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全都知道了(H)
秘大陆里断断续续过去了大半年年时间,现实世界也从暑假过到了寒假。 这次的比赛是个包涵大部分主流竞技运动的大型国际综合职业联赛,篮球、游泳、长跑等都在其中,固定举办地点在南半球的厄曼哈加联合国托管区。这次除了元青飞要去参赛,程飞河、钱迎和张浩三个游泳健将都要去参赛。 联托举办的赛事历来很朴素,官方提供的免费居住条件差得很,大部分参赛单位都选择自己定好一点酒店。厄曼哈加和大多数联托区省份不一样,它不是穷到没人要才交给联合国托管的,它是位置很好导致大国抢破头才成了托管区,厄曼哈加中高端酒店多得是,可惜三山大学参赛队伍住不起。 作为一所吃中央教育经费的公办高校,不能像专业体院一样深度商业化运营,三山很有钱,但活动资金很紧张,要不是联托的比赛级别高,连机票都不给报销。好兄弟们凑活凑活又住进了四人宿舍。 元青飞有三个男朋友这件事,对于程飞河等人来说不好理解却很容易接受。安远、宋启和韩晨龙请他们仨吃过饭,张浩成功的从韩晨龙的眼神中看到一句话——敢说漏嘴你就死定了。 看,多好接受。 他们现在最关心的是元青飞到底是上面的还是下面的,安教授和宋教授谁也不像是个零的样子。要是常规情况早就把元青飞绑椅子上刑讯逼供了,张浩倒是想八卦一下,怕被埋到后山灭口而作罢。 职业联赛不同于国家级赛事,规模小、参赛队伍多,赛程比较长,加上熟悉场馆的准备期,前后要用上一个多月。这天刚打完初赛,带队的副院长说有大佬请吃饭,百来号人浩浩荡荡冲向场馆附近最好的饭店。 “好歹是出国比赛,老太婆实在太小气了,这根鬼子进村似的还有没有点样子。”副院长心疼年轻运动员们,对女魔头校长的抠门很不满意。 元青飞的教练陈栋在一旁笑呵呵:“咱们石浪山现在有钱,教育部、财政、纪委还有湖大那一帮子酸菜,几十双眼盯着蔡玢呢,她也难的嘛。” “你说的大佬是谁啊,怎么突然跑来请我们?”副院长吃不惯厄曼哈加的饮食,泡面对付好几天了,也很期待晚上的自助餐。 母飞鱼蒋媛道:“对啊,蔡校长不是拒绝赞助了。” 陈栋指着前方人群中的寸头高个,“喏,元青飞的男朋友的好兄弟的男朋友请的。” 副院长和蒋媛同时噎住,旁边闲聊的其他教练也看过来。 陈胖子继续笑呵呵,“你们怎么那么大惊小怪。元青飞跟智工院的宋教授是情侣,宋教授和安教授是同窗好兄弟,安教授男朋友是瀚海集团的老板韩先生。韩老板是咱们学校的校企合作大金主,刚好在这附近出差,听说我们在这里比赛就过来请我们吃饭。” 这下所有教练都惊了。 安宋CP大粉头之一蒋媛花容失色:“安远和宋启不是一对??!!” 陈胖子:“也许不是吧。” 众教练懵逼,“什么叫也许?” 陈栋前跨一步,太阳光照出个肥胖的背影:“也许就是也许咯。” 四个人之间的关系是元青飞说的,至于真假陈栋不关心,用陈栋的话说,需要真理的是科学而不是人。 ———— 韩晨龙三天两头叫和庄厨师来家里做饭,元青飞被养叼了嘴,吃了这么多天土可算能吃点好的,左手右手烫鱼片,右手左手涮毛肚,换个桌子川菜扬菜挨个来一口。 元青飞在埋头苦吃,张浩像个包打听东边溜达西边凑。 职业队的人不多,互相都很熟,几个跑田径的女孩子扎一堆叽叽咕咕,张浩将好路过,其中一个女汉子“啪”拍在张浩屁股上,还又抓又揉。 张浩被这些女流氓调戏惯了,不慌不忙救回自己屁股,叹气道:“知道你们为什么在男人成群的体院里却没人要吗?太他妈流氓了!” “不跟你说这个。”女汉子把张浩扯进女汉子堆中,七嘴八舌,“今天饭谁请的你知道不?” “母鸡啊,咋?你们想去傍大款?”张浩的表情仿佛再说‘原来你们是这样的女人’。 女汉子们的表情则回应‘我们就是这样的女人’。 “应该是那个人,全场就他不是咱们学校的,但是我们不认识。” 女汉子指向餐厅内侧出入口,一个处处透着有钱穿着休闲的年轻人靠在门边上,面朝着篮球队的就餐区域。张浩先是懵,反应过来后瞬间燃起了八卦乐子魂。 这凌厉冷峻的样貌身材,这马上就要掏枪杀人的黑老大气势,这不学无术的土豪行径,不是元青飞的三号老公是谁。 张浩给女汉子们致以诚挚的怜悯,“你们放弃吧,那位老板喜欢的东西你们没有。” “啥呀,啥就没有啊?!” “鸡儿。” “艹!又是个基佬!”女汉子们一哄而散。 张浩掏出手机给元青飞发了一句话——你男人来了。 元青飞吃的正高兴,余光扫见手机上的五个字,愣住了,紧接着又弹出三个字“你后面”。 回头看,不用找,自家耀眼的男人在不远处看着自己笑。 元青飞三步蹦过去,想抱又忍住了,“哥,你怎么在这?!” “在这里出差。”第一句话一定是要傲娇一下的。 可惜元青飞的脑回路没有这些弯弯绕,傻大个都开心坏了,“你那破公司在这有屁生意,你就是来看我的!” “小混蛋不会说话就不要说。”韩晨龙的不锈钢心被扎的全是洞,对着元青飞腹肌就是一顿爱的铁拳。 俩人转进旁边没人的休息室,元青飞坐进韩晨龙怀里,搂着韩晨龙不撒手,亲的难舍难分。两米大汉面对面坐在一米八多猛男怀里,丝毫没有小鸟依人的亲昵,活一个哥斯拉生啃金刚,躲在窗帘后的张浩感觉眼都快瞎了。 “我不是跟你说进不了决赛的,用不了多久就回了去了嘛。” “怕你吃不好睡不好,没人陪。” “你来了也陪不了啊,睡宿舍呢。 ” “我给你们换宿舍了,这个酒店已经包了。” “教练没说啊。” “刚定的,你们女魔头校长刚答应我赞助你们球赛。” “那我晚上岂不是能跟你睡了?” “今晚还不行,不能光陪你,还是要顺便工作的,今晚要赶去另一个城市谈点事。” “什么时候走?” “现在,我就是过来看你一下,本来打算明天来的。” 俩人腻歪够了,元青飞把韩晨龙送走。 ———— 第二天没比赛,石浪山大学队在附属小球场里热身训练,此番能出线已经是三山的最好成绩了,元青飞的能力在几个月里突飞猛进,带领三队在校内过关斩将,此时也让校队信心大增,对即将面对的强敌全然不怂。 热身训练不用消耗太多体力,主要还是理论复盘,大半天忙活完教练就让队员们回去休息。 元青飞因为训练时习惯性不带jiba,便总磨蹭到最后一个洗澡离开,作为队长最后走也从未有人怀疑。 队友教练全部走完后,元青飞溜溜达达进更衣室里洗澡换衣服。刚脱下球衣,被人从身后悄悄抱住,鼻尖飘过熟悉的枯木香水味道。 不用开口元青飞也知道是谁,“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想不想我?”韩晨龙探入球裤中,没有内裤,所触一片平坦,只有前阴肌rou微微隆起。 元青飞转过身,将韩晨龙的手移到rou臀上,yin笑着说:“jiba在家里没带来,想不了你,倒是后面yin乱的雄逼,想你想得不行,从昨晚想到现在了都。” “小sao货,当心你一会儿站不起来。” 元青飞挣开韩晨龙,蹬掉球裤,赤裸着趴在更衣长椅上,yin乱的roudong被主动扒开,汩汩的yin水随着元青飞发sao一滴滴往外淌。 “我的逼都一个多月没喷过了,肚子里都满了,先给我舔舔,回酒店把我cao成jiba套子~” “现在就让你爽,我让保镖守门了。”韩晨龙把元青飞的壮臀抱到胸前,低头轻轻一吸,一股滋补养颜的yin水流入口中。 元青飞第一个完成了雄逼进化,许是这个原因,使得元青飞有个另三人都没有的特性,雄逼特别会流yin水。 “我的逼水好喝不?嘿嘿!”元青飞以为四下无人,放浪形骸恣意发sao。 此时角落里的淋浴间里,程钱张三人在死死捂住嘴大气不敢喘,本想躲起来逗一逗元青飞,成想被堵在这被迫观赏活春宫。 韩晨龙一直有个想法没能实现,今天刚好四下无人,安远宋启也不在,是个好时机。韩晨龙让元青飞躺在长椅上,把腿打开雄逼袒露,元青飞不明所以,只照办。 “我想看你的逼被手指玩到喷水~”老色批一手在前阴抚摸,一手中指无名指埋入雄逼四处搅弄。 元青飞脑补出那个画面,联想到岛国两人动作片里的常规戏码,顿时怒火中烧!“你以为我…我没看过…AV嘛!” 小色批挺身要教韩晨龙做人,奈何逼里太舒服腰发软,被一只手按住了。 “没有把你当女优,就是想看而已嘛,就一次!”韩晨龙学安远撒娇。 猛男撒娇,恶心萌,效果奇佳。 元青飞扭扭捏捏躺好,抱住膝弯,“那就这一次哦!以后都…你慢点…以后不许!” 其实元青飞也挺期待的。元青飞虽说认识安远宋启前是1,但是凭普通的直肠肛xue爽到用后面喷水高潮,单就这一点就说明他是个rou猛菊sao的全能yin魔。肛xue改造成雄逼后,元青飞对全新高潮十分满意,只是雄逼的每一波高潮都需要jiba猛cao,他总还想再感受一下那种由内而外持续自然喷发的汹涌潮水。 韩晨龙给元青飞展示湿漉的手指,凑近邪笑道:“而且,女优是多喝水喷尿而已,你是真的用逼喷……” 元青飞才不会害羞,舔干净手指上自己的yin水,用yin荡反击,“那是我的逼厉害,先喷水再喷精,小高潮完大高潮,你都羡慕死了!” 这色批样子,韩晨龙别提多喜欢,“是是是,太羡慕了。” 韩晨龙脚尖勾过矮凳坐下,右手两指cao进雄逼,左手在胸肌腹肌上亵玩,舌头则重点攻击前阴的肌肤。 一个穿戴整齐,一个赤裸yin乱,‘两个衣冠禽兽’,张浩口型无声抨击,程钱狂点头。不可知的力量直接干预三个偷窥者的意识,只觉得元青飞实在太sao了,完全没有发现元青飞没长jiba很奇怪。 “卧槽…好舒服,逼…逼里痒痒的,再用力!” 手指相比于大jiba又细又短,但是灵活,安家人的雄逼没有G点,手指揉到哪儿就爽到哪儿,哪里就冒yin水。 rou壁上极其丰富的快感受体,完美的在元青飞脑海中还原两根手指在做什么。rou壁厚实的褶皱被手指不断的推平堆起,指甲在勾缝里轻轻的刮,带起一阵激烈的酥麻快感,刺激rou壁快速分泌液体。这些液体早已不是为了润滑,是元青飞身体对快感的响应。 “爽!手指就是……哦……太短了,搞不到里面!”浅处的快感勾引深处愈发的饥渴。 “水真多!”韩晨龙故意浅浅的搞,慢慢的搞,隔靴搔痒把元青飞的欲望调动起来再上手段,才有可能让元青飞的雄逼再度进化,毕竟雄逼的设计是完美匹配jibacao干的,手指再灵活也只是前菜,效果有限。 此前元青飞的雄逼在被cao爽的时候汁水会极其丰沛,还没高潮就会有yin水被cao得喷溅,而且元青飞也确实喜欢液体从rou壁缝隙中涌出时的刺激快感。安远喜欢被cao到高潮,就以此为特点进化,宋启喜欢慢cao慢磨的舒爽,元青飞迷恋yin逼喷水的快感,这显然都是进化的前奏。 雄逼里舒爽与饥渴来回拉扯,不上不下的,元青飞只能把注意力分散到身体各处,前阴、rutou和各处肌肤上的刺激变的明显起来。没有大rou在雄逼里掀起海啸,以往忽视的小浪花终于冒出了头。 当时元青飞提议保留没有jiba的状态,想法是没有jiba的时候被cao不会被cao射,可以更加集中精神感受雄逼的爽。后来跟韩晨龙两个色批在安远身上开发了前逼,两个逼同时被cao成了四人不想cao人时的首选。只有雄逼的状态成了元青飞的打球专属,很少在性爱中用。 现在雄逼中没有快感的洪流,只有一条小溪,作为二三级性器的皮肤就从点缀变成了主菜。前阴和胸肌被体液催化后,敏感程度其实不比普通男人guitou差多少,腹肌硕臀也会被催化成敏感点,被舔舐被抚摸揉捏,道道过电般酥麻刺激不断从皮肤生发,在身体里游一遍最后汇入唯一的性器中,壮大快感的小溪,催生出更多的yin水。 “啊哈…哥…哥,玩我的胸,胸肌也想…嗯…也想被舔!” 一只手一条舌头哪里照顾的过来那么多敏感点,元青飞只觉得越来越不够。 韩晨龙从善如流,转战胸肌,元青飞则接替舌头自己抚摸紧绷涨红的前阴,至于像不像女人自己揉阴蒂他已经管不着了。 不消片刻,元青飞前阴被舔的涨红,胸肌被揉到发软,腹肌臀rou酥麻打颤,全身四处发sao,越sao越饥渴就越衬托得雄逼中慢慢搞的三根手指不是东西。 元青飞耐心耗尽,挣扎着要用逼强jian韩晨龙,“哈…啊哈…不玩了!逼痒死了!……快…cao我…嗯哼,哥…我想要大jiba!” 韩晨龙这才从兜里拿出准备好的道具,“不要着急呀。” 元青飞看到眼前酷似红毛丹的两个跳蛋,色欲直冲雄逼,一小股yin汁涌出艳红张开的xue口。 韩晨龙接住sao水,濡湿跳蛋,嘲笑元青飞:“小sao货,不是说要jiba吗?还没放进去,你的yin逼就已经馋哭了。” “谁让你们…平常……呼……不肯用玩具!”元青飞耍无赖,撑起上半身,柔性极佳的身体可以直接看到自己xue口。 韩晨龙把跳蛋开关打开,特制的跳蛋震动幅度很大,要用力才能捏住,“你自己放一个?” 元青飞可不客气,拿过一个塞进xue口,没有褶皱没有环状肌的xue口轻易将布满软刺的跳蛋吞入,然后控制xuerou蠕动,将跳蛋向深处吞。软刺从rou壁上剌过,震动还带来扎刺,一阵阵尖锐的刺激让元青飞渐渐失去对雄逼的控制,一股股sao水从往外冒。 “太爽了!动……动不了了,”元青飞干脆用手指将跳蛋顶到了深处,触及自己xue中的湿度,yin笑感叹,“我的sao逼……哈!……我的也太会…啊哈……流水了!主要…太爽了!yin逼冒水好舒服!” 不等元青飞适应,韩晨龙迅速将另一个跳蛋也推了进去,两个跳蛋在深处互相碰撞,带来了更多变的弹跳,使数以百计的软刺在rouxue中肆虐。强度不大却异常激烈的快感,很快让元青飞无法支撑身体观赏sao水不止的yin逼,只得躺回椅子上。 韩晨龙凑到元青飞面前笑问:“光跳蛋就够了?” 元青飞赏给韩晨龙一个龇牙咧嘴的吻,把韩晨龙手指塞进自己雄逼里,“辛苦龙哥……嗯哼……用……用……手指把我的yin逼……玩到逼水喷出来!再用jiba……啊……哦……用大jiba……把我cao成jiba套子!cao到……高潮!” “遵命,我的sao宝贝。” 手指再动就没有刚才那么温柔了,似乎为了配合深处跳蛋的频率,韩晨龙三根手指快速的抽插搅动,或将失控绞紧的rou壁撑开,或将层层褶皱揉成另一个形状,将峰按成谷,将谷挤成峰,把没有固定形状的rou壁每个角落都翻出来打磨,磨出快感,磨出汁水,再把yin汁吸入口中与元青飞分享,一起品尝轻微茶苦味的琼浆。 小半个小时玩下来,元青飞胸肌rutou、前阴、腹肌都已经被彻底催化成了性器,yin逼中的激爽更是越堆越高,yin水的分泌越来越快。不是高潮那种突然的爆发,是rou壁每一处分泌器都爽到停不下来,元青飞逐渐有了小半年前yin逼初次进化时喷水高潮的激爽。 韩晨龙跨坐在长椅上,把激爽无力的元青飞抱起靠在自己怀里,无力的双腿挂在韩晨龙膝上,潮红的胸腹肌rou袒露,泥泞的雄逼直冲偷窥的三人。 “你的肛xue变成yin逼那天,是这个样子吗?”韩晨龙语带酸味,那天他刚巧不在家。 元青飞睁眼低头看,湿软张开的xue口,随着身体的轻微痉挛,一阵阵吐出大量晶莹的汁水,这种yin水从rouxue中汩汩喷出的感觉,与那时别无二致。 “就是……就是这样!嗯……哼嗯…逼…好爽,就是这种……身体里累积的快感……从逼里…跟着sao水……啊哈……不受…不受控的喷出去,超级爽!” “宝贝儿太sao了,下次把前逼打开,把你两个逼都玩成这样。”韩晨龙一边说黄话,一边慢慢减缓指jian的速度。 元青飞不干了,“哥,你…继续…我还要爽!” “乖啊,再玩你逼心要出来了,要没jiba把你cao喷会难受的。”通常元青飞yin逼水量变大,就距离高潮不远了。 韩晨龙指尖夹住跳蛋软刺,慢慢取了出来,顿时巨大的空虚充斥元青飞的身体。 “宝贝想要jiba吗?”韩晨龙脱掉衣服,jiba和雄逼流的水早已把内裤浸湿,昂扬的大jiba在元青飞眼前晃悠。 元青飞使使劲站起来,爬到韩晨龙身上,搂着老公的脖子,腿挂在老公臂弯。自己摆出火车便当的姿势,一手扶好大jiba,放松腰肌把大rou整根cao进自己yin逼里,成为唯一的支点。 “老公,我…没力气了,你…哼…嗯…你抱着我cao…” 元青飞离高潮不远,韩晨龙也不整幺蛾子,转身把元青飞顶在墙上,凶狠的用大rou捣干yin逼。 “爽了吧!哦!” “我…cao…,啊哈……太…还是…jibacao的…爽!老公…快点…cao我…啊……啊嗯…的…!我的逼…太舒服了!” “飞,自己玩胸。” 元青飞沾着yin逼被cao喷出来的汁水,揉摸自己的性器胸肌腹肌,安远宋启不在,只能自给自足。 jiba将rouxue完全撑开,与绞紧的rou壁紧密贴合,每一次cao干都同时摩擦碾过每一处rou壁,如此磅礴的刺激将被手指玩到潮喷的yin逼推上更高的台阶。快感迅速充满元青飞的身体,携带着浓烈的yin欲慢慢积聚在rouxue深处。 只cao了十几分钟,韩晨龙胳膊都没酸,元青飞的逼心已经缓缓成形,cao到最深处时,guitou被嫩滑饱胀的rou壁包裹。 傻大个即将高潮,爽的哼哼唧唧,“嗯哦哦…老公…我要…yin逼要被你…cao喷了!用力cao我…嗯哼……给你表演……无rou猛男……哈……用逼喷jingye!” 韩晨龙很不屑,“小二货…呼…老子…他妈的也会!” “啊…啊!我不行了!来了…嗯啊…sao逼…要喷了!” 元青飞高潮袭来,逼心随着jiba捣干喷射jingye,其他rou壁继续分泌yin水,两种液体混在一起,在jibacao到底时噗呲着喷出去,液体的高速喷涌又给元青飞更强烈的快感。 爽到冒水后又高潮着精水齐喷,元青飞终于忍不住抱紧韩晨龙小声啜泣。 韩晨龙没敢笑出声,温柔吻住元青飞,下身持续用力cao干,直到元青飞高潮完全平息,韩晨龙自己也射出来才停下。 “爽哭了?”韩晨龙调侃还挂着小泪珠的元青飞。 元青飞追着韩晨龙嘴唇啃,难得没有死要面子,“yin逼先喷水又高潮,实在太爽了。” “要不是你这几天还有比赛,哪会这么轻易放过你。”为了给元青飞解渴,韩晨龙只能当一把工具人。 元青飞嘿嘿笑,“等下周回家了,再好好补偿你。” “其实,不放过你也不行,有点麻烦事要马上处理了。” “咋了?” 韩晨龙把元青飞抱回椅子上,用浴巾各自遮住两人下身,然后招呼保镖进来。这几个保镖贴身跟着韩晨龙许多年,根据需要自动变聋变瞎,很是得力。韩晨龙给了个眼神,保镖立刻明白,徒手卸了淋浴间的门,里面三个男人没站稳,骨碌碌跌出来。 元青飞瞬间石化,这三个人烧成灰他都认得。 什么叫社会性死亡? 被好兄弟从头到尾完整观赏了自己被cao成yin娃,就叫社会性死亡。 “哥,我们换个星球生活吧。”元青飞的血都凉了。 元青飞的室友,保镖都认识,就没用什么擒拿手段。三条泳池咸鱼瑟缩着排排站,鼻子下面两挂红,裤裆顶着小帐篷,要多猥琐有多猥琐。 三个直男好兄弟这德行,让元青飞放松下来。 钱迎不敢抬头看,愣头八脑的嘟囔:“你们灭口之前,能不能让我给老婆打个电话?” 听见这话,元青飞看向旁边脸变黑的韩晨龙,噗嗤笑出声,“龙哥早八百年不下黑手了,你们仨躲在这干啥呢?我之前明明都看过了怎么没发现你们?” 偷窥好兄弟zuoai被逮到,程飞河没脸说话,张浩难得不好意思,目光游移,“最里间隔板下面可以钻到打扫间,想吓唬你玩儿来着。” 元青飞扶额,心下叹气,下次还是要少在外面zuoai。 “你们仨多大个人了,还整这出。全看到了?” 钱迎脸通红,点头幅度微不可见,一米八的大个头缩得又小了点。 元青飞歪头跟韩晨龙咬耳朵,“哥你怎么发现他们的?” 韩晨龙目光如炬,最后落在张浩身上,阴森森得打趣道:“快结束的时候,你的直男好兄弟说了声‘太sao了’,被我听见了。” 元青飞也乐了,围着室友转圈看,口中啧啧不停。小帐篷已经吓回去了,脸上的鼻血还没擦,这幅模样怎么看怎么像第一次偷看AV的小男孩。 “三个直男偷看基佬zuoai,看的忘乎所以还流鼻血,你们这也不怎么直啊。” 张浩很不服,同时也是看出来元青飞不会追究,掏出纸巾擦鼻血,叽叽歪歪狡辩,“都怪你太sao了,要是一般基佬我们就直接出去了。” 程飞河听不下去,给了张浩一脚,“抢银行是怪钱太招人是嘛?” 这件事如果是元青飞在Solo,他们铁定掏手机出来拍,元青飞在宿舍撸管又不是一次两次,但是涉及到元青飞男朋友,就不像话了,程飞河磨不开脸。 程飞河给韩晨龙鞠躬道歉,表示元青飞是他们的好兄弟,承诺绝不会说出去半个字。 “我知道你们不会说出去的,就这样吧。”韩晨龙没再说什么,只脸色有点不好。 三条咸鱼怕韩晨龙反悔,灰溜溜逃跑了,在宿舍群里给元青飞道歉,说回国请客赔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