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酒吧(H)
天空渐渐暗下来,天边的轮廓线愈发模糊,道路越来越宽阔平坦,两旁飞快闪过的建筑也越来越陌生 呼啸而过的风鸣和周围车队高亢的欢呼声入耳皆是嘈杂不堪 胸前传来通讯器不间断地振动 夜幕完全降下时,他们终于到了目的地 蒋忱下车一边随手打理着有些褶皱的外套,一边观察周围环境 这条街区灯红酒绿,游走在其中的大都是奇装异服的年轻人,他们打扮花俏,神态轻浮,三五成群的聚在一起抽烟磕药,也有人主动走上前来和他身边几人熟络的打着招呼 这显然是存在与城市边缘上级官员的非管辖区域 A市最注重文明风貌和科技改革,而这里,就像城市的下水道,肮脏不堪,鱼龙混杂,原zhu剧情里有提到 凌家黑白道通吃,有句话是这么说的 凌家一跺脚,A市就要跟着抖三抖 凌訚的爷爷凌嘉安年轻时赤手空拳宰割下了东区地界这块大肥rou,几十年间明里经商,暗里布网捞鱼,不断拓展势力范围,经营谋略,吸纳将才,才有了凌家如今不可撼动的地位 就算是蒋忱的父亲蒋文宇见了他爷爷也要恭恭敬敬称呼一声凌爷 几人身后霓虹牌上跳跃着3D画面,衣着暴露的性感女郎缠绕在钢管上妖娆扭动,双手不断揉挤胸前白花花的两团乳rou,浓妆艳抹的厚重妆容也遮盖不住她赤裸裸的欲望和性勾引 “蒋少爷喜欢?” 胖子色咪咪的对着招牌吹了声口哨“没来过吧,这里面的娘们儿可都sao着呢,今晚的经历一定让你欲仙欲死,欲罢不能” 接着便是周围的哄笑声 蒋忱淡淡撇了一眼,丝毫没有羞愧的反应让几人有点失望 顿觉男人的无趣之处 单单只是站在门口,蒋忱就被周围的嘈杂逼迫的喘不上气,更不想进去,于是摘下胸针揉搓着准备发送自己的位置给司机,又面对凌訚说道“我不太喜欢这种环境,凌少爷,下次吧” 还未迈开步子,周围几人便围了上来堵住他的去路 “凌少爷这是什么意思?”蒋忱面如寒霜扫视一圈摩拳擦掌的几人,手中暗暗攥紧胸针开始有节奏的拨动 下一刻,手腕突然被一股强大的力道抓起,那力道几乎是要被捏碎骨头般一点不留情 蒋忱甚至听到了骨骼传来“咔咔”的声音,强烈的刺痛感逼的他轻哼出声 “叮”通讯胸针应声落地 拧紧的眉宇间划过几滴冷汗 耳边传来如地狱魔鬼般漫不经心的低哑质问“想跑?怎么能不遵守承诺呢?蒋忱” 温热的呼气声滑过他的耳廓,略过他的耳垂,冷白色肤色因此透出一丝不正常的红晕 已经摘下头盔的凌訚不知何时出现在了蒋忱的背后,下颌轻轻放在蒋忱肩膀上,两人的脸贴的极近 微微卷曲的深棕色鬓发擦过蒋忱脸颊,一只手抚摸上他的额头,食指温柔擦拭掉汗珠,不顾此时痛苦挣扎的人,嗤笑道“蒋少爷可真敏感,特别是耳朵” 蒋忱扭头躲过那支想继续描摹自己五官的手指,身后的人就如同深渊里朝自己吐着蛇信子魔鬼,如坠冰窟的寒意从他抓着自己的手腕开始蜿蜒缠绕,一路爬上他的发顶, 蒋忱忍着剧痛夺回理智,强行控制住颤抖的右臂以商量的口吻说道“凌訚,不如这样,你那辆是我们公司上个季度研发的最新款限量版飞艇,无限期全保,我明天会派人下来上门维修,再送辆新的给你,就当…就当交个朋友” 不知道是不是蒋忱说错了哪句让他觉得特别可笑 在听完后,凌訚从一开始鼻腔里忍耐笑意到渐渐绷不住的笑出声 周围也随着凌訚的笑声放肆嘲笑着蒋忱单纯幼稚的协商 凌訚放开他的手腕,抬起皮靴碾碎了地上不停振动的通讯胸针 “人人都称赞的蒋家大少怎么是个笨蛋” “走吧”凌訚抬手招呼一帮人进入地下酒吧,随即拉住还愣在原地的蒋忱走了进去 始终没看到凌訚正脸的蒋忱被拉扯着狼狈强制跟随上去 云雾缭绕,灯光霓丽的酒吧内,震破耳膜的音乐,烟草,香水,酒精被奇特的混合成了浓烈的荷尔蒙 卡座上,舞池中交缠着一团团赤条条的rou体,他们就像嗑了烈性春药般疯狂zuoai 几人一起进来后,便分道扬镳各玩各的了 玩也就无非是去加入野兽般无休止的交姤中去 高台上,身材火辣的艳丽舞娘交缠在半裸的肌rou男身上挑逗舞动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蒋忱真的没想到这种大肆传播yin秽的场所竟然没有被查封? 一路被带着越过吧台,穿过舞场,进入电梯 耳边震耳欲聋的音乐声终于微弱下去,但脑子还是没有缓过劲儿的暂时性失聪了 只觉得有人低头在自己耳边说了句什么,但又完全听不清楚 揉了揉多少好转点的手腕,眼前的电梯门也自动被打开 逆着走廊的灯光,也终于看清了凌訚的长相 他其实比自己还要略高一些 长着和听到的声音很吻合的一张面孔,那是极具侵略性的俊美容貌,挺立鼻峰下轻抿起的薄唇色泽稍浅 深邃的眼眸此时如俯瞰一切的暴君般带着不怒自威的掠夺和残忍 “你是在等我请你出来?” 略长的深棕色头发有一侧挽在耳后,露出反光刺眼的黑曜石耳钉,见青年依旧没有要动的意思,凌訚一把抓住青年领口,硬生生把人拖出了电梯 “松开”蒋忱挣脱男人的牵制,自己力量上确实输凌訚一筹这点他不得不承认,他维持表面镇定,强压下愤怒“凌少爷有话就直说,你到底想要干什么,用我威胁蒋家?” 果然,男人又笑了,不做解释继续拉着蒋忱往前走 蒋忱真的不知道自己到底说错了什么,莫名其妙把自己带到这里,他只能想到凌家生意场上和蒋家是不是有什么过节了 “我说松开”再次试图挣脱,这一次却没能成功 直到被带进一间房里,摔倒进柔软大床上,蒋忱还没缓过来 头顶投下的灯光随着时间改变着光感,此时灯光不算昏暗,正好可以让蒋忱环视周围的全貌 这是一间布置简洁的私人卧室,智能音响正播放着舒缓的音乐,凌訚一面脱着外套一面饶有兴趣的站在床边俯视着自己的猎物 蒋忱手肘撑起想要爬起来,后被一只大手抓住头发重新按了回去 “你到底想干什么” 扑鼻而来的淡淡烟草薄荷味儿充斥鼻腔,毛茸茸的脑袋埋进他的颈窝里轻嗅“不是进电梯里就问你了吗” “什么?” 插入头皮的五指骤然收紧,蒋忱疼的倒抽一口凉气 扣至顶端到第一颗的纽扣被牙齿叼起厮磨 蒋忱心中警铃大作,不是吧不是吧 好像是为了验证他的猜想一般,闷闷又很是愉乐的声音从下方传来 “你会舔吗” 蒋忱开始不管不顾的奋力挣扎,再也掩饰不住的满脸惊慌起来“舔nm啊,滚” 身下的兔子开始不老实的胡乱踢踹起来,凌訚松开插入头皮的五指,单手解开男人皮带另一只手紧紧扼制住他修长的脖颈 “咳咳~” 空气逐渐变得稀薄,势穷力竭,两手只能试图去掰开让自己窒息的源头,奈何用尽全力,那只手都如铁铸般纹丝不动 就在蒋忱眼泛白光,快要窒息时,凌訚终于松开了手 被赏赐般的新鲜空气冲进胸腔,蒋忱贪婪的大口呼吸着 “神…神经病,去死吧……” 凌訚并不在意这些口头之快,衔起男人的耳垂反复吸允,低哑的嗓音慢慢吐出三个字“草死你” 蒋忱并非没有经历过性事,只是没有和男人做过,也不会想到有一天会和男人上床,更不知道男人和男人怎么上床 他只是惊慌的察觉到自己的双手被皮带捆扎在床头,逃无可逃,退无可退 只能凭着一张没有堵住的嘴咒骂身上为非作歹的凌訚 似乎对前戏的调情已经不感兴趣了,凌訚一把撕开他身上价格昂贵的衬衣,邪笑着望向愤怒的蒋忱“蒋大少骂人的样子真是又sao又性感” “不知道一会儿我的jiba能不能把蒋大少伺候满意”说着恶劣的坐在蒋忱跨上,用鼓囊囊一团蹭上他裤子里蛰伏的性器 蒋忱瞬间不敢动了,声音中夹杂着不可思议和颤抖“凌訚,你真的敢动我?” “看来你还是没有认清形势” 为了帮助他认清,凌訚俯身含住他浅色的乳尖,轻轻啃咬,又如婴儿吸奶般发出啧啧水声 蒋忱本就泛冷色的皮肤更添一层苍白,感受到身上人摸过自己细瘦的腰身继续向下 失去皮带束缚,那只手游蛇般畅通无阻钻入其中,一把抓住软塌塌的性器 “呃啊~”蒋忱没忍住惊呼出声,挣扎后的红痕在骨感白皙的手腕处格外显得艳丽绝伦 他睁大眼睛不可置信的感受到拊着在自己性器上的手上下揉捏搓动后可耻的半硬起来 裤子不知何时被脱下,一条腿上还挂着白色纯棉内裤的男人上装只是被解开了扣子 淡粉色的rutou娇羞迎风挺立着,上面还沾满着未干的水渍 和如此不雅观的衣着相比,凌訚只是脱了件外套,他兴致勃勃的亵玩着手下已经完全挺立的笔直性器“忱忱的jiba形状真好看,可惜用不上了” “去你大爷的” 蒋忱喘着粗气回嘴 “啊~” 睾丸处传来的剧痛让他痛呼出声 凌訚松开了些力道转而去温柔揉搓,这便是无声警告了蒋忱这是对他的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