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最难不过是与自己和解 (rou很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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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过除夕,天气果然渐暖,土房周围的桃树也抽出新芽。 更可喜的是,修云复生草已服满一个月。这一个月中说成煦是如履薄冰是一点也不为过,毕竟上一世所有的转折就在此节,跨过就是活路,跌落就是深渊。 修云也自觉服药满一个月后,周身气息畅通无阻,过去那些双手无力,时常微颤的症状也一一消散,这些日子两人细细整理着一世各自十年的事,官场沉浮、战事坎坷、一切在军情战报中未提到的内情隐秘都聊了个透彻,也根据两人拼凑起来的讯息筹谋将来,当然还有一件要事——苦练功夫。因修云伤病过重,气息阻滞,肌rou萎缩,力量、速度与准头都大大不如从前,这些是什么灵丹妙药都帮不了的,只能靠自己一点点苦练,方可重登巅峰。 好在连续苦练下,已大有好转。这日修云如常cao练,一起势,一出手,便是剑气腾天,身法莫测,即便手上攥着的是纤弱桃枝,也在凌厉招式中淬上凛冽剑寒,一招一式都是挥剑决浮云般恢弘气势。 成煦将一路以来修云的挣扎与苦练看在眼中,上一世恢复的过程只会比现在更为艰难。现下距修云在狱中受伤不足一年,尚且恢复缓慢,那上一世沉沦三载,那时又付出了多少艰辛? 他正想着,一股凛冽袭来,桃枝抵在自己喉头半寸开外之处。 此时的修云不见那惯有的温柔,而是换上一副尸山血海中淬炼出来的果决。 修云扔来一个桃枝:“起来,练练!” 看着怀中的桃枝,成煦有些支支吾吾:“我…我功夫不好……” “少废话!” 不等成煦继续支支吾吾,修云已向他肋下袭来。成煦连忙抓起桃枝应对,阻截攻击,筑起防线,但修云的招式身法在多年征战中自成一派,任何宗师流派都学不来,身法繁复莫测,招式出其不意,攻势应接不暇。若是说当年成煦惊鸿一瞥时的修云,舞剑时还带着几分倜傥潇洒,如今则杀伐果断,招招式式电闪雷鸣,直冲要害,绝不给敌手一丝喘息瞬间。 起初成煦还能应对自如,但修云身法之快,招式变换之多,确实他始料未及的,堪堪支撑了十来个回合,竟不见修云有一招一式的重复,成煦只得以退为进,构筑起严密的防线,将要害处受得死死地,但仍是给修云一处疏漏,修云一记重拳直抵面门,故意露出胸口的疏漏,引成煦攻来,一待他落入全套,修云飞身反转,如此成煦的整个后背失守。 等桃枝架到颈上,成煦追悔莫及,但也输地口服心服。 背后传来一声略带了怒气的疑问:“你让我?” 成煦满脸苦涩,抹了一把脸:“是真的技不如人。” 又绕道他面前,桃枝滑过成煦下颌,成煦也不得不随着桃枝抬起了头。 修云似乎憋着笑,又避而不谈,只是眉峰轻挑,眼中一闪而过的狡黠:“再来过!” 根本不等成煦回话,一波波应接不暇的招式就砸了过来。这下成煦彻底乱了阵脚,上一次他尚且应对有度,能在乱中求稳,现下才知道修云才是上一回合留了实力的那个,这一回修云使出的招式若是换上真刀真枪可都是招招毙命,且无任何破绽可循;成煦上一世也是花了大力气苦练回来的功夫,如今也只能说是疲于应对,然败局已定。 顺着修云的攻势,成煦节节后退回到屋内,但怎知脚一跨入房中,修云丢弃掉手中的桃枝,托住成煦脖颈,拉至怀中,热烈拥吻起来。 本就在对阵中燃起的血rou,经此一撩拨,更愈发奔涌澎湃。 两人几乎是焦急地撕扯着此时多余得不能再多余的衣衫,露出渴望的身躯,天光华美,紧致肌肤上似有柔光流过,前胸颈窝处凝着薄汗,散发着幽长绵密的勾人气息。 修云跨坐在成煦腿上,捧起他的脸,唇上深深一吻,吐息中是摄人魂魄的甜腻。他对着成煦眨了眨眼,慢慢扯开发带,任长发垂落,任发丝撩拨。 墨发散漫垂在脸颊两侧,遮住的是修云凌厉的下颌,留下的是夺人性命的诱惑。 此情此景,成煦实在难以自持,顺着那股幽香,沿着后颈一路溯上,五指滑入墨发,发丝在指间恣意流淌,胯下的性器更是硬得胀痛不已,但修云不依不饶,舌尖滑过唇瓣,偏偏不深入,只是在唇上酥酥麻麻地舔舐;手下也一刻不停,握着成煦的jiba,滑动手腕上下taonong起来,每一次上行必磋磨一番guitou,更加要命的是修云手上多年持剑的茧就在上下taonong中摩擦着茎身,虚虚实实地taonong,茎身的瘙痒此起彼伏。 “嗯…呜…”修云见成煦喉结上下耸动,肌rou绷紧,知他已摸到极乐边缘,只要再跨出一步就是无尽欢娱。但修云却将拇指按住马眼,用了几分力向下压着。 成煦眼看着欢娱践渐行渐远,急得憋得快要红了眼,哀求道:“修云……呜……给我……给我……” 修云歪着头,浅笑着,故意不顺他的意:“说点我乐意听的。” 眼前的人低头不语,抿了抿嘴,长舒一口气,定定地看着修云。 “云郎…” 这声“云郎”结结实实唤到修云心窝上了,心底升起一片融融的绵柔。 “云郎,过去我奉你为神,我恨世道天理,薄情寡义,陷你生死苦难中沉沦飘摇;我亦憎天地神佛,再多敬奉,也求不来一丝庇佑。 如今才真的明了,这世上无神明,不过是不甘、不服、不敬、不顺。没有天降奇才,有的只是你日复一日的勤学苦练;也没有不败战神,有的只是你殚精竭虑的筹谋深远;更没有时来运转,有的只是孤注一掷的逆天改命。” 成煦抓过修云的手,将它覆在心口。 “不信神佛赐恩,只信你我同心。” “成……” 成煦噙着热泪,微微摇了摇头,示意让自己继续说下去。 “云郎,我过去自卑至极,无论爬到了什么位置,手上握着多少权财,我都自知卑微低贱;既然从娘胎里便带了出来,仅是愤愤不平也是无用,我便也同命途争上一争,这定好的天命我也要改上一改!我不怕它们了,自怨自艾终是无用,不仅贬损了自己,更是轻贱了你。奴畜之卑又如何?污秽之身又如何?哪怕这些盘踞魂魄一辈子,我也要与之同行;哪怕站在一片污秽中,我也要挣了命探出头。卑微是我,低贱是我,但无畏是我,赤诚也是我。” “过去我亦怨自己不配,但如今我只想同你说,我成煦配得起你,这世上没人比我更配得起!” “我给得了你最真的心,给得起最诚的情,更做得了与你相守一生之人。” 若是旁人说出这般狂言妄语,怕只会是贻笑大方,但从成煦口中说出却令修云感慨万端,不是没听过成煦剖白真心,也不是他没给过许诺一生,只是从来没见他如此一扫阴霾、无所畏惧。 最难不过是与自己和解。 成煦自苦一世,终是了然彻悟。 修云眼含热泪,喃喃地叫着成煦的名字,千万滋味集于胸臆,不知不觉中放开了那只堵着马眼的手。成煦趁势吻上修云微颤的唇,握着他的手,上下taonong起来。 拥吻间隙,成煦低声道:“什么也不用说,都在这里……” 言罢,更是唇舌攻势更为猛烈,舌尖直攻入内,不倦地舔舐吮吸着爱人一切的美妙。本就已经是干柴烈火,只要一点燃就一发不可收拾。 “啊……” 在一声闷哼中,成煦xiele出来,那一片白浊沾染上他的手,也污浊了他握着那只手。 修云抬起他两人的手到眼前。修云的手不是女子般柔美,而是刀枪棍棒cao练中锤炼而成的坚韧俊美与骨节分明,那成片的白浊顺着骨节的引导缓缓流动。 成煦连忙要寻来布,将jingye擦净。怎料修云勾起舌头,舔走了些许已流至边缘几欲滴落的精水。 虽然刚刚才信誓旦旦说着自己配得起的成煦,见到他的污浊之物却被修云唇舌侍奉,脑中立即四处轰鸣,再也无法自持,当下脑中只有一个念头。 他将guitou对准后xue,在周圈不停试探,逐渐进入已经燥热的甬道,感受着湿濡的肠rou吮吸,灭顶的快感从茎身飞快蔓延周身,每一寸肌肤都在摩擦挤压中诉说着浓情蜜意。他努力聚拢神魂,只想在情山欲海中将修云看得更清楚,早已沉沦其中的修云紧闭双眼,失声吟着只言片语,说不清道不明,一双手紧紧扣住成煦胸口,随着身下的cao弄节奏也揉捏着成煦的乳珠。 四下寂静,只能听得到两人低声喘息和拍合中的yin靡水声,这一声声的yin靡,将迅速攀升的快感又用力向上拱了拱,眼看着就要触及顶峰。 “啊……好快……呃……” 甬道中的yinjing孜孜不倦地摩擦着最为致命的一处,修云喘息抽啼中竟带了些哭腔。 “云郎,给我……啊……啊” 又是一股浓稠注入甬道,成煦xiele力,伏在修云身上,低低喘息,休憩间却见修云红潮不退,他知修云还未触顶极乐,他将手伸到身后,暗自扩张起来。 修云察觉异动,不由得问起来:“你?” 成煦笑吟吟:“我的云郎还没快活呢。” 语罢,他就将双腿叉开,跪坐在修云腿上,让后xue凑上修云仍挺立着的性器,扒开xue口,缓慢吞咽下去,直至整根没入。 就带着刚刚的甜笑,成煦上下坐动,配合着时快时慢的节奏,收缩着后xue吞吐着修云的yinjing。看着成煦极尽挑逗之势,修云猛地起身,拔出jiba,将成煦面对着墙,紧紧压住,一手按在墙上,另一手托住小腹,一拉一扯中卸下一切理智,只是一下下忘情地cao弄着。 成煦看不到修云的脸,只听到臀瓣撞击着修云的声音、只能感受到一次又一次的挺入,按耐着鼻息撩拨后颈的搔痒,没有一丝屈辱,没有一分不情不愿,更加没有为奴时的假意逢迎,只有满心欢喜,这是他的威震四方的大将军,这是他倾情一世的爱侣,这是他的修云,这是他的云郎。 他背过手,摸索着摸上了修云劲瘦的腰肢,感受着牵动的肌rou,感受着他cao弄的动作,感受着他射精时的紧绷。 修云将性器拔出,没有了阻碍的jingye从后xue缓缓吐出,顺着大腿内侧一路直下。成煦转身,他看到修云也在看着自己腿上流着的精水,不由得有些害臊。 “呵呵”,修云笑了笑,亲昵地拍了拍他的脸:“功夫还是学得挺不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