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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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 纪斐从来不觉得自己的性格是一种缺憾,他骨子里的执着和认真能为他促成很多事。 他的轴换来了优异的成绩,他的拧让他可以凭着自己的努力担起扶养弟弟的责任。 但有些事情不是靠一颗真心就能挽回的,感情的事不能勉强,那个藏在他心上的人,有多久没来过了。 十天,半个月,一个多月,或者说……是两个月零三天。 纪斐是数着过日子的,一天一天,入秋了。 他就像窗外的那些植被,不可控地衰败下去。清减的身形站在阳台上观望下面,期盼会有一个熟悉的人影向着他这边走来。 每每都是失望地收回视线,那张苦涩的脸是那样的可怜。 这日子过得像有一把钝刀子捅进了心里,慢慢地剜下rou,痛彻心扉。 纪斐有想过去死,死亡是一种懦夫的行径,可他,受不了,逃避成了他最后的选择。 在水雾缭绕的浴室里,他躺在浴缸里,手里捏着刀片,试想着在手上划过一道,鲜血潺潺流出,在瓷砖上划出几道鲜红的血线,血腥味在热气的熏陶下,久久不散。 或是站在顶楼上,纵身一跃,死在颈骨折断的那一刻。 以上两种,纪斐都不会选,满屋子的血和破布娃娃一般的扭曲身子会吓坏弟弟的。 想着顾忌一下弟弟的纪斐还是拧开了安眠药的盖子,白色的药片倒在他的手上。 第一片,少年灿烂的笑在眼前闪过。 第二片,少年作怪撞过来的身子像只活泼的小老虎。 第三片,少年偷亲的唇颤抖得好厉害。 第四片,拥抱少年是种给心脏加压的不宜行为。 第五片,唇齿交融,好甜。 …… 第十六片,香水的味道是谎言的开始。 第十七片,人未到,礼先至,却不是他想要的。 第十八片,他爱他,不是馋他的身子,他怎么就不懂呢? 第十九片,频繁猎艳,要撞破几次有什么难的。 第二十片,甩门而去的人,说着不要给脸不要脸的伤人话语。 够了,一整瓶的药在胃里积着,等它们发挥药效,他闭上眼,这一次或许就是真的离开了。 “哥哥……” 做了噩梦的小纪翡拖着钟爱的小毯子进了纪斐的房间,推推像是睡着的哥哥,推不动,小纪翡笑笑地动动鼻子:“哥哥是大懒猪!” 他靠着纪斐,还想说几句笑话哥哥的话,却败给了困意,揉揉眼睛,闭上眼,说着迷瞪的话:“小翡……要跟哥哥……睡。” 可是纪斐失温的身体让小纪翡有些奇怪,他摸摸哥哥泛白的脸,说:“哥哥,你冷吗?” “别怕,小翡把毯子给哥哥盖。” 条纹状的温暖毯子盖在纪斐的肚腹上,小纪翡怕冷似地将自己蜷成一团,还不忘靠着纪斐,睡着了,也在念着:“哥哥……” 08 自从明寅被明殊带着,在圈子了走了一遭,身边开始多了一些酒rou朋友。 今天,在某一个高级会所,狐朋在左,狗友在右,夹着明寅一起坐的却是一对双胞胎。大眼珠子,小嘴巴,有两三分混血的味道,清凉至极的着装下,白净胸膛上的红钉钉直往明寅身上蹭。 明寅抱着双胞胎里面的哥哥在亲,弟弟眼馋,红艳艳的唇在酒里泡过,红酒的残渍让那嘟起来的唇显得更为娇嫩鲜艳,明寅怎么会放过。 松了哥哥的口,再来含弟弟的唇,连同里面被温暖的红酒一起,吸进嘴里,痛快惬意。 两个人都被明寅吻得气喘,摊在明寅怀里,像两只要休息的小狐狸。 “不愧是明少,手段就是厉害。”被酒色掏空,空有一副好身材的狐朋阿谀着。 “连这种高岭之花都搞得到手。”跟狐朋差不多,顶多顺眼一些的狗友奉承着。 “过奖过奖。”明寅心安理得地受着,手指像摸小猫一样摸着兄弟俩留长的发。 “明少既然这么开心,那答应我的……”接下来的话消失在狐朋狗友互相对视带电的视线里。 这酒局可不是两个人一起请的,只是讨好的点刚好对上,这两人是竞争关系。 “玩过男人吗?”明寅说起一个奇怪的话题。 狐朋狗友都点了点头,少爷圈子真没有什么不能玩的,男人而已,异性恋也会赶时髦的搞一下男人。 “那……被人……上过吗?”明寅露出一个堪称恶劣的微笑,满意包厢里所有人瞪大的眼,慢慢讲着,“你们想要达成目的就得讨好我。” “可惜……我现在,不……开……心!” “如果你们哪位出来的东西比较多,恭喜,城西那块地就送给哪位辛苦的仁兄。” 狐朋狗友想起了明寅在圈子里的风评,那就是一个地痞流氓的做派,现在他们是上了贼船,不做也得做。 “男孩们去干活吧!”明寅拍拍双胞胎的背,休息够的兄弟俩艳丽的脸有些懵,但还是听明寅的话,一人挑了一个,在角落里,演场大戏。 狐朋狗友是不愿意的,明寅凶狠的眼神甩过来,不从也得乖乖趴下,被人夺了身后的初次。 明寅看着rou体相叠的起起伏伏,听着男人吃痛的深重喘息,还有弥漫起的,属于男性释放时的腥涩气味。 他一杯杯地喝着红酒,哈哈大笑地鼓起掌:“恭喜,恭喜,这位……西边的地是你的了。” 被他恭喜的狐朋并没有丝毫的喜悦,他用衣服使劲擦着从腿间滑下的带血丝的粘液,瞪向明寅:“明寅,别欺人太甚了。” “哦……”明寅拉长了音,一脸你能奈我何的表情,呵呵冷笑起来:“忘了我爸是谁吗?” “谁给你的勇气跟我呛声?” “有钱,有权,就是能为所欲为。” 明寅拿了串葡萄拍拍狐朋惨白下去的脸,说道:“忘了跟你们讲。这个会所,我的,这个包厢,我御用的。” “这里可是有摄像头,高清无码的小电影我会好好珍藏的。” “男孩们,把人带下去慢慢玩,记得给我拍照留念。” 被人抓住把柄的狐朋狗友被双胞胎带下去了,玩够了的明寅坐上回家的车。 跟了一天的局,有些累,肩膀酸痛,明寅便有些怀念那双给他按摩的手,温柔的,靠近的怀抱有的只是清淡的香味,一点都不sao扰鼻子,还怪好闻的。 晾了那个人这么久,应该能磨掉一点莫名其妙的脾气, 总不会又给他甩冷脸。 今天,今天就勉为其难去那个人家里,他记得他之前准备的礼物都堆在杂物间,一起捎带上。 明寅的心突然就有些雀跃,到家的时候,摊在沙发上,让管家爷爷收拾那堆礼物。 一大袋子地堆在他面前,明寅是笑着的,他说:“管家爷爷,给纪斐打电话,说我要过去,让他给我准备一个汤,我想喝莲藕排骨汤。” “你干嘛不打?” 明寅皱眉,他有种不祥的预感,然后他看到管家爷爷面露哀色地说:“纪先生走了。” “走,他能走哪里去?”明寅突地想起这句话的另一层含义,他高声说,“你再说一遍!” “纪先生的死亡证明已经打下来了,明天会开追悼会。”管家爷爷接着说,“少爷,您会过去吧。” 明寅觉得自己耳鸣了,管家爷爷的话,他有些听不清,脑袋有一句话在反复响着,纪斐,死了。 怎么可能,明寅第一时间反驳这种说法,但管家爷爷哀伤的表情是那样的真,真实得让他举不出任何证据,证实这是假的。 “出去!” “少爷!” 管家爷爷被明寅赶出去,他把火气发泄在那些礼物上,花花绿绿的包装纸碎了一地。发泄过后,他失力般地滑倒在地上,在那些他为纪斐准备的礼物的包围下,他捂紧了胸口。 他的心有点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