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羚文学 - 耽美小说 - 狱警(高h,暗黑监狱风,np,调教,总受,不虐)在线阅读 - 义父子盖饭3p/傻大个监狱长干完干爹上X美艳食人花狱警

义父子盖饭3p/傻大个监狱长干完干爹上X美艳食人花狱警

    “啊~嗯嗯...哥哥...哥哥轻点...”

    男人炽热粗重的呼吸喷洒在耳边,亚力克斯一口含住年轻狱警的耳垂,又舔又咬,压低了喉间的嗓音凶狠的威胁道。

    “轻点怎么能满足你!呃!都干了一晚上,还这么紧这么热,cao死你!”

    纪蜚廉双手膝盖撑在床上,身上已被汗水和jingye等乱七八糟的液体弄得黏糊糊的,漂亮的乌黑头发上也被不明液体粘成一绺绺的。

    “哥哥,哥哥厉害!嗯...干...干坏了要...饶了我嗯~”

    亚力克斯舔着唇,下服的肌rou绷成炽热硬实的一块,有力的啪啪拍打在青年身上。

    他一直认为亚洲人缺乏欧美人的色气,不够辣不够性感,然而对上纪蜚廉,他才发现自己错的有多离谱。

    其他亚洲人是如何的他不清楚,面前这个却是十足十的妖精。纯的像是精灵王子,偏偏就是这么带着点含蓄内敛的勾引,好似引爆了他积攒了二十多年的欲望。

    明明有着一张处子少女的脸,却偏偏在床上时,勾的人不想当人。

    “小sao货...”

    下身干的卖力,亚力克斯断断续续的骂道,

    那种无声的魅力,一个眼神,一个表情,就足以牵动出一个成年男人的欲望。亚力克斯不禁恍惚的想,这就是义父常常挂在嘴边说的“意境”吧!

    想到不止是他,还有不少人见识过这人在床上浪的没边的模样,他就心里阵阵的不爽。

    就跟以前两人为敌时纪蜚廉总是对他的挑衅当作小儿科的把戏爱搭不理的样子,上了床后亚力克斯又品尝到了另一种名为嫉妒的情绪。

    纪蜚廉已经彻底沉浸在这脑子不太好的莽汉所带来的快感中,亚力克斯cao起人来时简直不是人,又粗又猛差点把他弄死。

    啪啪啪!

    又是一阵快速急促的cao弄,纪蜚廉被干的全身剧烈摇晃,连声都叫不出来,只能发出短促不明的叫声。

    亚力克斯在纪蜚廉的叫声中愈发狂勇,胳膊勒在纪蜚廉胸口似要活活勒断他的骨头般,下身用力碰撞,拍打的青年细嫩的皮肤红了一大片。

    “嗯~不行...哥~啊...嗯啊...啊...”

    亚力克斯也被这酥麻的似要将他尾椎骨都化开的叫声硬生生的勾射了精,他再也控制不住任由灭顶的快感如潮水般席卷而来。

    他射的又多又猛,还在高潮余韵中的纪蜚廉再度被男人粗暴的射精弄的战栗着,松软的屁眼里再度喷射出一股股的滑腻蜜汁。

    碰——

    纪蜚廉无力的倒在床上,他艰难的翻过身来,启唇无声喘息着。

    亚力克斯的汗津津的胸膛也急促起伏着,他分开对方的腿,就着还有点硬度的roubang再度顶进了滑腻的股间。

    纪蜚廉连叫都叫不出来,浑身敏感的都在打颤。

    亚力克斯轻啄着他被吮咬的红肿的唇,缓慢地抽送着。

    “别怕...射过后我的yinjing还要硬上一会儿,让我插一会儿它就软下去了。”

    纪蜚廉一手软绵绵的搭在额头上,用着气音沙哑的问道。

    “你是不是故意的?”

    “嗯?”

    “故意想用这种方法弄死我...我的屁股里头都被你捅的麻了,你吃铁长大的么?”

    亚力克斯舔着青年已经恢复平坦的rutou,纪蜚廉很讨厌别人碰他那里,所以昨晚他就算眼热的想尝尝也没去碰。

    作为回报,纪蜚廉用身体彻底满足了这头野兽一回。

    他都不用摸都知道肛门现在应该是肿的,索性以前比这更惨烈的都有,他也习惯了,洗干净用药敷一会儿就好。

    两人粘腻的缠绵着,恰在此时房门被打开。

    亚力克斯见到来人时明显受了不小的惊吓,下意识拉过衣服遮住下腹想从纪蜚廉体内拔出来。

    浑身都陷在敏感中的纪蜚廉感受到体内东西的剧烈刮擦,立刻下意识的紧紧咬住,冷不丁被夹住的亚力克斯狼狈的粗喘出声,愈发手忙脚乱起来。

    “哈哈~我就来看看,不用管我!兄弟间就该和睦共处嘛,你们继续~”

    中年男人笑眯眯的在对面沙发上坐下,亚力克斯不知是紧张还是被撞破这么私密的事,整张小麦色的脸都憋的通红。

    “你这家伙...别夹那么紧啊!嘶~”

    “嗯~你硬拔是不行的,他高潮的时候特别敏感,别看里头水又多又软,毕竟不是专门用来zuoai的地方。别急~慢慢来回动,等他那阵劲儿过去就能拔出来了。”

    亚力克斯一头冷汗。

    现在是可以这么光明正大分享这种事的时候吗?

    亚力克斯尴尬归尴尬,还是按照中年男人的吩咐小幅度抽送着,纪蜚廉紧闭的膝盖被对方强行分开,黏糊糊红肿的有些可怜的肝门被干的滋滋作响。

    纪蜚廉一直半勃着的rou茎里也断断续续吐出些分不清是稀释尿液还是前列腺液的东西,滑腻腻一片挂在小腹和黑色的阴毛毛丛间。

    中年男人还在看风景的啧啧感叹:被干的狠啊!

    亚力克斯弄了阵儿,很快又起了反应。一直被看着的尴尬也削减了不少,想到身下这家伙名义上义父的干儿子,其实也干着情人的活儿。

    当着义父的面干他的情人这种心理上的征服感,带来更强的满足,他也就不急着拔出来了,反而在捅开纪蜚廉的肛门后,又再度快速猛烈的cao干起来。

    纪蜚廉一手搭在床沿边,小半截手臂也探出了床铺,随着亚力克斯的冲撞也在半空中无意识的晃动着。

    亚力克斯一边用眼尾偷觑义父,下身干的卖力,漫长的一发射出,他也彻底没了精力,从纪蜚廉湿泞的xue里抽拔出去,坐到床边上抽烟休息。

    床铺的一角发出明显的轻轧,中年男人一条腿也上了床,他抓着纪蜚廉的脚踝将他拖下来。

    纪蜚廉毫无反应的任由对方动作,中年男人将他翻过身去,纪蜚廉呈大字形趴在那。

    粗长有力的手指捅进了被jingye糊住的后xue里,纪蜚廉的眼神动了动,很快又回于幽深。

    “哦哦~看来射了不少进去,想必昨晚亚力克斯那话儿令你很满足吧!”

    “义父...”

    亚力克斯小声嘟囔,中年男人抽出手指,在纪蜚廉经过一晚上后,变得更可怕的鞭伤屁股上拍了两把。

    “看来你还没真的叫他欲仙欲死离不开你,这么补的奶水居然被白白糟蹋了。”

    中年男人颇是惋惜的说道,同时伸手去解自己的裤子拉链。亚力克斯长了张嘴想阻止,男人侧过头来笑眯眯的问了句“什么?”

    亚力克斯察觉到了义父潜藏下来的杀意,他顿时收了声,不再言语。

    男人微笑着转过视线,掰开纪蜚廉雪白的臀rou,从口袋里掏出颗红色的跳蛋塞了进去。

    没有反应的纪蜚廉只趴着哼了声,肛门很顺从的吞下那颗嗡嗡震颤的东西。

    男人又掏出个避孕套戴上,紫色的套子上满布密集与长度可观的硅胶软刺,性器根部还戴着束精环。

    很显然,义父打算要狠狠玩他。

    纪蜚廉顺从的趴那等待着,亚力克斯的视线不断扫过去,难掩担忧和纠结。

    “宝贝儿很久没试过父子盖饭了吧!只跟亚力克斯做一晚上就不行了呢,以前可是不论怎么欺负都会缠着叫着还要的呢~”

    中年男人将纪蜚廉翻过来,大手揉捏着不知何时起已经鼓起一点的胸乳,粉色清纯的rutou也逐渐显露的膨胀下流起来。

    纪蜚廉闭着眼双颊绯红,中年男人趴在他胸口大力吮吸着他的rutou。纪蜚廉的身体跟着轻微战栗起来,脸上的红晕愈深,好似抹了胭脂一般。

    中年男人见他俏脸含春却极力忍耐的模样,那股色气就算闭着眼也浓烈的无差别勾引着屋内的所有男人。

    似是想到了什么,中年男人从上衣口袋里摸出根精致的黑管口红。这是他答应给自己十五岁的女儿捎的礼物,现在却有了别的用途。

    别开口红管,中年男人熟练的掐着纪蜚廉的下巴给他涂上薄薄一层,又用拇指沾了点膏体当眼影抹在纪蜚廉的眼角。

    “你的唇色太淡了,皮肤又雪白,最适合这种热烈的红色。”

    纪蜚廉的脸在男人的摆弄下很快多了几分糜烂的浓艳,仿佛饱经风月的妓女,身上又有着娼妓所不具备的清冷与风骨。

    中年男人握着转出膏体的口红,在纪蜚廉的胸口涂画着,做完这一切,他才满意的开始进入正题。

    伴随着男人性器的彻底侵入,纪蜚廉睁开了眼,修长柔软如白色藤曼的双臂谄媚的环住男人的后背,屁股跟腰配合着对方的进出卖力的扭着。

    “啊~干爹...嗯!顶到了!”

    密集的软刺在rou道里反复摩擦刮搔,每一下带来的刺激都令青年的腰扭成了花。

    纪蜚廉的嘴角沾着红渍,唇上的口红也在接吻时被男人吞吃下去。舌头在彼此的口腔中搅拌纠缠,拖拉牵扯出细长的银丝。

    承受着狂cao猛干的青年蹙着眉,细碎的发丝拂动着盖住一只眼。

    亚力克斯仿佛被面前着yin乱的一幕给震惊住了,中年男人抬起身子擦了擦嘴角的口水,他抓着纪蜚廉胸口摇晃的大奶,握住朝中间聚拢,鲜红的宛如奶嘴的rutou挺翘着不时喷溅出股股奶柱。

    男人见状更是狂喜不已,埋首在青年胸口张开大嘴贪婪的吮吸起来。

    纪蜚廉的腰不断的弹起又落下,双脚在床单上胡乱蹬着,他唉唉叫着却只换来男人愈发用力的抓住他的胸乳,插在肛门内的性器也飞速进出捅干的本就红肿软烂的肛xue愈发的汁水淋漓。

    胸口被抓的疼,他就像被制住了命脉的鱼,被钉在砧板上予取予求。

    胸前与下体的激烈快感爽的他快要喘不过气来,纪蜚廉知道此刻的自己有多yin乱,平日里压抑的有多狠,被人勾动起瘾欲后他就变本加厉的渴望疼痛与性器。

    视线对上一旁一直盯着他的亚力克斯,纪蜚廉舔着唇yin媚的笑着看他。亚力克斯撇开视线,转瞬又瞪了回去。

    大傻子似乎又被弄生气了!

    纪蜚廉想笑,他伸出手,手指在柔软凌乱的床单上轻轻滑动,温热的指腹擦过傻大个的指尖。

    “干哥哥一直看着我们玩,一定很寂寞了吧!”

    中年男人笑着问青年想做什么,纪蜚廉扭过上半身,就着屁股里被插着根性器的姿势,一点点挪到亚力克斯身边。

    他用湿润潮红的脸颊轻轻蹭了蹭对方的膝盖,一双猫儿般的眼睛向上看他。似逗弄,又似写着明晃晃的勾引。

    在亚力克斯的注视下,纪蜚廉低头埋进了对方的双腿间。

    舌头绕着软垂的性器来回划动,中年男人抓着他的腰再度耸动起来。

    亚力克斯喘息着,扬起脖子,他咬着牙极力隐忍着自己的声音。

    纪蜚廉的舌技十分高朝,单单只是将他的性器含进去就令他爽的想要立马泻出来。

    他也懂得怎么延长男人射出的时间,每当亚力克斯想射时他便抽离唇舌,等他冷却再度开始,反复戏弄,每次都能恰到好处的在他快要崩溃时撤离。

    快感,成了一种漫长的折磨。

    纪蜚廉似乎在用这种方法传达着他身上的痛与欲。

    这一刻义父使用器具的过度玩弄也成了尽快让纪蜚廉解脱的善行,亚力克斯心底说不出的失落复杂。

    就算用了玩具猛烈的玩弄,男人也无法持续太久,持续了十几分钟后射了出来。

    他抽出性器,摘下盛满他jingye的保险套扔到垃圾桶里。

    纪蜚廉不满的摇了摇屁股,男人在他受伤的屁股上狠拍了两下。

    “给你挤出来了,剩下的憋着。”

    一场荒诞yin乱的晨间盛宴,就此落幕。

    再度恢复为那个衣冠楚楚的狱警,纪蜚廉带着这次的满满收获就此离去。

    没有人知道他那套规整西装下的身体上被口红画满了色情的标记,他的屁股里还夹着13号监狱长一晚上辛勤耕耘的jingye跟维拉德先生塞进他体内的小玩具。

    利曼面无表情的扶着明显走路姿势不对的纪蜚廉上了车,纪蜚廉一上后座就靠着车背沉沉睡去。

    利曼连问话的时间都没有,只好做他的司机工作。

    宾馆内,收拾干净的亚力克斯正跟他的义父进行一场直白的聊天。或者该说是亚力克斯单方面的探听。

    关于...纪蜚廉的往事。

    “他的身体你应该看到了。”

    “...是。”

    “你大概不知,上层有一段时间十分流行改造玩具。”

    “什么?”

    “挑选适合的漂亮少年,将他们改造为雌雄双性。”

    维拉德先生平静的说道,亚力克斯不敢相信的睁大了眼,简直三观都受到了颠覆。

    “蜚廉被找到时已经不是少年,错过了改造的最佳时机。如你所见,他虽然有着会喷射奶水的胸,但其实只是半成品。”

    对于上层的秘辛丑闻,他了解的很清楚。他当初不屑,可若要在这个人间地狱活下去,就必须得学着对某些事睁只眼闭只眼。

    “他的身体看着没什么大问题,实际上当初他被长期注射了大量禁药。身体早已...他需要大量性爱来缓解药性所带来的疼痒。”

    “这些都不单是药的作用,也是他在当年事件中残留下来的精神影响。他的体内分泌出的奶水里也蕴含有那种禁药的某些成分,喝下去后有一定的催情作用,但是蜚廉就是活生生的摄入禁药过多后的例子,你还觉得这种乳汁珍贵么?呵~那些短视的阳痿蠢货却将它视如珍宝,居然还想大批量量产那样的怪物。”

    亚力克斯握紧了膝盖上的双拳。

    “他们怎么...”

    “亚力克斯!”

    “是,义父。”

    温润儒雅的中年男人闭上眼长叹了口气。良久,才缓缓说出。

    “这个国家,已经彻底腐朽了。利益至上是什么?是人性与道德的泯灭。人不知,则不智。你是我看中的最适合辅佐蜚廉的孩子,我希望你放下对他的陈见,好好的,真正的去了解他。他看着有些事上很荒唐,其实比你们所有人都理智聪明。你知道为什么他只是这场变态改造里的半成品么?”

    亚力克斯摇了摇头。男人轻笑,用着骄傲的口气告诉他。

    “因为他仅凭一人之力,设计了一场人间灾祸,将整条交易链包括当时cao纵他的主人一同送进了地狱。”

    “这是我身为你的长辈给你的忠告,永远也不要去怀疑他。如果这个世界上,还存在有希望的话,大概就在他的身上。不要将他彻底推到悬崖另一面。他是达摩克里斯之剑,他的存在是对那些贪得无厌无法无天的小人的震慑,但如果这个世界上再也没有什么让他留恋的,他就会成为灭世的魔神。”

    “我...并不是讨厌他。”

    “是啊!你只是孩子气的想他记住你,爱上你。但对于他而言,维持着人的底线已经很艰难,你要他爱上你...”

    维拉德先生感慨着微微摇头。

    “那是不可能的。”

    “他看着坚强,但其实很寂寞。不要向他索取,他实际上给你的,远比你想要的更多更珍贵。好好待他,无论是朋友亦或是爱慕者。”

    亚力克斯张了张嘴,他知道义父永远是对的。可此刻,他居然看不懂义父对纪蜚廉的感情。

    于是,他唐突的问了出来。

    “那您,爱他吗?”

    “我怜惜他,此外有尊重。我爱他,他令我觉得自己像个小伙子一般年轻,然而他注定不会属于我。”

    ...

    所以,您爱他,却不要求束缚他。与其说是爱,更是一种混合了许多的,仿佛透过自己在看别的东西的,更深刻的感情。

    救赎吗?温柔吗?治愈那些疲惫的伤!

    亦或是新世界的希望。

    这一刻,亚力克斯无比羡慕着义父的这份浪漫与豁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