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弟在皇帝回来前再次迷jian,主受视角。
柳夷家的寿宴以后,左恒连夜安排人拔掉了萧鸿之在驿馆的几个线人,萧鸿之在朝堂上收敛不少,安静地蛰伏着,也没有再倚仗兵权找什么麻烦,平静的有点诡异。 趁着这个机会,左恒给萧翎去了一封信,告知朝堂近况,萧翎去了这么久,每一等亲卫带过去信都石沉大海,左恒也没期待他能回,君王回京,免不了要布置一番,他需早早确定时日,准备接驾。 信刚交到亲卫手中,左云就带着他的书走进了书房,眼神在那封信上停留了几秒,低头行礼:“哥哥。” “阿云,你来的正好。”左恒声音放缓,朝他招了招手:“过来。” 左云眼中一亮,走过去乖乖立在左恒身边,左恒从折子堆里找出几封:“今天功课做的怎么样?” “挺好的,不懂得都已问了夫子,哥哥放心。” 左恒把那几本奏折送到他手边:“看看。” “这是……?”左云连忙后腿了脚步,声音如蚊细小:“我不是朝中士子,不能看的……” “无妨,你是我的弟弟,没什么不能看。”左恒对他一向极有耐心,温声细语:“你已十九岁,明年便会行加冠礼了。” 左云尚且不明白左恒的意思,单单是靠近对方,都让他心中欢喜,他拿起折子,只看了几眼,便全身僵在原地。 他拿起第二本,第三本,左恒并未催促他,在一旁用朱笔批阅奏章,左云看了挺久,声音沉沉的:“哥哥……这是什么意思?” “有喜欢的吗?”左恒摸了摸他的头:“这是几位朝臣向圣上求为他们的千金赐婚,你也长大了,这几个家世都好,能让你一辈子安乐……” “哥哥。”左云忽然打断他:“我还不想成婚。” 大约是没想到一向乖巧的左云会如此强硬的反驳,左恒反问:“怎么了?” “我不想……” “小孩子脾气。”左恒说:“长大了,自然要成家立业。” 左云闷闷的声音说:“那哥哥呢?为什么还是一个人。” 左恒愣了愣,旋即说:“我和你不一样。” 左云不再说话,他放在另一侧的手指紧紧扣在rou里,笔尖还有那种淡淡的龙涎香,让他恨不得立刻抱住左恒,恨不得让他立刻知晓自己的心意。 但是理智让他保持住了冷静,他甚至能重新恢复到之前的那种软弱的模样,说: “骗人………”他说:“…你一直做摄政王,是因为萧翎。” 声音很小,但左恒也听到了,他放下朱笔,耐心道:“不可僭越,朝堂未稳,局势动荡。阿云,听话,别让我担心。” 左云又沉默半晌,才缓缓抬起头,眼角略微有些红,说:“对不起。” “不用对不起。”左恒摸了摸他的头:“去看书吧,要是喜欢上谁,告诉我,我替你向圣上求赐婚。” “嗯……”左云似是心不在焉,又问:“哥哥,皇上要回来了吗?” 左恒:“如果不出意外,再过几天就要回来。” 他的脸色明显轻松很多,甚至算得上有一些欣喜,左云把书拿上,不愿再看,行了礼自己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书上的东西他也根本看不进去,左恒还在处理堆积如山的奏折,脊背挺的笔直,眼睛下垂着,专注而严肃。凡是和萧翎有关,他一向是如此认真。 他心中的妒火和怨怼在胸中灼烧,虽然左恒并无恶意,但他总觉得,自己即使处在左恒的身边最近的地方,但很快就要被推开。 不知道是怎么呆坐了一下午的,左云离开书房的第一件事,就是换上衣服,趁着朦胧的夜色,把之前从书房送出的那封信给神不知鬼不觉的截下,偷偷地拆开看。 “臣将于朱雀门恭候圣驾,迎陛下归京。” “……愿陛下一路康顺……京中一切尚好,勿念 ——恒。” 其实左恒给认识的人写信都会在角落标一个恒字,并且内容其实还算平常,但左云心有波澜,把这封信翻来覆去看了遍,总觉得左恒整颗心都挂在萧翎身上一样。 他冷着脸,把信又放回原处。 —————— 这段时间萧鸿之没了动静,左恒落得清净,但柳夷也没怎么见到,临近年关,宫中大小事务繁忙,左恒也腾不出来空去深究原因。 萧翎要回来的前一天晚上,左恒从宫中回来的最晚,左云也还没睡,就站在府门的回廊下等他。 左恒进门皱眉:“风这么大,在这里站着做什么。” “害怕一会儿会下雨。”左云乖乖道:“想在这里等哥哥。” 左恒叹了口气:“去休息,太晚了。” “是。” 左恒没再管他,明天他还得早早起来去城南接驾,自己回了院子中,本来朝中多事,精神紧绷,他每晚都在半梦半醒中度过,没想到今夜却沾到枕头,就不受控制的闭上了眼睛。 但也不算睡得安稳,夜半子时,左恒恍惚间听到房间内有细微的声响,他睁开眼,只能看见一个床边模糊的黑影,似乎正在看着他。 思维仿佛一谭泥一样凝固了,左恒想动一动,但身体也提不起力气,仿佛在梦里沉溺着,他感觉有人碰了碰他的额头,随即掀开了被子。 冷风灌进床榻,左恒原本就不清醒的神志被冻得凝固,那个人影也上了床,慢条斯理的把他的双腿架在腰边,附身框住他。 陌生的气息只冲而来,左恒努力想睁开眼,但总是看不清,只觉得这个人影几乎要把他整个人都吞噬进去。 气息轰然而至,颈项侧面被不断的落下吻,周围的空气越来越冷,他的衣服全部被剥下,铺在身体下面,和他紧贴着的皮肤温热,一寸一寸在他身体隐私的部位抚摸挑逗。 不对……这不对…… 左恒用尽力气抬了下手,被人按住,他想问些什么,说出来却只剩下粗重的呼吸,思维断断续续,就像被死死束缚住的茧。 他的气息很快就乱了,那人开始吮吸胸前的嫣红,一边握住他身下的性器taonong,左恒目眩神迷,身体不受支配,很快被灭顶的高潮控制住,颤抖着射了出来。 “呵。” “该我了。” 他听到这两句话,随即被抬高了腰,有人托住他的臀部,在双股的入口间用手指按压了几下,随即混着jingye探入了进去。 手指细小,并且动作很轻缓,左恒没什么大反应,身上的黑影似乎目光落在他脸上,可左恒怎么样都无法聚焦和他对视,深入到体内的手指慢慢增加,那人似乎也再有意照顾左恒,时不时在扩张中按到某个点,让左恒身体在不断刺激中很快松弛下来。 明明天气很冷,两人的体温却都越升越高,rouxue处一片湿滑,手指退了出去,那人扯着他的腰,把左恒往自己的身下拖了拖。 “我要艹你了。”黑影的声音又远又近,一个硬挺的东西也停在了入口。 左恒身体瘫软,任由性器的头部顺畅插入了进去。 “真听话啊。”那人笑到:“就这样在我身边,不好吗?” 粗壮的东西坚定的往最深处捣去,过度的饱胀和义务感也让左恒迟钝的思维终于明白了当下发生了什么,他试图调动身体挣扎出控制,却只不过是难耐的扭动了几下,双手手臂被对方扣在床上,他腰腹的动作只会让入侵者插得更深。 “不。”左恒如同呓语一般,千辛万苦才吐出几个字:“别碰……我” 他耳边传来轻笑,身体下被破开的感觉却丝毫未挺,烙铁一般的东西插到了最深处,他放缓呼吸,挣扎无果,被死死按在床上,看不清楚对方,像砧板上任人宰割的鱼。 而对方已开始享有这顿美味。 yinjing慢慢的进出,对方继续舔舐啃咬着他的肩膀和脖颈,如同一块巨石挡在他面前,左恒的力气就像蚍蜉撼树,想要清醒,却被带向更混沌的深渊。 性器顶入肺腑,并且力道渐渐大了起来,那人尤其喜欢在狠狠cao干进入的一瞬,啃咬他身上紧绷的肌rou,让所有的防御都化成空谈,他听见自己的喉咙中溢出低低的痛呼,以及身上人爽快的呼吸声,直直喷溅在自己冰冷的皮肤上。 左恒的眼睛望着虚空,他甚至无法控制自己的表情,只能呆呆地,隐约察觉到上面的人又直起身,正狠狠的挺跨,而下体也随着对方的动作不断被破开,被动吞入着男人的东西,很快便变得松软湿润。 侵犯者享受够了最初的快感,便一下一下往某个点撞击,只连续艹了几次,左恒的身体就开始战栗,强烈的快感让他痉挛着,阵阵颤抖着夹住性器,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股间被cao的湿漉漉一片,左恒的性器也重新抬起了头。 “不是很舒服吗?”那人的手恶意的抚摩上左恒的性器:“我帮你。” 他顺着性器上下撸动,下体又凶猛急促的撞向左恒的敏感点,让男人彻底被欲望掌控,左恒经不起双重刺激,仅仅cao了十几下,便受不住想要释放。 “想射?还不行哦。” 那人的大拇指按住左恒yinjing的头部,堵住了出口,左恒大脑空白,手抓住他的肩膀,发出无法抑制的喘息。 身体自发寻找着能舒解的出口,后xue一下子变得贪婪起来,每一次出入都紧紧吸着yinjing,身上的人如他所愿,继续有意无意的艹着敏感点,但再怎么刺激,他的快感却只是积累在身体里,侵蚀着左恒为数不多的意识。 那个人影不知疲倦一般,把后面cao到大开也未停下,左恒的身体却已经濒临崩溃,他呼吸急促,头发凌乱的散到了眼前,侵犯者一边抽插,一边腾出一只手给他把头发剥开。 左恒脑海里一阵阵白光闪过,在止不住的无法释放高潮中彻底失去了方向,他想起了某些久远的往事,在朦胧之间断断续续开口:“放过……我。呃…” 身上人回应:“你是在求我吗?” “我……受不了了……”左恒声音死压在喉咙里:“陛下…别再……” 那人猛地一顿,随即反应过来。又狠狠插进来:“你说什么?!” 他的动作就此停住,左恒得到片刻喘息,却不再说话,那人却步步紧逼:“你刚刚在叫谁!你和萧翎上过床了?” 左恒脑袋昏沉,也听不清他再问什么,见他不答,那人又重新发狠起来,整根整根的艹进他的身体里,把后xue口拍打的刺痛:“你什么时候和他做的!他在哪里艹的你……!” 前面抒发不了,后xue不断涌出肠液,左恒被顶撞的侧过头,身体前后耸动,又陷入折磨中,对方边cao边道:“告诉我,不然今晚,我不会饶了你的。” 左恒颤抖着,又重复了一边刚刚的话:“放过我……” 没有反应,他感觉自己快要被贯穿,疯狂程度更胜之前,他隐约感到了对方的暴怒,即便不知究竟为何。 “我……不敢了。”他扬起脖颈,喘息道:“我再也……不敢了…陛下……” 近乎求饶的语气,却让对方停止了无休止的诘问,入侵者放缓声音:“他对你做了什么?” 左恒自然无法回答,对方大发慈悲的放开了堵住他yinjing的手,左恒身体里还含着他yinjing,却在一瞬间就射了出来,白色的液体滴在两人小腹间。 黑影沉默下来,抓着他的腰,极速贯穿了几时下,最后射在了里面。 但即使射精了,他也没退出来,反而就这这个姿势,附身又抱住左恒:“为什么要让他们碰你。” 他借着月光,看了一眼被他玩弄的青紫的躯体,温顺的蛰伏在他的面前,双腿还盘在他腰部的两侧,左恒双眼微睁着,嘴唇都已经被他咬破。 他附身掠过这具躯体的每一寸角落,感受到下身几乎控制不住的又开始硬挺,侵略者慢慢的在他体内耸动,退出来的一小节,都被刚刚射进的jingye粘上了白色。 “明天……你就会发现有人来过。”他说:“你太心狠,我……没办法再装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