动用嘴去服侍了姬垣,等到觉得姬垣硬的很了,便小心的跨坐了上去。 才经历过情事的rouxue还湿润温热的很,jiba一插进去,很快就苏醒过来,食髓知味的taonong起jiba来。 绥绥拉过姬垣的双手往身上放,覆盖在身上的痕迹上:“陛下,您摸摸绥绥……啊……”他发出满足的叹息,摇晃起腰身。 姬垣的腰随着绥绥的摇晃配合的往上顶弄cao干,手拧过绥绥的rutou,把绥绥拧的哀哀直叫。又摸到绥绥的屁股,不停的揉捏起手中丰满的臀rou。没几下绥绥就没了力气,他只能软趴趴的伏在姬垣身上,屁股也没了起伏的动作,只能任由姬垣把他顶起又放下。 姬垣一边干他一边笑他:“绥绥娇弱,堪比芍药。”说着顶弄了几下腰身。 只是绥绥伏在身上他动作不太方便,很快他便倒转了姿势,把绥绥压在花枝上,动作之间全是rou体拍击和枝干花瓣摩擦掉落的声音。 远处正举着一只千里镜偷窥帝踪的姬昭珩看的面红耳赤,浑身发热。 大燕二皇子,姬昭珩,与太子同是废后所出,好奇yin巧技,善百工。 姬昭珩本来是新做了只千里镜,特意来观星台想试试这只千里镜能看多远。正巧撞见帝驾进了御花园,圣上还带着新册立的宸后。他还没见过宸后,心中好奇,忍不住用千里镜偷窥起来。 他见宸后确实是个美人,也不是不能理解父皇对宸后的宠爱。只是心中想起母后被废有些感慨,帝王恩宠不过过眼云烟罢了。 谁知竟见宸后竟然和父皇幕天席地的厮混起来。 宸后肤白胜雪,在春末的日光下泛着玉色,胸前两颗红樱桃点缀更胜芍药美艳,跨坐在父皇身上腰肢摆动身姿曼妙动人,看得他口干舌燥。 虽然听不到声音,但是姬昭珩能想象到父皇身下的美人是如何呻吟浪叫的,必然是比夜莺更动人更诱惑的叫声。 他在这一刻竟像个毛头小子一样克制不住,看到父皇同宸后的交欢竟让他兴奋的把手伸到身下随着宸后摇摆的腰肢撸动起来。 直到父皇将宸后压在身下花丛中大力cao干,他才好像被惊醒了一般停下。他想停下这般荒诞的偷窥,却无法自拔。千里镜看不到被父皇压着的宸后,目光只能往两人的交合处看去。 宸后下身奇特的女xue让他根本移不开眼睛,粗壮泛着紫红色的roubang把宸后的蜜xue撑得大开,xue口左右的yinchun紧紧绷起把rou柱包的死死地,不留一丝缝隙。可是yin水太多,不时随着roubang的抽插从rouxue里压榨出来,把宸后的阴处染上盈盈的水光。 “嗯……”他撸动下身的手忍不住加快,双眼通红。 他能看到宸后分开的双腿上全是牙印和吻痕,可以想象宸后与父后是如何夜夜笙歌。纤长的双腿在花丛中挣扎拧动,若隐若现之间,反而让他心火更重。 直到父皇整个人压在宸后身上,把有力的roubang狠狠往宸后rouxue里压,宸后的手脚都仿佛失控一般挥舞起来,最后紧紧的缠在了父皇身上。 他的手也加重了力度,好像干着宸后的不是父皇而是他的roubang一般。 宸后被死死的压在花丛里,无论如何挣扎也逃不开roubang的cao干,像是一只花丛里的蝴蝶被死死的钉住,只剩下两只羽翼无力的扑腾。 他就这样射了满手,然后是无尽的空虚和渴望。 他看着父皇的roubang从宸后的rouxue里拔出来,大量的白浊被搅成泡沫状从rouxue里喷涌而出,溅到芍药上。那一瞬间他好像能闻到芍药的香气和jingyeyin水混合的腥膻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