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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第三周 富二代睡jian公司员工,苏醒后反被cao到失禁

    ※

    周四。

    首席执行官和主编柳青去公司总部所在的城市出差了。

    作为一家规模不大的互联网化子公司,管理较为扁平,主编不在,事务就下落到各个部门编辑身上。

    事实上,公司倒也有行政主编和执行主编,不过其中一位正在休病假,另一位只是挂名,一年才来公司三四次,工位上空空如也。

    那位挂名主编张诺涵,是总公司前任董事长的私生子。传说他每天花天酒地、声色犬马,算是Sk市本地圈子里小有名声的公子哥儿。

    可能是因为听说公司几个高层都不在,这周张诺涵接连来了好几天。

    他每次心血来潮“坐班”,都能把公司搅得鸡犬不宁。

    无论男女老少,只要长得好看些,他就要凑上去说几句不合时宜的玩笑话;对工作上的事虽然不至于指手画脚,但也总要发表一些毫无章法的意见。

    倒霉的是,白炑发现自己好像被张诺涵盯上了。

    “你长得这么英俊,是不是有很多采访对象会约你?半夜给你打电话?”

    “没有这种事。”

    “不可能。无论男人女人,都会为你痴狂的。你在采访他们的时候,他们心里可不知道在想什么。”

    “我很少负责线下采访。”

    “那看来是你们采编部门的领导大材小用了,要不要我替你去说说?”

    “我资历不够。”

    “哎哎呀,你在敷衍我呢,别以为我不知道。”

    “抱歉,我今天必须完成这篇稿子——”

    “你的手指真好看!我开始嫉妒你的键盘了。要是你的手指能在我身上也这么敲敲打打的,我肯定什么都愿意为你做。”

    “……”

    “把今天晚上空出来,我请你吃饭。”

    平时工作已经非常饱和,白炑实在很不情愿分出精力去对付这位小少爷。

    如此三番几次,白炑答应了周四晚上与他共进晚餐。

    -

    不得不承认,作为一个热爱享受的玩咖,张诺涵在吃喝方面总归不乏品味。

    他选择的地点是Sk市顶尖酒店的内部餐厅,人均价位不俗,属于白炑要攒半年钱才会规划进一次门的高档场所。

    不过白炑当然很清楚张诺涵的打算。他今天显然是铆足了劲儿要把自己客客气气灌醉,然后直接带到酒店房间去。

    白炑无法抵御美食的诱惑,但张诺涵作为聊天对象实在聒噪,又不断释放出过于浓烈的性欲气息,以至于美味的食物和酒水都被污染失色。

    口袋里的手机突然响起铃声。

    白炑如释重负:“抱歉,我接个电话。”

    他走到走廊上。

    “喂。是小白炑吧。”

    “林雨。”

    林雨正是白炑之前在游乐园认识的同行——娇小女性外貌的梦魔。

    “我给你发消息你都没回复呢。”

    “这两天比较忙。现在在和上司吃饭。”

    “哎,好吧……那我之后再约你出来逛街。你刚才说你在和上司吃饭?”

    白炑于是顺口抱怨了会儿对方给自己带来的困扰。

    “多大点事,你和他睡几觉就好了嘛。我跟你说哦,我的同事里就没有我没睡过的。给我穿小鞋?睡一觉就好了。整天性sao扰?把他睡到抬不起头就好了。活太累?往上找个能管事的……”

    “我只是想尽量维持现在这个人类身份。性关系会让社交关系变得太过复杂。”

    “年轻人就是幼稚啊……”梦魔发出甜丝丝的可爱声音,“那他现在有在想你吗?”

    “气味浓郁到让我吃不下饭。”

    林雨好像正在过性生活,白炑听到了一个男人求饶似的粗重喘息,她则依然若无其事地发表着意见:“很好。拿出我们的看家本领,让那位少爷去梦里欲仙欲死。”

    唉……

    白炑叹了口气。

    “看来只能中断晚餐了。”他咕哝道,“这可是三星米其林餐厅大厨的精心之作,真是暴殄天物。”

    -

    张诺涵在酒店侍者的帮助下,支撑着白炑走到自己房间。

    这位青年酒量很好,始终连微醺的反应都欠奉,最后张诺涵不得不用了一点儿从朋友那儿搞来的粉末。

    现在青年陷入了昏睡,躺在他的床上,就像一件从别人那儿抢夺来的礼物。

    白炑的长相很精致,剑眉星目,皮肤洁白无瑕、发丝乌黑,有一种古典而锋利的韵味。张诺涵并非迟钝的人,他能发现在白炑平静温顺的表象下,偶尔会露出冷淡乃至残忍的内核。

    不过此时此刻,青年的皮肤和嘴唇因为酒精与药物的作用而发红,显得松弛柔软。

    他毫无防备地沉入了睡眠,全身向张诺涵打开。

    张诺涵脱掉白炑的外套,随手丢到地上,然后一颗颗解开衬衫纽扣,脖颈,锁骨,胸口,有着紧致肌rou的腰腹……

    青年身材高挑、宽肩窄腰,穿便宜的量产工作西服也像是走秀模特。这样的尤物居然一直过着循规蹈矩的工薪族生活,简直让张诺涵感到不可思议。

    指尖与皮肤轻微的摩擦,令青年微微蜷缩,想要翻身躲开。

    张诺涵跨坐到白炑身上,将他压制住。

    “唔……”

    从那双红润的嘴唇里吐出了低吟声。

    张诺涵瞬间感到身体里的血液开始奔流,一部分冲到脑子,更多的则冲到下半身。

    他伸手去拨弄那双嘴唇,柔软、湿润,从嘴角一直入侵到口腔,撬开那些珍珠雕刻而成、又被红酒染红似的牙齿。

    他尽情触碰那些湿热的黏膜,享受青年昏沉中的微弱挣扎。最后终于无法忍耐,俯下身去吻他。

    他用手指摩挲青年的牙印,把舌头挑起来用力吮吸。

    “唔唔……嗯……”

    直到嘴唇发麻,他才气喘吁吁地松开白炑。

    青年看起来很糟糕,嘴唇红肿着、舌尖勾在牙齿上。不断喘着气,眼尾也变得绯红。

    “等cao的小婊子……”

    张诺涵用力顶住青年的胯部,隔着裤子挺身动了好几下。

    青年被这突如其来的顶弄吓到,不由自主朝后退缩,又被张诺涵狠狠压住。

    他伸手揉捏青年的胸部,那儿的肌rou饱满有力,在手掌底下弹动,很快被揉搓出红色的指印,乳尖挺立起来。

    张诺涵之前不是没睡过神志不清的床伴,但他从未觉得对方如此活色生香、令他血脉偾张。房间里的一切声音、颜色和气味都变得鲜活无比,yin荡地摇晃着等待他撷取。

    他用一只手解着皮带扣,另一只手仍依依不舍地放在那对胸部上揉动。

    一阵急躁的折腾后,发硬的yinjing总算从内裤里释放出来。他朝前膝行几步,将roubang顶在青年发红的胸口上摩擦。

    他一边撸动自己的roubang,一边对准青年的乳尖,让guitou一次次撞在上面反复摩擦。

    “唔嗯……”

    乳rou因撞击一次次凹陷下去,rutou被摩挲地又湿又红又翘,随着呼吸急促浮动。

    “这也太色了,妈的——”

    张诺涵喃喃自语着,挺起身将roubang对准青年半开半合的嘴。

    看到性器在青年英俊干净的脸上悬垂,他立刻兴奋到难以附加。

    guitou完全鼓起,顶在湿润的嘴唇上来回擦动。

    他享受着这种快感,尽情玩弄一会儿后,将roubang用力捅进去。

    青年的舌头弹动起来,想将塞满口腔的roubang推出去,抵抗当然无济于事。这几下搅动,把张诺涵刺激得浑身一哆嗦。

    他握住roubang在青年口腔内壁上顶弄几下,随即忍不住下滑进更深处的喉咙。

    “唔!呜嗯……嗯嗯……”

    青年发出窒息的咳嗽声,喉管急剧收缩,越是收紧越是被巨大的异物刺激到黏膜,反复挤压着张诺涵的roubang。

    “啊啊,这小婊子吸得太爽了……”

    他朝下坐,把整根roubang捅进青年嘴里,不断抬动膝盖往里抽插。

    “唔唔——”

    青年无意识地挣扎着,双手无力地推拒,指尖碰到他的精囊。

    “cao!”

    他猛地挺动几下胯部,射了。

    “啊……”

    张诺涵抬着身子抽动一会儿,慢慢回神,将湿漉漉的yinjing从青年口中抽出来。

    他瘫倒在青年旁边,抱着青年赤裸颤抖的身体休息了一会儿。

    “咳咳、咳咳……”

    青年还在昏沉中挣扎,嘴角流出浑浊的体液,睫毛上挂着几滴生理性泪水。

    张诺涵伸手抹掉沾在青年嘴角的jingye,又伸出舌头去舔青年的睫毛。

    “继续睡,我还没cao够呢。”他含情脉脉,“老子要把你从里到外cao个遍——”

    张诺涵从床头取出润滑剂软管。

    青年的双腿是那么修长,张诺涵脱掉他的裤子,感到自己仿佛剥掉百合花茎秆上一层薄薄的皮。

    年轻健康的美丽躯体横陈在他面前。

    因为之前对胸乳和口腔的猥亵,青年双腿间的yinjing已经微有充血迹象。

    他伸手握住那条与主人一同沉睡着的男性器官,上下taonong几下。

    “唔——”青年侧过身躲避。

    张诺涵顺势将他翻到面朝下躺的姿势。又拿了一个靠枕垫在青年腿根处,让他的腰部下塌,臀部抬起。

    他将手深入臀瓣间,摸索到后xue,试探性插进指尖。

    “嘶……真紧。男人就是麻烦,一点儿水都不会自己流。”

    张诺涵撑开青年的臀缝,将更多润滑剂挤在后xue上,把手指伸进去抠弄,就像一只急不可待蘸取蜂蜜的熊。

    红色rou壁被干涩的手指翻带出来,吸入更多润滑剂。

    青年轻声呻吟着。

    “……妈的,太他妈sao了。”张诺涵激动地骂起来,感到自己不久前才射过一次的roubang又已经鼓胀起来,硬得不能再硬。

    他急匆匆握住自己的yinjing,找准xue口处插进去。

    碍于体位,他只插进去一小节。可是就这么点儿,也舒服到要把他的魂都吸走。

    他控制不住地挺动几次,又把青年翻过来,抬起他的两条长腿。这次他顺利捅进去,一插到底。

    “啊啊——”

    青年感受到异物的侵入,腹部一阵抽动,双腿夹紧了他的腰。

    “好软!cao,好紧!shuangsi我了……”

    他扶住青年的膝盖,欣赏青年紧皱着眉毛的俊脸,欣赏自己留在他脸上、胸上的红印和性液。

    他挺动身体抽插,顶得青年浑身随之颤抖。

    张诺涵趴伏到青年身上,一边揉搓他的胸rou一边用力往里面cao。

    roubang全被吃进去,yinnang拍打在xue口,打出粘稠的泡沫。水声与呻吟声交叠。

    “白天对老子冷一张脸,越冷越色,妈的……小婊子,我爱死你了……”

    他又快要到了。

    “要被你这个婊子吸出来了,妈的——”

    过度射入酒精对张诺涵当然也不是毫无影响,身体过度敏感,饱胀起来的膀胱也在挤压着yinjing。两次插入都比平时要到的快。

    张诺涵调整自己的呼吸,放慢动作,试图延长这种快感。

    他抬起头想看看青年的脸,想去品尝那条湿漉漉的舌头。

    然后,他对上了一双眼睛。

    黑曜石般冰冷漆黑的眼睛。

    -

    “cao!”张诺涵惊呼一声,瞬间浑身僵硬。

    白炑冷冷注视着他。

    张诺涵被这突如其来的情况刺激到宕机:自己似乎该说些什么。说什么?不不,这种时候说什么话啊,可是……

    青年哼笑一声,这是张诺涵第一次在对方脸上看到类似“笑容”的表情。

    “不继续?”

    青年说着踹了他一脚,将他从自己身上推开,连同那条yinjing一起从柔软的xue口抽出。

    张诺涵随即射了。

    jingye喷在青年被摩擦发红的光裸大腿上。

    他呆呆看着,那鲜红的xue口、大开的双腿、挺立起来的yinjing……

    “好色……”他忍不住咽了口唾沫,轻声嘀咕。

    下一秒,他发现自己被青年压在了床上。

    “你,你要干什么——”

    紧接着,一声脆响在耳边炸开,他的头朝一侧猛歪过去,泪腺开始分泌液体。

    过了好一会儿,张诺涵才感受到火辣辣的疼痛,意识到自己挨了一巴掌。

    青年居高临下看着他。

    那眼神令他一动不敢动,感到自己命悬一线。

    白炑开口了,每个字都冰冷冷敲在他身上:“为了减少麻烦,不如我们礼尚往来。”

    “礼、礼尚往来……?”

    “您刚才不是玩得很高兴吗?张先生。”

    “我——”

    青年打断他:“那现在轮到我了。”

    张诺涵尽管男女通吃玩得很花,但对于做零这件事倒是经验匮乏。少数几次都是在混乱派对中的潦草体验,在酒精和药品的影响下记忆相当模糊。

    想到青年的尺寸,他不禁喉咙发紧。

    “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也是喝醉了所以才……我赞同你,我们没必要把事情搞大。我可以给你钱?啊,我知道了,我可以走走关系,让你调到——唔!”

    白炑俯身掐住他的脸。

    “闭嘴。”

    “……”

    虽然不合时宜,但看到青年冷漠无情的冰冷眼神投射在自己身上,张诺涵发现自己居然有些兴奋。

    青年松开手指,解除对他的压制。然后命令他:

    “转过去,屁股抬起来。”

    他磨蹭着床单,犹犹豫豫转过身。

    随即他的双手被折到背后,用皮带捆了起来——还是他自己的那条奢侈品皮带。

    失去双手支撑,张诺涵只能像企鹅一样匍匐紧贴着床面。

    青年拾起那支用了一半的润滑剂软管,慢慢将管口塞进他的后xue中。

    张诺涵能感觉到软管探入,几乎埋进去一半之深。

    塑料口一寸寸朝里挺进,摩擦生涩的肠壁,他不禁因为疼痛而发抖。

    青年一边将软管往里推,一边挤出润滑剂。

    冰凉的黏液滑入肠道,很快把每一丝空间挤满,仍持续不断灌入更多。

    张诺涵感受到来自肠道的挤压,甚至感到小腹也被微微撑起。

    原先被遗忘的尿意此时突然鲜明地凸显出来。

    “不行,我、我……”

    青年将挤空的软管从xue道中抽出。

    一股股散发出蜂蜜气味的润滑油从xue口流淌出来。

    久违的羞耻感令他想要并拢双腿。

    但是青年随即将手指塞了进去,填补软管留下的空隙。

    那两根修长的手指不断按动,熟练地找到了肠道内略微突起的一处区域,曲起指节朝下一顶。

    “啊!——”

    前列腺被用力一撞,他的yinjing瞬间弹起。

    张诺涵咬紧牙关,感受着性快感一波波涌上脑海,与此同时尿意也毫不相让,令他感到腹部与yinjing开始阵阵绞痛。

    “不行……不行!”

    “不行?”青年一边继续开拓他的肠道,一边质问。

    他开始哀求:“真的不行!我想,我想……”

    “想什么?”

    “我想……去厕所。”他嗫嚅道。

    “去厕所。”青年清晰地重复一遍。

    他涨红了脸:“嗯……我憋不住了……”

    “那就在这里解决。”

    “什么?咿!——”

    青年拎起那条困住他手腕的皮带,将他一把从床上拽起来。

    张诺涵颤颤巍巍踩在柔软的床垫上,被青年推到床头。

    随后,青年指了指放在床头柜上的一只彩色玻璃果盆。

    “就撒到那里面去。”

    “不,什么,这……”

    不等他回过神,青年一手拽紧皮带,一手箍住他的腰,猛地cao进了后xue中。

    那根yinjing又粗又硬,将他的肠壁褶皱完全撑开。

    “哇啊!不不、不要——”

    青年不容置疑地抽插起来。

    随着肠道被翻动拉扯,前列腺也被挤压到极限,那颗埋在yinjing后端的腺体此时仿佛坏掉的变压器在不断释放电流,快要把他逼疯。

    “还不快点解决吗,小少爷?”青年一边cao他,一边对他说,“可要把准了。如果弄到外面,会有惩罚。”

    张诺涵粗重喘息着,伸手扶住自己发颤的酸胀yinjing。

    青年对准他前列腺所在的位置,挺身一顶。

    他瞬间控制不住,尿流喷涌出去,撞在玻璃碗壁上。

    青年并没有停止cao他,相反,抽插变得更加用力,每一次都故意顶在前列腺区。

    “呜呜——”

    他的身体摇摆不定、前后乱颤,尿流也喷洒到了外面。

    “糟糕啊,小少爷,您弄到外面去了……”

    青年伸手按住他的小腹,朝下用力一按。

    “咿呀,不——”

    仍然鼓胀的膀胱受到突如其来的刺激,猛地抽搐几下。

    尿流源源不断喷涌出来,完全失控。张诺涵试图控制自己,然而却只是眼睁睁看着那些发黄的液体到处乱流,直到yinjing垂落,尿液一滴滴落到床单上,断断续续好几次才抽动着停止。

    他完全呆住了,从身体到心理被全方面击溃。

    青年松开他,抬脚将被弄脏的床单踢到床下面去。

    他趴在床垫上,身体一抽一抽的,眼睛许久才眨动一次。

    青年解开捆住他手腕的皮带,将他的身体重新翻弄打开。

    张诺涵仰躺着,浑身瘫软。直到青年拽起他的两条腿,将yinjing顶在他的会阴处摩擦,他才再次哆嗦着呻吟起来。

    “排尿都要人帮忙,不愧是董事长家的少爷。”

    “呜——”

    “想让我继续cao你吗?”

    “……想,想。”

    粗大的roubang再次插进后xue中,把他塞满,将他钉住。

    张诺涵完全放弃了思考。

    青年很快动起来。

    “呜呜,好舒服……”张诺涵勾起双腿将青年的窄腰夹紧,“shuangsi了,cao我……我就是个婊子……啊啊,啊……”

    青年反复抽插他,插得又深又狠,仿佛要把他捣烂。

    他不断说着sao话,大脑一片空白:“你好大,好凶……呜啊!——要怀孕了,啊啊……啊……慢一点,老公,小婊子要被你cao怀孕了……”

    这些乱七八糟的话都不知道是从哪儿蹦出来的。

    他已经爽到无法表达、无法承载,除了发浪以外什么都不想做。

    有那么一瞬间,张诺涵感觉自己变成了母亲。

    或者说,是他想象中的那个年轻的yin荡女人。

    他感到自己变成了那个勾引男人的饥渴荡妇,渴望被cao死在床上,渴望被爱。

    “亲亲我,老公……我不行了,快点,亲我,cao死我——”

    他如愿得到了一个充满疼痛的吻。

    舌头激烈地绞在一起,牙齿碰撞,无法呼吸……

    他在高热中射精,恨不能在此刻死去。

    -

    张诺涵回过神时,看到对面的青年已经将整张桌子光盘。

    白炑冲他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这是他第二次……不,第一次看到白炑笑。

    他一愣,手中的餐具落下去砸在瓷盘上。

    ——自己似乎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相当刺激的春梦。

    梦醒一场空。

    “对不起,”白炑向他道歉,“我一直在自顾自吃东西。非常感谢你带我到这么好的店里来。”

    “不……没事。你满意就好。”他随口客气几句。

    “时间不早,我该走了。”青年站起身。

    张诺涵呆呆地点头,听到自己说:“好,我送你回去。”

    “不用麻烦。您似乎很累,早点休息吧。”

    “……嗯。”

    白炑朝外走去。

    羊皮纸在空中展开:本次精力值提升42点,本周吸取情况196/200。

    白炑抬手伸了个长长的懒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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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张诺涵的个人小故事:

    母亲怀孕后,时任知名媒体公司董事长的父亲并不承认,要求母亲生下孩子后做亲子鉴定。只有证明孩子确实属于自己,他才愿意支付抚养费。

    母亲于是给腹中胎儿取了“诺涵”这个名字,“要求对方写下承诺函来履行父亲职责、承担责任”,明嘲暗讽对方冷酷无情。

    张诺涵十三岁时母亲去世,他被父亲接到了“大夫人”的身边,饱受家中那些“嫡子”们的排挤与冷落。

    好在他很快学会了如何恰当地享乐:

    既不会让父亲和大夫人烦心、不会损害到家中嫡子们的地位,又不至于闹上社会新闻版块,顶多是有些败坏名声而已。

    这就是张诺涵的生存之道。

    也是他一步步滑向麻木与沉沦的通途。