伺候客人的狗
5 看到戚忧的时候,洛轶的脑子懵了一下。 调教师用遥控器打开了那个刑架,前杀手竟然浑身脱力地直接从刑架上摔了下来。他浑身都湿透了,瘦削但仍旧有着漂亮肌rou线条的肩背打着颤,几次没有撑起身体来。 只是比较厉害的药而已,戚忧不是没用过,怎么会反应这么大? 在理智之前,洛轶的心本能地揪紧了,右脚下意识地迈出去半步,在下一秒,理智回神。 他握紧了拳,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那是戚忧,他的狗,他的性奴隶,他今天的目的就是用戚忧招待客人,交换他爱人时雨的信息。 他不应该……心疼。 发现谭尹是弃界的会员,还是几次没有预约到戚忧出台的会员,这样的机会他能遇到已经是上天眷顾,如果在这种时候退缩,他怎么对得起时雨? 性奴隶在几次失败的尝试之后,终于撑起了身体,他勉强摆出了个标准地姿势,抬起头,眯起眼睛观察了一瞬,然后爬向了……谭尹。 洛轶和他的眼神接触了一瞬间,他看到了某种他经常在戚忧眼睛里看到的情感,他心里那种被铁丝勒紧了的心悸感前所未有地强烈,但他克制住了自己,站在那里,没有做任何事情。 他告诉自己,那是戚忧,你是属于时雨的。 奴隶是热情的,谭尹很满意——他开始有点理解为什么这个奴隶在弃界会那么抢手。 这个奴隶显然不是个m,他在痛苦,大概是被人下了药,但yinjing软软依旧地垂在身前。 奴隶凑上来,跪在他身前,颤抖而虔诚地跪伏下去,卑微至极。 谭尹看着眼前漂亮的背脊线、凹陷下去的腰窝、窄翘紧致又坠着情色痕迹的臀,想起了他页面下面的评论“最适合被虐待的背和屁股。” 奴隶的身体上有许多参差错落的旧伤、那些伤痕在行家里手眼里就像是这个人经历的目录——新伤更多的是刑伤,鞭痕和烟疤都很常见;旧伤里面也有刑伤,但却很多都是真正的酷刑拷问才会留下的;而比刑伤更多的,是真正的生死间才会留下的弹痕和锐器伤。 谭尹有点硬了,他想,不愧是洛家,这是养了个大杀器当狗。 他低下头,伸出手,抓住了奴隶凌乱汗湿的短发,他的手刚贴到奴隶的头皮,那奴隶就往他手上蹭了两下。 谭尹有些意外,这个奴隶看上去并不是这样主动的类型,在页面上的评价也很多人说他是个难啃的硬骨头,但这样的奴隶对他主动表现依赖和顺从的体验对dom来说,显然并不坏。 他伸出手,解开了口球的搭扣,于是得以看清这个奴隶的面容。 这确实是张在性奴隶里面并算不上不出挑的面容,太过男性化,说不上精致,但带着某种特殊的气质,配上一身的痕迹,那张平凡的面容变得有些超脱又危险。 这样一个大杀器,此时褐色的眼睛却是眼睑通红又泛着泪的样子,极大地勾起了dom的嗜虐心。 只是不知为何,谭尹隐约觉得这张脸有一点熟悉。 那奴隶用唇舌解开了谭尹的皮带,他的嘴唇和舌尖一直是颤抖的,但却比谭尹见过的奴隶解得都快,那柔软的舌尖有着完全不匹配的力量,即使是金属的搭扣也被轻松地顶开。 谭尹被他完全含进嘴里,奇异地、那个奴隶虽然因为深喉本能地反呕了一下,却迫不及待地把他吞得更深。 ——那个页面上可是说,这个奴隶不喜欢koujiao和深喉,反应很大。 奴隶的koujiao技术很好,甚至说得上是绝佳,谭尹的硬起来的尺寸也相当惊人,可这个努力却一边被guitou捅得咳嗽一边不管不顾地把yinjing往喉咙里面吞,偶尔抬起眼睛,用泛红、带着泪的眼睛观察他的反应。 谭尹的征服欲得到了极大的满足,那狭窄的喉管颤抖着,反复挤压着他敏感的guitou,快感像电流一样蹿上脊椎,他忍不住按住了奴隶的后脑。 奴隶在他的手接触到的时候打了个颤,随即顺从乖巧地把他含得更深,丝毫不在乎自己的鼻翼完全埋进同性下身的毛发里的屈辱。 这是最妙的一点,这个奴隶不是个m,甚至不是个sub,他的痛苦和屈辱展现得一览无余。在大多数时候,谭尹的道德观会阻止他折辱这样的对象,但在洛家的这间屋子里,在这个奴隶身上,他却好像可以肆无忌惮地发泄自己隐秘的欲望。 = 戚忧的表现说得上是很好,洛轶在旁边看着,那份心悸却没有半点减轻,甚至逐渐感觉到了焦躁。 看着他的狗去伺候其他人,这样的场景他经历过很多次,心里那种隐约的痛楚洛轶早已经习惯了,甚至一度正视过他对戚忧的动心,但是今天……好像有哪里不太一样。 洛轶感觉到前所未有的焦躁。 他的客人坐在了宽大的沙发上,他的狗跪在前面的地上,脸卑微地贴着地毯,腰塌得极低,窄臀高高翘起,绷得发白发颤的手掰开臀瓣,把那个红肿充血的、饥渴地不停收缩的roudong送到客人膝前。 从始至终,狗没再看他一眼,那种从来都萦绕在他身上的注意力也消失的无影无踪。 洛轶回过神来,才自嘲地一笑——他和戚忧、不就应该停留在这种主人和狗的关系里?最好是戚忧憎恨他、恨之入骨又无法防抗才好不是么? 他摇了摇头,那张俊朗又温文尔雅的面容上露出了一个得体的笑容,说道:“那我们就不打扰谭总享受了。” = 洛家主离开的时候,甚至体贴地给他带上了门。 “求您……啊……求您赏……呜……求您赏大jiba给贱狗的saoxue……” 性奴在他面前把那个布满痕迹的屁股送到他最好cao的位置,那双布满小茧子的手掰开臀rou,露出殷红的xue口,窄得能清晰地看到肌rou轮廓的腰仿佛就等着他的手箍上去一样。 谭尹早就被这个性奴给舔得硬得不行,待到正牌主人离开后,也没有必要再忍耐,却又有些忍不住想慢慢折磨这个他馋了很久的猎物。 他稍稍起身,拽着性奴的腰,把那个可怜的rouxue口放到了他硬挺的guitou前面,稍微顶进去了一个小头。 性奴果然是被用了什么药,他刚进去一点,xuerou就迫不及待地吮吸起来,紧紧地包裹住他敏感的guitou,爽得谭尹骂了句脏话,一个巴掌就抽在了性奴的屁股上。 “真他妈的sao……” 这个性奴是出了名的耐玩,弃界的客人想尝试极端的玩法都会先看看能不能约到他,谭尹自然也没收着力道,这一巴掌打上去,屁股迅速地泛红,上面结了痂的旧伤都濒临裂开,渗出些血珠来。 可那个奴隶居然扭着屁股反而凑得更近了,谭尹甚至看见那根一直半软着的yinjing硬了起来,喘息着发sao:“求您……好好惩罚贱狗……呜啊……” 箭在弦上的客人哪儿顶得住,大手箍住性奴的腰,直挺挺地就挺了进去。 性奴发出了短促的呻吟。 那是个很适中的粗度,但很长的yinjing,那种灼痛褪去后的麻痒几乎瞬间就被缓解了,性奴一片混乱的脑子里难得得绽开了朵小小的花,可当一个地方不痛苦了以后,其他痛苦的地方就被成倍地放大、变得格外无法忍耐。 脑子里最后的那根弦崩断了。 身体动得比理智更快,或者说,性奴已经没有理智了——他无比快速地转身,跨坐在了客人的身上,深深地把那根性器吃进了身体里,同时整个人紧紧地贴在了客人身上。 【这是阿偃的客人……有阿偃很想要的东西……阿偃……】 好痒。 最后一点思考能力,也被药物吞噬殆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