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调教,刑具,xue中灌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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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至秦本来就被他的话不轻不重地刺了一下,转头又见他走神,更生气了,推着他的肩膀从他身上站起来,捡起自己的外袍转身就走。 楚钺忽然被抛下,在他身后喊:“你去哪?” “关你什么事?” 楚钺没想明白他在闹什么脾气,琢磨了一下,也站起来,脚尖一点地掠到他身后,手掌横切在钟至秦的后颈。 他常年习武,分寸把握得极好,钟至秦毫无防备,只觉得眼前一黑,软绵绵地向后昏倒在他怀里。 楚钺接住他,把他用外袍囫囵裹住,又捡起散落的东西,抱着人上马,往城门的方向走去。 等钟至秦再度醒过来时,发现自己躺在床上,身上穿着红绸亵衣,腰间的带子系得松松垮垮的,大半个胸口露在外面。 他还没太明白自己到底是怎么昏过去的,想坐起来,却只觉得身体酥软无力,四肢仿佛挂了秤砣,抬起的力气都没有。 钟至秦有点慌了,挣扎了两下问楚钺:“你做什么……” 楚钺背对着他,不知在桌上捣鼓什么东西,问了一句:“醒了?”说着放下手里的东西,走到床边放下帘子,又回去继续摆弄他自己的东西了。床帐外丁零当啷的乱响,像是一些铁制的玩意。 钟至秦又气又慌乱,连名带姓地喊他:“楚钺,你吃错药了!” 他试着动了动腰,也是绵软无力。后xue里被塞了某个粗硬的东西,还带着凉意,八成是自己带来的那根翡翠竹节。 女xue凉丝丝的,之前被玩得有些肿,此时有种奇异的熨帖感,可能是楚钺在里面上了药。 床帐是层层叠叠的胭脂红纱,空气中有一股甜津津的香味,不像是什么正经地方,多半是哪个青楼。 楚钺把他带到青楼,又给他下了药,把他放在这是想干什么? 他有些心慌地躺在床上,又捱了约莫半柱香的工夫,楚钺这才放下手里的东西走过来。 钟至秦定睛一看,姓楚的居然还有闲心换衣服,穿得整整齐齐的,更显得气宇轩昂、俊美超凡。 钟至秦在美色面前一下子就酥了,恨不得用目光把楚钺扒光。他舔了舔嘴唇:“你要做什么?” 楚钺坐在床边,目光直白地扫遍了他的全身:“你跑什么?” 钟至秦艰难地挪了一下,用赤裸的下体对着他,没好气地说:“我怕一个不小心怀上你的种。” 闻言楚钺有点不自在地移开目光:“你不是不能生吗?” 钟至秦阴阳怪气地说:“世子天赋异禀,人中龙凤,哪有什么不可能?” 楚钺被他气笑了:“那你怀一个试试,你怀上我就养。” 说着楚钺从旁边扯过两个软靠枕,抬起钟至秦的腰,把他的腰臀垫高了一点,又把他的两条腿打开,将yinchun分开了一条缝。 钟至秦成心勾引他,那柔软的xue口一缩一张,果然楚钺喉头滚动了一下,忍不住伸手摸到要紧处,塞了两根手指进去。 钟至秦没法摆腰,只能夹着他的手指自慰,一边夹一边低低喘息道:“你方才……嗯……摆弄什么呢?” 楚钺把湿淋淋的手指抽出来,拿帕子擦了擦,起身到桌前拿了一个银壶过来。 那银壶造型奇特,壶身方正,上面是梅兰竹菊的阳线,壶嘴很长,比一般的壶嘴粗一些。楚钺持着这壶靠近它,用壶嘴碰了一下xue口。 往里塞东西倒没什么,但一想到这是青楼的东西,钟至秦就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怒道:“哪里拿来的脏东西,别往我身上用。” “怎么就是脏东西了,这是方才我新买来的,虽然比不上花间堂的玩意,倒也算精致。” 钟至秦这才配合了一点,身子稍微放松了些,感觉到那冰凉的管头探进他的女xue,进了约莫一寸深,接着一股液体顺着yindao灌了进去。 女xue里传来不轻不重的灼热感,钟至秦咬着嘴唇,难耐地喘了几声:“这是什么?” “上好的老窖酒,离了福州还喝不到呢。给你尝尝。” 钟至秦被他气得一噎:“哪有你这么请人喝酒的……啊!别灌了,好胀……” 他感觉到随着酒液越积越多,小腹慢慢鼓胀起来,一种奇异的快感传遍了全身。 腰被垫高,酒液自发地往深处流,楚钺估摸着差不多了,又拈起一个镶银的木头塞子,鸡卵大小,伸到他眼前。 钟至秦探出一点舌尖,轻轻在那头部舔了一遍。楚钺笑了一下,拔出酒器的管头,在酒液被挤出之前用那木头塞子堵住了他的xue口。 那塞子是特制的,中间略粗,正好把xue口堵了个严严实实,将那半壶酒封到了钟至秦的体内。 钟至秦有些无措地看着自己鼓胀起来的小腹,楚钺低下头,在那上面按了按,一脸的兴味盎然。 钟至秦实在不理解他的趣味:“你别……这样多难看。” “不难看。”楚钺美滋滋地欣赏了片刻,然后掀开床帘,把他打横抱起来下了床。 钟至秦看到床帐外的光景,立刻傻眼了: 那外面居然立着一个刑具一般的铁架子,中间有一块软垫,约莫能站一个人,周围是各种乱七八糟、纵横交错的铁链铐子,大的小的足有十几个。 “这是什么?” “老板刚弄来的新鲜玩意,据说好用得很,可以在上面摆出各种姿势。有的用法比较温和,有的会让上面的人比上刑还疼。把人绑在上面,再辅以其他手段,不管多烈性的美人都能调教得乖乖的。”楚钺抱着他走近,“小美人,想不想试试?” 钟至秦狐疑道:“你之前用过?” “没有,第一次见。” 钟至秦打量着这个架子,感觉腿更软了。他拿不准楚钺是在吓他玩还是真要拿他试试,断然拒绝道:“不想。” 闻言楚钺换了个姿势抱他,双手卡在他腋下往那软垫上一推,就听“咔哒”一声响,机簧被触发,一个铁箍正好从两侧合拢,严丝合缝地卡在钟至秦的腰上。 楚钺松开手,又扯过一根手掌宽的皮带。 皮带一头固定在铁架上,另一头被楚钺扯到钟至秦胸口另一侧,在架子上系紧。 钟至秦软绵绵地在他肩上推了一把,却被他顺势抓住手腕举到头顶,用一对手铐铐住了。 钟至秦双腿站不住,全靠胸前和腰间的缚具固定着身形。楚钺又抬起他的双腿,架在了两侧伸出的支架上,整个下体被迫敞开。 “你干什么……放我下来!” 钟至秦意识到这次玩脱了,眼下他被酒灌满女xue又拿木塞堵住,还赤裸裸地被吊起来。吊起来就算了,还是双腿大开这么个羞耻的姿势。 楚钺假装听不见,从袖子里抽出一根长丝绦,系在他阳具的根部,微微收紧后在上面绕了几圈,端端正正地打了个结。 接着楚钺后退两步,兴致勃勃地欣赏他的作品。 “楚钺!” 楚钺想了想,从旁边桌子上挑了一个口球,走过去捏住他的下巴,将口球抵在钟至秦的嘴唇上:“张嘴,继续叫啊。” 他本想吓唬一下钟至秦,没想到钟至秦委委屈屈地瞪他一眼,接着转过脸再不看他。 见状楚钺拿口球碰碰钟至秦的侧脸:“生气了?” 他把口球丢到一边,双手扶着钟至秦的腰,低头咬上对方的锁骨,接着唇舌慢慢往下滑,滑到胸口时停下,把他一边的rutou叼在嘴里,不轻不重地嚼弄起来。 手掌肆意在光洁柔软的侧腰,屁股和大腿上摸来摸去,钟至秦全身都被固定着,想挣扎或是迎合都做不到。他被迫敞开身体供人亵玩,每个部位都被人掌控着,被塞满的两个xue口死死绞着,紧含着两件yin具和一肚子的酒水。 他垂眼看着楚钺的发顶和高挺的鼻梁,又有些色令智昏,心想随他玩去吧,这点玩法算什么?反正殊途同归,早晚要插进来。 想到这钟至秦软绵绵地挣扎了一下,带着鼻音撒娇道:“下面难受,你看看。” 楚钺松开他的rutou,嘴唇顺着胸口滑下来,身子顺势半跪下去,从小腹一路亲到大腿根:“哪里难受?” “就那里。好端端的灌酒做什么?”钟至秦哼哼道,“你舔舔。” 他又颐指气使起来。楚钺把酒塞子和竹节往深处推了推,又按着他的小腹:“你夹得紧些,若是在我舔的时候弄掉了,要罚的。” 钟至秦胡乱应下,下体门户大开正对着他。楚钺把脸凑上去,舌头在yinchun缝间游走了两个来回,接着咬住阴蒂狠狠啜了几口,舌头扫过下面的尿孔。又偏过脸舔吻他大腿根的嫩rou。 钟至秦闭上眼睛,喘息声越发急促。楚钺的舌头太厉害,专门顶着他要紧的地方蹭,他被勾起了反应,发现自己快要夹不住阴xue口的软木塞了。 shuangsi了,他下身几乎要爆开,想喷想尿想射精,几种快感叠加在一起,被楚钺的舌头引着,喷薄欲出,偏偏阳具被束缚这,女xue被塞子堵着,那就只有…… 楚钺还在啜他的阴蒂和尿孔,钟至秦咬着嘴唇,实在受不住了,低喘着开口道:“楚钺,你起来……” 楚钺以为他有什么事,站起身和他对视。钟至秦小腹一紧,那枚木塞子终于含不住了,从xue口滑脱,“当啷”一声落到了地上。 与此同时,下面的酒液淅淅沥沥地流了出来,尿道也失了守,尿水同酒液一起喷了出来,哗啦啦地流到地砖。 楚钺一挑眉毛,低头看他乱七八糟地流了一地的水液,下体湿得一塌糊涂,大腿颤抖,yinchun疯狂地抽搐。直到最后一点酒流干,他才低着头,身体软了下来。 楚钺等他的喘息声平稳了,才在他湿漉漉的大腿根上掐了一把:“可惜了这好酒,都洒了。要怎么罚你?” 钟至秦才不在乎什么酒。他失禁外加喷水,第一次在楚钺面前这么失控丢脸,又是爽又是恼,气冲冲地别过脸。 楚钺决定见好就收,意犹未尽地打开机关,把他从架子上抱下来,笑着问:“真的生气了?” 钟至秦软绵绵地搂着他的肩膀,心想姓楚的你给老子等着,总有一天老子要用大铁链子把你锁在小黑屋里,让你尝尝老子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