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派对表演(下)(身体固定/公开展示/捂晕/口j迷j/中途醒来再捂晕/跳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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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众被这场双生子的精妙表演震慑,掌声不断,甚至有人欲望强烈,直接带着约好的人离场,不知道去哪里快活了。 温予卿被跳蛋也折磨得不行,身后空虚得很,前端又锁着,憋得又疼又难受。唐默看着爱人有些无力,关掉了跳蛋,让对方躺在了自己的腿上,自己则慢慢揉着温予卿的头发,让他自个儿缓解。 温予卿揪着对方的裤腿衣料,问:“你不想走么?” 唐默低头笑着说:“凭今年俱乐部特意找来双生子表演就知道,不可能只是其中一个做这种昏迷的表演。” 温予卿:“你的意思是说,下半场就是别人来迷他们两个了?” 唐默颔首:“八九不离十。你要看么?” 温予卿本就对这场表演的双生子设定十分感兴趣,闻言更想多看一会儿,连忙点头,安静地趴在唐默腿上。 旁边的约瑟夫和文森特也是如此,他们级别高,知道的更多些,肯定了唐默的猜测,所以也在期待下半场。 休息时间很快过去,舞台整理好之后再度亮起。 这次场景居然换成了囚室,灯光也配合着打得没那么亮。 台上跪着双生子的其中一个——应该是弟弟,他全身赤裸着,一直挣扎,却被两个侍卫压在地上无法抬头起身,座位上则是个衣着华丽的中年人。 他支着头,懒洋洋地开口:“你倒是胆子大,竟然想冒名顶替。” 跪在地上的弟弟恨声回答:“我们二人本就是双生!你认为双生不详,不肯承认我就算了!我这样做只是不希望哥哥被你送去等死!” 观众意识到,下半场的情节是弟弟顶替哥哥的事情败露,被国王抓到了。 那国王表情没什么变化:“其实,如果你不这么做,兄弟二人去一个就可以。但现在双生子的事情暴露传开,那就只能两个都去咯。” 弟弟本来猛烈挣扎地身躯一怔——他们二人,竟都要被送去邻国。 他听到对方接着说:“本来我还担心你那哥哥太过单纯,没经历过性事,这下你倒帮了大忙,迷晕了不怕他不听话。” 弟弟听了更是难过,迷晕哥哥全是他自己的小私心,希望从未见面的兄弟二人有一场最后的温存,却加速了哥哥走向毁灭。 那国王看着对方情绪崩溃,倒是很有兴味:“让他抬头。” 摁着弟弟的两人立刻拽着他的头发,强硬地让他抬头,他面上凶狠,眼睛死死瞪着国王。 对方却不觉得冒犯,直接笑了,吩咐侍卫:“把我们的王子殿下请上来。” 侍卫有两人领命下去,不一会儿抬着个东西上来——那是一只高脚木箱,四周有开口,小王子被关在其中,面朝上安置,前后将头部和屁股露出,侧边则露出四肢垂下,有些像个青蛙。 两个侍卫抬着这只木箱同样绕着舞台转了一圈,刚想放下却听到国王说:“抬着让外面的子民也看看。” 这意思就不止是在舞台上了,侍卫抬着木箱下了舞台在观众席也走了一圈,一路上那箱中的小王子被过道上的观众摸手摸腿,甚至有胆子大的手疾眼快拍了拍那小王子的后xue,竟也沾了一手透明汁水。 对方仍然没有恢复意识,头部仰着,嘴巴张开,眼皮因为重力原因露着一丝眼白,这模样落在观众眼中,可谓美味,但在戏里弟弟的眼中,这让他怒火中烧——他最爱的哥哥竟然被做成了一个泄欲的工具!甚至被外面的人也看到了! 弟弟双眼通红,竟什么都说不出来,只是拼命哭喊着哥哥。 这段情节虽然仍带着情色,却让在场的观众也进入了场景,与角色共情。 国王残忍地宣判:“你看清楚了么?以后你也是如此,这样你们两个就能一直在一起,再也不会分开了。这是我赐予你们二人的恩典。” 他摆摆手,服侍的奴仆便展开手中沾了药的帕子,用胳臂从背后勒住了对方,将帕子死死捂在弟弟的脸上。 弟弟双眼睁大,奋力挣扎,布巾掩住的呼喊呜呜嘤嘤传到了舞台的每个角落,他难过地落下泪,却抵不住药物的作用,挣扎渐缓,最终翻了个白眼,眼睛沉沉地闭上,四肢软垂也没了动静。 台下的观众被这段残忍却凄美的表演震慑,大气都不喘,屏气凝神地看着台上的小美人从挣扎呼喊到软倒安静,心中的欲望翻滚蒸腾。 台下毕竟都是昏迷爱好者,看着人失去意识或者自己失去意识都能让他们激动不已,而今天俱乐部的表演,则更让他们在这种欲望中感受到生命与身体无上的美丽——又有很多人忍不住找人离开办事。 温予卿躺在唐默腿上,这种充满美学张力的表演让他这个画家也非常激动,他翻身看着唐默:“亲爱的,今晚咱们的情趣也要有张力!也要追求美学!” 唐默忍俊不禁:“咱们每次的玩法都在追求美学啊,一直很有张力,不然你和我怎么可能那么爽。” 温予卿噘着嘴:“反正后面我啥都不知道了,你爱怎么说怎么说咯。” 唐默低下头说悄悄话:“那干脆拍下来好了。不过不能在这里,咱们在家拍,让你看看自己有多浪。” 温予卿觉得虽然建议非常好,但莫名觉得不爽,捶了唐默一拳:“听你的。” 唐默笑眯眯地吻上温予卿,给了对方一个深吻。 视线转回台上,弟弟也昏迷过去,侍卫便松开了手,对方的身体就直接摔在了地上。那奴仆拽起弟弟的身体,两指扒开眼皮,同样抱着对方沿舞台走了一圈。 台下观众都看到,弟弟汗湿的头发、粉红的脸颊、水润的嘴唇以及无力自主的身体,而最要命的则是那双被外力扒开展露的瞳仁,呆滞涣散,仿佛蒙了一层灰膜,完全失去了前面表演时的灵动,显示着对方目前深度昏迷的状态——不少人的呼吸又粗重了很多。 弟弟的身体被展示一圈后同样被装进了另一只高脚木箱里——这下兄弟二人完全一样了。国王饶有兴致地将手指伸进兄弟二人的后xue里,面上露出满意之色,“不错,但反应还是有些青涩,剩下的事靠你们了。”他冲着奴仆说。 那奴仆领命,恭送国王下了场。 台上剩下的4名侍卫被奴仆对半分开,将两只木箱安放在舞台合适的位置,然后两人在前面开始cao干兄弟二人的嘴巴,两人则在后面用性器抽送后xue,又用工具调教双生子的前端。两人即使在深度昏迷中,仍然对外界刺激做出了本能的反应,呼吸和xue口都随着情欲的增长变化,身体也微微颤抖着——弟弟的敏感程度甚至更高,二人的性器都吐了不少透明的前列腺液。 这香艳的场景让底下的观众几近疯狂,越来越多的人离去找寻自己今晚的伴儿。 温予卿也被刺激到,对唐默说:“咱们也走吧,我想要你了。” 唐默摸了摸温予卿的头发,说:“稍微忍一会儿,看完这段,那个哥哥好像要醒了。” 温予卿疑惑地嗯了一声,专注去看舞台,果然那哥哥的药劲儿过了,朦朦胧胧开始挣动,头部也轻轻摇着,马上要醒来。 那小王子缓缓睁开眼,惊诧地发现自己被锁在木箱里,嘴和身后的地方都被东西堵着来回玩,吓得他又哭又叫,舞台上传出呜呜哼哼的声音。 cao干哥哥嘴巴的侍卫似乎是被吓了一跳,竟然直接泄在了对方嘴里,那白浊的液体直接呛到了对方,让他疯狂流泪。 侍卫赶紧抽出自己的性器,大量的jingye来不及被对方咽下,直接顺着嘴巴混着泪水流了满脸,哥哥仿佛被呛得不轻,脸涨得通红,一直咳咳嗬嗬咳嗽着,四肢死命挣扎踢动,想摆脱后xue那个不停抽动的东西。 “救、救命!你们……” 他才说了几个字,那捂晕他弟弟的奴仆便把刚才那块巾子往他脸上胡乱擦了擦,又摁在了哥哥口鼻上,对方本来就没喘过气,又被沾着jingye味道的迷药帕子一捂,呛咳了两声,简单挣动了一会儿就又眼睛一翻,昏迷了过去——小王子又安静下来,再次成为被调教的泄欲工具。 那奴仆似是被这种中途醒来的情况激得有些烦躁,干脆捏开哥哥的嘴巴,把刚刚捂过对方的脏帕子塞进他嘴里,又让cao干弟弟嘴巴的侍卫把白浊射到对方脸上,掏出另一块沾上不小剂量迷药的手帕,简单擦了擦也堵上了弟弟的嘴。 兄弟二人嘴中含着迷药帕子,彻底没了自主醒来的可能,两位侍卫拿了各种工具轮番调教他们,直玩得双生子xue口大开,汁水淋漓。 他们全身瘫软,安静地与高脚木箱融为一体,只留下露在外面的xue口不自觉跟着侍卫用在他们身上的手段,变得越来越yin荡,它们不自觉收缩,小口一缩一开,似乎急不可耐地等着新一轮的工具用在他们身上。 表演还在继续,但唐默感觉后面应该没什么好看的了,大概的情节起伏都演完了,后面是玩弄时间,他对这个兴趣不大。 毕竟,再怎么看别人也不如自家这个宝贝。 唐默留在这儿,一是今天的表演十分特别,和平时不同,值得看到这里;二就是想让温予卿感受一下自己的视角,主动想象自己迷晕瘫软的模样——看温予卿的样子,他这个目的达到了。 跳蛋在哥哥要醒来的时候被唐默再次打开,他暗暗调整随机模式,让温予卿摸不到套路,躺在他腿上哼哼唧唧的,唐默听着温予卿的声音,自己也开始意动,性器抬起让裤子顶了个大包,摁在了温予卿鼻子上,惹得对方直皱眉头。 唐默看看身边另外一对,文森特早就让约瑟夫颓然睡着,瘫在他身上了,文森特一手自斟自饮,一手玩着约瑟夫的嘴唇,眼睛却看着场上的表演。他发现唐默看向他便问: “要走了?” 唐默扶着温予卿起身,回答说:“是的,我们要回房间了。老师呢?” 文森特咽一口酒:“我?等表演结束,还要一会儿,你们先回去吧。” 唐默和温予卿点点头:“那我们先走了,祝老师情人节愉快。” 文森特举杯祝酒,回道:“情人节愉快。” 唐默扶着温予卿,对方却耍赖让他背,唐默无奈地背上了自家的宝贝,走向独属于他们二人的情人节时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