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梦
门派大比已过了两日,开启灵墟秘境的信物被随意放在一旁。洛闻清忧心忡忡地看丹峰峰主为玉床上之人诊脉。 “席峰主,师尊这是……” 修道之人本无需睡眠,更何论到了穆寻这地步。可当他回到洞府后,男人已经沉睡了两天两夜,呼吸平和面容安逸,就是如何都唤不醒。 无奈之下,洛闻清只好又请来了丹峰峰主。 “心魔倒是没再侵扰。”席峰主秀眉微蹩,面露担忧,“身体情况也在好转,内伤恢复了不少。可这沉眠不醒……” “或许和剑尊的神魂有关。” 洛闻清微怔,“神魂?” “行至剑尊这样的境界,最重要的就是神魂,很多伤病也会反映在其中。可我印象中他很久未出问水山一直都在闭关修炼……难道是渡劫时伤到了神魂?”席峰主屏息凝神,片刻之后面色一白,摇头道,“不行,我无法突破他游离在神魂之上的保护禁制。” 席峰主已入元婴后期,但面对化身的穆寻照样束手无策。洛闻清迅速开始回想这缥缈大陆上还有谁能比肩师尊,然而他想破头皮也找寻不到。 “不然……洛师侄你试试?”她纠结了很久,试探道,“虽然修为尚浅,但你至少算得上剑尊半个至亲之人,或许可以触碰到神魂的些许状况。” 青年垂下眼帘,思索了半晌便点了点头。他知晓接近神魂的方法,外面有席峰主在外接应,即便受了伤也能迅速得到治疗。洛闻清坐到床檐,望着男人空荡的双手,轻轻牵住衣袖一角。 他阖上眼睛,平心静气。 通过共同接触的法袍衣料,洛闻清得以将自己的神魂力量输送给穆寻。柔软的力量在触碰到禁制前停顿一瞬,随后轻轻探了过去…… 没有意想之中反噬的痛苦,甚至他都未曾感受到丝缕抗拒便被那股磅礴力量满心欢喜地迎了进去。 他神魂中闪过许多细碎片段。暗无天日的漆黑,苍茫一片的雪地。问水山花开叶落,在桃花树下等待的身影却始终如一。他看到少年捧着一堆灵果,浑身脏兮兮地跑向男人身前。 【师尊,吃!】 洛闻清浑身一震,面露震惊。皮囊或许会形同相像,神魂之力确实独一无二的。初来之时也曾触碰到原主最后一丝神魂。但从这段回忆上感受到的力量并非原主,而是与自己的完全相同! 可自己分明没有这段记忆。 师尊记忆里的不是原主,而是他?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下一刻,画面如雪花般飘散。在无数飞逝的片段中,洛闻清看到不同阶段的“自己”。在男人目光注视下蹒跚学路,雷劫过后灰头土脸,秘境里的惊天一击。最后,他看到苍茫雪色中孤身前行的瘦弱身影…… 【陆兄谬赞,我可没有那般心胸。】漫天飞雪里,银色长发几乎随风飘扬。青年声音很轻,【不过也是为了一个人罢。】 另一人沉默半晌,赤色衣袍随风而动。他眼睫微垂,问,【但你有没有想过被留下来人的心情?】 洛闻清愣住,险些惊叹出声,这不是——魔尊陆池? 【我想过。可是陆兄,没有时间了……】 身体猛然从空中坠落,在匆忙中,洛闻清瞥到男人神魂的全貌。它们破败而碎裂,有种奇异的脆弱美感。 “阿清。” 他在一片温暖湿润的触感中醒来。下一刻就觉察到身上的不对劲。身体像是灌了铅,沉重又酸软。有什么从皮rou表面游过,窸窸窣窣的却又带着几分熟悉。 青年垂眼,只见一串串墨绿藤蔓贴着肌理摩擦蠕动,仿佛有自主意识地吮吻着身体的每一部分。 “什……唔——” 淡淡清甜涩意顺着味觉冲进脑海,他昏昏沉沉,努力抬起头,盈满水色的视线里,男人的模样模糊不清。 这是……神魂之力?不对! 被紧紧纠缠的触感并非虚幻,而黏腻酸痒和滴滴答答的声音也无比清晰。他这是坠入了师尊的梦境? “也只有这时才这样乖。” 男人轻抚着他的脸,眼里却带了一股执拗,他吮咬的力气很大。甚至洛闻清体力是先感觉到疼痛后,才蓦然反应到穆浔竟在吻他! “师……师尊——哼啊……” 酸胀从难以言喻的位置传来,青年呻吟出声。他惊慌地望向下方,只见xue口被细长藤蔓cao得一片水色,抽出时还带出点肠壁嫩rou的艳粉。那条植茎并不粗,但插进肠xue中也被裹得死紧,浇上了一层水光。 “嗯嗯啊……师尊哼嗯……不,不要嗯嗯啊——哈,哈啊……好爽嗯唔……放开嗯……别这样唔嗯嗯——” 理智与感觉相悖,洛闻清沉浮于清醒和欢愉之间。目光中的男人肌rou匀称,半开的衣衫露出光洁肌理,没有任何痕迹。 是还未受伤的穆寻。 神智只清醒了一瞬,后xue传来的酸痒立刻夺走他的注意力。洛闻清双眼发白,舌rou被肆意搅拌吮吸,啧啧水声伴着甜腻的亲吻直冲脑海。青年掀起眼皮,恍惚中感觉下一刻自己就要溺在那双黑沉guntang的眼眸之中。 男人捧着青年的脸,时重时轻地落下亲吻,神情却珍重又虔诚,仿佛自己捧着的是一尊易碎品。可那些咕啾蠕动的藤蔓完全和主人全然相反,它们热烈地在洛闻清身上留下红粉痕迹,又伸出一根细嫩的插进腿间磨蹭xue口。 “不不……哈啊啊嗯嗯唔——不能再插了嗯!会坏的哈啊啊啊……不要进来唔——” 藤蔓转了个身,茎头在被撑开大半的xue口摩擦着打圈转,不时伸出细小嫩枝拨弄那被粉色晕染的xue口褶皱。 “嗯唔……哈啊唔——滋唔嗯……哈啊……” 涎液被拉成透明的长丝,暧昧地挂在唇齿之间。青年浑身一颤,后xue又被插进一条藤蔓。他的双腿被完全打开,上半身被温柔搂着,下半身却被迫挺起把私处完全暴露出来。两根嫩生生的藤蔓不知疲倦,噗呲噗呲地往后xue里cao干。 “嗯哈啊啊……轻一点嗯嗯呀……师,师尊唔——让它,它们轻一点……哼唔嗯嗯——那里不行哈啊——轻点,呜呜嗯嗯……” 然而就像落入捕网的可怜幼崽,在有着遮天蔽日之势的藤蔓面前,他反抗的力量毫无作用。一举一动倒更像诱惑。 “嗯嗯唔……师……哈啊啊啊师尊……” 两条藤蔓齐头并进,xue口褶皱被完全撑开泛了圈淡淡的白,洛闻清呻吟不断,眼尾沁出闪烁水光。他甚至能在脑海中描绘两条蔓茎的形状,可以灵活弯曲的茎头轻轻擦过前列腺,青年浑身一颤,爽的连声音都发不出了。 怎么会这样…… 他迷迷糊糊地想着,男人覆着薄茧的双手又摸了上来。那是很漂亮的一双手,指节修长有力,皮肤下的青筋为他添了几分性感。洛闻清还未见过这双手持剑的模样,但总归不该是这样慢悠悠在自己身上摩挲。很矛盾,动作像是猥亵,可对方的神情又仿佛是珍重地抚摸宝贝。 男人亲了亲他的眼睛,“好乖……再听话一点就更好了。” 缠在性器上的藤蔓被男人手一挥驱散,胀到发红的秀气yinjing可怜兮兮地在空中颤了几下,随后被只温热的手握住,轻轻撸动起来。 “唔嗯别……师尊……放手哈啊!求您……” 书中清冷无情,满心大道的仙尊垂眸望着他,深邃的瞳孔中倒映着自己的身影。衣冠不整,面色酡红,透明涎液从唇角落下,完完全全的失态yin靡模样。 太难看了。 洛闻清阖上眼,不知是生理原因又或者其他,眼角滴滴答答地落下一串泪珠来。他本想做眼前人骄傲的存在,至少努力修炼拉进和对方的距离,而不是现在像器物一样被玩弄使用。 “阿清,怎的哭了?”男人声音颤了一瞬,眼底漫上红意,隐约透着几分疯狂。他抬起洛闻清下颚,唇不住在脸颊上落下细碎而轻柔的吻,活动着的藤蔓随之凝固。在青年考不到的地方,血色咒文逐渐往上蔓延…… “师尊……莫要这样了。”洛闻清抬头看他,“我们不该这般——唔!” 打断他话语的吻格外激烈,洛闻清几乎以为自己要被吞下去,温热的舌将自己口腔搅到舌根发软,唇肿疼到发麻。 穆浔声音很低,说得却重而清晰,“为何不成。” 他五指微缩,拢住手中肿胀yinjing继续道,“这里说的明明是想要……还是说,阿清厌恶我?” “没,没有!”青年立刻道,不自觉地握住了纠缠在手掌上的藤蔓,“只是我们这种关系……是不对的。” “确实不对。” 听到这声,他浑身一凉,浑身血液似乎都停止了流动。这分明是自己想要的结果,而他听单的这一刻却没有一点开心。 “但是……好容易等到你回来。”男人笑叹道,眼里是化不开的执拗和疯狂,“为师为何还要考虑那些?” 那些有的没的比不上他小徒弟半分重要,他也曾迷茫疑惑。但很快那些东西随着洛闻清的失踪消失匿迹。直到那时,自己才发现失去青年后,他不过是一聚行尸走rou。 这次,定不能重蹈覆辙! 穆浔痴痴笑了,边亲吻边撸动着青年那根勃起的可爱yinjing。咕啾咕啾的黏腻水声渐响,他吮咬着小徒弟的耳朵,磁性微哑的声音一下下敲在洛闻清心上。 “为师把你肚子射大的话,你是不是就不会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